周作人與鮑耀明通信集

信札只是寫給第二個人,日記則給自己看的,(寫了日記預備將來石印出書的算作例外,)自然是更真實更天然的了。 如所周知,周作人是一位頗具爭議性的人物,雖已“蓋棺”卻難予“定論”,但從他的書信和日記,可以看到他晚年的生活與心態。 《周作人晚年書信》這次重版改題為《周作人與鮑耀明通信集》,能在內陸重版印行,完全得力於王世家先生的努力斡旋。

內容介紹

鮑耀明
知堂老人曾在《日記與尺牘》一文中說:“日記與尺牘是文學中特別有趣味的東西,因為比別的文章更鮮明的表出作者的個性,詩文小說戲曲都是做給第三者看的,所以藝術雖然更加精煉,也就多有一點做作的痕跡。信札只是寫給第二個人,日記則給自己看的,(寫了日記預備將來石印出書的算作例外,)自然是更真實更天然的了。”(《雨天的書》)
時光過得真快,《周作人晚年書信》自一九九七年十月上梓後,快將七年,為什麼要自編自費出版這本書?當時我已在該書《編者前言》中說得很清楚,目的不外紀念我與知堂老人之間的一場神交,進而提供資料給研究周作人的學者參考而已。出版後在社會上似乎也掀起了小小的波紋,不少朋友來信或發表文字給我批評與鼓勵,試舉其中一二:“這是一本好書”(劉以鬯);“您確實做了一件大善事,為中國現代文學史保留了很好的文獻史料”(裘士雄);“這是中國現代人文的珍貴史料,也是一段難得的情緣,都是不可不讀的”(王得後);“鮑先生從一九六O年三月到一九六六年五月跟周作人不斷通信,總共收集知堂老人的信四O二封。這部《晚年書信》當然是研究周作人的大好史料”(董橋);“周、鮑二人素無謀面,純粹依靠文字作為媒介,牽連著相隔兩地的忘年情誼……鮑先生花了許多功夫整理校正,不只是原件影印,其工序繁重,可以想像,如果不是個人信念支持,恐怕不易完成”(小思);“鮑耀明雖然始終
沒有見過周作人一面,卻有著這樣頻繁的通信,不但在周作人晚年是少有的,就在他一生中,也再沒有這樣的第二個朋友了”(羅孚);“觀人論世,如能以小見大,即於瑣碎微末之中,每每可以想像其為人……這是一個極新穎的整理,出版方法,編者是有心人,工作又做得極為仔細,從而令讀之者在脈絡分明的時與事推移之中,看到一個古稀老人生命的最後幾年,在‘物資’與‘精神’兩方面,有哪些‘試探’與‘考驗”’(戴天);“最近欣承郵友鮑耀明先生以他編著出版的《周作人晚年書信》一巨冊見贈,連日挑燈夜讀,一口氣把它讀完之後,還是愛不釋手,要再讀、三讀,細賞細析,深覺餘味無窮,認為確是一本難得的好書、奇書,值得推薦給有意於研究近代文藝和歷史的讀者”(潘安生);“知堂晚年書信,是極珍貴的材料,先生決心自費出書,實是一大功德”(舒蕪);“《書信》的史料,價值彌足珍貴,昨晚我已通讀了一遍,這是我多年想讀的一本書,獲益匪淺”(李勇);“頃接尊編《周作人晚年書信》,甚感欣慰,先生誠有心人也”(劉紹唐);“《晚年書信》收到了,這是極有價值的文獻,得之甚為
高興,感謝不盡”(鍾叔河);“談周作人,要提一本書,那是的耀明先生所編的《周作人晚年書信》……這部書為知堂老,人最後六年多的思想、心境,提供了最原始的資料可作研究”(岑逸飛)。……
朋友們譽多於貶,令我感到慚愧,有些批評則屬於政治性的,我就不再錄了。不過,姑勿論內容如何,我都願意認為是出自於善意。如所周知,周作人是一位頗具爭議性的人物,雖已“蓋棺”卻難予“定論”,但從他的書信和日記,可以看到他晚年的生活與心態。其實他亦與平凡的普通人無異,他曾為患狂易的妻子而生苦惱;因經濟的拮据而發牢騷;為了生計不得不忍痛出售珍藏多年的書籍與文物;為稿費的減少而親自上門去要求改善;在處境險惡時他又不得不去求助於“權貴”……另一方面,他博覽群書,滿腹經綸,在民俗、歌謠、婦女兒童問題、文學運動等領域,他寫出了諸多具見卓識的好文章,更大量翻譯東歐少數民族以及日本和希臘的古典名著,連魯迅、胡適等也極口稱讚他的文字,郭沫若甚至在《國難聲中懷知堂》一文中說出“如可贖兮,人百其身”的話。知堂老人在乎凡中是否亦有不平凡之處,相信未來歷史會有公允的評價的。
《周作人晚年書信》這次重版改題為《周作人與鮑耀明通信集》,能在內陸重版印行,完全得力於王世家先生的努力斡旋。王先生除了為我物色出版社外,更親自將原版對照手稿逐一仔細校訂,改正了不少原版的錯訛,使拙編在文本上更加嚴謹準確,在此謹向王先生致以由衷的感謝。
二00四年三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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