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經歷
書法受教於吳振鋒先生,國畫受教於周晚峰、吳冠南、邢慶仁先生。吳冠南花鳥畫研究中心研究員、宜興市徐悲鴻紀念館特聘畫家、陝西青年書協學術委員、西安青書協副秘書長。
獲獎記錄
在中國書協舉辦展覽中榮獲2011年中國書協書法年度佳作獎;第三屆“林散之獎”全國書法雙年展最高獎;首屆“王羲之獎”書法篆刻展全國獎。入展第十屆全國書法篆刻展;第三屆全國行草書法展;全國第二屆青年書法篆刻展;全國首屆冊頁書法展;“鄧石如”全國書法作品展;“沙孟海杯”全國書法展“烏海杯”全國書法展等多次。並獲2013年全陝青年書法篆刻“書法獎”。 作品受邀參加全國“翁同龢獎”書法作品展;第三屆青年書法篆刻展;追夢“林散之全國書法邀請展等;作品被江蘇省美術館、常熟美術館、安徽美術博物館,陝西美術博物館、山東美術博物館收藏。作品、論文散見於《美術觀察》、《中國書法》、《書畫藝術導刊》、《書法》、《美術報》、《書法報》、《陝西書法》、《陽光報》、《水墨印象》、等專業報刊。
名家評論
守拙求真,樂在其味
——談呂雪峰的書法
文/冉學鴻
每次遇見搞書畫的朋友,我多要聊起呂雪峰的字和人。並非是我和雪峰的交往多么深厚,我們認識也就短短一兩年時間,而且其間鮮有長時間的交談,只是在朋友間走動中慢慢多了些認識,對雪峰的強烈印象更多的來自於書法的印象和周圍朋友的評價。我偏好書法,在一些書展上,總能看到雪峰的字,看的多了,老是隱隱的有些惋惜,覺得這樣純淨的字如果氛圍再好些,平台在高些,前途應該是不可限量的。
雪峰生長在西周京畿扶風,這裡歷史文化殘片俯拾即是,不過這些元素有的是可以看見的,有的則靠心靈去感知,和雪峰的交流中,能感受到家鄉的這些文化元素在他身上留下的濃濃痕跡,無形之中作用於他的習書之路。雪峰自號草田布衣,充滿泥土氣息,可見其不忘出身農家的桑梓情懷和棲身書法園田自得躬耕之樂的樸素人生態度。書法原本就是一項傳統藝術,點畫之間傳承的不僅僅是單純的技藝,更多的是傳承著優秀的傳統文化基因和社會文明成果,一副好的書法傳世作品,不單純和詩、書、畫、印相關聯,技藝背後滲透的還有書家本人的文化視野和人生態度,這正是中國書法獨特魅力之處。縱觀書法史,自古以來,其善書者大多都是經綸世務在各個社會領域大有作為的集大成者,足以說明書法是一項綜合藝術而不是一門單純的點畫技術。雪峰深知其理,他習書之路走的很正,不投機,不取巧,不隱惡,從文化入手,從豐富自身所學入手,工作之餘書畫幾乎占據了他生活的全部。自習書以來,他遍臨名帖,兼事諸體,形成了自己鮮明的風格特點。這幾年來成績斐然,連入幾屆國展,年紀不大便已成為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這些成績的取得,正是他投入的精力和汗水取得的回報,按說,對於一個棲身學校的教師來講,已經很不錯了。但雪峰從不張揚,不矯飾,你打趣他,他反不好意思,赧然一笑,全不把獲獎當一回事。榮譽過後,依舊上課帶學生,習書做畫,在如今社會條件下,能潛下身子,不事名利,一步一個腳印走下去,而且守在其中,深得其樂,是很不容易的。
和雪峰的接觸,感受最深的是他的真。如今的人,習慣面具示人,酒桌子上和你滔滔不絕儼若兄弟,出了門和你形同路人。雪峰不然,見了面,他和你不自然的客套也罷,就藝術觀點的爭執也罷,待人接物,談文論道,都是出乎性情,看不出一絲做作在裡邊,這樣的朋友讓人感覺很放心。雪峰只小我一歲,算是同齡人,但他見我總老哥老哥的叫,讓我很是無措,你說了,下次他還依然這樣叫,我知道這是他謙恭習慣使然。不讓他這樣稱呼,一是不想斗膽充大,二是不願意聯想到自己暮氣沉沉的面孔。相比雪峰總是帶有活力,言談舉止,形容衣著,都透露出一種含蓄而又時刻蓬勃待發的藝術氣息。我經常在和朋友們吃飯閒聊中聽雪峰談書法創作的體會和困惑,這個時候,我倒不怎么關心他所說的究竟是哪些內容,而是常感於他專注於書法所投入的那一份態度,真誠而可愛。
閻良是西安的一塊飛地,雖然空間距離不是很遠,但文化在無形中帶來的割裂卻難以彌合,信息和交流的渠道都受到一定局限,因此文藝書畫這些藝術品種基本都是在小圈子裡自己去生息繁衍,少有大作為。相比書法是個埋頭事業,更多的需要是撲下身子勤習苦練,境遇還能好一些。雪峰在教書育人之餘,依靠自身不斷努力,已經創出了一條屬於自己的路子,受到圈內和社會的普遍認可。如今,雪峰周圍有著一群同樣志趣的亦師亦友的朋友,有著良好的創作環境和氛圍,其中不乏和名師大家的交流學習機會,加上有著良好的藝術稟賦和才情,如果雪峰能珍惜和愛護自己的羽毛,不斷沿著這條路子前行,將來必定會飛的越來越高。
有風自南 翼彼新苗
——呂雪峰書畫集序
文/吳振鋒
西窗燈下讀書,讀的是陶淵明的句子。“有風自南,翼彼新苗。”此句出自《時運》,原詩為四章,一章出遊,二章所見,三章所思,四章歸廬。前二章忻悅,後二章慨感。一個人獨游時心與景和,其樂陶然,然樂中亦生不得與古人相交的扼腕之嘆,這便是多情的詩人了。“有風自南,翼彼新苗,”依今之白話,即是南風吹拂新苗,一如使人振開翅膀,有迴翔奮飛之鼓應,這端麗的詩句,靈魅的詩境,讓人感動。
“南風”的確讓雪峰這輩青年書畫家趕上一個好時候。雪峰是福不唐捐之人。大學讀油畫專業,偏又有嗜好筆墨。工作時,偏遇上劉建社、賀立峰等一乾藝事上志同道合的朋友。這撥極富靈性的書畫信徒,聚集一個大的氣場,只十年功夫,他們便開始起飛了。讓我常覺得他們是飛機城飛出的“艦載機”,一旦有了自己的“遼寧”號,便能高翔遠舉了。雪峰的“遼寧”號,就是他的書,他的畫。林無靜樹,川不停流。雪峰把藝術之根深深地嵌入單純而自然的生命,用歲月的堅實探索這個簡單而深刻的自己,不依傍門戶,不故作解人,也不追趕速度,然而,腳步卻永不停歇。藝術家時常最難拿捏的是常與變的分寸,執於常易生滯澀,有呆板無神之憂,而執於變則又易墮於狂放無端,失於險躁毛糙。雪峰錘練筆墨,亦通過讀書寫作頤養性情,涵養精神,培養心志。他是在臨古中守常,在書寫中求變。守常不以泥古為尚,求變時不以失變為則。所以,在他的畫作中呈示的是一派天機,如行雲亦如停雲。有時顯現著憨態可掬,有時也透出狡黠詭異。有時大膽潑辣,有時放浪形骸,有時也規矩如愛訓小兒。然而,讓我欣喜者,是他筆墨的松活靈動,墨氣淋漓,意趣橫生。這是作者內心輕靜的外顯。所謂“輕”,不是輕狂,而是舉重若輕。所謂“靜”是心態祥和,心志堅定,而不是浮躁毛糙。顯然,雪峰追求的是一種大氣局,賡續傳統繪畫的寫意精神,因此,他不願意拘拘於一法一則之中而泯滅了活潑潑的生命感。當然,雪峰尚年輕,血氣方剛,有時亦不免慌疏,想假以時日,其掩玉之瑕是全然可改的。
還是談談他的書法。台灣詩人席慕容談話時說,詩,不可能是別人,只能是自己,這個自己,移到書法中來,尤為重要,雪峰目下的字,已有了一個“自己”,這很了不起。如今冒出來許多青年書法才俊,往往在臨古中失去自我,找不到心靈歸宿,所以,越寫越差了。這也成為當代書法的一種“高原”現象。所謂“高原”現象,就是一個人在走上“高原”之後,卻無力登上橫亘在高原之上的山峰而向下直落的學習心理特徵。如何避免這種現象的發生。我想一定是值得研究的。我以為書法或者其他藝術,“膽、才、學、識”四項,缺一不可。膽與才往往與天賦之秉有關,而學與識則主要靠後天涵養培植。雪峰有大志向,膽、才兼具,這是極其難得的,而學、識二項,雪峰正在積泛養成之中。所謂學,對一個書法家來說,即包括技術的歷練,也包括人文養成與修為。而識見與前數項密切相關。雪峰的書法,尤其如今的章草書,在上古書法經典中尋覓藝術的語言,如《平復》、如《漢簡》、如《櫻蘭殘紙》,氣息高古,精神內斂,線條沖和,尤其能在漢簡搖曳筆勢中平衡張馳,並做到筆法嫻熟,且能駕輕就熟,舉重若輕,看似散亂實則有度。這一點,在當下青年家中是卓立不群的。事實上,雪峰的書法與繪畫在精神上是相生相應,互為補益的,而在格調氣局上又是合和一致的,只是表現手法上有所分別而已。這種內外兼修,書畫同步的藝術家在當下文化生態中更其難能可貴。因此,我看好雪峰,也為他取得的每一點進步而快活。
《雪峰書畫作品集》出版,可以視作一次“出場”。這種“出場”,於他是一次“加油”或“充值”,而於讀者,則又提供一次賞讀的機會。長路迢遙。但願他接受上蒼的引領,珍惜當刻的福報,在和風細雨中等待那一念的完成。我願為禱祝。
呂意古拙 雪韻峰情
文/程星琰
呂雪峰的畫作,雖看似簡簡單單,但內藏春秋筆墨。簡單的線條勾勒,而表現出來的卻是另一番味道的作品。呂雪峰更多的是對一些花草等方面的寫意,線條幹淨有力,透露出一種剛正不阿的態度,特別是對花草的作品當中,在這個特點上表現的更為突出!其他的作品也是如此,呂雪峰在其畫作上其最主要的特點就是線上條的勾勒上做足了功夫,這也是最吸引觀賞者的地方!其畫作上,有著一種獨特的寫作之意,與其他畫家不一樣的地方,那便是其作品更多的是對山水的一種理解,另外其用色上也有著自身的一種特點,墨色上有著濃密的感覺,這個也許跟其書法筆意有著一定的關係,注重墨色的寫法,把書法上的那種筆法、墨法在其畫作上運用的極為協調!
再看下呂雪峰的書法作品。其書法大作,更多的還是明清一代書意,線條酣暢淋漓,寫出了那種氣勢,其書法的作品,總體感覺有著那種陽剛之勢,能把這樣的氣勢寫出來,其用筆輕快,追求一種輕快,活潑、健康、陽光的審美趣味。這種書法審美形態的形成,正如與其性格有關,實際上就融入了自我。呂雪峰在傳統中不斷吸取營養,找到適合的表現的技巧,同時讓傳統精華與民間藝術融合。呂雪峰的作品在隨意間的線條中,透露出一種趣味,符合當代詼諧的審美形態,呂雪峰的作品書法融入了自我,又將古代主流精華和民間藝術為其所用,而這種“自我”是存在於當代的,體現當代的審美取向,因此也就具有了時代的特徵。另外呂雪峰的創作主導思想,章法布局、境界的表達需要,個性的不同,因此形之於筆所產生的質感也就不會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