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赫若

呂赫若

呂赫若(1914—1951),出身地主家庭,自幼接受新式教育與新式思想,1931年在台中師範學院畢業後,出任新竹縣峨嵋公學校老師,1935年發表第一篇日文小說《牛車》而成為文壇矚目對象,也是第一位作品被介紹到中國的作家之一。 1939年呂赫若前往日本學習聲樂,1942年回到台灣並且加入張文環的《台灣文學》擔任編輯,後擔任興南新聞記者。呂赫若在戲劇、音樂與文學方面也頗有造詣,而被譽為台灣第一才子,不過他還是最鍾情於文學的創作;終戰之後,呂赫若加入三民主義青年團,擔任台中分團籌備處股長,但不久後便出任人民導報記者。1947年二二八事件後,呂赫若轉向社會主義,除主編光明報之外,並且開設大安印刷廠印製社會主義刊物與宣傳品;1949年呂赫若出任北一女中音樂教師,8月,光明報被指控是共產黨的地下報,與光明報編輯工作的呂赫若也因此開始逃亡,不久之後前往台北縣石碇鄉,1951年在鹿窟山區為毒蛇咬到中毒身亡。

基本信息

人生生平

呂赫若 呂赫若

呂赫若(1914—1951),出身地主家庭,自幼接受新式教育與新式思想,1931年在台中師範學院畢業後,被分發到新竹峨嵋“國小”任教,因語言不通,轉調南投營盤“國小”,也在這個時候開始寫作生涯。1939年,呂赫若26歲,進入日本東京武藏野音樂學校聲樂科,師事聲樂家長板好子女士,並參加東寶劇團,演出“詩人與農夫”歌劇,展開前後一年多的舞台生涯。呂赫若不僅是才華洋溢的作家,也是跨越日帝和中國統治兩個時代的台灣第一才子。而他之所以能被稱為跨越日帝與中國統治兩個時代的台灣第一才子,不只因為其集教師、音樂家、作家、記者於一身,在文學上的版圖,也跨足小說和戲劇兩項重要文類,其中又以小說上的成就為最大。

1935年,22歲的呂赫若在日本《文學評論》雜誌二卷一號發表處女作“牛車”,立刻在台灣文壇受到矚目,在日本及中國大陸也都受到相當的肯定和重視。此後不斷有作品在《台灣文藝》、《台灣新民報》、《台灣新文學》發表,即使在戰爭時期,亦是最活躍的作家之一。

1939年呂赫若前往日本學習聲樂,1942年回到台灣並且加入張文環的《台灣文學》擔任編輯,後擔任興南新聞記者。呂赫若在戲劇、音樂與文學方面也頗有造詣,而被譽為台灣第一才子,不過他還是最鍾情於文學的創作;終戰之後,呂赫若加入三民主義青年團,擔任台中分團籌備處股長,但不久後便出任人民導報記者,挖掘戰後台灣政治經濟的黑暗面。

1947年二二八事件後,呂赫若轉向社會主義,除主編光明報之外,並且開設大安印刷廠印製社會主義刊物與宣傳品;1949年呂赫若出任北一女中音樂教師,8月,光明報被指控是共產黨的地下報,光明報創辦人基隆中學校長鍾浩東及同校八位職員死了十多位,並有台灣大學學生被逮捕,參與光明報編輯工作的呂赫若也因此開始逃亡,不久之後前往台北縣石碇鄉鹿窟打游擊,之後在1951年於鹿窟山區為毒蛇咬到中毒而死,並且埋葬在鹿窟山區。

文學歷程

呂赫若的文學歷程,以林至潔教授於“期待覆活—再現呂赫若的文學生命”所撰寫之分期較為細緻,其劃分如下:

一、1935~1939:以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角度看殖民地及半封建社會的矛盾。

二、1939~1941:留學日本,觀察焦點由農村婦女問題轉移到都市婦女問題。

三、1942~1945:日本皇民化運動時期,收斂左翼批判精神,轉而集中於對封建家庭中婦女地位問題的探討。

四、1946~1947:嘗試使用中文創作,一方面批判日本的皇民化運動,一方面對戰後國民黨政策進行嚴厲的抨擊。

總吉他的創作,以反封建、控訴日據時代社會經濟結構和家庭組織的病態為主,反映日常統治下台灣人民的艱困生活,為那個時代台灣殖民地人民心靈苦悶的吶喊,同時對女性題材亦有深入的創見。呂赫若無疑是異族統治的殖民時代中,最有思想性的台灣作家之一。

1951年,白色恐怖時期,他投身武裝行動,最後死於“鹿窟武裝基地事件”。傳聞其被毒蛇所咬致死。

人物評價

呂赫若可以說是台灣文學成熟時期最重要的小說家之一,他天才洋溢,藝術成就是多方面的,然而小說仍是他最傑出的藝術成就。 戰爭時期,有不少作家明顯地放慢了自己的文學腳步,或者根本就停止參與文學活動,呂赫若是僅見的、格外活躍的一位,寫作不輟。這段時期發表的《山川草木》和《風頭水尾》,曾被人質疑為皇民文學,葉石濤說那只是“偽裝的皇民化謳歌”,只要印證這些作品的內容,當知這是公允的說法,更見呂氏藝術修為之不凡。呂赫若也是和楊逵一樣,少數在終戰後未曾停止文學的腳步,繼續邁步向前的作家之一,他更不為人所能知的是,他在1946年已經能用中文寫小說,發表“戰爭的故事”系列小說。顯然,他又是戰後最積極投入台灣新文學重建運動的一員猛將。1949年,他曾出任台北一女中音樂教師,並在中山堂舉辦過音樂演唱會。不久之後,呂赫若忽然從台灣消失,關於他的轉變和下落,留下的是無法證實的傳言,呂赫若鋒芒畢露的文學才華,像一顆乍現光芒的文學彗星,從台灣文壇突然消失,留給人無限的懷念。

從廣受肯定《牛車》開始,呂赫若恐怕連批判性寫實主義都算不上,也缺少賴和那種知識分子的認真和熱切,只是冷靜、客觀、平實地敘述發生在一個牛車夫身上的遭遇,雖然時代的變遷,大環境景氣的不振,是小說中小人物處處碰壁、陷入困境的主要原因,但作者既無批判,也沒有控訴,怎么看,它都不是負有社會改革使命的文學。從呂赫若的小說,呈現了許多人間的景物,有他特有的自然率真的性格,也沒有早期台灣小說主宰、掌握事物的積極特性,的確有他小說技巧上的獨特藝術成就。

不過,呂赫若的小說擁有別人所沒有的、觀察事物的穿透能力,它總是能很清楚地看到統治與被統治、環結不能相扣的關鍵,看到地主與佃農內部的間縫,冷眼看清渡海來台漢人迷信風水,洞察家庭、婚姻的問題。呂赫若小說的環境意識是敏銳的,他只想平實、自然地呈現自己的感受,描述自己的時代。有論者稱,呂赫若是農民文學作家,原因可能是指他寫了許多以農村為舞台的作品,若此,我們不妨稱他是屬於殖民時代農業社會的作家,因為他的小說是那么真實地反映了日本殖民統治下的農村社會和農民生活,他用無限的熱情擁抱祖國,嘗試以中文寫作的作品將永被後人緬懷。

人物作品

呂赫若的作品以反對封建與家庭的病態為主要創作對象,但是呂赫若小說中的女性題材也是比較特殊的。其中《暴風雨的故事》、《婚約奇談》、《女人心》等作品,特別能反映時代、描繪出當時女性與殖民地人民受壓迫的悲哀。有《呂赫若集》(前衛)及《呂赫若小說全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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