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沁汶

吳沁汶 ,筆名阿抽 ,福建閩清人 ,1998出生於一個古樸的小鎮 ,性格隨和較活躍。先後就讀於井後中心國小 , 閩清天儒中學, 現就讀閩清一中 。熱愛文學,喜歡郭敬明和席慕容,如《七里香》。 國中在校期間,就參加學校文社,多次參加徵文比賽。文體較為清新,多以情感為主,曾獲2014年讀書評書初三年段一等獎 現在作文賽一等獎。現擔任南岸文學社社長助理。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吳沁汶,筆名阿抽,福建閩清人,閩清一中南岸文學社社長助理,性格隨和較活躍。

先後就讀於井後中心國小,閩清天儒中學,現就讀閩清一中。熱愛文學,喜歡席慕容,郭敬明,如《七里香》。所寫文體較為清新,多以情感為主

人物生平

2013年,加入閩清天儒中學文學社,並多次參加徵文比賽。,

2014年獲得讀書評書初三年段一等獎現場作文比賽一等獎。

2014年9月加入閩清一中南岸文學社,並擔任南岸文學社社長助理一職。

2014年10月加入水墨丹青文藝社團

作品賞析

《遇見一隻酸梨子》

果盤內,隨意伸手抓到一隻梨子。閉眼看到通亮的白色渾圓著漫開來,我想他在翻湧卻被暖黃色的外皮阻礙。手指感覺到淡淡的暖意。
唇齒間不經意的觸碰,一季的陽光像是流淌進嘴裡。我感覺到那是七月的陽光,白雲一朵一朵紮實飽滿開在盛夏里。隨風飄來淡淡的塑膠跑道的氣味,和著汗水在燥熱的空氣里升騰,氤氳著我看到奔跑的背影。第一次看你訓練,我就只是呆呆站在樹下。教學樓渾厚的影子遮住你,只在彎道處把操場分成涇渭分明的兩個部分。盤虬的樹枝延伸到頭頂,即便這樣,陽光還是逐漸在皮膚上激盪起熱度。我把礦泉水放在樹下陽光的縫隙里,這樣就是夏天的味道了吧。
開始的熱身運動,你饒著操場跑,常常一跑就是十圈八圈,你揮舞著手臂邁開大步子極力攪動這樣燥熱不安的空氣,你經過的時候,從我身旁帶走一陣風,偶爾會丟給我一個眼角的餘光。仿佛每一次相遇都是一個恍如隔世的昨天,你是否可以感覺到我在你背上留下的灼灼的目光。熱身完畢,你站在我身旁喘著粗氣,我看著累成狗似的你,不說一句話,默默把水遞給你。你總是仰長了脖子,我看到蠕動的喉結,被汗濕潤的頸部亮亮的發光,手臂的肌肉顯得更加線條分明,目光不小心停留到你的胸口,衣服被浸濕而緊貼胸口,我的眼神總是躲閃不及,低下頭後卻還是忍不住尋找你的身影。我們很少交流,就這樣在夏日裡各自緊盯著目標。
梨子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缺口,記憶像洪荒年代的野獸咆哮著把我吞噬。吃飯的時候突然收到你的信息。“好無聊’’‘‘那就一起出去玩吧”於是我放下筷子,飛快跑去你租住的屋子。遠遠就看見到你在路燈下,蚊蟲成堆在你頭頂的路燈上盤旋,你時不時拍掉飛到身上的蟲子,即使這樣,昏黃的燈光還是在你身上透出一種溫暖,舒服到骨子裡的溫暖,像一部年代久遠的默片。你左顧右盼,在馬路邊看著過往的人尋找我的身影,我出現的時候你看著我笑,你有淺淺的梨渦,笑容也很是澄澈,微微上翹的嘴角看起來帶些羞澀,彎起的眼角中滿是稚嫩的孩子氣。
相視著沉默了很久,你提出去散步,於是我們沿著一條不知名的小路沒有目的地往前走。我走在你的身後踩你的影子,我們開始說起各自的童年和家鄉。說到離去的親人時我模糊了雙眼,抬起頭,夜色靜靜流淌著像是華麗的綢緞,你用手掌遮住我眼前墨色的天,說別想太多。後來我們並著走,我們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長,像是香樟和蘑菇,以至於並不到肩。漫天的塵埃在我們腳下鋪展成河流,宇宙洪荒,希望就這樣安靜得走下去。
甜蜜的味蕾在舌尖上開了花。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衝動,對於美好的事物從來就不會淺嘗輒止。是帶著一種肆虐的心嘗到酸澀的。那時已是九月開學入秋,我們一直靠電話維持彼此的聯繫。這天你沒有說很多的話,終於,你和我說起你比賽失利並且拉傷韌帶。你說的時候異常平靜,而我卻哭了。你該是非常難受的,比賽對於你是一種磨練,你會挫敗你會失落,但這些都會鍛造進你的身體,你要堅不可摧你要迎難而上,然而這種方式卻是你最難以接受的。一直遙遙領先的你一定不會想到,突如其來的抽筋會讓你停下腳步,在賽場上接受觀眾炙熱的目光。就這樣,你一如王者的心像是跌進北冰洋,你開始一蹶不振,也變得冷若冰霜不願交談。再次見你的時候,眼裡再也沒有光芒,你從我手中接過最愛的海賊王的海報時,回應我一句陌生的謝謝。你該是覺得有多諷刺,路飛說:“我是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之後的時間裡,我並不知道你躲在哪一個角落,我們默契得誰也不找誰。再聽到你的訊息時,知道你轉校了。
任何生物都有自己的生存姿態,我相信梨子也曾經努力地面向陽光。他承接恩澤,向遠而生,定暖而棲。他吸收陽光,經過風雨洗禮,在他身體裡,不斷醞釀著,想著把每一分辛苦都釀成甜。但是,總是有陽光照不到的角落,這是青春的一種殘缺。他的努力未延伸到梨芯就被人從母體上摘下封存起來,送到遙遠的地方。並沒有足夠的努力,於是他有了酸澀的心。
帶著不安和敬畏再一次嘗試,仍然還是一種令人戰慄的酸。時光跌跌撞撞逶迤了八個月,各中的酸楚已是一言難盡衷腸難訴。是在陪朋友去運動會的時候遇見的你,你長了個子,人看起來挺拔健壯不少,皮膚竟然已是小麥色,我看見你眼眸里倒映著的像是那晚一起散步時的墨色天空,讓我有些不敢靠近。當你越過終點線周圍的隊友歡呼的時候,你只是拭了一把汗,默默走到旁邊喝了一口無味的礦泉水。你曾經失落不安與彷徨,再次遇見,你的倔強和孤寂像是滲透過皮膚,溶進血液里,使我訝異,使我不敢靠近。
像那句老話:“人間就別不成悲。”我們的眼神再也不曾相遇,只知道我當時紅了眼眶。像從前一樣靜靜看著你,想要感受你每一次的呼吸與脈搏的跳動。艾略特說過:“四月是最殘忍的月份,荒地上長著丁香,把回憶和欲望摻合在一起,又讓春雨催促那些遲鈍的銀芽。”人總是活在記憶里。時至今日我仍然記得你在路燈下守候的場景,見證過你的青澀與成長,知道你安好,我方可繼續默默牽掛你。你是一隻酸梨,在時光的催化下有顆酸澀的心,卻填滿了我整個的青春歲月。
我覺得自己在向你靠近,就像你曾經在樹下的奔跑。我伸手試圖抓住溫熱的回憶,手掌中握著的卻還是一隻酸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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