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代,布魯門特里特與其好友埃里希·馮·曼施坦因(後來的德國元帥)同在威廉·勒布將軍(後來也成為德國元帥)手下效力。1939年9月入侵波蘭期間,他任戈爾德·馮·龍德施泰特將軍(後德國元帥)的作戰部長。1940年參加侵法戰爭並任由君特·馮·克魯格將軍(後德國元帥)指揮的第4集團軍的參謀長。
1941年布魯門特里特以作戰部長的職務參加侵蘇戰爭。1942年調回德國,1943年又被派往法國。他後來被一些軍官鼓動,參加了旨在反對希特勒的“七月陰謀”。為此,1944年9月他被解除了軍職。但希特勒卻認為他是無罪的,並派他到前線擔任武裝黨衛隊(黨衛軍)第12軍軍長的職務。
而早在諾曼第登入時,布魯門特里特與他手下的部隊已被布里安·赫洛克斯將軍指揮的英第30軍打得節節敗退,此時他又被派到荷蘭擔任第25集團軍司令以抵禦老對手英30軍。直到1945年3月,他才在德國本土擔任了第1空降集團軍司令一職。布魯門特里特死於1967年。
選文:布魯門特里特在一戰中與俄國人的第一次交鋒
1914-18年間,我作為一名中尉,在那慕爾與法國人和比利時人進行過幾次很小的接觸(1914年8月)後,被派往東線。在與俄國人的戰鬥中度過了戰爭的頭兩年。
在俄國前線的第一次戰鬥中,我便發現俄國人與法國佬及比利時人有著本質的區別——他們很少露面,挖戰壕的技術近乎完美,戰鬥意志堅強。這一仗我們受到相當大的損失。
那時的俄國人還是帝俄軍。作戰頑強,但性格溫厚,有按照軍事原則在城鎮與村莊放火的習慣。在東普魯士,每當他們受到進攻而撤退時,就會幹日後在他們自己國家幹的事(放火)。每到傍晚,地平線上升起燃燒的村莊映紅了半邊天的火光,我們就知道俄國人走了。奇怪的是,那兒的人民似乎從未有過怨言,這就是已經延續了幾個世紀的俄羅斯方式。
我所說的好脾氣的俄國人士兵,指的是歐裔士兵。那些作戰更頑強的亞裔士兵,特別是來自西伯利亞軍團的,性情冷酷,哥薩克兵也一樣。東線德軍為此吃盡了他們的苦頭。
1914-18年東線戰場上的惡劣條件所帶來的艱難險阻,對我們的士兵的影響還是相當大的。大家寧可到西線去送死也不要在東線活著。西線的戰鬥充斥著彈片與密集的炮火——凡爾登、索姆河等等都是如此。這些因素對我們的影響很大,把人搞得精疲力盡而無法忍受,但我們好歹還能應付西線的敵人。在東線雖然沒有了槍林彈雨,但戰鬥打得相當艱苦,根本不是正常人所受得了的。夜戰、白刃戰、叢林戰,都是俄國人的拿手好戲。戰爭時期流傳著這樣一句話:“東線的勇士們在鏖戰;西線的消防隊忙得團團轉(炮擊、轟炸造成的大火很多)。”
相比之下,1941-45年的蘇聯紅軍的骨頭更加硬。他們為一種信仰——共產主義而狂熱的戰鬥,這就增加了他們的頑強性。反過來把我們的士兵也變得狂熱起來。東線有句話說得好:“你死我活(‘You or I’,這樣翻對嗎?)”紅軍的紀律也比沙俄軍的紀律更嚴厲。我們截獲的很多蘇軍電報中都證明了這一點——他們只是盲目的服從命令。
無論俄國人出現在歷史的哪一頁,關於他們的戰鬥總是充斥著頑強、冷酷、無情、巨大傷亡這樣的字眼。只要是俄國人防守的地方,他們就會頑強的防禦下去,並為之流血犧牲。所有的人都只知道盲從,亞洲人—斯拉夫人的性格使他們只知道絕對服從,不服從即意味著死。俄軍指揮官常常不假思索地隨意下命令但士兵從來沒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