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胡·阿莎

吉胡·阿莎

英國公爵夫人電視有限公司製片兼主持人、鳳凰衛視歐洲台記者、美籍華人涼山彝族吉胡·阿莎,畢業於四川省高等警官學校,曾在西昌市公安局刑警大隊任偵察員。多次破獲重大兇殺案及毒品走私案。

基本信息

人物介紹

獲中國公安部二等功臣獎。她是“首次長江全程漂流隊伍中唯一女主漂” ;“法國的暢銷書作家”;“和查爾斯王子為鄰的成功地產商”;“被牛津博物館收藏肖像的唯一在世的中國女性”。查爾斯王子說:這個女人不尋常!一個全程漂流過長江的女探險家,一個在巴黎聖母院舉行婚禮的東方“灰姑娘”,一個不懂法語的法國暢銷書作家,一個中國女人的英國式離婚。吉胡·阿莎——一個可以為真實人性而瘋狂的彝族女子。

學習經歷

1980——1982年 四川省高等警官學校 刑偵學

1987——1989年 中央民族大學 中文系新聞專業

吉胡·阿莎 吉胡·阿莎

1990——1992年巴黎索邦大學 法語、法國文學專業

1994年 BORNE RURAL 飛行員訓練

1995——1996年 劍橋BELL語言學校 英語

1999——2001年 倫敦“KINGSWAY”學院 英國文學、英國法律

人物生平

吉胡·阿莎 吉胡·阿莎

兇殺案及毒品走私案。獲中國公安部二等功臣獎。

1986年,20歲的阿莎自願加入長江探險漂流隊,首次從長江的源頭——青藏高原到入海口上海,成為世界上三位全程漂流長江(特別是成功漂過長江灘王老君灘)探險隊員中的唯一女性。漂流成功後,阿莎入中央民族大學中文系學習新聞專業。1989年獲法國圖爾大學獎學金,前往法國留學。1992年她在法國CALMANN—LEVY出版社出版了她的第一本以長漂為背景的的紀實小說。1993年前往英國劍橋求學。

1998年阿莎成為英國公爵夫人電視有限公司製片兼主持人,曾參與本公司與大連電視台聯合製作的大型系列電視片《彝族——東方的印第安人》。還參與了BANG製片公司(香港)聯合製作的一部關於把中國文化穿到美國和歐洲市場的節目。

她是四川大涼山彝族自治州走出的傳奇女子,現擁有英美兩國國籍,18年間,行走了一百多個國家。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只能用 傳奇來形容:1986年加入中國長江探險漂流隊,成為世界上首次全程漂流長江的探險隊中惟一的女主漂隊員;

1992年在巴黎出版以長漂為背景的紀實小說《揚子江的女兒》,成為當年法語地區最暢銷圖書之一;1992年,與美國男友凱文在著名的巴黎聖母院舉行盛大的婚禮;

1993年,在英國炒房,短短几年間,她就成了百萬富翁;

2001年,因為凱文的背叛,阿莎與凱文開始長達三年的離婚訴訟,阿莎損失了600萬英鎊的財產;2004年英國牛津博物館收藏了以阿莎為模特兒並命名的人物畫像,畫下備註:“阿莎說:我要做我想做的一切!”現在,阿莎回到了生養她的大涼山,在橄欖山買下200畝的果園,並寫下了自己20年來的傳奇,這本書的名字就叫《吉胡·阿莎》。她的生命如此豐富,有人把她比作三毛,也有人把她比作楊二車娜姆,然而,她就是她,獨一無二的吉胡·阿莎。

成長經歷

長漂故事

20多年前,當日本探險家植村征服了漂距6000公里、落差3200米

吉胡·阿莎 吉胡·阿莎

的亞馬遜河後,漂距6300公里、落差5400米、跌水和險灘密布的中國長江便成了“世界最後的偉大征服”。那時,22歲的彝族姑娘吉胡·阿莎正沉浸在自己的“福爾摩斯”之夢當中。由於喜歡這部著名的偵探小說,她16歲考進四川省高等警官學校,20歲便因多次參與破獲重大案件,被國家公安部授予二等功。

然而,女警官阿莎的生活因一個訊息最終改變了--“中國‘長漂’第一人堯茂書在通天河犧牲了”。那時,美國著名探險家肯·沃倫組織的探險隊正欲以35萬美元向中國購買長江的首漂權。“首漂長江應該由中國人自己完成!”在堯茂書事跡的感召下,河北青年工人柴錦志率先站了出來,全國各地數百青年起而回響……

“這真是好事,挺有刺激性的。”從小夢想著“做一件別人沒做過的事”的吉胡·阿莎徑直找到了中科院四川分院,要求報名。憑著公安、彝族、婦女的特殊身份,以及自幼在大涼山里、金沙江畔摸爬滾打練就的一身“武藝”,她經過了層層選拔和培訓,脫穎而出,成為30名主漂隊員中的一員。 1986年6月16日下午4時,兩面鮮艷的旗幟(國旗和探險隊旗)在長江的源頭沱沱河岸上展開,“中國長江科學考察漂流探險隊”正式開漂。面對前方的險途,22歲的吉胡·阿莎相信,這將是一次英雄的旅程。然而,後來遇到的種種困難和險況,遠遠超出了這個年輕女孩的想像。

她曾在與世隔絕的無人區,度過了一段飢腸轆轆、靠江水和野果充飢的日子;也曾經過疫區,看著隊友身上紛紛大片紅腫、潰爛;在通天河、虎跳峽和許多不知名的地方,一次次看著隊友在大浪中沉浮、翻滾、直至消失而無能為力……

整個漂流過程中,吉胡·阿莎最難忘的是漂“灘王”老君灘。她第一個進入一團漆黑的“中華勇士號”密封倉,裡面是濃烈而刺鼻的橡膠和膠水氣味。“好像要被活埋了一樣。巨大的恐懼從四面八方襲來。旁邊還有一個老君洞,洞口比密封艙大5倍三分之二的江水被它吸進,萬一進去了,生還的機會幾乎為零。”幸運的是,在跌水和岩石的猛烈碰撞中,在胃裡的翻江倒海和耳邊天崩地裂、雷鳴般的吼聲中,一行三人的小分隊漂過了巨大的鏇渦,也躲開了老君洞和鋒利的岩石。勝利的訊息迅速傳遍全國:整個長漂過程中最可怕的“灘王”被征服了!

不過,對於阿莎來說,那種黑暗中的恐怖甚至延伸了許多年,她不敢乘坐電梯、捷運,就連在高樓里也總覺得它將要坍塌下來。被活埋在黑暗中的噩夢時常讓她半夜在大汗淋漓中驚醒。這種狀況直到她後來在法國出版了法語版紀實體小說《揚子江的女兒》後才得到改善。

在歷經170多個晝夜的漂流中,11名漂流隊員遇難,多名隊員先後退出,死亡也數次和吉胡·阿莎擦身而過,但她堅持了下來,成為參與全程漂流的惟一女性。直到今天,她仍覺得這是一個奇蹟。“有人死了,我活了下來,這並不意味著我比他們更強,而是我得到了更多命運的眷顧。”

她坦言:“如果是今天,我恐怕無論如何不會去漂了,有什麼能比生命更加寶貴的呢?”

暢銷書作家

長漂結束了。就在“長漂”英雄們在掌聲中全國巡講時,吉胡·阿莎悄然回到家鄉,加入了高考學子的隊伍。“我要上大學”,這是長漂時在她心裡滋生的一個新的夢想。

1987年夏,吉胡·阿莎考入中央民族大學新聞系。正當她享受著夢寐以求的大學生活時,一次偶然的機會使她結識了年輕的法國駐華參贊讓·皮爾。這個浪漫的法國男人與阿莎一見鍾情,他的媽媽甚至專程來北京“考察”阿莎,兩年的甜蜜戀情和皮爾的“求婚”都讓阿莎不得不認真地考慮將來。在皮爾的中國任期即將結束前夕,阿莎最終決定,和他一起回法國。

之前,“佐羅”阿蘭·德隆來中國訪問,阿莎被北京順美服裝廠委任送一套西服給阿蘭·德隆,通過翻譯他們隨意聊了幾句,當說到她曾經漂流過長江,在銀幕上總喜歡冒險的“佐羅”馬上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原來他一直想拍一部關於探險的電影,但缺少一位女主角。兩天后,“佐羅”通過法國駐華使館的女翻譯找到她,正式邀請她參與一部關於在非洲薩伊探險的故事片,時間大約是兩年。但考慮到自己的學業,阿莎拒絕了。

然而,在遙遠的法蘭西,皮爾很快又被派到里斯本工作,阿莎則獨自留在了巴黎。陌生的城市,語言不通的孤獨,感情的熱度終究沒有拗得過遙遠的距離,他們平靜地分手了。阿莎決定嘗試著在巴黎繼續自己的人生和夢想。她再次完成了一個在很多人看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把漂流長江的經歷寫成書,在法國出版。

《揚子江的女兒》 《揚子江的女兒》

在翻譯家李志華先生的幫助下,法語版《揚子江的女兒》出版了。這本書給阿莎帶來了10萬法朗的收入,也讓許多法國人知道了有位中國女探險家。巴黎的時尚雜誌、電台、電視台,甚至周邊的法語國家瑞士、比利時都出現了這箇中國彝族女子的身影。 在書中,她用《人民畫報》記者劉啟俊的一段話作為全書的結尾:“言語不多的劉老頭,他的一席話留在我的心中,他激起了我強烈的自我意識,他堅定了我的信念,他傳遞了一腔友情,他說:‘笑到最後的,才是笑得最美的。’”

在阿莎看來,文憑不是自己的目標,錢也只是實現夢想的工具。她曾到過100多個國家,她喜歡把夢想變成現實,比如看了《基度山伯爵》就去書里描寫的島,看了《飄》就去了亞特蘭大。她還去了拜倫、海明威以前常去的咖啡館。

婚禮

巴黎聖母院的婚禮 巴黎聖母院的婚禮

1991年,在一個羅馬尼亞畫家朋友的聚會上,“一抹黃金”闖進了吉胡·阿莎的生活——法國人的頭髮大部分是棕色的,因此美國人凱文的金髮碧眼顯得格外搶眼。 幾次邂逅,這個經常穿著牛仔褲、球鞋的英俊青年讓吉胡·阿莎感到輕鬆、隨意和快樂。 那時,都喜歡旅遊而又囊中羞澀的他們總是四處打聽打折機票,稍攢下點積蓄就背上行囊,奔向一個個國家和地區。 他們的旅行並不是追逐旅遊勝地,而是依據名著的“文化之旅”。在簡·愛的故鄉,阿莎找到了那條通往羅切斯特的桑菲爾德莊園的小路;在“呼嘯山莊”的沼澤地中,她遇到了那“一群孤獨的烏鴉”;在拿破崙的故鄉科西嘉島,他們闖入了一個她迄今見過的最美的無名小島。 就在打算結婚時,他們來到了巴黎聖母院。看著這個在《巴黎聖母院》 、 《悲慘世界》 、 《拿破崙傳》里已非常“熟悉”的地方,一個念頭在吉胡·阿莎的腦海里竄了出來:“我要在這裡舉行婚禮。”可是,一來凱文和她並不信教,二來這裡如今已是著名旅遊景點,就像中國的故宮一樣,幾乎不舉辦私人婚禮,就連凱文也覺得這個突發奇想絕無可能。 但是,吉胡·阿莎是一定要把想法變成行動的人,“不試怎么知道?”她大膽地向神父提出了自己的願望,因為“從來沒見過這么有勇氣的姑娘”,70多歲、“服侍了上帝幾十年”的馬丁神父答應了她的請求。於是,在這個拿破崙和約瑟芬舉行婚禮的地方,吉胡·阿莎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在巴黎聖母院舉行婚禮的東方人。

苦難

在《揚子江的女兒》出版後的1992年年末,作為當年為法國文壇做出突出貢獻的代表,吉胡·阿莎受邀出席了法國總統密特朗的夫人主持的新年晚宴。宴會上,坐在她旁邊的是瑞士UBS倫敦銀行的總裁。沒曾想,幾年後,這次機緣竟幫助剛念完MBA、一心夢想成為銀行家的凱文謀得了第一個工作機會。

隨著凱文到瑞士UBS銀行在倫敦的總部任職,吉胡·阿莎也前往劍橋學習英語和英國文學。在這裡,原本只是要給自己安一個舒適的家,阿莎卻在無意中發現了自己一個新的本領:裝修及買賣房地產,即先買下一些地段、環境不錯的房子,按照自己的風格裝修,再轉手賣出。由於她所操作的通常都是價值幾十萬、上百萬英鎊的“豪宅”,因此,每次轉手都能賺取相當高的利潤。漸漸地,她不但在劍橋、倫敦擁有10多套房子的產權,還在美國、比利時等地也購買了地產。但她更願意把自己稱為“藝術家”而非“房地產商人”,因為在她看來,房子的價值之所以提高,很大程度取決於“裝修的藝術”,那是她的作品。

吉胡·阿莎有了兩個女兒,被她稱為自己“最驕傲的作品”。凱文通過幾次跳槽後也當上了美國一家銀行的英國分行總裁。就在阿莎住著英國最高檔的社區,享受著“最完美”的生活,跟霍金、查爾斯王子等人毗鄰而居時,一場“暴風雨”突然襲來。凱文背叛了她,這一事實讓性格剛烈且篤信愛情的她在痛苦和迷失中以“反背叛”來報復。這樣的結果,導致了一場漫長的離婚訴訟,雙方均付出了高額的代價,甚至成為當時英國最轟動的案件之一。

這場離婚訴訟,使她失去了視若生命的兩個女兒的撫養權,也失去了600萬英鎊的財產。

吉胡·阿莎感到自己“經歷了一次人生巨大的災難”。2004年,整整一年裡,她常常以淚洗面,“我都不知道我哪裡來那么多眼淚。不過,當眼淚流完了,心裡的毒素也排盡了。”

今天,說起這些往事,她已經變得豁達。“所有災難都是有原因的,苦難,是上帝化了妝的禮物。人一旦遇到問題,總認為是別人的錯,其實,當看到自己有問題時,我容易原諒別人,也原諒了自己。”

吉胡·阿莎

淡定並歸於寧靜後,她回到祖國故鄉,在自己成長的大涼山買下了一座“橄欖山”果園,在湖光山色中栽花、種樹、寫作、歌唱,回歸兒時的“伊甸園”。在她看來,所有的“失敗”都已成為“成功的外祖母”。她又像從前一樣精力充沛,見到她的人,都會不自覺地被她的熱情所感染。 “橄欖山是我勞動的地方,北京是我工作的地方,英國我也時常回去,那裡有我最愛的人:我的兩個女兒。”她笑著說,“我依然是一個很有夢想的人,所以我很在乎每天的身體狀況,每天早上起來都很興奮,而且沒有哪天不看書。我不相信一個人真鐵了心要做一件事會做不到。只是很遺憾,很多人都很羨慕人家的結果,而不願意付出。我會積極地度過每一天,我要重新爬上一個更高的山峰,而那個山峰上的風景應該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

當經歷了感情的傷痛後,阿莎是否還會渴望愛情?阿莎說,“當然,愛情是如此美好的東西。”前幾天,她在國內聽幾個人在一起討論說男人該怎樣讀懂女人這本書,她覺得很不可思議,“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她發現現在很多人在乎工具化的東西,而她更在乎的是心靈的感受。

出版作品

1987年

長篇報告文學《漂長江的彝家阿妹》,(《中國青年報》,連載)

1987年

詩集《漂流的歌》(《涼山文藝》)

1992年

《揚子江的女兒》(法國CALMANN—LEVY出版社)

92到93年

《巴黎龍報》、《歐洲時報》、《歐洲日報》發表詩歌、散文、遊記

1994年

《揚子江的女兒》(韓文版)在韓國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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