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祠堂

古風祠堂

《古風祠堂》是一本描寫古代背景下悽美愛情的詩歌。

內容簡介

月光色女子香淚斷劍情多長

有多痛無字想忘了你

孤單魂隨風盪誰去想痴情郎

這紅塵的戰場千軍萬馬有誰能稱王

過情關誰敢闖望明月心悲涼

千古恨輪迴嘗眼一閉誰最狂

這世道的無常

注定敢愛的人一生傷

月光色女子香淚斷劍情多長

有多痛無字想忘了你

孤單魂隨風盪誰去想痴情郎

這紅塵的戰場千軍萬馬有誰能稱王

過情關誰敢闖望明月心悲涼

千古恨輪迴嘗眼一閉誰最狂

過情關誰敢闖望明月心悲涼

千古恨輪迴嘗眼一閉誰最狂

這世道的無常

注定敢愛的人一生傷

一滴淚跌落 驚飛花萬朵

兩顆心望著 情烈如火

三生世上緣 是夜吟蹉跎

淚碎了你 醉了我 又紛然如昨

一滴淚 將你我晶瑩包裹

千年後凝成琥珀

一滴淚允諾 卻記憶斑駁

幻化了多少錯

不相信淚水沖斷你我 心已被淚 灼熱

剎那間黑夜緩緩流過 一滴淚 融化我

淚隕落 心寂寞…

入夜孤枕眠

追思千萬里

佳人獨臥榻

相對兩無語

孤影怨夜長

相思愁更長

也有東方白

相思尺難量

燈枯夜獨眠

隨夢過千山。

相聚驚無語,

依懷淚濕衫。

衾冷凍夢短,

懷思心悵然。

無端恨鵲鳴

窗白透光寒。

現代詩---友誼

那一天 你把友誼的痣

點在我的額上

從此,溫暖的陽光照耀著我

和煦的春風挽著我的胳臂

邁向

未來的路

那一天 你把友誼的芳香

插在我的鬢角

從此,輕柔的甘霖滋潤著我的心情

深沉的大海安撫著我的疲憊

更容納下我

幾多的痛苦,幾多的煩惱

幾多的歡樂,幾多的幸福

呢喃的細蟲低語著 你的名字

絮叨的秋風輕吟著 你的名字

友誼

一束芳香

一泓清泉

長安月下

一壺清酒 一束桃花

心如燭光

渴望在幻想中點亮

一想起你

我已經開始

開始 瘋狂

長相守它是啊

面具下的明媚

明媚後隱蔽的詩啊

無緣感悟

你象迎送花香的風啊

無辜而自由

我像聞到蜜香的蜂啊

愛上你

誰的夢 向天闕

冷月邊關

狼煙走 牧笛來

不見大漠荒原

誰的愛 讓天下

萬方奏月

金銀散 人心聚

還看綠水青山

上下五千年

大夢無邊

夢回大唐可看見

遺留的詩篇

縱橫九萬里

大愛無言

一曲長歌可聽見

撥動的和弦

誰的夢 為江山

盤點冷暖

日月歌 天地鼓

了斷風雨恩怨

誰的愛 情未了

古今流傳

乾坤和 百姓樂

迎來太平人間

上下五千年

大夢無邊

夢回大唐可看見

遺留的詩篇

縱橫九萬里

大愛無言

一曲長歌可聽見

撥動的和弦

上下五千年

大夢無邊

夢回大唐可看見

遺留的詩篇

縱橫九萬里

大愛無言

一曲長歌可聽見

撥動的和弦

你從天而降的你

落在我的馬背上

如玉的模樣清水般的目光

一絲淺笑讓我心發燙

你頭也不回的你

展開你一雙翅膀

尋覓著方向

方向在前方

一生嘆息將我一生變涼

你在那萬人中央

感受那萬丈榮光

看不見你的眼睛

是否會藏著淚光

我沒有那種力量

想忘也終不能忘

只等到漆黑夜晚

夢一回那曾經心愛的姑娘

你頭也不回的你

展開你一雙翅膀

尋覓著方向

方向在前方

一生嘆息將我一生變涼

你在那萬人中央

感受那萬丈榮光

看不見你的眼睛

是否會藏著淚光

我沒有那種力量

想忘也終不能忘

只等到漆黑夜晚

夢一回那曾經心愛的姑娘

風曾拂我襟

雨曾滋我心

我曾揮揮兩袖輕

紅塵中聲音

我曾在紅塵的外面聽

你哭動我情

你笑壯我行

你傷春夢我傷心

離別在眼前

回頭望我伶仃形和影

把諾言肢解

句句碎屑

把柔情肢解

片片含血

我用淚畫成了

你笑容的輪廓

這一年

飛絮飄落

紅塵中聲音

我曾在紅塵的外面聽

你哭動我情

你笑壯我行

你傷春夢我傷心

離別在眼前

回頭望我伶仃形和影

把諾言肢解

句句碎屑

把柔情肢解

片片含血

我用淚畫成了

你笑容的輪廓

這一年

飛絮飄落

琴聲裊裊,低徊哀怨。夾雜著龍涎香纏綿馥郁的氣息。

女子的手蒼白而纖細。穿過 燭光氤氳的投影,輕攏慢拈。長發,千絲萬縷,順著血紅嫁衣華美的皺褶安靜地垂下。

因風吹過,紅紗漫捲,珠簾燦翠。

樓下,月眠碧波;蓮燈盞盞,芙蓉榭。

素絹燈流離的光映得白衣男子銀髮如雪。

男子靜默地站了良久,驀然回首,拈花一笑,萬千光華盡斂眸中。

時常會莫名其妙的做一些奇奇怪怪卻又清晰的歷歷在目的夢。

夢中,我找不到自己,仿佛只是一個旁觀者,看盡悲歡。

然而夢醒後那種來自於靈魂深處的痛苦和悸動卻又是那么的真實。

有的時候,會忽然覺得夢也許是前世刻骨銘心的記憶殘留下的零碎倒影,也或許是一種宿命的詛咒。。。

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

我們彼此都把自己隱藏的那么深、保護的那么安全

好像這樣就可以不再受傷害

每個人都那么畏懼傷害,留下愛情,象一個被遺棄的小孩

一個人在荒野里哭泣

我們總是習慣了保護自己

卻不知道一個保護他/她的姿態足以讓一顆重重防備心淪陷而,一個保護自己的姿態卻足以讓愛你的人心碎、哭泣

為什麼?

你總是要搶著。。轉身,離去。。

留下我一人慢慢感受心碎的孤寂?

這個世界上沒有你可以毫無保留信任的人

連自己,你也不相信

那么還有什麼是可以值得信任的?

很多次,只要你回頭

就會發現我說離去其實並未離去

我還站在原地,等著你偶爾的一個希望渺茫的回頭

然而,每次,你離去的背影都是那么的堅決

不留一點餘地。。。。。。

我獨自在洛陽船頭上坐著

什麼都沒有想,又什麼都想的很透徹

不知道為什麼,總是不自覺的想古老的《西周曲》:

採蓮南塘秋,蓮花過人頭。

可惜,這裡有流觴曲水,卻無過頭蓮花。

有夢,關於洛陽

夢中還有寂寞歌者淡淡的嗓音:

長夜庭院深

誰以清歌對明月

淡淡清商隨風發

曲中憔悴誰人覺

回首千里關山塵如雪

行人笛聲鳴徹夜

遙望雲外樓台天邊月

翩翩羅衣舞宮闕

蓮風吹明鐺

紅紗芙蓉榭

欲坐思躊躇

欲眠情難絕

愁心易鎖連環不易解

窗前冷翠燭

窗外淒清夜

薄幕清寒霜華結

哭累了的風,舞累了的沙,終於在一隊馬前做短暫的休憩。

火一般的斗篷下面是一張美麗絕倫但卻風塵僕僕的臉頰。凝眸遠眺,那流浪的群雁正自她的故國飛來。黯然嘆氣,玉手輕揮,懷中的碧瑟便流出一段嘆冤含枉的樂音。

今時何時?今夕何夕?今年何年?撫琴的玉手戛然而止。然撫琴的少女又何嘗不知今時為何時,今夕為何夕,今年為何年?她也更明了自己昨日還是漢帝紫台中一宮娥,而明朝卻將成為大漠之王的寵妃。

再一次遠眺,目光漸濕,六國那被殘陽沖洗過的荒漠。一朵絳紅的淚花,在那寂靜的紅塵之緣開放

春蔥般的纖指摘去了那朵開放在紅塵之際的淚花,也抹去了那段纏綿悱惻的戀國之情。

有誰知道?這柔潔的雙手送走了六十萬將士、三千里連營以及那呼嘯而過的殺氣。

又有誰知道?這纖弱的雙肩負起了兩個名組的和平以及這整個時代的歷史。

王昭君,歷史的偉女子,她托起了漢朝的萬里社稷,聯繫了兩個民族的文化,孕育了千古和平的雛鴿。。。。。

在眾多青春紅顏皆為大漠風沙淹沒,誰能忘記那個風沙中的紅衣女子?誰能?

心情在這一瞬間起起落落。

我是佛前的一朵青蓮,沐浴著清幽的梵唱,靜靜的微綻在忘憂河上。幾乎靜止的河水清澈明晰。佛說,忘憂河映射出的,便是人世間的喜怒哀樂。於是,我常常看著那些男男女女,笑著,哭著,開心著,憂傷著。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們總是笑的時候少,哭的時候多,開心的時候少,憂傷的時候多。我問佛,佛愛憐的對我說:人生在世就是一種修煉,只有看破紅塵之後,才能大徹大悟。我還是不明白,佛說我不需要明白。更多的時候,我就靜靜的微綻著,聽風,看雨,醉月。

我還記得那個早晨,從未見過的景象出現在我眼前。淡淡的,青色的,溫柔的事物輕輕的籠罩了整個忘憂河,愛憐的抱著我,如同佛注視我一般。我只記得佛低聲的說著,孽緣,孽緣。我不明白這兩個字。我問佛那是什麼,佛說,那是霧。我問佛,什麼是孽緣,佛愛憐的看著我,如同那霧抱著我一般,說我總有明白的一天的。

我是佛前的一朵青蓮,靜靜的看著人間,一天又一天,看著那么多人一次次的在輪迴,重複著前世的故事。我不明白,為什麼有機緣在他們跟前的時候,他們不願意放棄紅塵。我問佛,佛愛憐的掬著我四周的水,說你美麗的綻放吧。

我靜靜的綻放在忘憂河上,一年年的過去,看著人世的聚散離和,不知道過了多少年,也許是幾十年,也許是幾百年。終於有一天,我對佛說,我想去人間。佛依舊愛憐的看著我,問我是否真的決定好了,離開他身邊去人間。我其實也不知道,我只是看著佛。佛輕聲的說,注定的孽緣是逃不過的。佛說,不讓我喝忘憂河的水,讓我保留這裡的記憶。佛說,他會接我回來的。佛說,當我真正獲得一個人的愛的時候,就接我回來。佛說,不讓我受到人間的玷污和傷害。我正要問佛,什麼是愛。佛把我捧在掌心,送我進入了紅塵。

我成為了一個人,一個女子。娘告訴我,生我的那年夏天,村前大池塘的蓮池突然冒出了很多荷花的荷苞,我出世的那天早上,荷花全開了,於是爹給我取名叫菡萏。娘還說,我出生後第三天,有個道行很高的高僧來看過我,說我有慧根,……娘還有話說,可被爹的眼光制止了。我沒有問,我只默默的聽著。我知道,我是佛前的一朵青蓮。我沒有告訴爹和娘。

我偏愛淡淡的紫色,我總能想起在忘憂河的時候,我是淡淡的紫色。我常常憶起那梵唱,清風,幽竹,明月。我常常在下午的時候,到村前的大池塘邊去看著那滿塘的荷花。

我還記得那是個夏的下午,我坐在那棵柳樹下,娘說那柳樹有五百年的年歲了,我知道其實它有八百歲了,它也知道我是佛前的青蓮,我每次去的時候,它都會跟我說話,我看著那滿池的荷花,靜靜的,一如我當初微綻時般。

我還記得當時有一陣微風,吹得我的裙擺飄飄,在我拂過擋了我眼睛的頭髮時,一回眸看到了他,他穿著一襲青衫,如同幾百年前那場霧,淡淡的。他看到我的時候,手中的書掉在了地上,我也忘記了回過頭來,一直看著他。直到柳樹輕輕的用它的枝條拂過我的手臂,我這才想起,娘說,女子不可以這樣做的。我提著裙擺,匆匆的走了。那年,我十四歲。

後來,我再去看荷花的時候,就常常遇到他,慢慢的,我知道,他叫青。他總是拿著書,然後我看荷花的時候,他看書,我知道他也在看我,是柳樹告訴我的。慢慢的,我們開始說話,他教我很多東西,他教我的第一首古風便是: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他常常念的是,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然後就反反覆覆的吟喔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我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我只是有那個清晨的感覺,像被那霧擁抱著。後來有一天,他有些緊張的看著我,伸出他的手,對我說: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其實並不懂,我只覺得,那句話說出來時,就像佛平時跟我說話一般。於是我知道了,這個人,是佛為我選的。於是,我輕輕的,把手放在他手上。那年,我十六歲,青二十二歲。

青說,先立業,後成家。爹和娘對他很滿意,也贊同他的說法。兩家為我們辦了定親酒。我不大明白為什麼大夥都很高興的樣子,跟他們平時那種高興不大一樣的。娘開始教我一些事,說是女人份內的。我去看荷花的日子就少了。柳樹告訴我,沒有了我,荷塘變的很寂寞。寂寞,這是什麼,我不大懂。我的生活,並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

在我十八歲那年,我嫁給了青。

青對我很好。他總是儘早的回來陪我,他常常和我回娘家,跟爹下棋,娘疼我,不要我下櫥。我就看爹和青下棋。青總是讓著爹,青有教我下棋,我看得出青很巧妙的讓著爹。青的公事很多,他總是在燈下奮筆疾書。我只能給他端一杯茶,給他磨墨。每到這時,青總是放下手中的筆,把我抱在他懷裡,把他的頭靠在我肩上,在我耳邊輕輕的喚著水蓮,水蓮。青總喜歡叫我水蓮,說是他的水蓮。他說我身上有淡淡的蓮香。殊不知,我原本就是佛跟前的青蓮。

那段日子,我根本就沒想過在佛跟前的日子。

我的日子,原本過的很平靜,但漸漸的,村裡有人開始說我了。是柳樹告訴我的。原因是,我沒能給青生個孩子。我覺得很奇怪,我原本就是朵青蓮,為什麼要有孩子?青什麼都沒有說,可我也有看到他的嘆息。娘也問過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覺得心中不再是平靜的了。我又開始回想在忘憂河的日子。我記得佛跟我說過,只要我真正獲得了一個人的愛,他就來接我。可那是什麼時候呢。我問過柳樹,有沒有見過佛,柳樹什麼都沒說。我覺察到,柳樹的時間不多了。原本我想問柳樹,什麼是愛的。於是我沒有問。

那天,娘把我接回家,什麼都沒有說。青還沒有回來。我覺得有點奇怪,爹只是嘆息的看著我,偶爾叫著我的名字,菡萏。我聽到了村裡有迎娶的喜樂聲,一如當初我嫁給青時。我覺得奇怪,但什麼都沒有問,我跟娘說,想去看荷花,娘本來想阻止我,但爹攔住了她,只是叮囑我,記得回來吃飯。我很奇怪為什麼不讓我回家,我和青的家,但我還是什麼都沒說,只點了點頭。

不是夏天,荷塘里什麼都沒有,柳樹也衰老了很多,衰老,這個是我到了人間才學到的。太陽的顏色很奇怪,紅的,柳樹說,紅的很悲傷,悲傷是什麼,我不知道。我記得很清楚,在那片紅色里,青的那身青衫,我為他一針一線封的青衫,變的很不清晰。他飛奔到我身邊,緊緊抱著我,我很奇怪,青是溫柔的,可抱我抱的好痛。他一遍又一遍的叫著我,水蓮,水蓮,我的水蓮。我一動不動的在他懷裡,只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很奇怪。從青不清楚的囈語中,我知道了,他的爹娘因為我一直沒能給青生個孩子,所以要給青納妾,青不願意,他的爹娘就說不納妾就休了我。今天是納妾的日子,可他逃走了。他說,他的妻,只有我。我默默的聽著。我有種奇怪的感覺,我留在青身邊的日子不多了。如同我知道柳樹的時間不多了一樣。

後來,青沒有納妾,他的爹娘也沒有再說什麼。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我越來越不喜歡出去,偶爾到荷塘去走走,只看到柳樹越來越衰弱,我無力幫助它。我記得佛說過,凡事都是有定數的,不能強求。青的工作越來越多,他常常是埋頭處理到很晚。我依然給他倒茶,給他磨墨,他也常常把我擁在懷裡,呼吸著我的味道。只是,我們不再對詩填詞了。我開始在燈火下回憶在忘憂河的日子。

再後來,青有時不回家了。他開始變的憔悴了。憔悴,是柳樹說的。娘說,我瘦了很多。我淡淡的對娘笑笑,什麼都沒說。其實,我從別人的閒談中知道了,上次給青納的妾,在青爹娘的家裡,雖然青沒有在場,可還是進了青的家門。我也知道,青有時沒回來,就是住在他爹娘的家裡。我開始等待佛來接我了,可佛為什麼還不來啊。

那一天,我記得是夏天,因為我才看了荷花回來。因為不知道青會不會回來,所以我沒有做飯。門突然響了,我以為是青回來了,就走出去接他。誰知道,是個女子,很漂亮,穿著淡紅的衫子。她的眼睛也是紅的。一見到我,她眼睛裡又流出一種水來,她不停的說著,是你,都是你,是你住在青心裡,一直一直都是你,雖然我沒見過你,可只有你,才可能住在青心裡。因為有你,我只能做他的妾,因為你,我嫁給他三年,他連碰都不碰我,因為你,都是因為你。你為什麼不給他生個孩子?這樣,也可以斷了我的念頭,我也就可以不必還有幻想。我聽不明白,我只看著水不停的從她眼裡流出來,我知道,那叫眼淚。她抓著自己的頭髮,反覆的說,可我愛他,我愛他啊,我寧願只是做他的妾,我可以忍受他不碰我,可是,他就連看都不看我,看都不看我啊。我走上前去,試著把她的頭髮從她手裡解出來,她一下子抓著我的手臂,你愛青嗎?你如果愛他,為什麼不給他生個孩子?你知不知道,他叫的都是你的名字?水蓮。我被嚇住了。

這個時候,青回來了,趕的很急的樣子,一把拉開她,把我抱在懷裡。對她說,你走。她哇的哭了,還是走了。青擁著我進了屋,急急的看著我,語無倫次的解釋著。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如果不是為了不失去我,他不會接受名義上的妾的。他焦急的看著我,反覆的說,水蓮,我的妻只有你,水蓮,水蓮。我輕輕的撫著他的頭,讓他慢慢的靜下來。青的青衫,還是我做的那件,我慢慢的對他笑著。青又一次對我伸出他的手,說:死生契闊,與子相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慢慢向他伸出我的手,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闊別已久的梵唱,我知道了,佛來接我了。我看著自己的身體慢慢開始透明,而青的神情突然變的愕然,不,是慘然,他伸出手,想要來抱我,可他無法靠近我。我最後跟他說了一句話:我是佛前的一朵青蓮。

那年,我二十四歲,青三十歲。

我是佛前的一朵青蓮,又回到了忘憂河上,伴著清幽的梵唱。我熟悉的看著忘憂河的清澈,風的清揚,竹的修長,月的皎潔,輕輕的舒展著自己。佛輕掬著我四周的水,愛憐的說,我接你回來了。我看到佛手中的佛珠,少了一粒。

最初的恬適過了。我又開始習慣的注視著忘憂河,看著人間的是是非非。我看到了青。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我回來多久了?青憔悴了,對,柳樹教我的這個詞,憔悴。還是一襲青衫,站在村前的荷塘旁,注視著滿塘的荷花。我突然心裡一陣說不出來的感受,我的花瓣,飄落了一瓣,浮在忘憂河上。

日子一天天過去,青一點點的衰老,那個我記憶中的紅衫女子卻沒有陪在他身旁。他一年四季,每天都到荷塘。我透過忘憂河,默默的看著他。佛從不說我什麼,只是愛憐的看著我。我只聽佛說過一次,說用一粒佛珠為我換了十年時間,可孽緣還是沒能化解開。青一點點的老下去,我覺得心都被脹的滿滿的,我突然想,如果我還是人的話,一定會流一種叫做眼淚的水。

那天,我記得很清楚,淡淡的,青色的,溫柔的霧輕輕的籠罩了整個忘憂河,愛憐的抱著我,如同青擁著我一般,我記得很清楚,霧裡,有青的聲音,輕輕的喚著我,水蓮,我的水蓮。我微微的笑了起來,粲然的盛開著,吐露我所有的芬芳,我知道了,我終於明白了。佛曾經說過,修五百年同舟,修千年共枕。我們是在忘憂河上就結下了因緣,只是我們沒有修夠時間。愛憐我的佛,用一粒佛珠彌補了我們缺的時間。我燦爛的綻放著,悠然在青霧中,我的愛在青霧中。

青霧散去之後,忘憂河如昔般的沉靜清澈,河面上滿是美麗的青蓮的花瓣,芬芳了整個佛前,唯留下一支蓮蓬,微微的輕顫著。痴兒,痴兒,佛愛憐的嘆息著,把手伸向蓮蓬。一滴如眼淚的蓮子落入佛的掌中,玲瓏剔透,光華爍然,凝成一粒佛珠.

活在愛的島

受困在洶湧波濤

沖不出情牢

我只有含淚煎熬

我無處躲逃

絕處逢生路難找

尋不到解藥

就讓你含笑拔刀

愛的刀出入我最心深處

凌厲刀鋒追逐你的不在乎

愛的刀揮舞夜色更模糊

我無處躲逃

絕處逢生路難找

尋不到解藥

就讓你含笑拔刀

愛的刀出入我最心深處

凌厲刀鋒追逐你的不在乎

愛的刀揮舞夜色更模糊

片片光影斬落淚水遮住我眼幕

纖纖紅塵落盡依然抬眼望日出

短笛一生 雨絲零落

我望望天 天哭了

滿目桃花 粉紅紙錢

一寸寸的燒毀我的愛

本想與你老去天涯

對坐明月下 小窗燈花

思念的潮水 刺痛骨髓

讓我將血肉 面對風 浩蕩吹

情願分生命的一半 給你

情願風燭間 死生相依

我將要葬我於黃土 又何惜

只怕在陌路重逢 已難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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