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古戰場傳奇》改編自小說家黛安娜·蓋伯頓(Diana Gabaldon)的同名系列作品,原著共有八本。電視劇第三季將會根據原著的第三本作品《航海者》(Voyager)來改編拍攝,講述一位堅強女性意外穿越到蘇格蘭高地後發生的罕見的真摯永恆的愛情故事。
分集劇情
第1集克羅登一戰血流成河,為詹姆斯二世而戰的蘇格蘭勇士的屍體幾乎堆成了小山。他們將生命奉獻給了信仰,卻未能譜寫輝煌。正如克萊爾所說的,克羅登沼澤將是高地文化的墳場。英軍士兵打掃著戰場,收繳起義軍遺落在戰場上的武器。他們都沒注意到死人堆里,有一個人睜開了雙眼。傑米為查爾斯王子的事業幾乎拼盡了最後的氣力。現在他倒在死人堆里,天空落下的雪花掉在臉上,讓他恢復了幾分意識。將克萊爾送回1948年是個明智之舉,心無牽掛的傑米已準備好慷慨赴死,迎接自己的宿命。在敵人的炮火和隨後而來的肉搏戰中,高地勇士喪失殆盡,只有拉里布洛克的人平安回家。在戰鬥還未開始就已知道結果的傑米絕不會允許自己領土上的戰士白白犧牲,穆塔夫在送他們安全回去後,又回到克羅登與傑米並肩戰鬥。戰場上,傑米看到了喬納森·蘭德爾,喬納森也同樣看到了他。壓在心底的宿怨同時迸發,二人揮舞起手中的長劍向對方砍去。此刻已沒有王子復位和女王的榮耀,只有個人的仇怨。兩人一直搏鬥到戰鬥的尾聲,都筋疲力盡幾乎無法舉起手中僅剩的短刀。黑夜中,風雪刺激著傑米的神經。他推開倒在身上的喬納森冰冷的屍體,仿佛看到克萊爾正從遠處緩步走來,而耳邊響起的卻是魯珀特的聲音。魯珀特冒著被英軍發現的風險,將氣若遊絲的傑米拖離戰場。琥珀蜻蜓從傑米的懷中掉了出來,也無人理會。也正是這枚遺落在戰場上的琥珀,讓兩百二十年後的克萊爾著實傷心了好一陣子。傑米被魯珀特帶到了一處破敗的農舍,裡面還有其他十幾名蘇格蘭戰士。養傷期間,他仍惦記著穆塔夫的安危。可英軍很快追來,屋內所有蘇格蘭人都被指控叛國罪,就地槍決。十幾個人沒人喊冤,沒人求饒。他們被一一登記姓名,然後拉出屋外實行槍決。看著戰友一個個走出門口,聽著屋外傳來的一次次槍響,重傷躺在地板上無法動彈傑米心中一次又一次的絞痛。等有行動能力的人被處決後,就輪到了受傷人員。傑米第一個坐起來要求行刑,但當他報出自己的全名後,本冷血無情的英軍軍官卻扭頭望向了他。戰爭前夕,傑米曾抓到一名欲圖行刺的英格蘭年青軍士約翰·格雷。當時克萊爾使詐套出軍事情報,出於憐憫傑米也饒了他一命(詳見第二季第9集)。一時的憐憫為傑米帶來了回報,軍官正是約翰·格雷的哥哥,格雷家族的榮譽之債必須償還。為此,傑米沒有被記入行刑名冊,而是在軍官親信的安排下趁夜色被丟上一輛馬車,送回到了珍妮和伊恩身邊。回到1948年的克萊爾和丈夫弗蘭克搬到了美國波士頓,一起撫養即將出生的女兒布麗安娜。鄰居米莉·尼爾森是個熱情友善的家庭主婦,在克萊爾懷孕期間,她幫了不少忙。只是有時在聊起丈夫時,克萊爾總會想起傑米,為兩百年前那場注定失敗的戰役暗自擔心。自從回來後,她曾仔細翻閱了所有相關歷史書籍,沒有找到任何弗雷澤家族的記載,心中期望傑米沒有上戰場,而是平安的返回了拉里布洛克。在這段時間的美國,女性仍處於低人一等的位置。雖然有部分學院開始招收女性,但很多位於高層的男性對此嗤之以鼻。陪同弗蘭克參加哈佛學院的歡迎會時,院長傑克遜就不相信女性能成為醫生。這也讓要強的克萊爾下定決心進修醫學知識,從護士成為一名醫生。此後的幾個月里,克萊爾和弗蘭克要慢慢適應美國的生活,嘗試那些美國的食物和不太一樣的生活方式。很多從英國傳過來的傳統都被美國人改得面目全非,弗蘭克經常為此報怨,克萊爾反倒很喜歡美國這種推陳出新的方式,甚至還打算申請美國國籍。這樣的差異始終交織在二人的生活中,在他們的貌合神離的生活中永遠隔著一個傑米。克萊爾也知道很對不起無辜的弗蘭克,可是對傑米的愛還有對喬納森的恨,讓她很難再次接近弗蘭克。弗蘭克心裡清楚克萊爾不可能忘卻兩百年前的那段感情。深夜無法入眠的弗蘭克起身給居住在因弗內斯的雷金納德·韋克菲爾德牧師寫了封信,希望他能幫忙調查那個讓克萊爾魂牽夢繞的詹姆斯·弗雷澤。牧師對高地歷史頗有研究,可能會找到傑米的點滴記錄。這件事弗蘭克一直沒有讓克萊爾知道,直到二十年後。
第2集1752年的蘇格蘭,一隊皇家騎兵衝進傑米的城堡,將伊恩強行拖出了家門。為首的是皇家第十騎兵隊隊長塞穆爾·路易斯,到此來的目的是要抓捕“暗棕帽”。他有理由相信整日帶著棕色帽子出沒的人,就是被通緝的“紅傑米”詹姆斯·弗雷澤。這已經不是官兵第一次搜查城堡並口出威嚇之辭,珍妮挺著大肚子毫無懼怕之色,直言可進城堡搜查,反正沒有什麼可隱瞞的。見威嚇不起作用,路易斯隊長轉而以懸賞重金相誘,可得到的還是同樣的答案。一怒之不,路易斯隊長將伊恩帶走,交法院判決。這種情況每次都會發生,每次都是無罪釋放,珍妮祈禱著丈夫這次也能有驚無險的渡過一劫。相對於官兵的騷擾,更讓珍妮厭惡的是一些低地家族的人投靠英格蘭為虎作倀,讓曾為詹姆斯二世黨流血犧牲的同族蒙羞。路易斯隊長口中的“暗棕帽”正是傑米。自從克萊爾離開,克羅登之役慘敗後,他僥倖活了下來,卻失去了信仰。為了不連累珍妮和伊恩,他躲藏在樹林的山洞裡,偶爾才回城堡送來打到的獵物。不與外人接觸,幾乎連話都不想說。在克羅登之役開戰前就被送回拉里布洛克的費格斯仍充滿了鬥志,無時無刻不在為下一場起義做準備。傑米曾是他心目中的英雄,如今卻成了逃避現實的懦夫。現在伊恩被抓走,珍妮又有早產的跡象,還正值收租的季節,家裡不能沒有男人主持。傑米回到城堡,打算幫助整理一下賬簿,等伊恩回來後就能馬上開始收租。但他萬萬沒想到,費格斯會在此時惹來大禍。一隻烏鴉在城堡上落腳,按蘇格蘭的風俗這就預示著不幸將要發生。正在和另兩個孩子一起勞作的費格斯可不想珍妮和即將出生的孩子有事,他拿出伊恩藏在鴿棚里的手槍,按照穆塔夫所講的方法塞火藥裝彈,然後一槍打了出去。烏鴉應聲落地,在屋裡翻閱賬簿的傑米快步沖了出來,一把奪下他手中的槍。可為時已晚,槍聲引起在附近搜尋“暗棕帽”的英格蘭士兵的警惕。也許是費格斯的行為起了效果,嬰兒平安出世,以父親的名字取名伊恩。傑米抱著剛出生的孩子,臉上露出難得的喜悅。這時樓下傳來嘈雜聲,一隊英格蘭士兵沖了進來。傑米急忙躲進偏房,隔著房門聽到英軍路易斯隊長正在審問躺在床上的珍妮,搜查被隱匿的槍枝。英軍士兵對房間進行了搜查,並沒有找到武器。隊長看到地上擺放著水盆、毛巾等生產套用之物,發現出生的嬰兒並不在母親的懷裡。珍妮謊稱嬰兒夭折,但隊長不見屍體絕不罷休。危急之時,管家瑪麗端著手槍進到屋裡,聲稱手槍是亡夫的遺物,剛才為了射死一隻烏鴉才開了槍。路易斯隊長的確聽說過蘇格蘭有此迷信說法,而且手槍已經找到,沒必要再繼續搜查下去,便帶人撤離。可傑米知道,只要自己還活著,這個家裡就不會有平靜。過了幾天,伊恩被送了回來。兩名蘇格蘭英軍士兵偷偷埋伏下來,等著有人去通知傑米。費格斯鑽進了樹林,知道身後跟著兩名英軍士兵。他在樹林裡兜著圈子,嘲笑著那兩個背叛了民族,遭人唾棄的蘇格蘭人。兩名士兵惱羞成怒,緊追在費格斯身後,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聽到聲音的傑米一直在旁邊的山坡觀察情況,突然又衝過來兩名騎兵,把費格斯圍住。眼看著費格斯的左手被砍下,英軍士兵離開,傑米才沖了過來緊急包紮傷口止血。傑米從克萊爾那學到的止血方法救了費格斯一命,但這並不能抹去傑米內心的愧疚。重傷的費格斯也讓他意識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他值得為之戰鬥的人。戰鬥的方式不再是刀來劍往,而是投案自首。傑米希望珍妮向英軍舉報他的下落,這樣即能擺脫士兵的騷擾,還能得到豐厚的獎金。反正對傑米來說,現在的生活和呆在監獄,沒什麼分別。傑米刮掉臉上的鬍鬚,精神奕奕的回到自己的城堡前。他張開雙臂,高興的奔向妹妹珍妮,迎接他的則是英軍士兵黑洞洞的槍口。一切就如事先安排的一樣,吉米假裝憤怒的望向珍妮,路易斯隊長得意的從屋內出來,宣布以叛國罪逮捕“紅傑米”詹姆斯·弗雷澤。珍妮接過沉甸甸的錢袋,把頭扭向一旁。她實在不忍心看到傑米掙扎著被推進囚車,但這一切都是為了家族的安危。這個世界已沒有詹姆斯二世黨,也不再需要紅傑米。1949年的波士頓,布麗安娜已經半歲了。弗蘭克把她當成自己的孩子,為她自己翻第一次身,說出第一個詞,邁出第一步而開心喜悅。但不知為什麼,再看到身邊的克萊爾,那股興奮勁就悄然消失。克萊爾努力嘗試著忘掉傑米,和弗蘭克重新開始。可是每次享受激情時,她都不敢睜眼,害怕面前的人是“黑傑克”。這也讓弗蘭克認為克萊爾仍在想念著另一個人,克萊爾卻無從解釋。克萊爾依舊扮演著好妻子好母親的角色,但她能感覺到自己並不完整,還有一部分掩埋在兩百年之前。在那場偉大的事業里,她幫助很多蘇格蘭人從傷病中走了出來。她也知道還需要做得更多,應當從護士向醫生轉變。在當下女性不被重視的世界裡,克萊爾毅然選擇了哈佛學院的醫學專業,在教授和同學歧視的眼光中,孜孜不倦的學習。與她受到同等待遇的還有黑人學員喬·阿伯納西。兩人相互鼓勵,攜手挑戰世俗的不公。
第3集波士頓1956年,布麗安娜已經上國小了,滿腦子都是美國文化,身上都是美國元素。克萊爾同樣適應了美國的生活方式,只有弗蘭克仍堅持著英國的傳統。兩年後,克萊爾通過自己的努力,從哈佛醫學院畢業。黑人喬也跟她同屆畢業,拿到了畢業證。克萊爾在家中舉行小型酒會,打算酒會後大家就去餐廳盡興。弗蘭克藉口與同事有約無法前往,但因為他記錯了時間,同事提前上門。克萊爾開門看見一位漂亮的女士站在門前,對方見到克萊爾顯然有些意外,再看看她與弗蘭克尷尬的表情,克萊爾已經能明白幾分。克萊爾強裝笑臉,招呼大家前往餐廳用餐,不想深究弗蘭克與他同事之間的事情。到了晚上,布麗安娜睡著後,弗蘭克才醉醺醺的回家。克萊爾非常生氣,雖然她和弗蘭克的婚姻名存實亡,兩人早就約定各自生活。但弗蘭克在她的畢業禮上讓情人到家裡,在場的還有同學和新同事,實在是太過分。克萊爾不想再這么裝下去,與其相互傷害,不如儘早離婚。但弗蘭克沒有同意,他不願離開布麗安娜。貌合神離的婚姻一直延續著,布麗安娜高中畢業,克萊爾和弗蘭克也不禁兩鬢斑白。此時弗蘭克才提出離婚,因為他相信已成年布里安娜會選擇隨他一起去英格蘭的劍橋大學,而不是與整日忙於工作很少回家的克萊爾生活。克萊爾這才明白,弗蘭克一直就是在等待這個機會,把布麗安娜從她身邊奪走,懲罰她對婚姻的背叛。弗蘭克從一開始就知道,布麗安娜的存在,讓克萊爾永遠無法忘記傑米。那頭紅髮、臉龐,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克萊爾。讓布麗安娜離開,就相當於切斷了傑米與克萊爾之間的聯繫。可是造化弄人,再周全的計畫也抵擋不住命運的安排。一場車禍讓弗蘭克永遠留在了美國的土地上,一段婚姻埋葬在了墓碑之下。1755年,被關在阿德思穆爾監獄的傑米已入獄三年,和其他詹姆斯二世黨關在一起。國王已經下令,對這些反叛國家的人不再實施絞刑,而是終身監禁。其他人可以在監獄放風區自由走動,只有傑米。因為他的名聲太大,所以監獄看守他的身上加了副鐐銬。正是因為起義期間的名氣,使得傑米仍有巨大的號召力。為了讓他配合,前監獄長每周都要請他共進晚餐,希望能維持監獄內的安定。不過新任獄長似乎對傑米並不感興趣,更不想跟傑米一起用餐。傑米遠遠看了新獄長一眼,只覺得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新獄長則清清楚楚的記得傑米,記得他在十年前曾饒過自己一命。約翰·格雷少校被任命為監獄的新獄長,在提審傑米時,他報出了自己的姓名,傑米卻沒有任何反應。其實傑米還記得他,一個曾想行刺的小兵。也是因為他,傑米才能從克羅登之戰後苟活至今。在這裡盛行著一個傳說,詹姆斯二世黨起義期間,法國國王用於資助起義的黃金被起義軍埋在了某個地方。每一任獄長都被這個傳說吸引,試圖找到黃金獻給喬治二世國王,可往往都是無果而終。最近,監獄看守在運送物質時發現一個名叫鄧肯·克爾的人在沼澤附近遊蕩。此人身染重病,嘴裡還含含糊糊不停的嘟囔著被詛咒的黃金。約翰獄長對此事很重視,只不過鄧肯已病入膏肓,所說的話夾雜著英語、法語和蘇格蘭方言蓋爾語,因此約翰想請傑米翻譯鄧肯所說的內容。在得到保證詳盡翻譯並保守秘密後,約翰下令除掉傑米身上的鐐銬。傑米也提出自己的條件,為每一位生病的囚犯提供藥品和毯子。這個要求超出了約翰的能力範圍,有些強人所難。傑米只好退而求其次,給克羅登之戰後在獄中苟延殘喘的穆塔夫一些必要的治療。在鄧肯彌留之際,說著一些毫無條理的話。裡面提到了麥肯齊家族的艾倫·麥肯齊取了海豹女,還提到了白女巫。傑米記得自己曾為了保護克萊爾,對外宣傳克萊爾是“白夫人”。鄧肯口中所說的白女巫是不是克萊爾,沒人知道。鄧肯斷斷續續的說出白女巫會來尋找傑米後,就咽下了最後一口氣。這些鬼話當然不會讓獄長約翰滿意,傑米卻時刻琢磨著其中的含義。他不知道克萊爾與黃金有什麼關係,更不願意克萊爾回來。約翰仍不死心,總覺得傑米隱瞞了什麼。他改變主意,請傑米共進晚餐以緩解之間的關係。傑米利用這個機會,請求監獄看守能允許犯人在挖煤場的附近布置陷阱並準許保留捕獲的獵物,另外再採摘一些水菠菜。吃綠葉菜可以預防壞血病,這是克萊爾教給傑米的。約翰並沒有馬上同意,但能坐在一起共享美味的山雞,已是個不錯的開始。
第4集1968年的蘇格蘭,在親眼目睹格列斯穿過石陣中央的大石頭消失無蹤後,布麗安娜相信了母親的話。羅傑在養父收集的資料基礎上,幫助克萊爾和布麗安娜梳理穿越時空的內在機理。從克萊爾回歸的時間點上分析,穿越之後的時間流逝與現代是一致的。所以現在要查清楚一件事,克萊爾回來已經有二十年,那克羅登之戰二十年後的1763年,傑米是否還活著。翻遍了牧師留下的古文獻紀錄,克萊爾終於在阿德思穆爾監獄的登記表里看到了熟悉的名字,詹姆斯·弗雷澤。從1753年到1755年,每年都有傑米的名字。但1756年監獄關閉,傑米再次下落不明,克萊爾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又瞬間熄火。也許正如格雷厄姆太太所預言的,將窮盡一生追逐一個漂蕩不定的幽靈。1756年的赫爾沃特城堡,剛從義大利回來的鄧薩尼大人一走下馬車,就吩咐管家埃文斯把新男僕叫來。遵照約翰的建議,傑米改名為亞歷山大·麥肯齊,使用了母親的姓氏。鄧薩尼大人的兒子戈登死於詹姆斯二世黨的叛亂,他只知道傑米參與了那次叛亂,卻並不知道傑米是起義的頭領之一“紅傑米”。在鄧薩尼大人看來,兒子是為了信仰獻身,蘇格蘭人也被打敗,因此沒有什麼可怨恨的。但鄧薩尼夫人未必這么想,所以鄧薩尼大人決定儘量向夫人隱瞞此事。傑米則當個馬夫,避免在城堡里走動,這也正合了傑米的意。在馬廄里,傑米一直謹小慎微的做事。可大小姐日內瓦的脾氣實在讓人難以恭維,她的妹妹伊澤貝爾小姐卻迥然不同,平易近人毫無架子。從不多的對話中,傑米能感覺出伊澤貝爾不貪慕虛榮,對約翰·格雷少校情有獨鍾。只不過傑米很清楚約翰並不喜歡女人,卻又不便破壞伊澤貝爾的深情。一年後,鄧薩尼大人為了家族的利益,打算將女兒日內瓦許配給埃爾斯米爾伯爵。此人年過半百又目中無人,為此日內瓦心情無比鬱悶。日內瓦每天都要騎馬散心,陪她出行是份苦差事,馬廄里的夥計每天都會抽籤決定誰是那個倒霉傢伙。今天,日內瓦突然指定由傑米陪護,其他幾個夥計都忍不住笑出聲來。傑米無奈,只能準備好馬匹。行進到樹林的小路上,日內瓦出乎意料的和傑米談論起自己的未婚夫。傑米哪敢隨便答話,只是催著大小姐儘快返回城堡。任性的日內瓦反而縱馬狂奔,等傑米沿著小路找到她時,只見她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傑米趕緊上前抱起日內瓦準備回城堡救治,卻聽到懷裡傳來日內瓦的笑聲。被人戲弄的滋味不好受,傑米猛的鬆手,任憑日內瓦掉進水窪。日內瓦小姐反而更加開心樂不可支,把傑米氣得獨自上馬,回了城堡。日內瓦並沒有將傑米的不敬告訴父親,所以偶爾來拜訪赫爾沃特城堡,順便找傑米下棋的約翰聽到的都是鄧薩尼一家對傑米的稱讚。可無巧不成書,約翰的哥哥梅爾頓·格雷上校也看到了傑米。從約翰和梅爾頓說話的神情和語氣中,冰雪聰明的日內瓦猜出傑米一定另有隱情。距離婚禮只有三天的時候,日內瓦小姐特意前往馬廄,向傑米提出了一個讓人吃驚的要求,她絕不會把處子之身交給那個老色鬼伯爵。這個要求,傑米無法拒絕,因為日內瓦已從梅爾頓的口中套出了“紅傑米”的秘密。當晚,傑米偷偷進入城堡,來到日內瓦的房間。或許日內瓦小姐此前是為了報復父親和埃爾斯米爾伯爵,可她的確喜歡和傑米在一起的感覺。在激情的碰撞過後,她才真正意識到自己愛上了傑米。傑米卻無法接受她的感情,克萊爾在他心裡是獨一無二的。幾個月後,成為伯爵夫人的日內瓦挺著大肚子回到赫爾沃特城堡。為伯爵夫婦打開馬車門的傑米暗暗心驚,日內瓦肚子裡可能就是他的孩子。一天清晨,伊澤貝爾慌慌張張的跑到馬廄,讓傑米立刻準備馬車前往伯爵府。日內瓦生產不順,鄧薩尼全家都匆忙趕去。傑米坐在馬車夫身旁,第一次來到金碧輝煌的伯爵府。鄧薩尼一家人和女僕匆匆進府看望日內瓦,傑米只能呆在下人的房間打聽訊息。日內瓦生下 一個健康的男嬰,但她自己卻出血不止。傑米內心焦急,如果克萊爾在場一定知道如何救治日內瓦。很不幸,傑米從伊澤貝爾口中得知,日內瓦沒有挺過來。而且紙包不住火,日內瓦結婚後從未與伯爵同過床。伯爵抓起剛出生的嬰兒,手裡握著匕首,堅決不承認與鄧薩尼達成的協定。鄧薩尼大人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做出敗壞門風的事,與伯爵的爭吵幾乎失控。傑米趕緊擋在鄧薩尼的手槍前,勸雙方放下手中的武器。接過鄧薩尼大人手中的槍後,傑米慢慢走向伯爵,希望他把孩子交給鄧薩尼大人。哪知伯爵認定自己的名譽受辱,舉起手中的匕首刺向嬰兒。傑米不由分說舉槍便射,從伯爵懷中救下了自己的孩子。孩子被取名威廉,在伊澤貝爾的照顧下健康成長。他的身世只有傑米和伊澤貝爾知道,伊澤貝爾會時不時的創造機場讓傑米與孩子相處一會。伯爵的死因也在鄧薩尼家族的斡旋下,判為喪妻悲痛自殺。鄧薩尼夫人很感激傑米所做的一切,雖然對傑米的身份有所耳聞,但仍願意幫傑米恢復自由,返回蘇格蘭。傑米不想離開自己的兒子,以需要賺錢寄給家人為由,留在了赫爾沃特城堡。
第5集傑米離開赫爾沃特城堡的時候,兩百年後的1968年,克萊爾也與女兒布麗安娜悄然離開了蘇格蘭。與其窮盡一生尋覓永遠無法觸及的幽靈,不如用餘生照顧好傑米的女兒。回到波士頓後,克萊爾收拾起內心的波瀾,回到從前的生活。用忙碌的工作,沖淡對傑米的思念。布麗安娜卻無法從整件事中恢復過來,心中始終無法擺脫困擾。這導致她的成績下滑,幾名對她寄予厚望的教授都不免有些擔憂。就在聖誕節前夕,母女倆爆發了爭吵。布麗安娜想退學並搬出去住,獨處一段時間冷靜冷靜,克萊爾哪會同意女兒這種自毀前程的決定。兩人的爭吵聲越來越大,直到被門鈴聲打斷。仍怒氣未消的布麗安娜打開門,驚訝的看到羅傑站在門外。羅傑也顯得有些尷尬,可能來拜訪的不是時候。羅傑千里迢迢從蘇格蘭來到波士頓可不僅僅是為了過聖誕節,除了想繼續與布麗安娜的情緣外,他還帶來了一份1765年的愛丁堡報刊複印件。其中一篇文章讚揚了對蘇格蘭高地文化的推廣,文中引述著名詩人羅伯特·彭斯的名句“自由與威士忌同在”以及部分詩句。在當年,羅伯特·彭斯年僅6歲。也就是說,能寫出這些詩句的人只有曾聽克萊爾背誦過的傑米。文章最後沒有署名,只有印刷工亞歷山大·馬爾科姆的名字。而這個名字,正是傑米的中間名。按照穿越後時間與現代時間一致的猜測,平推二百年,傑米在一年前就居住在愛丁堡。原本平復的心境再次湧起了驚濤駭浪,想平靜度過餘生對克萊爾而言,注定是無法實現的奢望。她必須在痛苦中抉擇,是去兩百年前尋找傑米,還是留在這裡陪伴布麗安娜,看著她結婚成家。這件事,克萊爾暫時還不希望布麗安娜知道。同事和朋友之中,唯一能談心的只有黑人同事喬。雖然喬不知道克萊爾所指的布麗安娜生父是誰,但他仍支持克萊爾追隨內心所想。次日,哈佛學院為弗蘭克舉辦了一場紀念會。會上,克萊爾又見到了弗蘭克曾經的學生兼情人桑迪。距離弗蘭克過世已有多年,可桑迪仍無法釋懷。她痛恨自私的克萊爾不肯讓弗蘭克自由,卻不知道弗蘭克拒絕離婚的內情。克萊爾並沒有理會桑迪的無端指責,不遠處的布麗安娜則都看在眼裡。布麗安娜還記得桑迪,記得父親弗蘭克與她說話時的眼神就像以前看著克萊爾時的眼神。在因弗內斯的石陣前,母女倆曾發誓不再有隱瞞。見女兒問起,克萊爾如實回答了弗蘭克與桑迪的關係。正是父親的不忠,讓布麗安娜徹底想通了,不再被從未見過的生父與對自己痛愛有加的養父所困擾。既然女兒已經知道了桑迪,克萊爾索性拿出了那份複印件,讓布麗安娜了解生父的下落。布麗安娜真心為母親高興,鼓勵母親去追尋那段無法忘懷的感情。從石陣穿越回去不比乘電梯,上上下下隨心所欲,很可能再也無法回來。不過有了女兒的支持,克萊爾拋開了顧慮,決定重回十八世紀尋找傑米。在平安夜的當晚,布麗安娜為母親送上自己的聖誕禮物,一盒從古董店淘來的古錢幣。羅傑則送上一本《蘇格蘭簡史》,作為穿越後的指南。除了這些,克萊爾還準備了一套手術刀和一些青黴素。為了方便攜帶這些物品,克萊爾還把自己的風衣改裝成符合十八世紀風格內藏小口袋的長裙。布麗安娜最後拿出一副鑲有黃玉的掛墜,根據吉莉安的筆記,穿越時需要一塊寶石。克萊爾的兩次穿越各丟失過一塊珠寶手錶和傑米父親戒指上的寶石,這一次可謂有備而來。染黑頭上的絲絲白髮後,在聖誕節的凌晨,克萊爾在家門口向布麗安娜和羅傑告別。她不希望布麗安娜前往蘇格蘭,否則恐怕就沒有了穿越的決心。第一次穿越克萊爾狼狽無助,第二次穿越克萊爾傷心欲絕,第三次穿越克萊爾忐忑的踏上愛丁堡街道,一路詢問著來到亞歷山大·馬爾科姆的印刷店前。她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又看到那朝思暮想的紅髮和熟悉的背影。聽到身後傳來克萊爾的聲音,傑米猛的一抬頭,然後緩緩轉過身,難以置信的看著克萊爾。傑米只覺得眼前一花,手向後撐住桌邊,卻還是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第6集一大早傑米像往前一樣準備出門,讓娜夫人親自為他整理好衣服。從妓院出來,傑米快步走向自己的出版社。在妓院裡有個房間,讓他這個單身漢隨時能有地方休息,有口熱飯。而且離出版社很近,非常方便。最重要的是,他與讓娜夫人之間還有著一些不能公開的小秘密。一走進出版社,傑米就感覺到有人。不過不用擔心,是伊恩派來接收傳單的人。伊恩·莫瑞是珍尼的孩子,是傑米的外甥。他跟隨傑米繼續從事著反抗英格蘭的地下工作,印刷傳單送往蘇格蘭。這么多年來,傑米從未停止過自己的使命。刀劍被英格蘭沒收,印刷機就成了新的武器。處理好這些地下活動後,傑米安排幫工喬迪外出購買蘇打灰。他自己打開印刷機,上了些油墨檢查印刷版。不服老不行,傑米戴上老花鏡仔細檢查印刷出的樣本。突然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他猛然回頭看到克萊爾笑盈盈的站在那裡,只覺得兩眼發花,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等他醒來,感覺到克萊爾的雙手撫摸在自己臉上,聽到克萊爾的呼喚,才確定眼前的克萊爾不是幻覺。二十多年未見,顯得有些生分。傑米在摔倒時打翻了水杯,褲子濕了一大塊。換褲子時,還下意識得想請克萊爾迴避,可很快就想到二人早已是夫妻。看到克萊爾仍戴著那枚用鑰匙打成的結婚戒指,傑米想親吻克萊爾的雙唇,但克萊爾也不由自主向後退了一步。短暫的尷尬之後,兩人總算能適應彼此。不過還沒等激情爆發,就被返回的喬迪打斷。喬迪作為自由教會成員,絕對無法接受傑米不穿褲子,大白天的在店鋪與女性親熱。喬迪氣哼哼的離店而去,傑米這才想起到裡屋還有幾條幹淨褲子。等傑米換好褲子,克萊爾拿出布麗安娜的照片。傑米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逼真的“印刷品”,驚訝之餘,他一張張翻看著,就是看著女兒從出生到長大的整個過程。看到克萊爾將女兒照顧得這么好,傑米忍不住說出連珍尼都不知道的秘密,他有個兒子威廉。在此事上,他不僅對克萊爾愧疚,同樣也覺得對不住威廉的母親,因為他從未愛過對他一往情深的日內瓦。但克萊爾的心中又何嘗不是飽含著對弗蘭克和傑米的愧疚呢?傑米突然想起要趕去酒館,還有人在那等著。在前往酒館的路上,克萊爾簡要的說了一下查爾斯王子在克羅登之戰後的艱難處境。正說著,克萊爾抬頭看到了一個小伙子。從臉龐和神態,一眼就認出是那個要誓死保護夫人的小男孩費格斯,沒想到現在已經長成了大小伙。費格斯有很多話想跟克萊爾說,除了那隻失去的左手。克萊爾也沒敢告訴他實情,只能說自己在戰後逃往英殖民地美國。費格斯是來報告威洛比的事。威洛比原名倚天卓,從中國偷渡到英格蘭。在被傑米救了一命後,就改名威洛比追隨傑米左右。現在他欠了一大筆酒錢,被人打得鼻青臉腫。傑米掏錢替他結清了酒賬,隨後讓他陪著克萊爾,自己則到酒館地下的酒窖與走私販碰頭。光靠印刷些反動傳單可沒法餬口,傑米還做些走私酒水的勾當。走私的酒水賣給讓娜夫人一部分後,剩下的就能藏在妓院的地窖里,直至找到買家。天色漸暗,傑米帶著克萊爾回到妓院的房間,這讓克萊爾和讓娜夫人都有些意外。讓娜夫人一直把傑米當成未來的夫婿,指望著有一天能成為馬爾科姆夫人。克萊爾也沒想到穿越兩百年後,會住進一家妓院。還好傑米的解釋,讓克萊爾能接受。但坐在桌旁吃著晚餐時,兩人發現沒有了共同語言。二十年過去了,兩人之間錯過了很多事,彼此的了解甚至不如當初新婚之時。一邊品嘗著不太可口的晚餐,一邊講述著分別之後的點點滴滴。傑米知道了克萊爾經歷的複雜感情生活,克萊爾也知道了傑米還在從事著那個隨時可能掉腦袋的事業。二人再次從陌生到熟識,再次無法分開彼此,無論精神上還是肉體上。清晨,克萊爾從床上醒來,傑米已穿戴整齊出門處理一些生意上的事務。過了一會,有人推門進來,見到克萊爾吃了一驚。聽到來人自稱伊恩·莫瑞,克萊爾立刻想到這是珍尼和伊恩的兒子——小伊恩。伊恩從小就聽家鄉拉里布洛克的老人們講著“白夫人”克萊爾的故事,對克萊爾充滿了崇敬之情,一直認為克萊爾是回到了克雷尼頓石陣的“仙境”。對這個十六歲大男孩的憧憬,克萊爾也是忍俊不禁,只好把對費格斯所說的話重複了一遍。聽到克萊爾只是去了殖民地,伊恩略有失望。傑米不在,伊恩也不便長時間逗留。伊恩告辭離開後,克萊爾覺得腹中有些飢餓,便下樓與姑娘們一起吃早餐。還是早上,沒什麼客人,也是姑娘們最清閒的時候。姑娘們倒是很熱情,讓娜夫人就得很冷漠。顯然,她不想看到克萊爾在自己的地盤裡晃來晃去。克萊爾沒介意讓娜夫人的態度,塞了幾口桌上的食物就上了樓。可剛進屋就發現幾張紙零亂的散落在地上,門後一個人影閃出,一把掐住克萊爾的脖子。
第7集克萊爾抓起桌上的裁紙刀奮力反抗。襲擊者為躲避克萊爾手中的小刀,腳底一滑摔倒在地,腦袋重重撞在壁爐上失去了知覺。傑米回來看見倒在地上的人和克萊爾顫抖的雙手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恢復平靜的克萊爾發現襲擊者還有呼吸,出於醫生的本能,開始實施搶救。小伊恩和讓娜夫人聽到房間裡的動靜也趕了過來,眾人七手八腳把傷者抬上床。傑米從其口袋中翻出一張手令,接受人是約翰·巴頓,發出手令的是珀西瓦里爵士。看來這個約翰·巴頓是個收稅官,八成是珀西瓦里爵士派來收集證據的人。傑米與珀西瓦里爵士之間有過協定,爵士對傑米在愛丁堡的走私生意不聞不問,傑米定期給爵士分成。現在看來爵士已經知道傑米的走私範圍擴大到了愛丁堡之外地區,出了這種事,意味著當初的協定破裂。如果約翰·巴頓沒有回去,爵士必定會派更多人來,就會連累到讓娜夫人,必須儘快處理地窖里的那些走私酒。克萊爾沒心情聽他們怎么處理這個爛攤子,一心只想著救人。在她外出購買所需藥品時,傑米則忙著指揮伊恩,費格斯和威洛比轉移妓院地窖的走私威士忌。必要的話,虧本出售也在所不惜。伊恩很有商業頭腦,不僅以最少的損失處理了威士忌,還搭售了幾桶沒人要的薄荷酒。至於藏在印刷店裡的小冊子,傑米倒不太擔心。就算爵士派人潛入印刷店,也沒那么容易找到小冊子的隱藏地點。在哈夫藥店裡,克萊爾遇到一個不緊不慢向店員描述病情的傢伙。為了能儘快買到藥,克萊爾答應免費為他的妹妹診治。此人叫阿奇柏德·坎貝爾,他的妹妹瑪格麗特患有神經焦慮之類的病症。克萊爾記下他的姓名和地址後,拿著藥品匆匆回到房間。一進屋,克萊爾就看到傑米和威洛比死命按著清醒過來的約翰,防止他呼救。克萊爾給約翰灌了些鴉片酊,才總算安靜了下來。偏巧此時,珀西瓦里爵士來到妓院,點名要找傑米。來者不善,傑米留下威洛比幫助克萊爾,他和讓娜夫人下樓去應付來勢洶洶的爵士。生活在十八世紀的威洛比從沒見過現代醫學的開顱手術,看到克萊爾面不改色的給傷者開顱放血,大為驚嘆。這會珀西瓦里爵士也已經搜尋過空空蕩蕩的地窖,一無所獲只好憤憤離去。傑米回到房間,才得知約翰沒能挺過手術。克萊爾心情沉重,如果有更好的條件和設備,約翰一定不會死。傑米的安慰之辭雖然很暖心,但克萊爾沒忘記還有個病人需要她的醫治,那就是瑪格麗特。穿過愛丁堡,克萊爾來到住在城市另一端的坎貝爾家。見過喃喃自語的瑪格麗特之後,克萊爾才知道這對兄妹是當地的算命師,阿奇柏德是以破譯瑪格麗特胡言亂語中的預言為生。克萊爾當然不會相信阿奇柏德這套騙人的說辭,仔細問清楚症狀,她確定瑪格麗特是心理失常。克萊爾開了幾方草藥,用於控制瑪格麗特的病情。但阿奇柏德似乎並不想治好妹妹的疾病,畢竟他還需要靠這個賺錢。明天這對兄妹就要啟程去西印度洋,阿奇柏德只是想找些在旅途中能讓妹妹安靜的藥物。一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利用自己妹妹的病症賺錢,克萊爾就心生厭惡,給了幾句建議後便告辭離去。回到妓院房間時,天色已黑。床上的屍體已被傑米塞進一個薄荷酒桶,和倉庫里其他酒桶放在了一起。反正沒人會去打開酒桶,更沒人喝薄荷酒,很長一段時間內不會有人發現屍體。克萊爾今天治療了兩個病人,雖然不怎么成功,但讓她有了個想法。在印刷店後面開個診所,夫妻倆通過合法生意賺錢,然後搬出妓院找個更舒適的屋子。正說著,伊恩·莫瑞來了。故人相見自然開心,可傑米提前關照不要提到小伊恩,讓克萊爾頓生疑竇。伊恩果然是來找離家出走的小伊恩。他見到克萊爾,激動的心情溢於言表。面對這種真摯之情,再看到伊恩尋找小伊恩的焦急之心,自己卻又不能告之實情,讓克萊爾很內疚。送走了伊恩,傑米才向克萊爾承認小伊恩也參與了走私活動,所以不得不瞞著伊恩和珍妮。兩人為此事發生爭執,但很快讓娜夫人進來打斷了他們,印刷店著火了。傑米和克萊爾立刻趕到印刷店。小伊恩的臥室就在印刷店裡,傑米不顧危險衝進火場,救出已幾乎失去意識的小伊恩。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後,回過神的小伊恩告訴了傑米另一件可怕的事。珀西瓦里爵士的一個獨眼手下來過印刷店,從暗閣里發現了那些反動的小冊子。小伊恩在與來人打鬥過程中,翻倒了溶蠟的火爐,才引起大火。經營多年的印刷店毀於一旦。事到如今,傑米只好決定把小伊恩送回拉里布洛克。他把走私的大部分收益交給了威洛比,其中包括了應當給其他人的錢。還有一小部分,給了費格斯,希望他能在獨眼人把小冊子交給爵士前奪回罪證。另外,傑米還需要費格斯通知奈德·高恩,看看這個前英格蘭律師能不能解決最讓傑米頭疼的事,怎么向克萊爾解釋他的另一個妻子。
第8集克萊爾和傑米帶著小伊恩回到了拉里布洛克。重返故地,讓克萊爾心潮澎湃。珍妮見到克萊爾顯得很激動,卻又有些疏遠。其中的原因,傑米和一旁的伊恩都很清楚,傑米還有一個妻子的秘密不可能一直瞞下去。珍妮對傑米的態度就大不一樣,尤其是知道兒子跟著他一起走私犯罪,還險些喪身火海。為了安撫珍妮,小伊恩被罰去整理馬糞。看著小伊恩露出的些許成熟氣質,伊恩在珍妮面前不敢說,在私下承認傑米帶小伊恩出去闖蕩,未必不是件好事。珍妮現在已是子孫滿堂,城堡里充滿了孩子們的歡聲笑語。就連當年只有澡盆一般高的詹姆斯·莫瑞和襁褓中的瑪吉都成了家,有了自己的孩子。就算如此,克萊爾很清楚珍妮的老脾氣改不了,她會熱情的對待自己信任的人,反之就很冷漠,就像現在對克萊爾一樣。珍妮也很了解克萊爾的性格,當初傑米被英格蘭士兵抓走,克萊爾和穆塔夫踏遍小半個蘇格蘭,把傑米從監獄裡救了出來。所以珍妮根本不相信傑米所說的克萊爾去了殖民地的說法,認定傑米和克萊爾隱瞞了一些事。到了晚上,傑米說起曾經監獄裡發生的事。鄧肯·克爾彌留時提到過白女巫,還說過海豹女。蘇格蘭沿海上百個島嶼,只有斯爾基島是傳說中由海豹女看護。傑米從阿德思穆爾監獄越獄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游到斯爾基島尋找白女巫克萊爾。失望之中,他看到山洞一塊岩石上刻有麥肯齊家族的族徽。挖開岩石,找到了杜格爾藏在其中,用於資助喬治二世的寶箱。寶箱裡有貴重珠寶、古錢幣和幾塊藍寶石,傑米只拿走了一塊寶石,之後回到監獄給了典獄長約翰。說到這,傑米想把自己還有個妻子的事和盤托出。可房門被人推開,一個女孩開心的叫著傑米“爸爸”沖了進來。當看到克萊爾時,小女孩和她身後年紀稍長的女孩都愣住了,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她們是傑米和里奧加爾的孩子,大女兒瑪沙利和小女兒瓊妮。里奧加爾沒想到二十年後克萊爾又會回來搶走傑米,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當著女兒的面大吵大鬧起來。克萊爾同樣沒想到傑米會和那個在宗教法庭誣陷她是女巫的女人結婚。傑米把里奧加爾和兩個孩子送走後回到房間,正看到克萊爾怒氣沖沖的收拾著行李。雖然傑米一再解釋這兩個孩子並非他和里奧加爾所生,兩年前他娶了寡居的里奧加爾,之後的大部分時間都分開居住。但這沒能平息克萊爾的怒火,此前有個威廉,現在又多出個裡奧加爾,誰知道傑米還有多少事沒說實話。傑米不敢告訴克萊爾的原因,是害怕再次失去克萊爾。僅憑這一點就能讓克萊爾感動,但不代表克萊爾會原諒傑米。挑起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珍妮,是她把傑米回到拉里布洛克的訊息傳話給了里奧加爾。顯然,珍妮在克萊爾回來的事上仍有疑心,克萊爾把弗蘭克的事情稍做修改說了出來。珍妮能聽出克萊爾沒有撒謊,從克萊爾的眼神中也能看出克萊爾仍有所隱瞞。珍妮就是這么耿直的人,一旦失去她的信任,就很難再取得。天終於亮了,傑米在大門口攔住準備離開的克萊爾,好話說盡求她留下。突然,里奧加爾舉著火槍瘋了一樣衝過來。傑米擋在克萊爾身前,被彈丸擊中左肩。克萊爾用力打落里奧加爾手裡的槍,里奧加爾也被眼前的一幕嚇得轉身逃走。傑米被扶進屋,克萊爾著手準備取出肩膀里的彈片。這種傷口對克萊爾來說並不是難事,她擔心的是傷口感染。從1968年帶來的手術刀和青黴素髮生了很大的作用,讓傑米平安度過一劫。為了留住克萊爾,肩膀上打著繃帶的傑米說出了實情。當年他離開赫爾沃特城堡回到蘇格蘭,一連串的打擊使他形如枯槁,意志消沉。在一個新年,珍妮把城堡裝飾一新。大家都開心的跳著舞喝著酒,只有傑米孤單的站在角落。瓊妮和瑪沙拉熱情的把他拉進舞會,在兩個孩子的陪伴下,他露出了笑容。這還是克萊爾離開後,傑米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笑容。事後,傑米才知道瓊妮和瑪沙拉是里奧加爾的孩子。里奧加爾兩度喪夫,艱難的撫養著兩個女兒。傑米就承擔起了照顧她們的責任,也彌補了內心的空虛,這事得到了珍妮的支持。其實,傑米只在乎瓊妮和瑪沙拉。在無法繼續與里奧加爾相處後,他就搬到了愛丁堡。所有事情都說清楚,克萊爾也就釋懷了。珍妮也意識到自己的愚蠢,不論克萊爾是什麼人,家鄉又如何,她都救過傑米。而且克萊爾關照珍妮種植土豆,讓拉里布洛克不用在克羅登之戰後的幾個寒冬受凍挨餓。珍妮願意再次接納克萊爾成為家庭里的一員。過了幾天,克萊爾見到了奈德。奈德這把老骨頭看到克萊爾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激動得老淚橫流。他是來為傑米提供法律意見,從法律上講,第一任妻子克萊爾在世,傑米與里奧加爾的婚姻就屬於無效婚姻。不過,里奧加爾已向治安法官提起訴訟,訴訟理由里痛苦不堪和無人照顧。奈德可以想辦法反訴里奧加爾持有槍械,如果罪名成立,里奧加爾會被送去殖民地。傑米可不想瑪沙拉和瓊妮失去母親,所以不打算上繳手槍。奈德只好建議,支付贍養費換取里奧加爾撤訴。
第9集劫走小伊恩的船隻懸掛的是葡萄牙國旗,傑瑞德從港務局查到唯一一艘符合這個特徵的是從牙買加駛來的布魯加號,目前布魯加號已經在返程的途中。傑瑞德能做的只有安排傑米與克萊爾登上前往西印度群島的貨船阿耳特彌斯號,並為小伊恩祈禱。只要小伊恩不惹事,應當能抵達牙買加,然後被販賣給奴隸主,還不至於傷了性命。也許真如鄧肯所說,那寶箱裡鎖著被詛咒的財富,只會招來不幸。克萊爾可不相信什麼詛咒,她更擔心的是這條破船能不能經得起海上的風浪。威洛比和費格斯把行李都搬上了船,為了讓珍妮和伊恩安心,他們只說是去法國。同行的還有傑米在阿德思穆爾監獄裡的獄友海斯和萊斯利,他們從殖民地回來,為了傑米自願踏上這次旅程。船長雷恩斯一聲令下,水手們都行動了起來,離港出海。在大海上,傑米強忍著暈船的痛苦,遠望著漸漸消失在海平線下的蘇格蘭海岸。如果找不到小伊恩,恐怕以後他都再也無顏回到那裡。按照海上的傳統,克萊爾摸了一下鑲在主枙上的馬蹄鐵,然後陪著頭暈腦脹的傑米回了船艙。費格斯還帶著瑪沙利上了船,傑米和克萊爾這才知道二人已私下訂婚。這次航行並不安全,傑米不希望瑪沙利冒險。但瑪沙利顯然遺傳了母親里奧加爾的倔強脾氣,傑米只有同意她一同去牙買加。海上航行讓傑米的胃裡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不知道是暈船讓他噁心,還是忠誠的費格斯有所隱瞞更讓他難受。克萊爾在照顧他的同時,還要為不慎受傷的船員清理包紮傷口。在克萊爾看來,船員受傷是稀鬆平常的事。但長期在海上漂泊的船員則相信,這是個凶兆,女人上船往往會帶來災禍。晚上,船長雷恩斯邀請傑米夫婦共進晚餐。傑米實在無法吃東西,克萊爾只好獨自接受船長的邀請。其實雷恩斯就是想單獨與克萊爾談談,船員對迷信的執著不可低估,今天有人受傷,就已經引起了船員的不安。在之後的航行時間裡,克萊爾和瑪沙利必須謹慎行事,最好不要隨意走動。第二天,傑米精神恢復得不錯,已能進食。不過他對費格斯和瑪沙利結婚的態度還是沒變,不願以父親的身份給予他們祝福,這相當於不同意這門婚事。此後的航行還算順利,克萊爾作為隨船醫生時不時的為船員治療,還製作草藥減輕他們的病痛。船員對克萊爾的芥蒂也慢慢消失,對她穿行於甲板和貨艙,也習以為常。偶然的機會,克萊爾撞見威洛比在用針扎傑米的腦袋。正是這種針灸讓傑米不再受暈船之苦,傑米一直瞞著克萊爾,是怕傷了醫生的自尊。但克萊爾比傑米想像的更加開明,為了幫丈夫擺脫痛苦,她願意接受任何奇奇怪怪的事物。這天,傑米正在接受針灸,突然感覺船停了下來。他想都沒想就上了甲板,了解情況。只見船長和船員都站在甲板上,有人用八分儀定位,確認船隻並沒有偏離航線,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沒有了季風。當大家看到臉上扎滿細針的傑米上來,都嚇得倒退幾步。威洛比趕忙解釋,才暫時打消了船長的疑慮。但是迷信和恐慌再次抬頭,船上的氣氛逐漸緊張起來。整整幾周,船都在無風的海面上漂蕩,所有人都被困在大海的中央。船上的淡水越來越少,船長不得不決定每人減少一半配額。船員們開始騷動,要尋找引起這場災難的罪魁禍首,連船長都無力制止。海斯是最先被懷疑的對象,沒人見他碰過馬蹄鐵,連他自己都不記得。在船員的蠱惑下,海斯也相信自己是災星,爬上桅桿準備跳海獻祭。傑米趕緊阻止這種愚蠢行為,但卻無法平息船員們的怒火。眼看一場騷亂無法避免,威洛比敏銳的發現信天翁在海面上低飛,說明即將起風。他敲響桅桿上的撞鐘,給船員們編了一個中國皇后喜愛他的詩集,他又不願淨身入宮,被迫拋棄一切逃到海外的故事。說到悲傷處,他把手中再無人欣賞的詩稿拋向大海,詩稿隨著迎面而來的季風飄向遠方。季風還帶來了大雨,船員們趕緊揚帆起航,搬出見底的水桶盛接甘露。他們個個喜笑顏開,早已忘記懲罰災星的事情。可麻煩接連不斷,船長剛鬆了口氣,就發現有艘英格蘭戰艦在後面兩海里的地方。英格蘭戰艦不緊不慢的跟了五個多小時,終於發炮警告,要求停船檢查。這是人手不足的戰艦在徵用壯丁,船上任何男人被選中都必須無條件服從。意外的是,英格蘭皇家海豚號代理船長托馬斯·倫納德登船後尋找的卻是醫生。這艘戰船爆發了瘟疫,托馬斯此時登船會危及阿耳特彌斯號上所有人的性命。但托馬斯也是出於無奈,船長和另兩個高階中尉全部病亡,連醫生和護理人員都沒能倖免。400名船員,幾乎有一半染病,托馬斯只好向能見到的任何船隻求助。從托馬斯描述的症狀來看,克萊爾確定是傷害症。克萊爾注射過疫苗,不擔心被傳染。而且作為醫生,她不會坐視不理,自認有責任施以援手,阻止疫情漫延。克萊爾的到來,為海豚號上的人帶來了希望,他們紛紛脫帽致敬。來到船下的艙室,裡面擠滿了奄奄一息的病人,空氣中瀰漫著一般腐肉般的惡臭。了解了大致情況後,克萊爾向代理船長托馬斯提供了一些扼制疫情傳播的方法,並願意呆留一段時間幫助船員處理這些事。可克萊爾的好心沒能得到應有的回報,托馬斯下令開船。克萊爾跑到甲板上,看著越來越遠的阿耳特彌斯號,憤怒卻又無助。
第10集傑米眼見著海豚號揚帆遠去,焦急之中命令船員緊追其後,卻被船長雷恩斯制止。原來兩位船長之間早已達成默契,海豚號船長倫納德要儘快返回牙買加港口,以免更多的船員感染傷寒。阿耳特彌斯號則繼續向西南航行前往西印度群島,倫納德會安全的將克萊爾送到那裡。雷恩斯不願得罪皇家海軍,傑米想反抗卻又寡不敵眾。在一場實力懸殊的對峙後,傑米只能接受再次失去克萊爾的現實。克萊爾也是身不由己。幸好船長倫納德對她言聽計從,專門委派侍官龐德協助克萊爾,任何對克萊爾不敬的水手都將受到責罰。傷寒是通過排泄物傳染,克萊爾要求清理船艙各個地方,讓患者有足夠的空間躺臥,不要相互接觸。這個要求引發其他健康船員的不滿,但在龐德的壓力下,不得不遵從。龐德年青好學,從克萊爾講授的知識里有所領悟,安排人手從朗姆酒中蒸餾出純酒精用於清潔殺菌。正好有兩個因非法蒸餾威士忌被投入愛丁堡監獄,出獄後到海豚號工作的船員,他們的副業幫上了大忙。可這個決定讓一些嗜酒如命的船員頗有微辭,如果沒有龐德在場,只怕會當場拒絕。龐德年僅14歲卻有7年航海史,克萊爾很喜歡這個聰明能幹的小伙子,在私下場合更喜歡叫他的名字,埃利阿斯。克萊爾查閱了前任隨船醫生的紀錄,發現首例病人出現在木工團隊。木工都是最底層甲板用餐,整個團隊只有一人倖存。名叫喬·霍華德的木工沒有出現任何感染的症狀,身體非常健康。克萊爾意識到此人就是病源所在,他現在被分派到廚房,所以疫情才無法控制。不管廚子科斯沃思如何抗議,倫納德船長還是命人將喬·霍華德暫時收押。這對倫納德來說是場賭博,如果疫情仍未有所緩解,那些心懷怨恨的船員必定會藉機鬧事。又有人倒下了,這一次是在船上養羊,負責提供羊奶的約翰森下士。克萊爾趕忙下到底艙,卻發現根本不是傷寒的症狀。約翰森身旁的空瓶里殘留著小半瓶純酒精,這傢伙分明是偷喝了消毒用酒精導致的酒精中毒,克萊爾忍不住詛咒了幾句。將約翰森的身體擺成側臥狀後,克萊爾讓龐德守在他身邊,以防被嘔吐物堵住氣管。剛要回頂層甲板,克萊爾突然看到蓋在角落貨物上的一面旗幟。那是葡萄牙國旗,船員只記得前兩天登上過一艘葡萄牙軍艦尋求醫生,至於是不是傑米在追尋的布魯加號,就需要查閱船長的航海日誌。克萊爾趕緊敲開船長室的艙門,看到艙內空無一人。航海日誌就放在桌上,她翻到兩天前,失望的看到那艘葡萄牙船是“獵人號”。可當她隨手往後翻,愕然發現“傑米·弗雷澤”的名字出現在紙頁上。克萊爾待要繼續看下去,耳中聽到了開門聲。開門進來的是廚子科斯沃思,他奉命來取船長的菸斗。科斯沃思一直對克萊爾懷恨在心,先是讓他燒開水,又拿走一半朗姆酒,之後又把他唯一的幫手喬·霍華德關了起來。不過克萊爾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危險人物,對科斯沃思的威脅根本不放在眼裡。她現在擔心的不是這個廚子,而是倫納德認出了傑米。當務之急是必須找到日誌上記載的,向船長透露傑米身份的船員哈利·湯普金斯。找到哈利·湯普金斯最快的方法,就是叫龐德傳話,讓哈利自己來見克萊爾。沒想到水手們聽說醫生要見哈利,都把他當成第二個傳染源,當即就把他押了過來。一看到這個獨眼水手,克萊爾立刻想到闖入印刷廠的獨眼人。哈利也認出了克萊爾,他不否認自己曾是珀西瓦里爵士的手下。那晚找到傑米印刷的反動小冊子並沒有讓他升職,反而因在大火中破相被送到了這艘滿是疫情的軍艦上。而珀西瓦里爵士在薄荷酒桶里找到了約翰·巴頓的屍體,英格蘭已針對傑米的叛國罪和謀殺罪發布了通緝令。等船到了牙買加,船長倫納德就會向上面提交報告,捉拿阿耳特彌斯號上的傑米。克萊爾以第二傳染源的名義將哈利關了起來,但她自己現在就是誘餌,伯納德只等著傑米上鉤。無法通知傑米,讓她焦慮萬分。在去探望約翰森情況時,約翰森太太看出了克萊爾的心事。為了答謝克萊爾的救命之恩,約翰森太太願意幫忙。約翰森太太的英語並不熟練,克萊爾不清楚她要怎么做,只能禮貌性的表示感謝,沒有當真。三天過去了,疫情得到控制,沒有死亡的病人,沒有新病人。船艙里的病人也不在痛苦之中哭天喊地,而是安靜的熟睡著。這下船員們心服口服,連科斯沃思也改變了態度。甲板上又響起水手們的歌聲,看到克萊爾,大家紛紛致敬。但龐德卻不幸病倒,等克萊爾發現時已無力回天。當克萊爾望著海面為龐德默哀時,約翰森和太太興奮的跑上甲板。羊有著特別的能力,能聞到陸地的味道。明天上午就能到達達大特克島,到時能在島上補充淡水,羊也能上岸吃草。克萊爾終於明白了約翰森太太的意思,她能幫助克萊爾逃出海豚號去尋找傑米。第二天,克萊爾跟著約翰森太太上岸放羊。在約翰森太太的掩護下,她悄悄翻過海岸的丘陵,卻被早有防備的倫納德堵個正著。鑒於克萊爾對海豚號的功績,倫納德也不再隱瞞。他開誠布公的告訴克萊爾,不會讓克萊爾有機會去警告傑米。雖然內心很糾結,但在職責和恩情面前,他只能選擇前者。
第11集克萊爾趴在兩隻木桶搭成的簡易木筏上,隨著洋流漂浮了大半夜才靠近了海岸。迷迷糊糊中看到不遠處的沙灘,她奮力遊了過去。雙腳踩在沙灘上再回首望向海面,早已沒有了海豚號的蹤影。克萊爾茫然的抱起約翰森太太為她準備好的包袱,踏上了這片未知的大陸。包袱里是些乾淨的衣服,已被海水浸濕。克萊爾在沙灘上晾曬著衣服時打量了四周,她能確定這裡絕不是科伯恩。木筏漂流得太遠,已偏離了海豚號的航線。更不幸的是,克萊爾完全不知道去哪或者怎樣找到傑米。當務之急是找到淡水,晾乾衣服後,克萊爾向陸地內走去。葉子上聚集的露水根本不夠,太陽出來,克萊爾只好用包袱布搭起涼棚,躲避炎熱的陽光,儘量保持體力。一直等到黃昏時分,她才繼續向內陸前進,希望能找到道路,或許道路的盡頭就是村落。可這裡荒無人煙,越深入內陸,樹木就越濃密。克萊爾行進了幾天,看到的除了樹,就還是樹。風餐露宿讓她精疲力竭,早上還有可能被任何生物驚醒。或許是滿身的火蟻,或許是從身上爬過的蟒蛇。腿上蚊蟲叮咬的紅疹開始潰爛出膿,如果再找不到救助,克萊爾就會葬身在這個荒涼的陸地。恍惚中,克萊爾仿佛聽到上帝的聲音,隨後一頭栽倒在地上暈了過去。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雙手被綁在床邊。床頭的小柜上放著一小杯清水,克萊爾拚命想伸手過去,卻無法動彈。這時,一名裹著頭巾的婦女走了進來,說著克萊爾聽不懂的語言。她拿起清水,倒進克萊爾的嘴裡。婦女似乎並無惡意,綁起克萊爾的雙手,只是防止克萊爾抓撓已經敷上草藥的雙腿。克萊爾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醒來時床邊坐著一個自稱法格敦神父的人,是他的小狗盧多發現了克萊爾。法格敦神父同樣來自英格蘭,在這裡建立了牧場,他稱之為源之牧場。聽說克萊爾是名醫生,虔誠的法格敦神父相信她帶來了生育女神的力量,所以今早牧場的母羊生出了羊羔。克萊爾無力跟他解釋,喝了幾口水緩過神後,便打聽這裡的位置以及前往牙買加的路徑。從源之牧場到最近的村落需要幾天的行程,然後可以搭船去牙買加。不過法格敦神父認為克萊爾身體虛弱,不適於長途旅行。而且附近山區里經常有逃跑的奴隸躲藏,他們會襲擊單身過路人,更別說那些沿岸劫掠的海盜。法格敦神父說這些話時,手裡還拿著一隻椰子殼做的人偶,就像是在跟人偶對話。這讓克萊爾暗暗懷疑神父的精神狀態是否正常,不禁提高了警惕。牧場裡只有神父和另一名稱之為“媽媽”的婦女。“媽媽”對克萊爾的態度,與法格敦神父截然相反,始終抱有敵意。就算吃飯時,她也惡狠狠的盯著克萊爾。為了化解尷尬的局面,克萊爾儘量找著話題,打聽神父如何會來到這裡。原來法格敦神父十五年前在古巴與一名有夫之婦埃爾梅內吉爾多相戀,英格蘭占領古巴時,二人趁亂逃到這裡。可不久後,埃爾梅內爾多因水土不服生病去世。好不容易等神父緬懷過曾經的戀人,克萊爾又打聽起最近的村落。法格敦神父答應陪同她前往村落,前提是克萊爾完全康復,但克萊爾急於找到傑米避免他落入圈套。在克萊爾去留的問題上,神父和“媽媽”產生了嚴重的分歧。“媽媽”就是埃爾梅內爾多的母親,她絕不允許神父接觸其他女性。在“媽媽”的強勢要求下,神父的態度有所軟化。克萊爾想到了那隻椰子殼人偶,或許可以利用它達到離開這裡的目的。第二天一早,克萊爾照著鏡子把自己打扮得乾淨利落,然後假裝與人偶對話,想以人偶的名義讓神父帶她去村落。可怪異的事情發生了,“媽媽”捧著一隻血肉模糊的羊頭跑過來,神父像祭祀一樣將羊頭放在木箱上,再取出一個瓶子。瓶子裡裝滿了黑色的甲蟲,甲蟲被倒在羊頭上,貪婪著啃食著。這些甲蟲是神父從牙買加土著的山洞裡取得,他相信那座名叫“阿邦達維”的山洞充滿了無上的神力。克萊爾聽到“阿邦達維”的名字心中一驚,在愛丁堡為阿奇柏德精神失常的妹妹瑪格麗特看病時,瑪格麗特就預言克萊爾會被阿邦達維吞噬。當時克萊爾只當是瑪格麗特的瘋言瘋語並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世界上真有這個地方。羊是被一個中國人宰殺,來自於一艘遭遇風暴擱淺的船隻。聽到船上有中國人,克萊爾馬上想到了威洛比,說不定就是阿耳特彌斯號。她一路奔跑來到海邊,果然看到阿耳特彌斯號停泊在遠處的海面上。僅憑著呼喊不可能引起船員的注意,克萊爾掏出口袋裡的鏡子,一次又一次的反射著陽光。當看到阿耳特彌斯號放下小船向岸邊划過來時,克萊爾喜極而泣,她知道自己得救了。小船一上岸,傑米第一個跳下來沖向克萊爾。意外的重逢讓傑米和克萊爾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不過兩人沒有忘記危險的存在。如果英格蘭發布了對傑米的通緝令,小伊恩也可能會捲入其中,必須趕在海豚號之前抵達牙買加。阿耳特彌斯號要等到漲潮時才能啟航,在等待的時間裡正好由法格敦神父為費格斯和瑪沙利主持婚禮,完成這對小情侶的心愿。
第12集話說小伊恩被抓上布魯加號後,一直被關在船艙里,最終來到了牙買加。途中他聽到船員提到過“巴克拉夫人”,布魯加號就是奉她之命來尋找斯爾基島上的寶箱。抵達港口後,小伊恩被船員拖出來,丟進了地牢。陰暗的地牢里,還關著白人小伙亨利和黑人阿比庫。亨利的話讓小伊恩不寒而慄,此前地牢關押著更多的年青小伙,他們去見過巴克拉後都沒有再回來,生死不明。小伊恩就是下一個去見巴克拉的人,他被帶到一間修飾不俗,充滿熱帶風情的大屋子。正當小伊恩忐忑的張望四周時,一條曲線優美的大腿從屋子正中的水池裡伸了出來,上面沾滿了血跡。水池中注滿了鮮紅的血液,一個嬌艷的女人從水池中起身,任由身上的鮮血滴在石板地上。她就是巴克拉,另一個名字叫格列斯。小伊恩並不知道她與克萊爾之間的淵源,只看到一個浸泡人血的女魔頭。似乎是看出了小伊恩眼中的恐懼,巴克拉笑著解釋水池裡只是羊血,對滋潤皮膚有奇效。把身上的血跡沖洗乾淨後,巴克拉熱情的用糕點、茶水款待小伊恩。反正是一死,餓了幾天的小伊恩豁了出去,抓起糕點就吃,端起茶杯就喝。等吃得差不多了,巴克拉突然問起寶箱的事。箱子裡應當有三顆藍寶石,如今只剩兩顆。巴克拉確信自己的手下不會偷拿,那只有小伊恩。小伊恩在斯爾基島上還沒打開寶箱就被擄到了布魯加號上,根本不知道藍寶石的事。他轉念一想,只有舅舅傑米能拿走寶石。小伊恩並不想告訴巴克拉這些,可不知道為什麼,嘴上卻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這是因為,巴克拉的茶水是由當地女巫調製而成,喝下的人會把心裡所想都說出來。巴克拉,或者說是格列斯尋找藍寶石的目的是為了實現一個預言。預言中,先知手捧三枚藍寶石就能知道蘇格蘭新王何時出現。先知就是阿奇柏德的妹妹瑪格麗特,那三枚藍寶石也是世代相傳,傳到了杜格爾·麥肯齊的手上。當年格列斯與杜格爾通姦,一部分原因是崇拜杜格爾所從事的蘇格蘭獨立事業,另一部分就是為了那三顆藍寶石。經歷了海洋上幾個月的航行,傑米和克萊爾也抵達了牙買加,這個加勒比海上的明珠。傑米讓費格斯通知阿耳特彌斯號,裝卸所需的酒水後就即刻駛往附近小島待命,以免被海豚號發現。兩人剛上岸,迎面就碰到了傑瑞德在牙買加的業務主管肯尼恩·麥凱弗。肯尼恩在牙買加生活多年,熟悉當地情況,有他幫助事半功倍。他在一周前見過布魯加號靠岸,次日便啟航離開。肯尼恩為傑米和克萊爾安排好了住處。二人並沒有休息,馬不停蹄的來到當地的奴隸市場尋找小伊恩。從奴隸販子那得到訊息,布魯加號上的奴隸都賣給了新上任的總督。或許那些奴隸知道小伊恩的下落,正巧晚上總督府要舉行宴會,可以藉此機會進入總督府打聽訊息。傑米剛計畫好,轉頭發現克萊爾沒了蹤影。他趕緊向奴隸市場深處跑去,果然看到克萊爾正用遮陽傘憤怒的抽打著奴隸主。作為20世紀六七十年代的人,克萊爾無法忍受這種拍賣黑奴的非人行徑。傑米上前拉開克萊爾,而他能做的只有買下那名叫蒂姆萊的黑奴,還是以克萊爾的名義。這對克萊爾而言簡直是個諷刺,不接受奴隸制的克萊爾卻有了個黑奴。而且不能在這裡給他自由,否則又會被奴隸販子抓走;更不能撕毀買賣契約,否則蒂姆萊就是無主財產,任何人都能據為己有。無奈之中的克萊爾只好把蒂姆萊帶在身邊,不過這也有個好處。晚上前往總督府,布魯加號被賣的黑奴應當會信任蒂姆萊,說出小伊恩的真實情況。在肯尼恩的安排下,傑米、克萊爾和費格斯、瑪沙利應邀參加總督府的宴會,威洛比和蒂姆萊同往。克萊爾一進門就碰到了阿奇柏德,故人相見免不得聊了幾句。問候了瑪格麗特近況後,克萊爾和傑米來到了總督府大廳。傑米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約翰,這位前典獄長,威廉的養父,新任牙買加總督。約翰沒想到會在他鄉再見到克萊爾和傑米,驚喜之餘帶著二人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傑米和克萊爾尾隨其後,卻沒有發現背後兩道陰沉的眼光。格列斯從人群中看到傑米,心中暗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威廉要再過兩個月才會跟養母伊澤貝爾來到牙買加,傑米失望之餘聽到威廉健康成長,心裡仍很激動。向約翰簡單說了一下伊恩的事後,傑米看到那顆藍寶石被鑲在了總督服飾上(詳見第8集)。有總督的大力支持固然不錯,但從這顆藍寶石和約翰看傑米的眼神上,克萊爾隱約察覺到約翰對傑米的感情不一般。從約翰的書房出來,肯尼恩領著傑米去見一位頗有名望的共濟會成員。克萊爾在總督府四處閒逛,希望能打聽到一些訊息。格列斯從她眼前一晃而過,克萊爾愣了一下,便立刻追了過去。花園裡,克萊爾驚訝的看著本應死於火刑的格列斯。原來當時教會以女巫罪名判決格列斯火刑,但必須等到她肚子裡的孩子降生。杜格爾帶走了孩子,也按照格列斯的要求賄賂了守衛。次日死在火刑場上的是另一個倒霉鬼,絕非格列斯。克羅登之戰後,格列斯改名換姓嫁給了一個種植園主。丈夫幾年後去世,她現在是玫瑰堂的阿伯內西夫人,人稱“巴克拉夫人”。
第13集傑米被倫納德逮捕,被押走前還不忘叮囑克萊爾務必找到小伊恩。克萊爾只好獨自乘著馬車來到玫瑰園的奴隸營,不想被人從背後一把捂住嘴拖進了園內。抓住克萊爾的人是格列斯的黑人僕從赫拉克勒斯,此刻格列斯正在屋內審問小伊恩,她懷疑克萊爾來此必有目的,定是知曉了藍寶石的用處。聽到赫拉克勒斯來報,急忙把格列斯關進了內室。克萊爾被推進了屋,見到一臉狐疑的格列斯只稱迷路誤入玫瑰園。格列斯沒有當場揭穿,而是邀請她到花園飲茶休息,同時旁敲側擊打探克萊爾的來意。25年前,克萊爾就突然出現在她的生活之中,間接導致了那場女巫判決,還讓卡倫·麥肯齊反對起義,破壞蘇格蘭獨立大業。在蘇格蘭新國王即將出現之際,格列斯說什麼都不相信克萊爾是為了尋找小伊恩才來到牙買加,更不相信克萊爾能平安無事的三次穿過石頭往來於過去與未來之間。為了讓格列斯相信自己,克萊爾拿出從未離身的小口袋,裡面是女兒布麗安娜從小到大的照片。格列斯曾在1968年的因弗內斯大學與布麗安娜見過,那還是她穿越之前的事。看到照片,格列斯似乎相信了克萊爾,卻趁克萊爾不注意將一張照片塞進了自己的內衣。見克萊爾接過照片時並未察覺有異,她一改剛才凶神惡煞的態度,命僕人送克萊爾去客房休息。說是休息,其實就是軟禁。克萊爾發現房門反鎖,怎么都打不開。屋外的大草坪上,有某人發出嗚咽的聲音,隱約像是小伊恩。克萊爾更加著急,忽聽門外有人撬鎖,她抓起身邊的燭台對著來人就砸了過去。來人順勢躲過,克萊爾這才看清楚進來的人是傑米。原來是費格斯及時通知了總督約翰,約翰派人在港口截住欲登船前往哈瓦那的倫納德,並以手中握有的地方最高管轄權強行接管傑米。拿不出逮捕令,又沒有證據指控傑米,倫納德船長只得無功而返,回哈瓦那申請逮捕令。傑米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後,克萊爾記得小伊恩聲音的大致方向,兩人便尋了過去,聽到不遠處傳來的隆隆鼓聲。鑽進草叢靠近,布萊爾和傑米愕然看到一群穿著古怪服飾的土著,圍著一堆篝火,跳著奇怪的舞蹈,像是舉行某種古老的儀式。這個場景讓克萊爾想到因弗內斯女祭司手舉光明燈在石陣舞蹈的情景,正思索著,背後有人把克萊爾和傑米推出了草叢。見有人偷窺,鼓聲立刻停止。傑米舉起手中的匕首,誓死保護克萊爾,一旁卻傳來熟悉的聲音。威洛比居然也在場,和酋長模樣的人說了兩句後,土著不再理會克萊爾和傑米。威洛比是陪著瑪格麗特來到這裡,舉行這個儀式就是請瑪格麗特占卜。顯然威洛比和瑪格麗特之間有種莫名的感覺,就像彼此早已熟識。今夜之後,兩人就會去法國的馬提尼克安家,永遠生活在一起。在為這箇中國朋友高興的同時,傑米急切想知道小伊恩的下落。威洛比沒看到伊恩,也許瑪格麗特會知道。可瑪格麗特的話令人費解,一會稱傑米和克萊爾為爸爸媽媽,一會又驚呼自己被妖怪帶走,最後還是那個詞“阿邦達維”。這時憤怒的阿奇柏德跑了來,他不允許妹妹未經阿伯內西夫人的同意就擅自為他人占卜。一聽阿奇柏德為格列斯做事,傑米一把抓住他逼問小伊恩的下落。阿奇柏德並不知道小伊恩的事,他只是在為阿伯內西夫人尋找預言中兩百歲的孩子。克萊爾心中一怔,立刻想到格列斯為何會改變態度,並軟禁自己。格列斯認定布麗安娜就是那個兩百歲的孩子。翻找那疊照片,發現果然少了一張。法格敦神父曾說過牙買加的“阿邦達維”洞中有無上的神力,進去的人都會失蹤。克萊爾相信這個洞和克雷尼頓的石陣一樣能穿越時空,在土著的指點下,兩人沿著小路來到阿邦達維洞穴。洞穴深處,格列斯正在為自己布置穿越儀式,手腳被縛的小伊恩就是旁邊。赫拉克勒斯手裡拿著手槍,阻止克萊爾和傑米靠近。就像1968年獻祭自己的丈夫,格列斯將烈酒澆在小伊恩身上。傑米情急之下打落赫拉克勒斯的手槍,纏鬥在一起。克萊爾衝上前撲倒格列斯,格列斯手中的火把掉落在地。但這沒能阻止格列斯的瘋狂念頭,她曾用自己的身體替克萊爾逃過了火刑,這份情就應當由布麗安娜償還。見格列斯不顧一切的躍向洞穴中的泉水,克萊爾抓起地上的砍刀揮舞過去。刀刃從格列斯的喉嚨划過,格列斯抽搐著倒在血泊中。撿起地上布麗安娜的照片和三顆藍寶石,傑米、克萊爾和小伊恩趕緊逃出了洞穴。約翰利用自己的影響力,撤銷了針對傑米的指控。傑米和克萊爾安逸的乘坐阿耳特彌斯號返回蘇格蘭,心裡已然沒有了那種擔驚受怕的感覺。可天氣突變,一場颶風襲來,阿耳特彌斯號在海面上就像個玩具被海浪拋來拋去。搖晃不定的甲板上,傑米努力控制著船身,克萊爾救治著受傷的船員。眼看著無力回天,所有水手全部躲進底層甲板,傑米抓著繩索拚命向克萊爾靠近。一道巨浪出現在船身一側。阿耳特彌斯號被巨浪拍打得險些傾覆。等傑米抓著船舷爬起來時,已看不到克萊爾的蹤影。
( 分集劇情參考資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