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
李曉傑,男,1月4日出生,遼寧瀋陽人,畢業於瀋陽京劇院,著名歌手。代表作品有《好姑娘》、《朋友的酒》、《兩隻小蜜蜂》、《老大》等。紮實的京劇表演功底為李曉傑的音樂生涯奠定了基礎,多次參加東北三省歌唱大賽並取得驕人的成績。大眾所熟悉的東北四小龍,正是以李曉傑為首。龐龍和黑龍都是經李曉傑指點過的學生。主打歌曲《好姑娘》投向市場後取得巨大的反響,在百度TOP500打榜歌曲排名第40強;在江蘇地區鈴聲下載三天就達到三萬次下載率,創造了鈴聲歌曲下載的奇蹟;在國內北方地區更是廣為流行。專輯
2009老實情歌專輯《老大》令失去愛的人找到慰藉,聽他唱歌,會從心底深處發出嘆息,真是太會唱了。那些愛情里的風風雨雨,回頭看,到底給了人們什麼樣的成長?他的歌聲,唱著愛情的感觸,撫平人的傷痛,不只是技巧純熟,更是感動力量的老實抒發。歌詞
忘不了的山忘不了的小船
忘不了的你 如今又在哪裡
夜依然很美
月依然嬌媚
我依然等待 等待你歸來
看滿山楊梅已紅了
聽楓葉輕輕隨風而飄
歲月如流水已遠走
痴心為你守候
盼風兒帶走這寂寥
願人兒如桃花般嬌俏
塵緣淹沒在煙雨中
剪不斷到永久
念白:去年今日此門中
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處去
桃花依舊笑春風
塵緣淹沒在煙雨中
剪不斷到永久
同名圖書:《去年今日》
原作名: Repeat It Today with Tears作者: [英]安妮·佩勒
譯者: 林貝爾
出版社: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出版年: 2013-1-1
頁數: 251
定價: 29.00
裝幀: 平裝
內容簡介
英國版《洛麗塔》2011柑橘獎入圍作品
2010夏季《衛報》讀物
2010夏季《獨立報》最佳50本書
蘇珊娜生於單親家庭,她深深迷戀於素未謀面的父親,決心終有一日要找到他。當她終於掘出父親的地址和其人後,她隱匿身份,在20世紀70年代切爾西自由不羈的環境中開啟了一 段禁忌情緣,卻注定寫下悲劇的註腳。
書摘
第一次親吻父親的嘴唇,是在復活節假期的時候。那是一個清冷明朗的春日下午,樹木延展出黑色的枝椏,空中的朵朵白雲被塗上一抹檸檬色的亮澤。那間房間正對著芬尼街——一條在切爾西的安靜小路。我一直在透過窗戶看“芬尼武士”酒吧的那隻狗扒花園的樹籬。對於一隻酒吧狗來說,它顯然太胖了。當我意識到快樂如此觸手可及,甚至那隻粗心大意的狗都仿佛成了玩物時,一種喜劇般的誘惑從我的歡愉中生長開來。我又在那多看了一會兒,然後往前邁了幾步,就那么吻上了父親迷人的嘴唇。
他的嘴很寬,但那模子印出來般的人中下,嘴唇卻很薄,抿得很緊,尤其是那片上唇,看上去就像他的生活被怒氣、不快和痛苦裹挾了一般。或許這都是他從前嗜酒過度但是現在戒掉了的緣故吧。
那一吻太讓人迷醉。甚至在它結束的那一刻,當空氣又將我們隔開之時,我便知道也接受了這個事實——我再也不會擁有那樣美妙的一個吻。它帶著芬芳,即便一生只得到一次也無悔。當魔鬼使你卑微如斯時,你是不能說它吝嗇的。
父親只是把身子別了過去,說了一聲:“噢,天啊。”如果換作別的情形,我的意識里可能會掠過一絲不安,覺得他不喜歡我的吻才會這么說——“噢,天啊。”然而事實是我並沒有。我不抱絲毫疑慮。
他背對著我,站在畫桌前。他身體四肢修長,肩胛略有些弓起。桌上鋪放著他用來作插畫的顏料。畫已幾近完成,那是一幅表現山丘之景的扉頁插圖,給《廣播時報》作的。
我的腦中升騰起一陣自娛自樂式的狂喜,對於一個未滿十七歲的人來說,這種狂喜無疑太隱秘而明確了。
“我要走了。”我對著他懺悔狀的背脊和慚愧地低垂著的頭說。他的頭髮向前垂著,是未經拋光的黃銅的顏色。他的手指按壓在桌沿上,指甲上那美麗的月牙白清晰可見,卻不曾將其遺傳給我。
“那再見了。”我說。我關上門,輕得像房間裡有個熟睡的人一般,然後走下奧克利街那間屋子的三層樓梯。我感覺我的全身都注滿了恩賜。
我應該把我們之前的故事解釋給你聽,它會中止於1972年的那一天,中止於切爾西。我的尤其如此,因為他只有在故事的開頭和結尾才在那裡。
我的父親名叫傑克,全名約翰·AP.里斯·歐文,1916年出生在南威爾斯。他的父親是名採礦工程師,家裡坐擁鎮裡的煤礦和鎮子本身的很大一部分。生活是富裕而舒適的,儘管他母親永遠都放不下那位死去的名叫奧拉的女兒。父親從小嬌生慣養,年輕時是個幾乎沒幹過什麼好事的放蕩公子。被克利夫頓中學開除後,他一直在遊戲人間,從沒在什麼事上定下心過,大筆揮霍,肆意縱飲。
到了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末,他的雙親的健康狀況不斷惡化,全家於是搬離了威爾斯,住到了芬奇利路上的一幢豪華公寓裡。每次宿醉後,父親都會懊悔不已,擺出痛改前非的樣子,並給他的母親買小盒包裝的彩色昆澤蛋糕,哄著她把它們吃掉。可能也是為了取悅她吧,他宣布說自己已訂婚,女方是和他一起廝混在爵士酒吧、猴島的斯金德斯酒店和去位於布魯克蘭的賽車道共度周末的眾多女孩中的一個。我覺得她應該是身材嬌小的金髮姑娘。他們在1939年8月結婚,之後父親就在二戰爆發那天去了海軍服役。戰爭期間,他的雙親在數周之內相繼去世,正在北極護航艦隊服役的父親卻沒能參加任何一場葬禮。父親也是在那時發現自己的繪畫才能的,退役後他便去了斯萊德藝術學院。
我只見過他的一張照片,就是在那期間拍的。照片中的他站在一幢建築的寬敞的大門口,可能是一間博物館或者畫廊。他穿著件緊身毛衣,襯衫領子翻到了領口外,外面套著一件粗花呢外套和一條圍巾。那時的他幾乎可以用精緻來形容,臉型瘦長,略帶輕蔑地看著攝影師。從他的嘴上分辨不出他是冷血抑或是幽默。儘管那是張黑白照,你也能從中讀出他雙眸里的湛藍。
照片中的他帶有一些非常英格蘭的特質。我母親特彆強調過,他們從來不是正宗的威爾斯家庭,名字等種種都是裝模作樣的,我們也沒有跟他的姓。在她和父親在一起的那段日子裡,他不曾想過那位布魯克蘭妻子會在娘家人的鼓勵下未經知會他便已談好了離婚的事宜。
“你不能拿事情去煩他,”母親告訴我,“當然了,如果我們有一個男孩的話,情況就不一樣了。如果你們當中有人是男孩,他應該會更努力地試著留下來。”
貝爾格雷夫廣場後有一幢馬廄改成的房子,是間名叫星棧的酒吧。戰後那幾年裡,那兒可以說是星光璀璨。電影明星、外交官、律師、藝術家、作家、賽馬訓練師和周日報紙的狗仔們雲集於此,他們支撐起了店主派迪·甘迺迪那愛爾蘭式號召力的光環,也支撐起光環下的魅力、誓言、辱沒和光輝神性。
我母親在貝爾格雷夫廣場的政府機關里工作,她和同事們等巴士或者捷運前會去星棧玩上一玩以作消遣。有一晚她把一個喝醉了的名叫傑克的男子帶回了家,和他發生了關係,之後三天兩頭就會這么來一次。當我姐姐在1950年出生時,母親用一個黃銅窗簾扣當戒指,把自己扮成了一個已婚的女人。她說機關里的人把她送去了考文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