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賈平凹·長篇小說系列:浮躁

原本賈平凹·長篇小說系列:浮躁

《原本賈平凹·長篇小說系列:浮躁》寫了一條河上的故事。以20世紀80年代中國農村在改革開放的大潮中所發生的深刻變化為背景,主人公金狗經歷了務農、參軍、復員回鄉、考上州報記者、辭職跑州河運輸等幾個人生的大起落,以及和小水之間渴求而不可得的感情糾葛,商州的芸芸具象隨著他的生活際遇漸次展開。《原本賈平凹·長篇小說系列:浮躁》獲第八屆美國美孚飛馬文學獎。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原本賈平凹·長篇小說系列:浮躁》編輯推薦:1.原本賈平凹·長篇小說系列,部分手稿版與成書的相應映襯,韻味濃厚。
2.《浮躁》是賈平凹一經出版即引起巨大轟動,奠定了賈平凹在文壇的實力派地位。是一部經典之作。
3.《浮躁》曾獲美國美孚飛馬文學獎。
灕江版原本賈平凹:從原本賈平凹讀現在賈平凹,從過程賈平凹看結果賈平凹。
原本賈平凹長篇小說系列共十二本:《廢都》《白夜》《懷念狼》《秦腔》《高興》《病相報告》《高老莊》《浮躁》《商州》《土門》《妊娠》《我是農民》。
“原本賈平凹”系插配原始手稿的賈平凹代表作品的選本。“原本”不是通常意義的“全本”,也不是“未刪節本”的概念,它是採用部分原始的手稿與現在的成書相應映襯,讓讀者能夠在參照中讀出文學創作的原生態即文學創作最初的萌動與直覺,領略作者語言藝術的錘鍊技巧,還可以在手稿的字裡行間感受作者書法藝術的氣韻流動、觸處生春的一種特別的版本形態。
於當今文壇、書苑,賈平凹可謂“兩棲聖手”,但現有已付梓的文本讓我們只是看到經典文本的結果,而看不到經典文本具體形成的過程——“原本”則讓我們既看到結果還能看到這個結果孕育的過程。原始手稿是粗糙的模糊的,原始手稿與現在的成書也不完全對應契合,但原始手稿是經典作品的胚胎和溫床,手稿里的塗改增刪潛藏著作者內宇宙的丘壑萬千、波詭雲譎。
原本賈平凹·長篇小說系列共12本:
《浮躁》《商州》《土門》《妊娠》《我是農民》《廢都》《白夜》《高老莊》《懷念狼》《病相報告》《秦腔》《高興》

作者簡介

賈平凹,陝西作家協會主席、中國書法協會會員、當代文壇屈指可數的文學大家和文學奇才,當代中國富有創造精神和廣泛影響的世界級作家。被譽為文學“鬼才”。出生於陝西南部的丹鳳縣棣花村。父親是鄉村教師,母親是農民。“文化大革命”中,家庭遭受毀滅性摧殘,淪為“可教子女”。一九七二年以偶然的機遇,進入西北大學學習漢語言文學。此後,一直生活在西安,從事文學編輯兼寫作。出版的主要作品:《廢都》《白夜》《高老莊》《懷念狼》《病相報告》《秦腔》《高興》《我是農民》《妊娠》《土門》《商州》《浮躁》等。以英、法、德、俄、日、韓、越等文字翻譯出版了二十餘種版本。曾多次獲全國文學獎及美國美孚飛馬文學獎、法國費米那文學獎、法蘭西文學藝術榮譽獎等國際大獎。

序言

老實說,這部作品我寫了好長時間,先作廢過十五萬字,後又翻來覆去過三四遍,它讓我吃了許多苦,傾注了我許多心血,我曾寫到中卷的時候不止一次地竊笑:寫《浮躁》,作者亦浮躁呀!但也就在寫作的過程中,我由朦朦朧朧而漸漸清晰地悟到這一部作品將是我三十四歲之前的最大一部也是最後一部作品了,我再也不可能還要以這種框架來構寫我的作品了。換句話說,這種流行的似乎嚴格的寫實方法對我來講將有些不那么適宜,甚至大有了那么一種束縛。
一位畫家曾經對我評述過他自己的畫:他力圖追求一種簡潔的風格,但他現在卻必須將畫面搞得很繁很實,在用減法之前而大用加法。我恐怕也是如此,必須先寫完這部作品了,因為我的哲學意識太差,生活底氣不足,技巧更是生澀,我必要先踏著別人的路子走,雖然這條路上已有成百上千的優秀作家將其了不起的作品放在了我的面前。於是,我是認真來寫這部作品的,企圖使它更多混茫,更多蘊藉,以總結我以前的創作,且更有一層意義是有意識在這一部作品裡修我的性和練我的筆,扼制在寫到一半時之所以心態浮躁正是想當文學家這個作祟的鬼欲望,而沖和、寬緩。可以說,我在戰勝這部作品的同時也戰勝了我。
我之所以要寫這些話,作出一種不倫不類的可憐又近乎可恥的說明,因為我真有一種預感,自信我下一部作品可能會寫好,可能全然不再是這部作品的模樣。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作品,我應該為其而努力。現在不是產生絕對權威的時候,政治上不可能再出現毛澤東,文學上也不可能再會有托爾斯泰了。中西的文化深層結構都在發生著各自的裂變,怎樣寫這個令人振奮又令人痛苦的裂變過程,我覺得這其中極有魅力,尤其作為中國的作家怎樣把握自己民族文化的裂變,又如何在形式上不以西方人的那種焦點透視法而運用中國畫的散點透視法來進行,那將是多有趣的試驗!有趣才誘人著迷,勞作而心態平和,這才使我大了膽子想很快結束這部作品的工作去乾一種自感受活的事。
我欣賞這樣一段話:藝術家最高的目標在於表現他對人間宇宙的感應,發掘最動人的情趣,在存在之上建構他的意象世界。硬的和諧,苦澀的美感,藝術誕生於約束,死於自由。
但我還是衷心希望我的讀者能熱情地先讀完這部作品。按商州人的風俗,人生到了三十六歲是一個大關,慶賀儀式猶如新生兒一般,而慶賀三十六歲卻並不是在三十六歲那年而在三十五歲生日的那天。明年我將要“新生”了,所以我更企望我的讀者與一個將要過去的我親吻後而告別,等待著我的再見。
阿彌陀佛啊!
平凹識於靜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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