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鳥不知海,囚魚不知天。
她曾是他愛到心窩裡,寵到指尖上的少女。而他亦是囚她於臂彎,以一種王者姿態俯瞰所有的少年。
南司夙有多愛雲吻,雲吻便有多恨南司夙。
那是她狂傲不羈的歲月,少年以主宰者的身份闖入她的眼帘,將她囚於心間,一遇便誤了終身。
他說:“阿吻,是不是我太愛你,讓你忘乎所以。”雲吻只得啞笑。
都說南城公子南司夙的左手腕有道疤,很深很深,幾乎要了他的命。
當時過境遷,少女猝不及防出現在雙眸之中,他以近乎病態的痴戀將她再次囚於指尖。
“阿吻,是不是只有抽掉你的手腳筋你才會乖乖待在我的身邊。如果是,那么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