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駒故居

千里駒(1888-1936),粵劇界一代宗師,原名區家駒,又名區仲吾,番禺縣烏洲鄉(今屬廣州市)人,世居廣州西關。 後來偶然機會來到,他在惠州的國民安班演生角兼旦角時,一次在正印花旦失場,二花旦又已派角不願代演的情況下,只好派他臨時頂替,使他初步的展現才華,給人印象頗佳。 里駒的居所,自題曰“吾廬”,位於廣州市西關多寶路77號,是一座占地面積72平方米的三層半兩開間的小洋樓建築,框架結構,建於民國初期。

千里駒(1888-1936),粵劇界一代宗師,原名區家駒,又名區仲吾,番禺縣烏洲鄉(今屬廣州市)人,世居廣州西關。他12歲當學徒工,由於愛好粵劇,而得鄰居之介紹,拜粵劇武旦(刀馬旦)紮腳勝為師,後又在過山班跟小生劉慶(又名架架慶)及公腳健學藝,掌握各類型腳式,從而為今後的演藝事業打下良好基礎。後來偶然機會來到,他在惠州的國民安班演生角兼旦角時,一次在正印花旦失場,二花旦又已派角不願代演的情況下,只好派他臨時頂替,使他初步的展現才華,給人印象頗佳。後又在演《夜送寒衣》一劇時,被寶昌公司班主何萼樓賞識,即和他訂約,轉入其屬下的華天樂班任第三花旦、第二花旦,並建議他改名千里駒,即轉入馳名省港的香港人壽年班,當名旦尚麗湘的副手。第二年後他陸續調到“國中興”、“國豐年”班,當正印花旦,在《凌仙蕩舟》及《拉車被辱》中,聲名大噪。曾與靚少鳳、薛覺先、白玉堂、白駒榮、馬師曾等名伶合作,藝術精益求精,在《裙邊蝶》、《柳為荊愁》、《泣荊花與再生緣》及《苦鳳鶯憐》、《佳偶兵戎》中,成為名角,甚至追隨他演花旦的嫦娥英、騷韻蘭,也分別以演苦情戲及風情戲而成為名角。
千里駒在粵劇藝術上大膽率先革新,改變傳統束縛摒,棄子喉唱官話的舊規,以白話唱平喉,創造了“四門頭二簧”的“梵音腔”,把音階較低、音色柔和的喉管吸收到伴奏樂隊中去,與平喉唱腔相結合,收到良好效果,被譽為“花旦王”、“悲劇聖手”,在藝術上取得很好成就,為行內人士所推崇。梅蘭芳稱讚他演戲“七情能夠上面,且能夠劇中人化”,“唱曲能露字,法口極佳,又能咬線”,表演細膩動人,善於通過豐富真實的面部表情和準確生動的動作,把人物複雜深沉的心理活動和性格,有層次、有深度地表現出來,在首本戲《可憐女》的一段“哭屍”中,一句滾花未完,已經催人淚下;在《劉金定斬四門》中,那精湛的“撻軟掌”表演,給人們留下難忘的印象。千里駒戲德高尚,大膽扶掖後進,選拔人才,著名粵劇演員薛覺先、馬師曾、白駒榮、靚少鳳、白玉堂、鄺山笑等,都是他親手培育出來的。
 千里駒舞台生活十分嚴謹,無惡習和不良嗜好,在他加入人壽年班演戲時,由於演技好,人品好,被廣州小市街西廣元金鋪老闆何西盛的女兒何寶珊看中,發誓暗許終身,非駒不嫁,因而臥病在床,思念不已。何老闆知道了女兒的心事,雖存封建意識,但為了成全女兒心愿而托人為媒,正式婚聘,請狀元坊戲服店余茂隆老闆作伐而取得成功,在多寶路77號寓所成親。成親之日,市民熱鬧圍觀,一時傳為佳話。婚後夫婦生活美滿和諧,寶珊產下三個兒子後不久便病逝。後又續娶余氏惠清作繼室。1936年3月20日,千里駒在重登舞台時,因積勞成疾而逝世,終年48歲。出殯之日,省港各大紅伶,都前來參加葬禮,有些還喪服辭靈,街道圍觀者及駒迷們,都懷著眷戀的哀思,留下了對這位一代藝人的不可磨滅的深刻印象。在當日的“吾廬”廳中,還懸掛著不少前來弔唁的親朋好友的輓聯。其中有粵劇藝術家、教育家陳非儂敬輓的對聯:
指導失良師誰與登場一幕共研新藝術;
叮嚀唁賢嗣毋忘遺澤兩家同是舊書香。
仰及老母俯養妻兒歲月度優遊約會幾番頻寄語;
病不知時歿元永訣葭草慚附托登堂一慟悔來遲。
編劇家李公健寫的輓聯是:
藝海相違?搖此後舞台長抱恨;
吾廬一別?搖從今曲技尚留聲。
千 里駒的居所,自題曰“吾廬”,位於廣州市西關多寶路77號,是一座占地面積72平方米的三層半兩開間的小洋樓建築,框架結構,建於民國初期。它坐北向南,南臨多寶路面,東和北接民房,西鄰多寶大新街。南面與西面均有多個長方形大窗通風采光,三樓臨街面有小洋台,天台山牆上塑有千里駒自題“吾廬”二字。二樓、三樓均是西面為大廳,東面為兩房間及廚、廁。層高4.2米,內鋪的花階磚及樓梯木扶手,至今尚保留完好。外牆飾以簡潔圖案的批盪,給人以舒適而又樸實無華的感覺。(荔灣區政協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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