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簡介
作者: 卡琪 著出 版 社: 北方文藝出版社
- 出版時間: 2008-6-1
- 字數:
- 版次: 1
- 頁數: 220
- 印刷時間:
- 開本: 大32開
- 印次:
- 紙張:
- I S B N : 9787531722755
- 包裝: 平裝
編輯推薦
午夜。夏未央。最後一場紙上電影。你憂鬱的指塗鴉出緋紅的座椅和瑩白的螢幕,卻永遠吝嗇地站在我的頹靡之外,充當著末咱人。
我們的電影放映了三年半,循環旋轉,我也始終無法擁有完整的結局。就這樣用遺忘來完結十七歲。
深海里被窒息了的然藍色憂傷,妖嬈、盤旋,卻永遠無法升騰出水面。
沒有你的獨角戲,只有女主角的ending。
內容簡介
“我們,你們,他們,會不會只是一場電影?”顏梔祈因為父母早亡而寄人籬下,十七歲時被一個叫莫崎的年輕人收養,從此過上了讓旁人妒羨的優質生活,但莫崎的弟弟莫亞卻對梔祈極度的排斥,一個叫顧斯昂的男生對梔祈也總是態度曖昧,而小時候的好友牧涼衣正是他的女友……
爭吵,矛盾,疏離在劫難逃。
當顏梔祈貪戀上了莫崎對她的溫柔時,漸漸地,她卻發現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被複製了的情人……
欺騙,背叛,絕望接踵而至。
是離開,還是留下。
和誰離開,離開之後又是否會有球贖?
走廊盡頭的那個女孩究竟和莫崎有什麼關係,莫亞的藍色眼睛與病魔會改變什麼,顧斯昂與顏梔祈父母雙亡又有什麼關係,和涼衣磕磕絆絆的友情最終會否決裂?
最後的結局――不過只是一個人的Ending。
作者簡介:
卡琪,尋找擦肩而過的陌生人;思戀追悔不及的好朋友;想念無法擁有的野貓魂。就像尋找,思戀,想念獨一無二的我自己。是卡琪,是貓貓,是BB。94年春暖花開出生的一隻牡羊:超戀銀白色,最愛泰迪熊,喜歡喝優酪乳的動漫追隨者。
書摘
王子騎馬來1
我站在馬路邊,隨著道路旁兩排整齊的梧桐樹向遠方眺望,一輛輛汽車呼嘯而過,明亮的前燈像是碗口大的野獸的眼睛。這些身體呈流線型的冰冷器體,真的很冷血的殺手。
黑夜裡,看不清淺綠的梧桐葉真正的色彩,看不清它們的陰影投擲在殺手們的身上到底有多晦澀。
只有咆哮在耳邊的聲音……
詢問我,死亡到底是被巨大睡意緊壓得沉重,還是靈魂解脫了的浮空。
2
六歲的時候,父母因為一場車禍雙雙去世,我成了孤兒,但肇事者卻被判無罪。當時聽聒噪的姨媽們議論,說那個人很有錢有勢,而有錢,是能使鬼推磨的。
那之後的幾天裡,我被親戚們像踢皮球一般踢來踢去,最終姨媽倒霉地接到了我,我的小表妹顏?紗叫我野孩子,一直到十歲,十歲之後她不再這樣叫,因為我會打她。
她現在叫我顏梔祈。
討厭,臭屁,自以為是的狐狸精顏梔祈。
到了十七歲,就是現在,顏?紗有了喜歡的男孩子。
他叫韓彼希,很單純也很衝動的十七歲少年。
我也是單純的。
出自報復,我衝動地利用了自己漂亮的臉蛋和他對我的好感,奪走了或許會屬於顏?紗的韓彼希。
於是顏?紗在家裡更多地為難我。
有時候我會為了自己的自尊不吃飯,不在那個家裡住。
為了自尊,聽起來好像是很堅強,但委屈的其實一直是自己。
我也一直明白,韓彼希並不是我的那個王子。
王子總是騎馬來。
但我知道遲早有一天馬蹄也會踐踏過我的荒原。
被複製的人
1
“梔祈!為什麼我給你打的電話你都不接?”肩膀突然用力地被人扳過去,我微微吃痛地皺了皺眉,目光由眼前的寧靜天空變成了韓彼希糾纏不清的嘴臉。
他英俊的眉毛焦灼地緊皺著:“你真的像?紗說得那樣嗎?”
我白了一眼韓彼希,很確定我那個討厭的表妹一定就在他旁邊。
果然,她勇敢地迎上我的視線,然後驕傲得像只孔雀般翹起了尾巴,衝著韓彼希說道:“彼希,顏梔祈就是這樣的女人,她把你甩了,我沒騙你!”她雖然是在對韓彼希說話,但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樣子卻都對著我,微翹起的眼梢帶著她從小便種下的優越,在我面前更加的突出。
我和她一樣心高氣傲。
但是我知道,卻又都是不同的。
韓彼希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語氣乞求一般地低聲道:“梔祈,你說話啊,不是?紗說得那樣對不對,你不會這樣對我的。”
我定定地看著韓彼希濃黑的眼哞,微微側頭嘆了一口氣,忽掉韓彼希眼中死灰復燃的星點希望,挑起眉毛,說:“能不能不要這樣?泛濫的就像言情小說,如果你能瀟灑地放手,說不定我還會感激你。可是你這個樣子……”我頓了頓,沒有再說下去。
韓彼希的手漸漸垂下我的肩頭,方才被他緊握的雙肩得到一絲鬆緩,我輕輕拍了拍肩頭無形的灰塵,轉身快步離去。
顏?紗,這本來就是我為了報復你布下的騙局,我可以全身而退,但是你真的認為我退出了,你就可以得到愛過我的人嗎?
可是,其實我一直都是上帝忽略的人。
妄想得到的垂青與寵愛,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真正降臨呢?
2
放學後,顏?紗飛快地收拾好書包,然後追上背影黯然的韓彼希,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她惡狠狠地做著口型:白眼狼。
我慵懶地笑了笑,表示自己根本不在意。
不過,用白眼狼來形容我倒真的很貼切。
一直住在她家還處處“欺負”好表妹的我,真的不是什麼好貨色。
漫步在回家的林蔭道上,想到這裡我傻乎乎地笑了出來。
已經立春了,但林蔭道上卻仍舊只有僅僅幾棵小樹苗在迎風搖曳。
我看了看立春以後那些仍是死氣沉沉的淺褐色枝幹,心中一凜,它們怕是再也綠不起來了吧。
自顧自地走著,無意中路過了一家ICBC。我站在門口不由地停住了腳步,雖然明明知道卡上的錢一定會被姨媽按例取走一大部分,但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去查看。
走進銀行,我拿出錢夾里光滑微薄的銀行卡,上面的積蓄是我生存的籌碼。我知道,一旦它們枯竭殆盡,也就意味著我即將被趕出顏楮紗家。
本來,我也就快18歲了,我知道他們在迫不及待地期望我趕緊成年,因為那樣,他們就可以不顧世俗的眼光光明正大地把我趕出家門。
螢幕上的阿拉伯數字整齊地排列在一起。還剩三千。
這十年來我靠父母留下的這筆錢過活,算是夠艱辛的了吧。
退出銀行卡,我繼續佇立在光可鑑人的地板上。看著自己的身影投在琥珀色的地板,還有那一盞盞瑩白色的燈泡環繞在我周圍閃亮,那一瞬間,我恍惚覺得自己是那么地耀眼。可實際上,生活中的我並沒有這些奪目的光環圍繞。
走出銀行,繼續往回顏楮紗家的路上走著,這條路已經行走得機械,前方等待我的並不是一個家,一個安樂窩,而到底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這時候一輛車與我相對駛來,不經意間看了看車標,居然是保時捷!
目光詫異地鎖定在銀色的跑車上,拋光度超好地映照出我飛速後退的身影。
駛過去的時候,我不由地回頭望了望。既而撇了撇嘴巴,誰這么招搖過市的?真他媽的有錢。
3
翌B我再走過那家ICBC時,腦海中始終有一個問題揮之不去。我該如何靠這3000塊錢活下去?
輟學?打工?借錢?
或者還是坑蒙拐騙偷?
唉,不可一世的顏梔祈居然得千這種勾當!所以說,我的自以為是與顏?紗的放在一起,根本不可一提。
因為她有資本,最物質的資本。
嘿,我呢?
愁苦之際,下意識地往寬鬆的校服兜里摸煙,但是並沒有摸到方方正正的一個盒子,才恍然間記起,到目前為止的最後一支煙還是借的。
說借倒是好聽了,抽都抽光了,難道我拿菸灰還人嗎?
我皺了皺眉,走到旁邊一家副食品店買了一包白嬌。我覺得可能很快自己就連這種十塊錢的煙都抽不起了。
沒錢還學別人裝什麼頹廢。
沒錢什麼都不是。
不對,是乞丐。
但有我這么漂亮的乞丐嗎?走出去行乞還不如去夜總會。
我在副食品店一面光潔的鏡子裡瞥到自己可以喚作病態美的臉龐,左頰小小的淚痣在眼梢點綴著,是那么的嫵媚動人。
漂亮是有用的,很有用的。
可是,我真的不想拿這張信用卡去刷。
因為它很容易透支。
我點燃了一支煙,那充盈在口中的,是讓嗜煙者痴迷的味道。
吧嗒吧嗒,踩著金色米奇鞋,我下了三級樓梯,但不知怎么,小腿肚卻莫名其妙地酸了起來。
於是我很鋪張浪費的小資了一次,伸手一招Taxi,回顏?紗的家。
到顏?紗家需要9塊錢車費,但當我把一張灰藍色的人民幣遞過去後,司機大叔卻好像並沒有反應。與他對視了兩秒鐘,才想起現在物價飛漲,計程車都要加一塊錢的油費,我不禁在心裡大罵自己丟人!
我憤懣地一甩車門,砰的一聲後,卻又呆愣住了。
雖說在顏?紗家的這個小區並不缺乏好車,但是一輛保時捷停在那裡還是很醒目的,而且驚人的眼熟。
眼熟的就像是我昨天在銀行門口碰到的那輛。
我自認邪門,一步三回頭地鑽進了電梯,這個銀色的怪物把我在它肚子裡滯留了好一會兒,心臟像是懸浮一樣沒個底兒,我很討厭這樣的感覺,但是你不能讓我從一樓爬到十七樓,這是非人的。
來到熟悉的灰藍色房門前,伸手按響了門鈴。
我當然是沒鑰匙的,用顏?紗她媽的話來說就是:把鑰匙給了她,老娘害怕哪天一回家就碰上一幫小偷強盜。
灰藍色房門在眼前挪移開,開門之人竟是顏?紗!
喲,真少見。更奇怪的是,她看我的眼神也特別怪異。
雖然那種怪異的眼神是我所熟悉的。就好像每次韓彼希對我獻殷勤的時候,她都會露出那樣的眼神。其實我知道,她的那種眼神,叫做妒忌。
顏?紗鄙夷地看著我:“不知道你這種人哪有這么好的運氣!”
我詫異地跟她走進客廳,看見顏?紗她媽珍愛的真皮沙發上端坐著一個陌生人,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不得不承認,那個男人真的很帥,線條明朗的臉龐,如雪山般高毅堅挺的鼻樑,凜冽卻又柔軟墨色的眼眸,給人一種內斂而成熟的感覺。
他轉頭望向剛剛走進客廳的我。
我不由輕輕一怔。
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跟韓彼希那種張狂的帥氣完全不一樣。那樣凜冽的墨色瞳仁,像是具有某種攝魂的魔法般,令我微微怔忪。
顏?紗她媽開口對我說道:“梔祈,這位是莫崎先生,我們正在談關於他領養你的問題。”她的語氣出奇的有些柔和,並不像平時那樣稜角鋒利。
話畢,我就理解她的改變了。
很簡單,因為有了一個把我推銷出去的機會,只不過這個這個機會過於的好,好到她恨不得以前對我好一些,不為別的,只需要讓我懂得“知恩圖報”四個字。
我冷笑一聲,現在這一刻就算她把的真心剖出來,也抵不了她對我十年的冷待吧。於是我假裝很順從地說道:“姨媽決定就好。”
“好,那你收拾收拾東西,我們現在就走。”莫崎先生站起來,乾脆地說道。身體出乎意料的頎長,這是他第一次開口對我說話,說不上是什麼語氣,冰冷而柔軟。
“你可以都給我買新的嗎?”我冷不丁地開口,話畢自己都覺得自己是賤骨頭。
然而莫崎先生眼中的驚訝之色在讓我羞愧遁形之前便消失,他微薄的唇邊居然溢出了一絲微笑,然後柔和地說:“好。”
面對莫崎先生莫名的寬容大度,顏楮紗嫉妒得快要將自己的嘴唇咬破,而她媽媽氣得直跺腳悔恨。
我望著莫崎先生,眼神里沒有一絲感激之色。
我想要丟棄一切舊的東西,我想要重新開始。
一切都要新的。
那個六歲時因為父母車禍雙亡被親戚們像踢皮球一般踢來踢去的顏梔祈:
那個為了報復顏?紗連自己的良心都出賣了的壞小孩。
我都不要見到了。
我依舊是顏梔祈,依舊是壞小孩。
但是我不要卑微到為了那種理由而放低了自己的姿態。
心高氣傲,自以為是。
這樣的資本,我有了。對不對?
於是我穿著身上這件藍白色的校服和莫崎先生一道走了出去,沒和一個人說再見,甚至踏出這個生活了十年的門時我都沒有一絲留戀。
凌駕於心頭的,是一種風箏斷線般的決然與自由。
4
電梯裡出乎意料的靜,而且只有我和莫崎先生兩個人。
他站在我旁邊,淡淡的氣息在寧靜中讓人無法忽略。我動了動唇,輕聲喚道:“莫崎先生,你什麼都不問我嗎?”
“問什麼?你的名字,身世,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
他淡淡的回答讓我很想咬自已的舌頭。一個陌生人要領養自己,一定是去調查過我的。但是為什麼是我呢,沒有好成績,也不夠聽話,不過是個野孩子罷了。
“而且你不用那樣叫我,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他繼續說道。
我抬起頭與他對視。
他還很年輕,大概二十三、四歲,但是卻並不像還在打拚的同齡人有著熱血的臉龐,取而代之的是超出年齡的沉靜。
而他看我的時候,在墨色的眼眸中閃爍的是對待戀人的寵溺。
這樣的眼神,讓我不禁心悸地低下了頭。
跟著莫崎下樓以後,站在保時捷旁邊的西裝大叔看著我空空的兩手,露出訝異的神色。但卻教養很好地恢復到無表情狀態,打開車門後恭敬地請我和莫崎先生進去。
我們坐進了車廂,車門關上的聲音不經意地敲擊了我的心扉。
我朝車窗外望了一眼,並沒有人來為我送行。也是,誰會來呢?那些平時在我背後指指點點的人們,或者是光明正大地羞辱我的人,誰還會在飛上枝頭的我面前再來加深罪惡呢?
我頹然地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一絲落寞。
“你不問我為什麼領養你嗎?”莫崎突然開口問道。
車緩緩啟動。
車窗外的景物漸漸後退,隨著他的聲音消逝了過去。
我恢復了清冷的神色,側頸看向他,聲音淡淡地晌起:“情人嗎?”
被圈禁的不再離開
1
行車期間,我一直看向窗外千變萬化的陌生景色,莫崎在旁邊也一直沉默著,動作優雅地斜倚著,目光停留在我的臉上,灼灼的。
我繼續目不轉睛地看著車窗,鬼使神差地伸手撫上堅硬透明的玻璃窗,淡淡的涼意沁進手指,既而撫過車窗上莫崎的影子,堅毅的,英俊的臉龐。
情人嗎?
我真傻,怎么會這么想,這么說。
像我這樣的身世,這樣的教養,怎么會被這樣的人看上?
那,又為什麼要收養我呢?
可是,顏梔祈你只需要一個更好的落腳處吧,有一個更高的露台,讓你可以養精蓄銳。待羽翼豐滿後,拋棄一切後,去奮飛,去完成自己的理想。
所以想這么多幹嘛呢?
我更很想知道的是,為什麼我要辛苦地度日如年。
很想知道答案。
很想報仇。
2
就這樣,我好像做了一件很瘋狂的事,穿著一件微微褪色的校服,跟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走進了一座好像城堡的別墅。
莫崎牽著我的手走下車,旁邊有傭人打開雕花鍍金的大門,我低著頭走了進去,只是看見自己卑微的影子在光可鑑人的大理瓷磚上清晰可見,在水晶吊燈的光輝下朦朧光潔。
莫崎領我走到盤旋的樓梯前便停下,轉過身來拉高我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不顧我微微地掙扎,笑容依舊優雅,充滿了貴族氣息:“你上去看看你的房間,再梳洗一下,如果有不喜歡的地方告訴我。”
我抬起頭迎著他的目光,勇敢地不去分散視線,不卑不亢地“唔”了一聲,然後旁邊一個女傭恭敬地走上前,微微屈身說:“顏小姐,我帶您上去吧。”
我低下了頭,吧嗒吧嗒地不等那個女傭自己就往樓上跑。
我想逃離莫崎熾熱的讓我吃不消的視線,因為在他面前,我像是一隻無處可逃的籠中金絲雀。
而那些人對我的尊敬是如此讓我陌生的一種東西。
原來,我以前的心高氣傲都是很虛很虛的東西。
3
“咔嚓。”女傭輕輕關門出去,房間裡安靜多了,僅僅剩下我一個人的呼吸聲。
我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面色沉靜的少女,嫩黃色的連衣裙上鑲嵌著黑色的亮片,在璀璨灼目的燈光下閃閃發光。頭髮披散在背脊,掃過肩頸,一片柔軟。我撫上自己被襯得愈發白皙甚至病態的臉頰,撫上那顆小小的淚痣。
不知不覺對上自己的眼睛,眼波流轉間隱藏著我自己都害怕看到的對自由的渴望。
於是,我走到床沿,將手掌按在柔軟的床墊上,然後坐下。不自覺地,我蜷緊了手指,緊緊地蜷緊。微長的指甲仿佛快要被我刺進手心。那生澀的疼痛開始在手心肆意蔓延。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是這樣說的吧?
“咚咚咚。”門被輕聲叩響,我側臉看向象牙色的房門,眼睛睜得大大的,沒有答話。
“梔祈,是我。”
莫崎低沉的聲音響起後,我才反應過來,連忙說:“嗯,進來吧。”
他走進來,關上了門。
我的心也忽地沉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