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植楠

劉植楠先生沒有責怪我的唐突,很高興地認真地評點我的書法習作。 八二年夏,劉海粟先生九上黃山,途經寧國,因見劉植楠書法。 如此,劉先生生前活的很真,也活的很“累”。

安徽省書法家協會名譽理事

人物簡介

劉植楠(1925.9~2001.6)號老牛。安徽寧國人。上海法學院肄業。生前為文化館研究館員,宣城地區畫院畫師,安徽省書法家協會名譽理事,安徽省篆刻協會會員,安徽省考古協會會員。書法作品70年代兩次參加地區書賽均獲第一名。發表於《書法報》、《書法導報》、《青少年書法報》等專業報刊。花鳥畫《菊殘猶有傲霜枝》選入安徽省首屆花鳥畫展,曾為海粟大師刻“九上黃山絕頂人”及其夫人夏衣喬刻“持之以恆”等印,劇本創作《摘南瓜》50年代在省會演中獲二等獎,1970年參加省電視小品大賽《除夕風塵夜》獲二等獎,創作的相聲《計畫生育好處多》,曲藝《煤海英雄贊》等作品受到好評。畫、印均參加省及蘇、浙、豫等省巡迴展,慶祝建國45周年書畫展覽獲獲一等獎等。有書法、美術作品先後被毛主席紀念堂、中國革命博物館、中國歷史博物館、李大釗紀念館、新疆博物館、潮州市革命文物館等單位展出和收藏。書法作品入選河南翰園碑林、鄭州黃河碑林、鞏縣神墨碑林、開封翰園碑林、廣東萬竹園碑林、廣州碑林收藏和鐫刻成碑。傳略輯入《中國現代書法界人名辭典》、《中國當代藝術界名人錄》、《中國美術書法界名人名作博覽》、《中華人物辭海·當代文化卷》、《世界文化名人辭海》、《世界當代書畫家大辭典》等。出版有《劉植楠書畫篆刻集》等。

回憶劉植楠

書畫篆刻家劉植楠(1925.9~2001.6)的學生張斌先生送我一本《劉植楠書畫篆刻集》(尉天池題)。我道謝後,徑直回家,仔細地拜讀這本書畫篆刻集,心中除了對劉植楠先生敬佩之外,還有一種淡淡的情愫從心頭悄悄升起,愈結愈濃,久久難以彌散。
腦海里浮現出我與劉植楠先生生前交往的一段往事。八十年代末,一個夏季的周日,一大早,我帶上自己的書法習作,從鄉下20公里處乘車到縣城文化館。在二樓一間不大的房間內,拜訪了劉植楠先生。此刻,劉先生正在房間內揮毫臨帖,地上、牆壁上到處都是淋漓的字畫,那些尚未乾透的作品,散發的墨香很濃很濃,充溢著整個房間。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說明來意,表達了敬慕禮節後,恭恭敬敬地遞上我的書法習作,請劉先生指教。劉植楠先生沒有責怪我的唐突,很高興地認真地評點我的書法習作。他說,你這么年輕,書法便有一定的基礎,可嘉。但他也指出了書法習作的不足之處,如起筆傳承處不夠老辣,撇畫欠沉穩,章法上排列如運算元,太過於平平等缺點。
交談中得知劉植楠先生喜歡魏碑,他尊重傳統,學習傳統,從中學時代起就學習魏碑張猛龍、“二爨”和漢印,博採眾長。五十年代以來,劉植楠一直在文化部門從事群文工作。平時習書法、畫國畫、研習印譜,寫過文學劇本,獲過省級獎。光榮退休後,他仍勤奮筆耕,如今他的書法可謂“人書俱老”,書寫的線條古拙,自然純正,古樸靈動,給人一種厚重、穩健、剛毅、寬博、灑脫的美感,“野狐禪”中透著濃濃的書卷氣,被書畫圈內人譽為“牛”體。
劉植楠先生書法作品多次參加省及蘇浙豫巡展,篆刻作品以漢印為宗,汲取了徐三庚的結體與刀法,所作篆刻作品渾厚凝重,張力極強,受到行家一致好評。他為賴少其先生治印三方:“賴、少其、賴少其印”,深得賴少其稱讚。賴少其說,這個“賴”字刻得還真有點“賴”!喜歡!八二年夏,劉海粟先生九上黃山,途經寧國,因見劉植楠書法。約見,又見劉植楠篆刻的“牛印圖”,很受感動。劉海粟先生讚賞地說,牛好,牛好,一生吃草,躬耕不息,不索圖報。並囑咐劉植楠為他刻“九上黃山絕頂人”朱白兩印,為其夫人夏伊喬女士刻“持之以恆”。印章刻成,劉海粟先生仔細地觀看印作,高興地連說“刻得好!刻得好!
那天上午,我與劉植楠先生交談了三個多小時,其樂融融,受益匪淺。後因外地來人探訪而告辭。臨別,劉先生對我十分信任。他對我說,近因家庭房屋搬遷瑣事頗多,委託我轉交別人向他索求的兩方印章“前華、季昌洲印”和一幅書法作品。第二天,我便乘車10公里,將劉先生託付我的事情辦妥,親手將這些作品交給了畫家趙前華和季昌洲先生。
九十年代初期,我進入縣城工作,向劉植楠先生請教學習書法的機會多了些,使我進一步了解到劉植楠先生那甘於淡泊名利、為人作樂的高尚品格。不論是書畫圈內的同道還是圈外的尋常百姓,只要喜歡他的作品,他從不計較報酬,總是無償地將作品贈予。倘若玩弄權術,假借愛好藝術的名義來索取作品,他嚴詞拒絕。一位與我熟悉的官員請我轉告他對劉植楠先生的敬慕之意,很希望得到劉先生的作品。當我將此事告知劉先生時。劉植楠先生說,象他這類不愛藝術,只知附庸風雅之人,我是不會寫的,也不畫的,更不會白白地送給他。劉先生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如此,劉先生生前活的很真,也活的很“累”。正如這本書畫篆刻集中劉耘(劉植楠之子)所說:“父親活得太‘真’,‘真’得讓人敬而遠之。他不懂炒作包裝,現代關係學還沒啟蒙,對時下的‘喧擾’、‘浮躁’常流露出困惑與無奈。他一生作書寫畫不計其數,卻從未主動參加任何大賽,見過的名家大師不少,除交流互贈,從未索要過一張字畫。他固守著他的藝術自尊,對上門求字者總想探明,是否真的欣賞自己的作品,若遇‘知音’,即興揮毫,有求必應。”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