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述仁

刀述仁

西雙版納勐海土司刀述仁,西雙版納傣族,1938年生,1950年前曾任西雙版納勐海土司,由於年幼,由總頭人刀承宗攝政。解放後,曾在雲南歷史研究所工作,“文化大革命”中被遣送回西雙版納勐海勞動。1978年調雲南省佛教協會工作,任省佛教協會會長、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不久調到北京任中國佛教協會專職副會長兼秘書長。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刀術仁 刀術仁

刀述仁, 傣族,出生在勐海的一個大土司家庭,傣名召相勐?“王室的國寶”之意 。那時的版納與內地來往很少,世襲的土司制度,古老的農奴社會的生產方式,長期逆境中形成的民族凝聚力以及寺廟與學校合一的教育方法,使得這一古老民族保存著自己的行政組織、武裝力量和經濟模式,直到解放為止。這裡民風古樸,全民族信奉佛教。傣族男孩必須到寺廟裡生活一段時間,學習傣文和佛經,上層人士還要為子弟延師傳授漢文化,以期承擔重任。古老文化與現代文明交融,親職教育與社會教育並行,幼年的刀述仁便生活在這一特定的環境中。

刀述仁鑽研佛學,對西雙版納南傳上座部佛教的歷史、教規、教義頗有研究。

他在雲南工作期間,經常深入西雙版納、德宏、雙江、耿馬等地的佛寺,宣傳黨的佛教政策,協調佛寺與教育、佛寺與村寨、佛寺與佛寺、僧侶與僧侶之間的關係,為規範佛教的教規,調動西雙版納僧侶建設邊疆的積極性作出了自己的貢獻。

刀述仁曾多次率領僧侶代表團訪問泰國、緬甸、日本、尼泊爾、印度等國,為增進中國佛教界人士與各國僧侶之間的友誼邁出了新的步伐。

人物生涯

1935年2月生,雲南勐海人。

1947年世襲西雙版納勐海土司。

1951年入成都西南民族學院學習。

1954年後任西雙版納勐海副版納長,自治州政府委員,雲南省青聯副秘書長。

1957年入雲南少數民族社會歷史研究所從事傣族及東南亞文化研究工作,並在雲南大學進修歷史學。

1981年至1984年任雲南省佛教協會副秘書長、秘書長、會長。

1984年至2002年9月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兼秘書長、雲南省佛教協會會長。

2002年9月至今任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兼秘書長、雲南省佛教協會會長。

接受聘請擔任香港佛教文化產業榮譽顧問 接受聘請擔任香港佛教文化產業榮譽顧問

2002年應香港佛教文化產業創辦人/主席莊世平先生及祖古白瑪奧色仁波切之邀,擔任香港佛教文化產業榮譽顧問。

第七屆、八屆全國人大代表,第九屆全國政協委員、十、十一、十二屆全國政協常委 。

人物經歷

苦難歷程

刀術仁 刀術仁

自從迎來解放大軍的那一天起,刀述仁便被解放軍和政府幹部的工作作風和思想品質深深打動了。他們大多是南下幹部,來自全國各地,他們團結友愛,不謀私利。他們多數是漢人,卻尊重所有的少數民族,為各族同胞辦了很多好事,與解放前的國民黨軍隊燒殺搶掠形成了鮮明對比。幾年來工作中的接觸與交流,刀述仁從他們身上學到不少東西,更重要的是,這個大土司的兒子真正認識到要想國家富強、民族振興,只能寄希望於中國共產黨。刀述仁常說,每當他隨著大家高呼“共產黨萬歲”時便萬分激動,對未來無限憧憬。隨著反右鬥爭的開始,極“左”路線也滲透到西雙版納地區。組織上派人告訴年輕的版納長,由於其特殊的家庭背景及複雜的海外關係,他不宜再擔任這一要職。當時的形勢已不允許刀述仁有自己的選擇,他被送去“學習”。與過去不同的是,他的“同學”都是他原來的工作對象——一些亟待改造的上層人物。

“學習”結束了。這時費孝通教授在雲南建立了一個少數民族社會歷史調查小組,刀述仁被分配到這個小組。他選擇了雲南少數民族史這一研究課題。雲南省有二十多個少數民族,其中七個民族全民信奉佛教,三種語系的佛教?漢語系佛教、藏語系佛教和巴利語系佛教 ,信眾在雲南有廣泛的民眾基礎,加之自己對有關歷史資料熟悉,與各派宗教領袖也早有交往,研究這一課題也許會順利一些。他到雲南大學進修,師從方國瑜、汪應良兩位教授,同時不斷查閱資料,閱讀典籍,研習佛經,參加民族調查與民族識別的實踐活動。後來這個民族社會歷史調查小組發展成為民族研究所,刀述仁的學識也在不斷充實,對佛教經典的研究和佛教教義的理解早已超越幼時家庭的灌輸與薰陶,而發展成為一種精神上的信仰。

“文革”開始後,刀述仁先在民族研究所里挨斗,後來便被送到人地兩生的思茅地區接受監督改造。整整9年,他與家人音訊隔絕,又無分文收入,困境可想而知。但是,幼年時磨練出來的體魄,青少年時期養成的堅忍不拔的毅力,中年時期得到補充的廣博知識以及對佛教虔誠的信仰,使他能豁達地面對一切。監管他的民眾逐漸把他當成自己人,他們一起下田務農,上山打獵,談天說地,也一起誦經念佛,直到母親病危,刀述仁才被允許回到故里。即使現在,刀述仁對這些與他非親非故,在逆境中保護過他的民眾仍然銘感至深,不論在何處,只要是這裡的民眾找他辦事,總是有求必應。

在民族研究所工作的這些年,是刀述仁一生中思考最多的時期。從表面上看,他似乎沒有了少年時期的豪情壯志,取而代之的是穩健與嚴謹。隨著年齡及閱歷的增長,待人接物及思維方式都已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向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努力。這一時期也是他一生中讀書最多的時期,對雲南各少數民族的政治、經濟、歷史、文化、宗教的研究,為他後半生的工作奠定了堅實的基礎。他還通讀了《資治通鑑》等。這一切對刀述仁今後的工作都大有裨益。

宗教貢獻

刀述仁(右)與泰國華宗宗長仁得合影 刀述仁(右)與泰國華宗宗長仁得合影

雲南這個邊陲省份有它的特殊性:邊界線長,百姓與境外的交往多於與內地的交往;少數民族多,信奉各種語系的佛教徒多。民族問題與宗教問題交織在一起,而落實宗教政策又是關係到邊境安定團結的關鍵。於是,恢復中國佛教協會雲南省分會,簡稱省佛協。 刀述仁的家庭背景、海外關係、個人閱歷及宗教信仰都表明,省佛協會長這一職務非他莫屬。加之他不但有豐富的宗教知識,更有一大批宗教界朋友,為他擔任這一職務帶來很多有利因素。

萬事開頭難。刀述仁決定從兩座佛塔的開光法會入手,來促動雲南西部和南部的宗教政策的落實。雲南西部的德宏傣族景頗族自治州的長老在“文革”中不是死於非命便是被迫還俗,惟一倖免的是越過中緬邊境在緬甸境內結茅修行的伍並雅·溫撒。這位道行高深、志向高遠的大比丘把緬甸邊境上的一座小寺廟發展成了頗具規模的中心寺院,以嚴格的規章制度和寺廟辦學的傳統贏得緬甸境內佛教界的極高評價,緬甸政府對他關懷備至,禮遇有加,被選為緬甸僧侶委員會的12位委員之一。他到仰光開會都是專機接送。刀述仁認為,只有請回這位德高望重的長老才能體現落實十一屆三中全會的精神,民眾心中的疑慮才會消除。

他多次敦請伍並雅·溫撒返回故鄉。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最後,大比丘終於同意先回故鄉看看,並且答應主持邊境界碑旁新建的姐勒佛塔開光儀式。當大比丘戰戰兢兢回到故鄉時,地方幹部又以“不允許外國人參加中國宗教活動”為由,反對伍並雅·溫撒主持開光法會。試想,這位德宏地區九死一生、歷經磨難、“文革”後惟一倖存的長老回到了故鄉,卻被當成了外國人,廣大佛教徒會心寒到什麼程度?再提落實宗教政策就是一句空話。

刀述仁也理解地方宗教幹部的難處,他們怕擔風險,更主要的是怕上面的政策有反覆。為了不讓這些宗教幹部為難,刀述仁自己承擔了全部責任,將姐勒佛塔的開光法會安排在夜間舉行。後來,各種佛事活動持續了三天,十幾萬民眾雲集中緬邊境,秩序竟然好得出奇,邊境上呈現出一派寧靜祥和的氣氛。地方幹部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們逐漸了解了雲南省佛協;伍並雅·溫撒也終於相信共產黨的宗教政策是真正落實了。後來,這位大比丘終於把緬甸的教務工作交給弟子們管理,自己回到了故鄉。他不負眾望,根據傣族佛寺辦學的傳統,把當地的佛教教育搞得有聲有色,所有適齡兒童都有了受教育的機會。他還當選為全國政協委員,直到如今。

在刀述仁的參與下,雲南省佛協加強了對全省僧人的教育,在各地舉辦了培訓班,所有寺廟的僧人都參加了培訓。現在,上級主管部門為雲南省批了經費,給了編制,正式辦起了雲南佛學院。

1997年第五屆亞洲宗教者和平會議在曼谷召開。由於會議經費不足,李登輝便利用這一機會大搞“兩個中國”的分裂活動。他向大會的組織者提出願承擔所有會務經費及代表們的往返機票,條件是派一個獨立的“台灣代表團”出席會議。

不知是主持會議的某國宗教領袖糊塗還是別有用心,居然允諾了,而出席會議的我國代表團及東道主泰國方面卻一無所知,直到大會開幕。面對這一突發事件,刀述仁配合中國代表團團長、基督教兩會主席丁光訓大主教立即當機立斷,馬上用英文發表演說,向大會組織者提出強烈抗議,然後一面通過我國駐泰使館與國內取得聯繫,一面用英文起草中國代表團的嚴正聲明,代表團的成員不但在大會上據理力爭,而且在會下還與各國代表?包括台灣的“代表” 廣泛接觸,進行宣傳,取得支持與理解。

大會秘書處的泰方人員給予配合,幫助印製各種宣傳材料,結果,大會的前兩天成了是否驅逐“台灣代表團”的辯論會。當丁光訓大主教上台用流利的英語宣讀了中國代表的嚴正聲明後,全體代表昂首闊步地退出會場,登上早已迎候在門外的破例為中國代表準備的高級賓士車。這意外的事件讓國外新聞輿論大為震驚,他們想不到中國宗教界人士政治立場如此鮮明堅定,處理問題如此果斷幹練,各種安排如此得體有序,人們驚訝地說,想不到中國宗教界有這么多的精英。

獲得殊榮

2009年3月11日,斯里蘭卡佛教主要派別之一的阿斯羯利派向在斯里蘭卡訪問的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刀述仁頒發榮譽學位證書。阿斯羯利派長老高度讚揚刀述仁副會長長期以來為傳播佛教文化和促進斯中佛教交流所做的貢獻。

刀述仁會長感謝阿斯羯利派授予其榮譽學位,希望中斯雙方佛教界繼續加強交流與合作,努力推動兩國關係全面發展。斯里蘭卡佛教榮譽學位專為對佛教文化傳播做出重大貢獻的人士設立。幾十年來,僅有三位外籍人士獲得該項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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