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他是一個沒有國籍、沒有身份、沒有過去的人,他的一切都開始於義大利的地中海海岸--那是他被發現的地方,漂浮在海面上,昏迷著。後來他知道自己叫傑森·伯恩,曾經受到過非常嚴酷的訓練,但是,他想不起來是誰把自己變成了現在這個深奧微妙的人體武器。於是,他不顧一切地想知道自己的過去,是誰教會了他這一身殺人的本領?
遇到瑪麗之後,伯恩發現自己變了,他不再執著於尋找過去,雖然他經常被記憶的零星片斷所驚醒,但從瑪麗身上,他總是能夠找到安寧。然而,瑪麗卻死在了殺手的子彈之下,憤怒的伯恩開始了瘋狂的復仇,因為他所渴望的一切--瑪麗,已經永遠地消失了。他不再想知道自己是誰,只想永遠地忘記那些肯定會讓他不堪回首的記憶。然而,倫敦一份報紙的頭版頭條報導了一個故事,推測出了他的存在,他美好的願望結束了,伯恩發現自己再一次成了暗殺的目標。
“踏石”是一個高度機密的黑色特工計畫,專門培養超級殺手--伯恩就是這項研究的一個“成果”。不過,由於伯恩的失蹤,“踏石”計畫宣告失敗,同時被一個由美國國防部負責的新計畫“黑菸斗”所取代,他們培養出了新一代訓練有素的殺手,他們隱姓埋名地生活在國內乃至國外的各個角落,等待政府需要的時候隨時接受差遣。對於他們來說,伯恩的存在是政府潛在的一個最大的威脅,必須堅決剷除掉,同時,伯恩這個名字還值3千萬美金的酬勞。可是對於伯恩來說,這些殺手也只是他想拚命忘記的記憶中的一部分而已。
伯恩的雙手已經觸碰到了真相,這一次,他不會再因為前任老闆那空洞的許諾而躊躇不前,他要跟那些創造了“傑森·伯恩”的人,為一切做一個了解。
伯恩的主動追擊讓他天南海北地跑著,他到過莫斯科、馬德里、巴黎,也在倫敦和丹吉爾做過停留,尋找真相的同時,還要躲避更加機智的“黑菸斗”殺手、聯邦特工和當地警察的三重圍捕,伯恩發現自己每前進一步,那些困擾著他的疑問就會得到一個答案。最終,他那充滿艱難的行程把他帶到了一切開始的地方--紐約,在那裡,有關伯恩的所有謎團,都會得到圓滿的了結。
幕後:
【傑森·伯恩回家篇】 2002年《諜影重重》的上映,代表著新千年之後的間諜片也翻開了一個全新的篇章,它用獨特的視覺體驗迷惑住了觀眾,讓他們充滿渴望、心甘情願地追隨著傑森·伯恩那驚險刺激的旅程。製片人弗蘭克·馬歇爾說:“這部系列影片之所以讓人眼前一亮,就是因為裡面包含了太多新鮮的元素,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期範圍之外。他們想像中的動作類型片,肯定不具備‘伯恩’系列電影所做出的大膽選擇、拍攝的方式以及馬特·達蒙的出色演繹。”
到了2004年的《諜影重重2》,導演從道格·里曼換成了保羅·格林格拉斯,這位來自於英國的電影人的作品總是能夠引發評論界熱情洋溢的爭執,比如說他製作的紀錄片,在國際上引起了關注的《血腥星期天》和由他編劇的電視電影《奧馬爆炸事件》……現如今,雖然格林格拉斯已經躋身一流的大預算電影製作行列,卻仍然保留著他那有標誌性意義的手提攝像機的拍攝方式以及閃電似的快速剪輯風格。格林格拉斯繼續著傑森·伯恩的步伐,講述了一個孤獨的英雄是如何對抗秘密的政府組織的,可以想像,《諜影重重2》再次迎來了評論界和票房的雙重肯定。
2006年,代表著保羅·格林格拉斯的電影事業的一個新的高峰,他自編自導的驚悚電影《顫慄航班93》讓他第一次得到了奧斯卡最佳導演的提名。這是一個處處充滿著堅定信念的影片,當美國93號航班在2001年9月11日成為第四架被劫持的飛機後,從乘客、機組成員、地面上焦急等待著的家人到航空控制中心在恐懼中密切地注意著這一切的工作人員,格林格拉斯從直接參與者和間接參與者的不同角度推動著整個事態的發展。
現在,保羅·格林格拉斯又將那個兇狠的殺手英雄帶回來了,為傑森·伯恩的真實身份以及讓他變成現在這般模樣的原因給出了一個完整的答案。而格林格拉斯之所以答應繼續為“伯恩”系列的第三集當導演,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有責任給這個故事畫上一個句點:“伯恩是一個活在真實世界中的真實男人,追求的卻是一個虛構的結局。影片最精彩的地方莫過於那些充滿了對抗性的疑問:他是一名殺手嗎?誰把他安排成了一名殺手?這裡還有一種潛意識下所產生的感覺,那就是伯恩很可能就是我們中的某個人,他正在努力地逃離‘他們’,正在嘗試尋找答案。但是他不相信‘他們’,因為‘他們’是壞人,所處的系統也是腐敗墮落的。”
在傑森·伯恩的故事裡,如果曾獲得奧斯卡小金人的馬特·達蒙不肯回來繼續飾演的話,就沒什麼意思了。對於保羅·格林格拉斯有著如此強烈的願望執導第三集影片,達蒙感到欣慰和高興:“目前看來,格林格拉斯是我最想合作的導演之一,他不但是一名出類拔萃的講故事大師,在視覺風格方面更是趨於完美了,他會用一種非常真誠的感覺去拍攝傑森·伯恩的故事。”
而馬特·達蒙的回歸,再一次為傑森·伯恩帶來一種安靜的緊迫感,然後還要找到他在5年前為這個角色注入的那種真實感,保羅·格林格拉斯說:“達蒙身上總是散發出一種精確而可靠的氣息,讓觀眾有理由相信伯恩是一個好人。其實伯恩這個角色是非常黑暗的,而他真正渴望的,就是成為好人……達蒙和我對於‘伯恩’系列電影,擁有著相同的衝動。”
製片人弗蘭克·馬歇爾則表示,馬特·達蒙版本的傑森·伯恩,與羅伯特·魯德魯姆創作的經典間諜小說中的傑森·伯恩擁有著相同的品質:“達蒙為這個角色準備好的個性與特質,都是原著小說的作者魯德魯姆想要的--即使伯恩身懷絕技,但他表面上看真的不像是一名殺手,同時他身上還有一股‘普通’的味道,可以輕易將自己隱身於人群之中。”
為了能夠和“伯恩”系列的其他影片的劇本保持一致,這個由托尼·吉爾羅伊(Tony Gilroy)所創造的第三集故事還是背離了羅伯特·魯德魯姆在冷戰時期創作的這套小說中的歷史性情節和主線,因為對於在冷戰結束後出生的這一代人來說,是不會對自己出生之前的事情有所認同的。但是魯德魯姆創作的那些有關陰謀論和政府計畫中的殺手卻被原封不動地搬到了影片之中--這位暢銷小說作家一直被懷疑和CIA內部的某個人有所聯繫,那個人幫助他維持了整個故事的高度可信性。
讓“伯恩”系列的前兩部影片的幕後工作人員加入到第三集的拍攝中,對導演保羅·格林格拉斯維持住這個故事正確的質地是非常有幫助的,格林格拉斯說:“《諜影重重3》是一部刺激、懸疑的驚懷片,裡面包含著大量的動作場景,而且還有曲折、充滿陰謀詭計的情節,背景是歐洲。拍攝這樣一部影片,需要大量的手提攝像機和實用的製作電影的方式,為了能夠捕捉到那種加強效果的緊迫感,就需要影片所有的製作人員的通力合作。”
幕後工作人員的回歸,最重要的一個是奧利弗·伍德(Oliver Wood),他是三部系列影片的攝影師,還有克里斯托夫·羅斯(Christopher Rouse),《諜影重重2》的剪輯師……弗蘭克·馬歇爾說:“在視覺方面,三部影片之間必須得有著非常強烈的延續性,你需要給觀眾呈現出一種陌生感--即使是熟悉的地方,只有這樣,才能營造一種伯恩無論身在何處都危險的緊張感。攝像機在這裡是記錄和觀察的工具,對觀眾起到一個完全主觀的引導作用:自從傑森·伯恩在第一部影片中離開了義大利漁船後,就總有人想殺死他。”
《諜影重重3》所路經的地方,比前兩集加起來還要多,這就要求在製作影片的過程中,工作人員必須保持更多的靈敏性和可修改性,能夠混合不同的文化、思潮和國家,弗蘭克·馬歇爾解釋說:“我最欣賞羅伯特·魯德魯姆的小說的地方,就在於他在地理位置的選擇上,於是我們將這個特質帶進影片之中,我們需要展示這些地方真正的樣子,不僅僅是旅遊勝地那么簡單。”
不管是倫敦的希思羅機場,還是甘迺迪國際機場片;亦或是巴黎北、滑鐵盧火車站;也可能是在馬德里的大街上開車,然後又到紐約的街道上奔跑……對於劇組來說,這是一個地理涵蓋範圍非常廣的拍攝過程,有超過250名工作人員在攝像機背後辛勤地忙碌著,這裡不但需要經驗豐富的工作人員尋找安全可靠的拍攝地點、所需設備以及現場配合的當地人,同時還要協調多語種的人一起工作,只有具備了這些,影片在7個國家、3個大陸的拍攝工作才能暢通無阻。
《諜影重重3》的主要內容都是在摩洛哥的首都丹吉爾取的景,之所以選擇這裡,是看中了這座城市背后豐富的歷史特色:在上世紀四、五十年代,丹吉爾作為一個國際化的地區,是秘密特工和國際陰謀家經常會面的地方,同時還是逃亡海外的著名文人經常會選擇的藏身之所。
這座被城牆包圍著的城市同時還因為阿拉伯人的聚居區而聞名,狹窄的街道兩旁異常地擁擠,坐落著上千座建築物,有風格迥異的小商店,也有供人休息的餐館、咖啡廳,弗蘭克·馬歇爾回憶道:“這是一個非常古老且讓人著迷的地方,能夠賦予我們故事強烈的歷史色彩,在那裡拍攝伯恩式的追蹤場面,再完美不過了。”
在丹吉爾,傳統的拍攝方式是行不通的,因為劇組需要在里里外外上百個旁觀者之間進行迂迴地拍攝:這裡伯恩將會與他致命的天敵戴什在丹吉爾古老而多風的大街上互相追逐。
快速、緊張的動作場景還包括伯恩在阿拉伯人聚居區狹窄的街道上飛奔,拍攝這組場景就需要依靠多個有創造力、有策略性的攝像機擺放了。除了保羅·格林格拉斯一直拿著的手提攝像機外,還有起重機的有效利用,以及能夠推動攝像機的移動車軌。另外,工作人員還在電纜上配備了一個裝置,可以讓一台攝像機掛在城市的屋頂上,近距離捕捉那些足以讓你心臟緊張得停止跳動的屋頂追逐場面。
美工設計師彼得·溫漢姆(Peter Wenham)與特效協調師丹·布拉德利(Dan Bradley)聯合導演保羅·格林格拉斯共同在丹吉爾尋找適合伯恩和戴什進行貓抓老鼠遊戲的屋頂。溫漢姆說:“我在這座城市的猶太區發現了一個完美的地點,那裡挨排坐落著三所大房子。我的想法是讓伯恩通過窗戶在三所建築物內部穿行,最後以跳到鄰近房子的陽台上作為結束。”
在丹吉爾拍攝的最壯觀的一組場景是伯恩從一個15英尺高的屋頂跳下--這個屋頂大約有4層樓高,下面是狹窄的街道--然後直接落入對街的一幢公寓的窗戶里,而攝像機正好就擺在他的正後方捕捉到了這組驚險的鏡頭。馬特·達蒙說:“丹·布拉德利讓替身演員身上帶著攝像機從屋頂上跳下,所以當你看到這部影片時,你會切身感覺到伯恩在做這些高難度動作時的感受。”
在丹吉爾實地拍攝了13天后,劇組就來到了倫敦,在著名的松林攝影棚里重建了影片所需的紐約、巴黎、馬德里、丹吉爾和柏林的一些室內場景。在美工設計師彼得·溫漢姆指導下,他們在這裡重建了‘黑菸斗’組織的總部--CRI,溫漢姆解釋說:“這裡是他們管理調配殺手的地方,裡面到處都是監視器,播放的都是我們在全世界不同地方拍攝的電影膠片,它們提供了許多真實的數據。”
CRI的建造花了美工組整整兩個月的時間,因為他們需要不停地和保羅·格林格拉斯以及監視專家共同協商如何布置這個影片中最大、最複雜的場景。他們賦予了CRI迷宮一樣的走廊,這樣就允許格林格拉斯拿著手提攝像機在裡面穿行,親自去捕捉一些發生在內部的打鬥場面了。
彼得·溫漢姆負責的美工組設計出的CRI與《諜影重重2》最後的場景是相呼應的,從內部擺設到能看到紐約地平線的窗戶位置,每一項都非常地精確。溫漢姆表示:“CRI的每一個房間都被裝飾成紐約的風格,每一個細節,包括牆上的插座、設施、裝飾、圖案,都是美國化的。”
火車站也是三番四次地出現在了《諜影重重3》中,從法國的巴黎北車站到馬德里的阿托洽火車站--這裡在三年前剛剛發生了一場大爆炸,將近200人在此喪生。不過,位於倫敦的滑鐵盧火車站才是影片中真正的“明星”,因為這裡將會承載影片中最複雜的一組場景。
作為倫敦五個主要的站台之一,滑鐵盧每天的客流量超過38萬人次。為了取得在中央車站的拍攝許可,劇組和當地整整商榷了5個月,而這部分場景將會讓伯恩的世界變得更加真實可信。製片人弗蘭克·馬歇爾說:“影片拍攝的時候,火車站仍然處於正常的運作之下,所以你不得不在來往的人群中工作。”
巴黎最主要的場景,發生在巴黎北火車站,伯恩將在那裡走下火車,和瑪麗的弟弟馬丁做一次艱難的會面,告訴他姐姐的死訊。
而為了尋找與自己的過去惟一還有聯繫的特工頭目尼爾·丹尼爾斯,伯恩來到了馬德里這個有著300多萬人口的大城市。這裡記錄了伯恩是如何在狹窄的街道、豪華的露天廣場、咖啡館和住宅區里穿梭,最終找到了尼爾的藏身之處的,見面之後,兩人展開了一場惡鬥。
至於柏林,並沒有以它的真實面貌出現在影片中,而是被“偽裝”成了莫斯科。主要是為了與《諜影重重2》的最後一組場景保持連續性。
這座城市將是給出“伯恩的身份”的答案的地方,也是《諜影重重3》涉及的最後一個外景地。製片人弗蘭克·馬歇爾說:“在我看來,美國再沒有其他城市比紐約更適合做揭穿伯恩的身份、過去的地方了。”想要在複雜、繁忙的曼哈頓拍攝,對於劇組來說就需要面對一系列已知、未知的挑戰。影片將會以一場具有歷史意義的汽車追逐戰作為整個故事的結束,這組場景開始於紐約港務局的停車場,參與者分別為伯恩、CRI特工和紐約警察,他們將會你追我趕地經過第七大街,穿梭在紐約的大街小巷,並在南街海港以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撞車告終,至於這個過程中毀了多少輛汽車與延路玻璃,就不做過多的描述了。
為了拍攝這組壯觀的汽車追逐戰,紐約政府還特別封鎖了第七大街……馬特·達蒙興奮地說:“第七大街是通往市中心的必經之路,它也有被封鎖的時候?這可是從未出現過的情況。”
精彩對白:
Jason Bourne: You listen very carefully to what I'm about to tell you... I Remember... I remember everything.
傑森·伯恩:你要非常仔細地聽我即將告訴你的一切……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了一切。
Pamela landy: This is Jason Bourne, the toughest target that you have ever tracked.
Pamela Landy: He is really good at staying alive, and trying to kill him and failing... just pisses him off.
帕梅拉·蘭迪:這是傑森·伯恩,是你追蹤過的最難纏的對手。
帕梅拉·蘭迪:他對於那些生存的技巧非常地在行,想殺死他的人都失敗了……去結果了他。
Noah Vosen: [in car, on cell phone] Perhaps we can arrange a meet.
Jason Bourne: Where are you now
Noah Vosen: I'm sitting in my office.
Jason Bourne: I doubt that.
Noah Vosen: Why would you doubt that
Jason Bourne: If you were in your office right now we'd be having this conversation face-to-face.
諾亞·沃森(在汽車中打手機):也許我們應該安排一場會面。
傑森·伯恩:你現在在哪裡?
諾亞·沃森:我正坐在我的辦公室。
傑森·伯恩:對此我表示懷疑。
諾亞·沃森:你為什麼要懷疑?
傑森·伯恩:如果你在辦公室的話,我們應該已經在面對面地進行談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