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經歷
早年經歷
傑克·倫敦於1876年1月12日出生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一個破產的農民家庭。童年時的他就已飽嘗了貧窮困苦的滋味。8歲的時候,為了謀生,他不得不到一個畜牧場當牧童。10歲以後,他開始在舊金山附近的奧克蘭市當報童、碼頭小工、帆船水手、麻織廠工人等。這期間,傑克·倫敦開始閱讀大量的小說和其他讀物。16歲時,他失業了,不得不在美國東部和加拿大各地流浪,住在大都市的貧民窟里,並曾以“無業遊蕩罪”而被捕入獄,幾個月以後才重獲自由。
窮苦和缺少歡樂的童年使 傑克·倫敦 早早地成熟了。傑克·倫敦從10歲起就不得不半工半讀,只要有可能,他就會把時間都用在讀書上。不滿9歲時,傑克·倫敦就已經熟讀了華盛頓·歐文寫的西班牙旅行記《阿爾汗伯拉》。他還讀了一些從僱工那兒借來的一毛錢一本的小說,他抓到什麼就讀什麼。傑克·倫敦11歲離開牧場來到奧克蘭,在免費的公共圖書館裡如饑似渴地讀著能借到的第一本書。到16歲之前,他一直是做工—讀書、讀書—做工。因為貧困傑克·倫敦國小畢業後便去工作,10歲左右就開始做報童和罐頭工人,在街頭鬥毆中練就了一身本領,成了小流氓頭。他最喜歡的活動是駕駛船隻。13歲時他曾經隻身駕駛小船穿過暴風雨中的舊金山灣,別人幾乎難以相信,可那是事實。後來他攢了一點錢,買了一隻小船,原來是為了好玩,不久之後卻結識了蚝賊,便也跟他們一樣做起不要本錢的買賣。他糾集了一夥同伴,駕船去偷舊金山灣養殖戶的蚝,甚至燒毀別人的船隻。他打架酗酒,大笑狂歡,在幾百英里的海路上自由闖蕩。不久他結識了海灣巡警,又反過來做巡警去追捕蚝賊。
17歲時他上了一捕獵船做水手,經過朝鮮、日本,到白令海一帶去獵海豹。途中他經過了嚴寒、風暴、最沉重的苦役的鍛鍊,參加了狩獵海豹的種種活動。因為從小在海灣里玩船,他駕船很有一套,在船上年紀雖小卻深得船主和同行們的讚許。又因為從小飽經摔打,能夠參加水手們最野蠻的活動,所以他交了許多朋友,聽了許多有趣的和可怕的故事。這些都成了他的海洋小說的寶貴素材。《海狼》描寫的獵海豹船的豐富生活便是一個精彩的例子。驚濤駭流中的海洋生活是艱苦的,但他沒有忘記讀書,在返航駛入舊金山灣時,他已經讀完了福樓拜的《包法利夫人》和托爾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
文學之路
遠航歸來他把自己的經歷寫成了一篇散文《日本海口的颱風》,參加了《呼聲》雜誌的寫作競賽,榮獲了第一名,得到獎金二十元(第二、三名都是大學生)。只受過國小教育的傑克·倫敦第一次顯露出他的創作才能,這要歸功於他平時的勤奮學習——他認真閱讀文學大師們的優秀作品,並且養成了作筆記的習慣。也許他便是受此鼓勵,走上文學之路的。
這時傑克·倫敦已經從早期的蒙昧里醒悟過來。他立志掌握當時最先進的技術:電氣,便到奧克蘭電車公司去求職。他對經理說他為了掌握技術什麼苦都肯吃。經理讓他一天干活十三個小時,沒有星期天,把他累的死去活來。後來他才知道實際上有兩個工人被他頂去了工作,那兩人每月各四十元,共是八十元,而他一個月才拿三十元。而且一個被他頂去了工作的人因為有一妻三子要養活,卻又無法為生,自殺了。這對於傑克·倫敦是一次極其深刻的教訓,他憤然拋下了手裡的煤鏟。
這次苦役讓他懂得了一個可怕的真理:無論自己如何身強力壯,十年、二十年之後總會有更年輕力壯的人來接替他,把他扔到垃圾堆里去。
1904年,他參加了從舊金山到華盛頓去請願的失業者隊伍,向東海岸進發。他途中因故脫離了隊伍,便偷乘火車在北美大陸流浪,跟車警、乘務員捉迷藏,週遊全國,以此為樂。他曾經被捕,罰作了三十天苦役,親眼見到了美國監獄裡駭人聽聞的現實。出獄後他偷乘西去的列車到了加拿大西海岸,再從那做水手南下,回到舊金山。這次特別形式的旅遊給了他豐富的人生體驗,尤其是貧困的流浪漢的體驗。他明白了一個道理:最能夠關心窮苦人的往往是窮苦人。
他對讀書一直就有興趣,就連在做蚝賊時也在他的小艇上讀過許多書。流浪歸來他開始大量閱讀。他讀過聖西門、傅立葉、蒲魯東的作品,明白了私有財產的罪惡;他甚至讀馬克思的《共產主義宣言》,大體懂得了共產主義是怎么回事。
為了讀書他十九歲時進了奧克蘭中學,準備考大學,同時加入了社會黨。他參加工人集會,發表激烈的演說,主張破壞現有的社會秩序,並曾經因此被捕。在奧克蘭中學讀書時他在學校的報紙上發表了小說《小笠原群島》,連載了兩個月,這樣,他從事文學的興趣更濃厚了。1897年,21歲的傑克·倫敦進入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UC Berkeley) ,但之後由於資金短缺而從伯克利輟學 。
他曾經希望靠勞動為生,繼續讀書,卻發現那幾乎是個幻想。他在一家洗衣作坊工作,累得半死,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讀書。在他的讀書夢瀕於破滅時,阿拉斯加發現金礦的訊息傳來,給他帶來了新的希望。1897年3月傑克·倫敦踏上了淘金之旅。
他求得了一點支持,和三個同伴籌備了八千磅物資準備在克朗克過冬。他們在寒冬到來之前克服了重重困難,經歷了千辛萬苦來到了靠近北極的育空河,在那兒度過了冬天。
在到育空河流域去的路上,倫敦的巧妙的駕船技術得到一次精彩的表演機會。他們自己砍伐木料,造了兩艘船,沿育空河往下游航行。途中他們遇見了一段湍急兇險的河道,許多人都曾試圖通過而失敗,說那段河是無法穿越的天險,但是傑克·倫敦卻說他有把握通過。他果然和兩個同伴駕了船在圍觀者的一片歡呼中安然度過了急流,再回來駕駛第二隻船。這件事引起了許多進退兩難的淘金人的注意,他們陸陸續續來請求傑克他們幫助把船隻駛過急流。傑克·倫敦向每隻船索要二十五元報酬,他掌舵,和夥伴們一起把一艘又一艘散的木船駛過了險區。他們為此掙了三千元之多。他們原可以再賺五千的,但是已經沒有時間了,他們還得在嚴冬到來之前趕到下游去。
他在育空河的冬季營地里讀了許多書,如達爾文的《物種起源》,斯賓塞的《首要原理》、馬克思的《資本論》,還有彌爾頓的《失樂園》和布朗寧的詩。這些人們在《海狼》里見到海狼拉爾森讀過,也和范·魏登、布露斯特討論過。
可惜他們並沒有新鮮水果和蔬菜,傑克·倫敦得了壞血病,只好回家。他和夥伴們駕了一隻船,用19天走完了1900英里的航程,來到白令海峽,從那裡回到了加利福利亞。在這一段時間裡他已經勾勒出了一些小說的輪廓,後來寫了出來,為自己贏得了不朽的名聲,也讓克朗代克的一些人和狗的故事廣泛流傳,其中便有《野性的呼喚》里巴克那隻狗和其他一些人。從育空河回來以後他大約有了一點錢,便又讀了許多書。他讀的很辛苦,每天工作19個小時。他讀經濟學,讀歷史學和歷史著作,讀生物學、人類學和哲學,也讀了大量的文學作品。在他的長篇小說《馬丁·伊登》的主人公馬丁·伊甸身上人們看見了對這段極其艱苦的讀書生活的細緻刻畫。
傑克·倫敦的父親去世後,為了負擔家庭生活,他又開始打零工。在找工作的時候,傑克·倫敦寫成了《順流而下》,可是稿子給退回來了。在等待退稿的日子裡,他又寫了一篇兩萬神出鬼沒的連載小說,不料也給退回來了。儘管稿子次次都被退回,傑克·倫敦卻仍然擠出時間來寫作,繼續寫新的題材。最後《大陸月刊》發表了他的第一篇小說——《為趕路的人乾杯》,稿費只給了5元錢。不久,《黑貓》雜誌又出40元要他寫一篇小說,這樣,總算有了轉機。
轉型記者
1900年,傑克·倫敦的第一本小說集《狼子》出版,立即為他獲得了巨大的聲譽和相當優厚的收入。應美國新聞社的委派,他去非洲採訪波爾戰爭,到了倫敦,新聞社中途改變了計畫,來電不要他去了。這時他卻以美國水手的身份到倫敦貧民窟中住了三個多月,深入那裡的生活,作了詳細得調查,取得了第一手資料,回國後出版了報告文學《深淵裡的人們》。這本書讓他在美國社會主義者中名聲大振。
1904年他接受了赫斯特報系的聘請,去遠東採訪日俄戰爭的訊息。他來到日本,看出了日本政府故意留難各國記者的打算,便悄悄一個人去了長崎,想搭上一艘開往朝鮮的船到前線去,卻被日本警察當作俄國間諜抓了起來。釋放後他又搭了一艘小汽艇到了朝鮮的釜山。汽艇上沒有百人的食物,也無法遮風避雨,只能在嚴寒的露天甲板上睡覺。到了釜山他弄到了一條無篷的船,雇了三個不會說英語的朝鮮人幫忙,靠自己的駕船本領駛進了黃海,沿著海岸行駛,在零下四十度的嚴寒和風濤里航行了六天六夜,終於到達仁川。這時他已經遍體鱗傷,腳、手指和耳朵都凍壞了,但是他稍事休整之後便又出發。這回他是騎馬旅行的,連續幾個星期的馬背急行軍把他帶到了平壤,那已經是當時一切戰地記者所能夠到達的最北點。他在那裡第二次被日本人投入監獄。出獄後他來到距離戰線只有四十英里的地方,從那裡發出了一篇又一篇的報導和許多照片,完成了其他記者沒有完成的任務。他又因故再度受到被捕的威脅,直到引起了美國總統的干預,才得以脫身。在這次完成採訪任務的履行里,傑克多次在嚴寒之中駕駛著無篷船航行,對那樣嚴酷的生活有很切身的體會。《海狼》里有對這樣生活的引人入勝的生動描述。
漫遊世界
1906年,他決定建造一艘船,自己駕著去環遊世界。他預計旅行七年,繞地球一周,可他並不是一個好理財家,造船活動幾乎成了個笑話。那船原計畫花七千元,實際上讓他多花了好幾萬元,而且毛病很多。他不能夠再等待,仗著自己駕船的本領就出發了,可他勉強把船駕到了夏威夷,便不得不開始修理,修好後有很吃力地開到了澳大利亞。那船已經無法在前進,他便只好把它以三千元的低價賣掉,結束這次雖然浪漫卻失敗的航行。
但是,他在那次航行里仍然創造了驚人的成績。他曾經駕駛那艘蹩腳至極的船從夏威夷直航馬克薩斯。當時的《太平洋航運指南》指出,由於赤道海流和貿易風的影響,那一帶海流異常複雜,從來沒有人勝利駕船通過,但是傑克·倫敦卻駕駛了一艘勉強修復的船經過九死一生闖了過去。他在途中染上了一身怪病。在《海狼》里我們讀到的對於熱帶海洋和貿易風的很富詩意的描寫,其生活素材大約便是從這裡獲得的。
死亡
1916年11月21日,星期二,傑克·倫敦計畫第二天去紐約,而且打算中途繞道去看看芝加哥賽牲會,買一些良種牛,但是那天晚上他卻服用了過量的嗎啡身亡。他桌上有個本子,上面寫了些計算藥量的數字。那時他患著尿毒症,但醫生認為把尿毒症看做他的死因是不能叫人信服的。那么只有兩種解釋:自殺,或者是計算藥量錯誤。從他白天的安排來看,不像是自殺;但那么重要的藥量計算竟也會出錯也叫人難以接受。
個人生活
1899年12月,傑克·倫敦在一次社會黨的聚會中遇到了安娜·斯坦斯基。時年17歲的安娜迫切地想要將傑克·倫敦改造成一個純粹的社會主義者,他們沒完沒了地討論問題,以至於她常常將他們的友情稱之為“戰鬥”。1900年,傑克·倫敦一時衝動地娶了貝西·瑪德恩,二人育有兩個女兒。另外,在與安娜仍然保持關係的情況下,傑克·倫敦又遇到並愛上了莎爾尼·吉特利治,他為了她拋棄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1905年,傑克和莎爾尼在芝加哥結婚,當時傑克剛剛獲得加利福尼亞的離婚批准,而伊利諾斯州卻把他們的離婚否決了。該判決一年之後才被承認,因而當時宣布傑克和莎爾尼的婚姻無效。人們對此議論紛紛,傑克的旅行演講在那時被取消了,他的書禁止以各種形式在國內出版;一個叫阿維利爾的婦女俱樂部組織則通過了一項決定,譴責大學足球隊以及傑克·倫敦。
莎爾尼會像一個男人似的進行拳擊、擊劍,她喜歡旅行,並且獲得了傑克給一個女性的最高評價——“男性的女人”,但他們的幸福並不長久。1911年,莎爾尼生了一個病秧秧的女兒,她只活了3天。
主要作品
中文名 | 英文名 | 體裁 | 發表年份 |
《野性的呼喚》 | The Call of the Wild | 小說 | 1903 |
《深淵裡的人們》 | The People of the Abyss | 報告文學 | 1903 |
《海狼》 | The Sea Wolf | 長篇小說 | 1904 |
《階級戰爭》 | The War of the Classes | 論文集 | |
《白牙》 | White Fang | 小說 | 1906 |
《狼子》 | The Son of the Wolf | 小說集 | |
《熱愛生命》 | Love of Life | 小說 | 1907 |
《亞當以前》 | Before Adam | 小說 | 1907 |
《鐵蹄》 | The Iron Heel | 長篇小說 | 1908 |
《馬丁·伊登》 | Martin Eden | 長篇小說 | 1909 |
《丟臉》 | Lost Face | 小說 | 1910 |
《燃燒的戴萊特》 | Burning Daylight | 長篇小說 | 1910 |
《革命》 | Revolution, and other Essays | 論文集 | 1910 |
《南海的故事》 | South Sea Tales | 小說集 | 1911 |
《約翰·巴利科恩》 | John Barleycorn | 小說 | 1913 |
《蹩腳·貝路》 | The Abysmal Brute | 長篇小說 | 1913 |
《人類去向》 | The Human Drift | 論文集 | 1917 |
《群島獵犬傑瑞》 | Jerry of the Islands | 小說 | 1917 |
參考資料
創作特點
作品主題
在傑克·倫敦的作品中,時常能感受到英雄主義情結。對生命本身的崇拜,對生命、生存的意義追求原始形態與精神自由。在傑克·倫敦的作品中,主人公與嚴酷的荒原融為一體,生命在這裡往往會呈現出原生狀的,原始的形態,釋放出與庸俗世界水遠不可能熟悉的裁然相反的渴望,一種奮發的、跳躍著的甚至是狂暴的情憤。對待死亡有著不輕言屈服的英雄主義氣質。這正是古希臘神話中的酒神狄奧尼宏斯一樣的自由與激情的結合體,進發出生命最原始的呼喚——頑強的生存。
傑克·倫敦是思想意識非常複雜的作家,對許多影響當時社會歷史的思想,倫敦幾乎是不加選擇、照單全收,受到當時社會歷史大環境的影響,再加上倫敦沒有受到什麼正規的系統教育,這就造成了他的思想信仰複雜並相互矛盾衝突。因此許多倫敦研究者認為倫敦思想混亂、無章可循。“狂熱地、不加選擇地接受了所有的全新的激進主義,倫敦使故事具有威力,但卻失去了對他所釋放出來的能量的控制。”儘管倫敦頗多矛盾之處的種種哲學觀點使許多人感到困惑甚至望而卻步,但是如果對他的種種哲學觀點作一番認真的梳理和研究的話。還是能夠從中得出一條可循之線的。正如倫敦研究專家瑞斯所說的:“儘管倫敦的種種哲學觀點頗多矛盾之處,使人感到無所適從,但他思想中有一種可循的方向:無論是主體還是文體都拋棄封閉的認識論,朝著至複雜的闡釋學發展。”
傑克·倫敦這位具有改革與進步思想的作家緊跟時代步伐,以更加開闊的視野看待女性,對各種女性,尤其是“新女性”做出了較為理性、客現的描述。然而倫敦並非一個虎頭蛇尾的女權主義者,他在倡導女性獨立自主的同時更是歌頌女性作為男性忠實伴侶所應具備的傳統美德。倫敦通過塑造一批既溫柔、順從又強悍、能幹的“女超人”式的人物不僅表達了自己對“完美女性”的定義,也極大地豐富了美國文學中的女性人物群體。儘管倫敦的女性觀中始終帶有一點大男子主義色彩,但是能夠在以“菲勒斯”為中心的傳統社會中大膽承認女人的優越性就是一個不小的進步。
倫敦及其作品提供了一個研究當時美國社會與文化的典型例證。倫敦幼年和少年時期有百非常悲慘的雖然倫敦的作品龐大蕪雜、不成體系、難以歸類,但縱觀倫敦早中晚各期的作品,還是能夠簡單地理出一個大概的線條來的。那就是:從男性主導的敘事向女性主導的敘事過渡,而貫穿其中的則是倫敦對生命的永恆的熱愛以及對生命意義的無盡的探索與追求。
“傾其一生,倫敦似乎都決意在不同的文化與社會之間穿檢並從其內部來對它們進行描述。”倫敦一生遍游世界各地,足跡更是踏遍美國不同的階層、文化與社會之間,他的作品具體、形象、生動、深刻地反映了美國各個不同的文化與社會中人們的生活。
藝術特色
人物
一方面傑克·倫敦所刻畫的人物形象的類型多樣、各具特色:從年齡上來劃分,有成人、小孩和老人;以性格為標準,有強者和弱者;從種族上來講,有印第安人、白人和黃種人;從職業身份來看,有拳擊者、政府工作者、淘金者、社會學家、律師、警察、老闆、工人等。另一方而傑克·倫敦筆下的人物形象,都表現出執著剛毅的個性。
修辭
多種修辭手法的運用,在傑克·倫敦的小說中多處可見。例如比喻和擬人手法的運用。由於傑克·倫敦執著於對生命哲學的挖掘,作品中的主人公多在惡劣環境的自然環境中,與宇宙萬物尤其是動物進行了生死搏鬥。為了充分表現生存的嚴酷與偉大,他不遺餘力地賦予動物以意識與心理,並使其與人的意識與心理對抗。於是,在他的文本中隨處可見擬人修辭手法的運用。
人物評價
傑克·倫敦是美國無產階級文學之父。 (美國傳記小說家 歐文·斯通 《馬背上的水手》 評)
傑克·倫敦一直是我喜歡的作家,他基本是位優秀的故事作家,同時又有某些部分出人意料地忽然冒出來,是位可以在各種意義上從各種方向趣味盎然解讀的、不可思議的作家。 (日本作家村上春樹評)
傑克·倫敦不但拓展了小說題材,寫出了清新的北方故事和南方故事,描繪了人與動物的奇特關係,而且創作了反映20世紀初期美國社會矛盾的長篇小說,深刻地揭示了資本主義的社會醜惡,給人們有益的啟迪,促進了美國現實主義文學的發展。儘管《馬丁·伊登》問世七年之後,他步馬丁·伊登的後塵,以自殺結束自己的性命,他的作品社會意義不容抹煞。他在美國文學史上應占有一席之地。 (美國文學研究會常務理事楊仁敬評)
人物爭議
傑克·倫敦於1904年報導日俄戰爭之後,在舊金山報紙上發表《黃禍》一文,1908年和1910年分別寫了兩部小說《中國佬》和《空前絕後的入侵》,以及其他涉及中國海外移民題材的《白與黃》《黃絲帕》《陳阿春》《阿金的眼淚》等多篇作品。在這些作品裡,作者不吝惜筆墨,稱中國人為“劣等民族”,是對歐美白人世界構成威脅的“黃禍”,必須對之實施“種族滅絕”,世界才能實現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