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拔儒
求學經歷
一百年前,40歲的何拔儒作為綿陽歷史上第一批公派人員登上輪船,東渡日本留學,就讀於日本東京宏文師範學院。何拔儒是綿陽市的鹽亭縣的櫸溪場珠瑙溝人,自幼家境貧寒而自勵刻苦讀書,30歲一舉考中秀才,1885年因其成績優異而補為廩生,一時名噪鹽邑,譽滿潼川。當時櫸溪河兩岸距今8,000年左右的山寨聚落遺址猶存,它們規模宏偉,氣勢壯觀;圍繞山寨的處於半山腰的大圍坪,延伸數百里,境內文物古蹟眾多。這些與他讀遍的古書記載的蠻荒歷史無一相似。
何拔儒在日本,正是瑪雅、愛琴、埃及、印度等古文明不斷有新發現震驚世界的時期。有人說,中國上古文明無歷史記載。何拔儒認為這是學不能慣中西的人的短見。因為他讀到中世紀阿拉伯史學家和旅行家馬蘇第寫的世界名著《黃金草原》,把中國人的祖先從非洲大遷徙開始時的首領都一一記錄在案。他震動了,決心把家鄉的5,000年到8,000年前的城邦文明和海洋文明搞個清楚。
工作經歷
20世界風雷激盪,彈指一揮間,直到世紀末中國才將《黃金草原》翻譯出版;此時,櫸溪河兩岸數十座山寨城邦遺址已敗落得蕩然無存,綿陽第一寶的天垣盤古王表石龜碑以及盤母石等文物古蹟已無處可尋。何拔儒是以93歲的高齡於1995年辭世的,人們傳說他留學歸鄉,一生未做官,以受聘教學維持生計;他支持革命;鼓動鄉紳賢達辦機械化的絲綢廠。另外傳說他的奇談趣論很多,如他猜想四川盆塞海的城邦文明和海洋文明先於古希臘、古羅馬;如果把當時中國西部的部落大聯盟比作抗戰時建立的聯合國,那么5,000年前聯合國的總部就不在美國東部的紐約,而是在中國西部的綿陽;如果綿陽市的5,000多年前的人類自然文化遺址不遭破壞,又有一批本土出生的傑出歷史人才,綿陽建成世界自然文化遺產之地當之愧 傳說著名歷史學家蒙文通年青時曾請教何拔儒:“先生、主流歷史學派不理解你,你如何想?”何拔儒淡然一笑:“歷史不是一次就寫定的,誰寫在最後,誰寫得最好。”他還講了自己在留學期間聽到的許多故事:發現集合論的康托爾,發現非歐幾何的羅巴切夫斯基,發現群論的伽羅華,都是世界級的大數學家;康托爾,羅巴切夫斯基很年輕就獲得了教授頭銜,但是他們產生了新創見後,不被自己的老師、朋友、親人、同事所理解,並備受打擊,被逼瘋,被逼死或被逼去參加決鬥。這種現象也許長期難以改變,因此他願意埋名鄉里,多做些具體事,以等待明天。綿陽長歌,天藍、地綠、水清、人和,還要讓追趕跨越更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