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性
磨墨也被稱為“耕硯”,仿佛一片有待開墾的田野一般,需要虔敬心靈與細緻耕作,才能夠有豐碩的收穫成果。硯作為文房重器,君子至愛之物,承載著古時候人們的文化寄託與歡樂。漢劉熙著的《釋名》中解釋:“硯者研也,可研墨使和濡也。”可以看出硯主要是用來研磨墨,所得墨好壞主要看硯的下發墨,下墨快而發墨如油泛的便是最好的硯。
人生修養影響
在《大學》中曾講到:“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
其實書法之道也正是如此,在特有的環境下才能夠稱之為是書法,理學大家程頤曾說過心存敬畏才能夠有所得,為學莫過於尊師,這也點明了不論什麼事都應該先要知止而後才有定。現在很少有人磨墨了,直接用墨汁,可能用的多的是諸如一得閣,曹素功的吧,宜書宜畫,倒也無妨。只是磨墨能沉澱心性,歷來為文人墨客所重視。私以為這不是作秀,而是涵養,亦可以說是修行。
古人書寫繪畫之時用硯台磨墨便是靜心修生之過程。過去有句話“人磨墨,墨磨人”,指的就是說研墨的過程,心要趨於清靜,而不是在一種浮躁的心境下來創作。研墨的過程也是創作構思的過程,亦是修心養性的過程。墨一研,屋裡面有一種墨的香氣,給人精神上的愉悅感。
磨墨不像墨汁一樣,隨取隨用,磨墨的時候是心靜的過程,隨著一圈一圈的細磨,心慢慢的靜了。蔣勛先生說:“每一次磨墨,都像是找回靜定的呼吸的開始。磨掉急躁,磨掉心虛的慌張,磨掉雜念,知道‘磨’才是心境上的踏實”,“我用毛筆濡墨時,那死去的動物毫毛彷佛一一復活了過來。筆鋒觸到紙,紙的纖維也被水滲透。很長的纖維,感覺得到像最微細血脈的毛吸現象,像一片樹葉的葉脈,透著光,可以清楚知道養分的輸送到了哪裡。那是漢字書寫嗎?或者,是我與自己相處最真實的一種儀式。許多年來,漢字書寫,對於我,像一種修行。”
漢字之美,美在沉澱,美在修養。而硯則是實現其美的一個不可或缺的橋樑。[1]
願能磨墨濡毫,端正書寫人生。
硯的關係
磨墨首先要有好的墨錠,墨錠的質量直接影響墨汁的質量,上等的墨錠細膩,潤澤,有光感,松煙墨是其中的佼佼者。墨錠可用來收藏,不過我倒是側重於實用,只要如古人說的“發墨如油,一點如漆”就好。說到發墨,與硯台也有聯繫,洮硯等名硯當為上選,張中行先生在《負暄瑣話》中提到“總的來說要看硯質,看雕工,看年代。我個人以為老硯要真,新硯要精,而且還要能用。不發墨、傷筆頭的硯是沒有使用價值的,只有工藝價值和文物價值的硯對讀書人來說,只是束之高閣的花架子,三者都兼之的才好”,“老硯要真,新硯要精”實為經驗之談,張老著有《硯田肥瘠》一文可參閱。
磨墨是件很費力的事情,長時間要順一個方向磨,而且墨錠與硯台要保持垂直,所謂“筆正”,磨墨亦然。慢慢來,指按推用力,輕重有節,切莫太急。時間以墨色濃膩而微有粘滯感即可,若還是不能明確,就提起墨錠看看墨掛的程度,濃淡各有偏好,看個人所需了。
磨墨不像墨汁一樣,隨取隨用,磨墨的時候是心靜的過程,隨著一圈一圈的細磨,心慢慢的靜了。蔣勛先生說:“每一次磨墨,都像是找回靜定的呼吸的開始。磨掉急躁,磨掉心虛的慌張,磨掉雜念,知道‘磨’才是心境上的踏實”,“我用毛筆濡墨時,那死去的動物毫毛彷佛一一復活了過來。筆鋒觸到紙,紙的纖維也被水滲透。很長的纖維,感覺得到像最微細血脈的毛吸現象,像一片樹葉的葉脈,透著光,可以清楚知道養分的輸送到了哪裡。那是漢字書寫嗎?或者,是我與自己相處最真實的一種儀式。許多年來,漢字書寫,對於我,像一種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