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真髓傳

三國真髓傳

《三國真髓傳》是由作者真髓所連載的網路小說。

內容提要

這是一部所有三國迷都不應錯過的作品。曹操、劉備、孫權、董卓這些三國梟雄將再次出現在我們面前。

這更是一部所有三國遊戲迷都不應錯過的作品。相信真正的三國迷都會在遊戲之初選擇“建立新君主”,希望用自己的力量降伏各路梟雄,收服諸多智星猛將,開創一片新天地!

內容試讀

第一卷雛鷹展翅

真髓出道,旋即被呂布收為麾下,在之後對抗曹操的一系列戰役中表現出眾,深受呂布賞識並獲其真傳。

然而,在陳宮等人的陰謀排擠下,真髓不得不遠征河南,他取中牟、平山賊,奇襲張濟,眼看直取洛陽,卻又被兵敗的呂布召回。

此時的中牟城,在接近瘋狂的呂布統治下,已變成了一座人間地獄。此時,相信“功高震主”的呂布也已對真髓動了殺機。

是以死報恩,還是弒主求生,面對此種局面,真髓當何去何從?

第一章 相逢

跨下的戰馬一瘸一拐,慢慢地走著。

右眼上方的傷口劇烈地疼痛,頭部眩暈幾乎令我無法坐穩馬背。低頭只見胸甲上滿是鮮血,呈現出凝固的醬紫與流動的鮮紅。而左胸所中的那一矛刺穿鎧甲直傷到肺部,一呼一吸之間嘴裡和創傷不斷地湧出鮮血的泡沫。

回顧身後的士兵們,七千餘人的部隊只剩下數百人,看著那一張張憔悴的面容,他們都和我一樣的疲憊、一樣的瀕臨死亡。

地面微微地顫動起來,滾雷般的馬蹄聲由遠而近!我抬頭望向聲音的來源:一團塵土自遠處地平線迅速靠近不斷擴大,陽光下反射出點點光芒。那是敵將馬超統率的西涼鐵甲精騎:敵人正向此方向急速挺進。

我不禁苦笑:自己一直苦苦掙扎求存,到了今天依然擺脫不了被亂世所吞噬的命運么?

剎那間,敵人的鐵騎洪流排山倒海似的壓過來。耳朵已經什麼聽不見,喊殺聲在耳鼓中翻滾,淹沒了一切。

面臨死亡,心中忽然有一種殘酷的放鬆感:人生在世的榮華富貴、功名利祿似乎已經不再好象一切都離我遠去,意識漸漸模糊,恐懼和痛苦慢慢離我而去,這就是死亡的懷抱么?

用力地睜大眼睛,我忽然發現此時此刻的天與地顏色是那么熟悉。

黃色的天空,紅色的大地。

是了,我終於回想起來,自己頭一次與“他”相遇,也是在這樣的天空下,這樣的大地上……

……

興平元年(公元194年)初夏的那一天。

狂風捲起無數的枯葉與泥沙,漫天塵土把太陽的光芒都掩蓋起來,天是黃的。

一手緊握長戟,另一手捂著口鼻以抵擋風沙,我眯起眼睛仔細地觀察著前方不遠處巨野那灰濛濛的城郭。

我叫真髓,原本是司隸河南尹人氏。董賊火燒洛陽時將河南尹地界百姓全部驅趕著遷往長安,結果數十萬百姓因為疾病和疲勞死在道上,其中也包括我的雙親。於是當時年僅十一歲的我被迫浪跡天涯,獨自在這波譎雲詭的大時代中掙扎求存。

通過不斷地努力磨練武藝,現在十五歲的我成為了一名以消滅盜賊和惡虎謀生的賞金遊俠。之所以自己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是由於五天前在兗州州府逗留時,我得到了盜賊出沒於大野澤的訊息。

大野澤,顧名思義,這是一片方圓方圓二十餘里的大沼澤地。它位於兗州中心東郡、山陽郡交界的地帶,人跡罕至、地形複雜。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不少逃離戰場的亂兵紛紛淪為土匪,而大野澤提供了最佳的庇護所:盜匪們四處洗劫周遍郡縣,而遇到各鎮諸侯的征剿部隊就進入沼澤隱蔽起來。

初平三年(公元192年),青州黃巾西入兗州劫掠,攻殺兗州刺史劉岱,大野澤的盜匪也群起回響。後代理刺史曹操雖然擊破黃巾,但大野澤匪幫依然猖獗,他們甚至趕走官軍,占據了沼澤南面的巨野縣城。

估計到賊寇巢穴中當有不少他們劫掠的財富,而且自己也已經數日沒米下鍋,所以儘管敵人數量龐大,但我再三考慮之後還是決心冒險前往。

從兗州州府先向東南跨越瓠子河,再縱向穿越大沼澤就到達了巨野城。這五天來由於沒有糧食,我幾乎頓頓都以蚯蚓與甲蟲果腹,前日殺死的盜賊屍體便是美味的大餐:過去連續兩年鬧起大饑荒,百姓們互相交換自己子女烹食的比比皆是。在這個暗無天日的時代,吃人暴行已經成為極為普遍正常的事情。

我長長地嘆了口氣:又誰能想像得到,短短數年之間,昔日富庶強盛的王朝就已變成了哀鴻遍野的人間地獄?

風沙打在手中的長戟上,發出沙沙的脆響。

巨野城是正南正北四方的結構。城牆以夯土堆砌,周長大約七八里。面對我的北城門早已腐朽破壞,半扇厚重的大門橫倒在地,留出一人可以進出的縫隙。我伸手在額頭上架個涼棚,努力望向城頭:連年的災荒和混亂使門樓與角樓無人修繕,已經坍塌毀壞得不成樣子;而在城垛的後面也沒有任何動靜。看來瞭望的賊兵不知躲到哪裡避風去了。

一時間,天地間只有狂風肆意咆哮,卻沒有半點人的氣息。

過了半晌,看到一直沒有動靜,於是我小心翼翼地藉助灌木叢的掩護來到城門前不遠的地方,猛然伏低身體如狸貓般向城門急沖,風馳電掣似的閃入城門,穿過瓮城,來到了駐留部隊的校場上。剛剛站穩腳跟,才向四周環視一眼,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呆立當場。早在開始行動之前,自己心中早已盤算了十四五種敵人出現的方式,但卻從未想到能夠看到這樣驚魂動魄的一幕。

鮮血浸透了校場的每一寸土地,形成了一大片令人作嘔的暗紅色泥沼。無數殘缺不全的肢體、碎裂的頭顱與折斷的兵刃橫七豎八地散落在校場四方,猶如西域商人那大紅地毯上點綴的刺繡。

黃色的天空反襯著血色的土地,耳邊烈風呼嘯,刮面如刀。

在這副無比奇異的圖案當中,最最奪目的還是“他”。

“他”背對著城門,此時正矗立在距離我大約六丈左右的地方,位於血沼的正中央。上半身散發著銀白色光芒,仿佛天地之間的光輝全部集中到“他”的身上;下半身竟然是一團奇異的熊熊烈火,火蛇流動翻滾,比鮮血還紅艷、比陽光還明亮。

地面上血霧蒸騰,人影若隱若現,眼前如夢似幻。“他”仿佛是天宮的戰神,從雲端降到凡塵。

這一刻,我的全部精神都被“他”所震懾,渾然忘卻了一切。

“戰神”轉過身,向我走來。

耳際一聲長嘶,我全身一震,終於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他是人。

下半身的熊熊火焰原來是一匹巨大的紅色戰馬,修長而勁健的四肢上條狀肌肉好似鋼筋鑄就一般,光滑而富有活力的皮膚明亮鮮艷如熾烈的地獄之火,在狂風中隨風擺動的赤色鬃毛猶如萬道火蛇飛舞,在陽光下驕傲地燃燒。

上半身的銀色光芒來自於此人手中的奇異兵刃。那是一支碩大無朋的銀色重戟,柄比一般的戟長出將近一半,碗口粗細。戟頭鋒刃足有四尺余,看上去異常沉重,最古怪之處是普通長戟鋒刃兩翼都各有一月牙型小支,而這支大戟的月牙形小支只有一側。

我心中一凜:這支單月刃重戟不僅難以揮舞,而且鋒刃的重量不平均,所以使用起來一定無比困難。

此人沒有披甲,身上只穿著一件純白色錦袍,狂風中獵獵作響。反射著大戟的冷冷寒光,錦袍竟予人一種金屬質地感。與遍地血污形成鮮明對比,他那潔白的錦袍好象連一點泥垢都沒有沾到。

我仰頭觀望,他古銅色的英俊臉龐稜角分明有如刀削斧砍一般。兩條橫眉下是高聳的鼻樑與深深陷下的眼眶,黃褐色的瞳孔中眼神閃動有如刀鋒,仿佛對一切都不屑一顧又孕育著一種看透世事的蒼桑。這雙眼睛正在冷冷地注視著我。

是我的錯覺么?一股瘋狂的殺氣在他的眉眼間流竄。心中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好象四周的空氣正在逐漸凝固,將我緊緊包裹幾近窒息!

冷汗一滴滴地冒出來,而內心驚恐更是難以言喻:他雖然還沒有絲毫舉動,但所散發氣勢的壓迫感竟使我呼吸困難、無法行動。能夠將武功練到這個境界,只能用驚世駭俗來形容!

“你不過是一名卑賤的盜賊,能死在我呂布之手,也是一種榮耀了。”他冷冷地道,嗓音很奇特,沙啞中有種金屬顫動的聲音,似乎永遠夾雜著一絲嘲諷的語氣。

聽到這一句,我大為驚駭:原來此人竟是素有“當世無雙”之稱的溫侯呂布。看著面前這英姿颯爽的呂布,胸中更湧起無數的問號:自從董賊被殺、李傕掌握朝政,這位天下公認的無敵高手持董賊首級東出函谷,並在去年與袁紹共破張燕,目前應當依附張楊、屯兵河內才對。他又怎么會突然出現在此地?

來不及我多加思索,呂布大戟已化做一條美妙的曲線,沒有帶起絲毫氣流、無聲無息地割向我的左頸。

“叮”雙戟交錯,我被震飛出一丈遠,就勢滾出三丈後跳將起來,高舉長戟亮出門戶。左肩鮮血長流,舌尖劇痛難當,心頭更是寒氣直冒。

剛才情形萬分危急,千鈞一髮之際,我用力咬破舌尖以疼痛破解了被殺氣麻痹的身體。但溫侯呂布豈是等閒之輩?那一戟看似輕靈飄逸,但實質有如雷轟電閃,令我根本來不及躲閃格擋。無可奈何之下,右手催動長戟用力前刺他的前胸,採用一命換命的無賴打法,迫使呂布放棄了斬我首級的打算。於是他將戟鋒轉動下沉,先以月牙刃在我左肩劃開一條傷口之後從容回戟格擋,仍然封死我的攻勢,將我一戟震飛。

無論是力量、速度還是技巧,自己與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

呂布眼放奇光:“放眼天下,能夠躲開我一戟之人屈指可數。”這幾句話輕描淡寫地說出來,竟然象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賊寇,你的名字?”

我總算緩過一口氣,喘息道:“在下姓真名髓字明達,並不是……”

我還未說完,只聽一聲馬嘶。餘音未消,紅光已然急速膨脹直至填滿整個視野。狂嵐驟起,剎那間,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的呂布竟然就此消失不見。還未從震驚中恢復,一股鋒利無匹的殺氣從身後的左側撲天蓋地衝過來。此刻馬蹄聲才剛剛傳入我的耳朵,這紅馬的速度竟然超越了聲音的傳遞!

時間不容猶豫,我用戟柄用力向地面一頓,借力向前急竄,身體騰空之後迴轉半周,雙手將長戟舞成一片鐵幕,以便封死他追魂奪命的後著變化。

紅影一閃,呂布以人馬合一之態衝殺而至。他穩坐馬鞍似乎身體全然未動,但大戟的鋒銳已經魔術般穿越了層層防禦,直抵在我的胸前。這一戟已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有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此時自己身在半空,根本無從躲閃,惟有故技重施:我大喝一聲運戟全力反刺他的咽喉,期望能藉此逃過穿胸破腹的大難。

大戟神奇地消失。

“叮!”雙戟二次相交,一股大力從手中兵器上傳來,雙臂頓時沒了知覺,伴我無數次出生入死的長戟一下子脫手飛出!

耳邊似乎傳來一聲冷笑,大戟的鋒刃在眼前閃現:它順時針地旋轉著,發出龍吟虎嘯般的異聲,在我眼中無限擴大。

狂瀾巨浪似的殺氣迅速凝聚,形成一束旋轉放射的渦流電射而至。戟鋒雖還未到,但在這股氣流衝擊下,臉上皮膚已然是劇痛難當,勁風刺得我無法睜眼。我不由哀嘆自己性命休矣:即便能夠扭轉身體避開戟尖,高速旋轉的巨大半月刃也可以輕易將我的身體撕扯成碎片。

大戟臨頭。

由於緊張和恐懼,我緊緊閉住了眼睛,忽然張開嘴,用盡力氣一口向戟尖咬過去。是戟尖刺穿了我的咽喉,還是會被牙齒咬住?自己究竟是生,還是死?我已經無從判斷。

疼痛,我喜歡疼痛,因為它就象是對我述說自己依然在世,死人是感覺不到疼痛的。

我還活著!

嘴角有一些濕濕粘粘充滿腥味的東西流下來,我感覺得到,那是用力合齒過度導致牙床流出的血。

狂風漸漸地停下來。

我睜開眼睛,只見高速旋轉的戟尖早已停止了運轉,被我安安穩穩地咬在上下門牙之間。對面高踞馬上的呂布默默地看著我,眼中閃現著我從所未見的光芒,是讚許,是興奮?或者還有著一絲絲的……敬佩?

嘴裡猛地一松,大戟已被他抽了回去。我不由吸了一口涼氣:既然他能夠從我牙齒間輕易抽回兵刃,自然也可一搠到底,在我脖子後面上開個大洞。舔舔嘴角流下的血跡,只覺得汗水自背後流下,涼浸浸地難受:“將軍為什麼不殺我?”剛才這死裡逃生令我心情激盪,嗓音沙啞。

“我不殺你,因為你已經是我的部下了。”望著聞言後一臉驚詫的我,他微微笑起來,這笑容如一縷陽光,登時驅散滿面酷厲之氣。

“你是否是賊寇同黨,對我已經無關緊要,但如此的豪膽之士,輕易就死未免可惜。”褐色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眼中那種奇異的光芒更加閃亮,“你是壯士,是天生的軍人,應當在千軍萬馬征戰的沙場上獲得自我的價值,尋找自我的榮耀!”由於興奮,那金屬顫動的嗓音吐字愈加急促。

“就象我一樣。”頓了頓,他又補充道,那種輕鬆與自然的態度中卻散發著一種無可抵禦的披靡霸氣。

聽著如此的豪言壯語,望著這樣自信滿滿的他,一種崇拜之情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興平元年(公元194年)的初夏,我結束了流浪生活,成為了奉先公帳前一名真正的武將。

第二卷大浪淘沙

呂布雖死,真髓仍處於強敵環顧、險象橫生的逆境之中。

他激戰馬超,計除郭汜,收服白波兵,擊敗匈奴、羌人與張楊聯軍,又向西奉曹操為盟主,復與馬超聯姻。如此軟硬兼施,終於在河南占穩了腳跟。

長安陷落,天子駕崩,一時間四方盜賊蟻聚,六合奸雄鷹揚,稱帝稱王者紛紛踴躍。

袁術稱帝的愚行使壽春成為眾矢之的,擁新帝入繼大統的曹操下令真髓兵發壽春。劉備、關羽、孫策等諸路豪傑一個個粉墨登場,九江成為群雄角逐的獵場。

特別注意

(註:本書網路版名為《真髓》,作者“魔力的真髓”;出版後改名為《三國真髓傳》,作者“真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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