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系列1:恐怖隧道》

《隧道系列1:恐怖隧道》

《恐怖隧道》為隧道系列的第一部。“哈利·波特之父”再度重拳出擊,考古男孩有望引領閱讀新風潮!隧道系列第一部即將出版前,在美國最大的圖書網站亞馬遜榜單上的預售量已高居第三位,僅次於前兩部《哈利·波特》。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三家好萊塢工作室競相購買隧道系列的電影著作權。坎寧安說:“我還從未遇到過這么多電影人,都想抓住我。”被坎寧安相中之後,隧道系列的15種語言的優先出著作權已經被購買,並為作者積聚了50萬英鎊的資金。巴里·坎寧安將和兩位作者一起擔任影片的監製,並說:“如此鮮明的人物形象,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在銀幕上看到它。”
《恐怖隧道》是一部極其迷人的小說,全書的多數情節都發生在神秘的洞穴世界,故事緊張而刺激,能夠充分地滿足你的探險和揭秘欲望。
被譽為出版界“超級星探”、“哈利.波特之父”的巴里·坎寧安說:“當初翻開羅琳的《哈利·波特》第一頁,我就知道,這《恐怖隧道》有很大的魔力,而隧道系列給了我同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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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伯羅斯一家住在海菲爾德這座小城裡。父親羅傑·伯羅斯是一位博士,時刻想要挖掘出古老文化遺蹟,一夜成名;伯羅斯太太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疾病。只能成天在家看電視;妹妹麗貝卡古靈精怪,卻又有著無比聰明的腦袋。威爾是一個奇怪的男孩。似乎患有罕見的白化病。皮膚白得驚人。頭髮也是純白色,假如在太陽下停留太久,皮膚就會受傷。所以。他只能在陰暗處活動,也許這就注定了他那與眾不同的興趣愛好——挖掘。
有一天,伯羅斯博士神秘消失。隨後。母親也變得瘋瘋癲癲。一切都來得這么令人猝不及防。於是,威爾便下定決心尋找真相。他和好友切斯特進行一場秘密的挖掘活動。終於,他倆來到了另外一個不為人所知的世界……暴政、虐待、反抗,這個世界充斥著黑暗。威爾在地下的世界是否有種尋根的意義?杳無音訊的父親又在探尋著什麼?一場錯綜複雜的陰謀即將在隧道里展開……
這本書有兩位作者。這兩位鬼才作者的合作帶有某種意外性。羅德里克出生在倫敦,是一名投資銀行家。布賴恩則是一位電影製片人和職業藝術家。他們本來也算“道不同,不相為謀”,但兩人都熱衷於考古與寫作,共同的興趣將他們牽到了一起。專業的考古與洞穴知識,使得他們能將隧道寫得異常逼真,而卓絕的文筆和豐富的想像力使得整個故事在隧道里舖展得遊刃有餘。高潮迭起,險象環生。作者將帶給你如履薄冰式的閱讀。
目前,隧道系列正在繼續進行中。

媒體評論

把這套新書比作“哈利·波特第二”是很不公平的,因為它們沒有可比性。這本書不應該跟《哈利·波特》相比,它有它自己的風格,獨一無二。當然,它是相當棒的。
——美國亞馬遜網店
這個精彩的探險故事。講述一個14歲男孩發現一個被殘忍政府統治的地下世界的奇妙經歷。
——英國《泰晤士報》
跟《哈利·波特》一樣,它有著自己的歷史、對話、文化和宗教。這也是它有絕對殺傷力的地方。它是隧道三部曲的第一部,以壯觀收場。隧道的作者為這個絕妙的系列起了一個好頭。
——英圍《每日快報》
精彩有趣!這本書如此暢銷的原因是,當他們(書中的主人公)被地下殖民者抓住後。書中就蘊涵著一個超越內容的啟示。不僅劇情完全令人感到意外,而且注入了作者與眾不同的觀點。書中的大部分內容源於真實的生活,並且包含著更多的曲折和啟示。
——英國《衛報》
故事裡真的可以看到哈利·波特式的影子……
——英國《觀察家報》

目錄

第一部 破土
第二部 隔離區
第三部 永恆之城
尾聲
譯後記

精彩書摘

第1章
咔嚓,鎬頭擊中洞壁。一片閃亮的碎玻璃不知從哪裡飛出來,鑽進泥土深處,發出一聲悶響,然後停止移動。
“威爾,大概就在這裡!”伯羅斯博士沿著狹窄的隧道,慢慢地向前爬行。這裡的空間十分有限,讓他滿頭大汗,呼吸沉重。他開始興奮地用手指挖動泥土,在潮濕的空氣里,他的氣息顯得有些混濁。他們頭頂的礦工帽照明燈發出兩道燈光,彼此匯聚在一起,兩個人都渴望看得更清楚。燈光投射到洞穴底部,照在幾塊陳舊的厚木板上,映出它們塗著柏油的紋理和開裂的表面。
”把撬棍遞給我。”
威爾在他的帆布背包里搜尋著,找出一根粗鈍的藍色撬棍,把它遞給父親。伯羅斯博士盯著面前的幾塊厚木板。他用力地把撬棍的扁平邊沿插進兩塊木板之間,低吼一聲,用盡全力,把撬棍插入一塊木板後面,以便得到一個支點。然後,他開始來回撬動木板。木板吱吱作響,發出陣陣呻吟,頑固地對抗著,最後終於膨脹起來,脫離洞壁,發出響亮的爆裂聲。木板被撬下來之後,現出一個陰森的豁口,一股潮濕的冷風從豁口裡吹出來,讓威爾感到有點兒害怕。
他們緊張地忙碌著,又拆除了另外兩塊木板,終於露出一個與肩膀同寬的洞口。隨後,他們默默地休息了一會兒。父與子轉身對視,迅速交換了一個默契的微笑。他們的礦工帽照明燈照亮了彼此沾滿污泥的臉龐。
他們轉向那個洞口,驚奇地盯著那些塵埃。它們漂浮在漆黑的洞口,猶如顆顆細微的小鑽石,排列成陌生的星群。
伯羅斯博士小心地斜著身子,走進洞口。威爾擠到父親身邊,從他的肩膀上往洞裡看。他們的礦工帽照明燈射向洞穴深處,清晰地映出一面弧形的磚牆。接下來,兩道光柱射向更遠的地方。遠處的洞壁上貼著幾張舊海報,它們的邊緣與牆壁若即若離,正在緩緩地擺盪著,仿佛被海底急流推動的海草卷鬚。威爾稍稍仰起頭,讓光柱射得更遠,一直射向牆壁盡頭,映出一塊塗著亮光漆的標牌。伯羅斯博士追隨著兒子的視線,讓兩道光柱匯聚到一處,照亮寫在標牌上的文字。
“海菲爾德與克羅斯利·諾斯!找到了,威爾,終於找到了!我們發現了它!”伯羅斯博士激動的聲音,在這個陰濕的廢棄火車站之中迴蕩。他們都有種微風拂面的感覺,好像有誰在月台和鐵軌上吹氣似的。這個已被封鎖和遺忘多年的地下墓穴,似乎正在不斷地釋放潘神的恐慌,對兩個擅闖禁地者發出警告。
威爾胡亂地踢著鋪在洞底的踏板,濺起大量的碎木屑和爛木塊。最後,踏板突然被他踢裂,露出一個窟窿。他急忙往洞裡走,邊走邊緊緊地抓著他的鐵鍬。他的父親立刻跟著他往前走。他們嘎吱嘎吱地走出幾步,踏上堅實的月台表面。他們的腳步聲在黑暗中產生迴響,他們的照明燈光柱把月台四周照亮。
屋頂懸吊著無數紛亂的蜘蛛網。伯羅斯博士吹一口氣,吹散擋在面前的一張蜘蛛網。在察看周圍時,他的照明燈映出了兒子的怪模樣。威爾戴著一頂身經百戰的礦工帽,蓬亂的白髮從帽子下面露出來,仿佛許多曬白的秸稈。他在黑暗中眨動著眼睛,淡藍色的眼睛裡閃出狂喜的光芒。他的衣服著實難以形容,只能說它們與周圍的泥土顏色相同,全都是棕紅色的。他的身上沾著許多泥土,一直覆蓋到他的脖子附近,讓他變得宛如藝術家塑造的雕像。但是,這尊“雕像’’卻顯得格外神奇,全身充滿活力。
伯羅斯博士的模樣與兒子不太一樣。他瘦削結實,身材適中,圓臉上有一雙敏銳的棕色眼睛;那副金邊的水晶眼鏡,讓他的目光顯得越發敏銳。
“往上看,威爾,瞧那個東謠!”伯羅斯博士說。他的照明燈射向他們剛剛離開的通道,照亮了通道上方的一塊標牌。出口,牌子上寫著兩個粗大的黑體字。他們分別打開自己的手電筒,射出兩道強光,與那兩道稍暗的照明燈光一起穿透黑暗,照亮了整個月台。屋頂上垂掛著許多樹根,牆壁因風化而布滿沉積物和斑駁的白堊色牆垢,牆縫裡滲著潮氣。他們都能聽到,遠處有流水的聲響。
“這個發現怎么樣?”伯羅斯博士用得意的腔調說,“自從1895年修建新海菲爾德車站以來,誰都沒有來過這兒。僅想到這一點,就會使人心花怒放。”他們走到月台的一頭,伯羅斯博士現在用手電筒照射著他們身邊的鐵軌。下方的路面被一堆碎石和泥土堵住。“另一頭的鐵軌恐怕也是這樣,兩邊的火車道大概都被堵住了,”他說。
他們小心翼翼地沿著月台行走,注視著每面牆壁,但僅能辨認出那些破損嚴重的淺黃色磚塊,磚塊的邊緣呈墨綠色。每隔三米左右,可以看到一盞煤氣燈,它的玻璃燈罩上標著依然清晰可見的號碼。
“爸爸,爸爸,快看這裡!”威爾大喊,“你看見那些海報沒有?有的字還挺清楚呢。我猜,它們都是廣告牆或者類似的東西。瞧,這兒有一張比較清楚的:威爾舍森馬戲團……將於1895年2月10日……舉行公演。哇,這裡還有一張畫呢,”威爾激動地說。他的父親走過來,跟他一起觀看。這張海報上沒有任何水漬,他們可以看清它的本來顏色。海報上畫著一個紅色馬戲篷,篷前站著一個藍衣人,頭戴大禮帽。“你再瞧瞧這個,”威爾說,“脂肪超標嗎?戈登醫生為您提供超級減肥藥!”這張海報上有一個用粗線條描繪的大胖子,面蓄鬍須,手舉小藥瓶。
他們繼續往前走,來到月台的拱門下,門口堆滿碎石。“這裡大概通向另一個月台,”伯羅斯博士告訴兒子。
他們暫時停住腳,瞅著一把華麗的鑄鐵長椅。“放在花園裡倒挺不賴。只需要徹底清洗,再塗上幾層油漆,”伯羅斯博士喃喃自語。這時,威爾的手電筒照亮了藏在陰影里的一扇黑色木門。
“爸爸,你怎么看?這裡是不是可以當做辦公室之類的地方?”威爾盯著那扇木門,向父親提問。
“辦公室?”伯羅斯博士回答,一隻手插進衣袋,摸索著衣袋中的一張紙片,“看看再說吧。”
沒等父親回話,威爾已經開始推門,它卻紋絲不動。他立刻拋棄了把這裡當做辦公室的打算。伯羅斯博士走過去協助兒子,兩人合力用肩膀撞門,打算把門撞開。他們把門框都撞歪了,撞到第三次時,木門才突然打開。父子倆跌進房間,泥沙如大雨般傾盆而下,灑向他們的腦袋和肩膀。他們咳嗽著,揉揉眼睛,在密密的蜘蛛網之間穿行。
“哇!”威爾輕聲驚叫起來。他們發現,這個小辦公室的中間有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上面積滿灰塵。威爾小心地走到椅子後面,伸出那隻戴著手套的手,撥開牆上的一層蜘蛛網,露出一大張褪色的火車路線圖。
“這裡也許是站長辦公室,”伯羅斯博士說著,用胳膊拂去桌面的灰塵。桌面上露出一個吸墨台,上面放著骯髒的茶杯和茶碟,它們的旁邊有一個小東西,因年久而褪色,在桌面上滲出一灘綠漬。“真迷人!這是鐵路電報機,製作很精美。我看,它是用黃銅做的。”
桌子兩邊的牆壁上釘著許多木擱板,板子上堆放著大量爛紙盒。威爾隨便挑選出一個紙盒,飛快地搬到桌上,生怕它從手裡散落出去。他揭開變形的盒蓋,好奇地打量裡面的幾捆舊車票。他抽出一張車票,腐爛的橡皮筋立刻斷裂,花花綠綠的車票散在桌面上。
“它們是空白的,還沒有完全印好呢。”伯羅斯博士說。
“你說得對,”威爾察看著一張車票,吃驚地承認。他始終對父親的博學感到驚訝。伯羅斯博士卻沒有留意兒子的話。他跪下來,吃力地從下面的一塊木擱板上搬起一個裹在破布里的重物。他剛一碰到那個東西,破布就裂開了。“瞧這兒,”伯羅斯博士大聲說。威爾走過去。看到一件機器,很像老式的打字機,邊上帶有一個大拖曳柄。“這是早期的印票機樣本。它有點腐蝕了,但我們也許能把它修好。”
“幹嗎要修理它?你想把它放在博物館裡?”
“不,我要把它作為我的收藏品,”伯羅斯博士回答。他猶豫片刻,臉上現出嚴肅的表情。“威爾,我們別對任何人提起這件事,連一個字都別說。懂嗎?”
“為什麼?”威爾扭過頭,微微地皺起眉頭。儘管父子倆在閒暇時都是刻苦的“地下工作者”,可他們從未張揚過這一點,反正沒人會對挖掘工作產生濃厚興趣。他們都酷愛挖掘,這既是不能與他人分享的秘密,也是令他們父子情深的感情紐帶。
他們站在那間辦公室里,讓照明燈的光柱停留在彼此的臉上。伯羅斯博士依然緊盯著兒子,期待他的保證。
“去年夏天在羅馬別墅遺址發生的那件事,你肯定還記得吧,對不對?那個鼻孔朝天的大教授剛一露頭,就搶走我的挖掘現場,把所有榮譽都攥在他的手心裡。我發現了那個遺址,結果換來了什麼?只能從他的狗屁論文裡挖掘出一條微不足道的感謝。”
“嗯,我記得那件事,”威爾說,想起父親當時長吁短嘆和暴跳如雷的模樣。
“你不願意再出這種事吧?”
“不,當然不。”
“那就好,這次我決不願再成為一條腳註。我寧可把這件事對外界保密。他們不能把榮譽從我手裡搶走,這一次不能!你同意嗎?”
威爾點頭同意。照明燈的燈光打在牆上,上下跳動了一次。
伯羅斯博士瞅瞅他的手錶說:“好啦,咱們現在該回家了。”
“好吧,”威爾勉強地回答。
父親根據兒子的口氣判斷,他對此不太高興,於是補充說:“時間非常充裕,對不對?等到明晚的休息時間,我們可以從容不迫地進行探險。”
“嗯,我也這樣想,”威爾半信半疑地說著,走向門口。
伯羅斯博士親切地拍拍兒子的礦工帽,兩個人一起離開這問辦公室。“威爾,我必須告訴你,你幹得非常出色。儘管挖掘了好幾個月,但我們確實嘗到了甜頭,對不對?”
他們返回那個洞口,最後瞅一眼月台,然後回到那條狹窄的隧道里。走出六米左右,隧道漸漸變得寬敞起來。這時,他們才可以並肩行走。不過,伯羅斯博士必須微微彎下腰,才能夠勉強地站在地面上。
“在這些支柱和支架下面,我們只能彎著腰行走,”伯羅斯博士說著,察看從他們的頭頂延伸到遠處的木支架,“正如我們曾經討論過的那樣,這裡的高度不應該僅僅是一米,咱們必須把它擴到兩米左右。”
“當然。沒問題.爸爸,”威爾頗為勉強地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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