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家》[圖書]

《贏家》[圖書]

《贏家》是作者戴維·鮑爾達奇的作品之一。《贏家》講述了璐安·泰勒的生活看不到任何希望。窮困潦倒卻初為人母,丈夫是個酒鬼加毒販子,她辛辛苦苦在快餐店打工掙的微薄薪水總是被丈夫揮霍得一乾二淨。然而有一天,這一切卻突然改變了。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贏家》《贏家》

《贏家》講述了璐安·泰勒的生活看不到任何希望。窮困潦倒卻初為人母,丈夫是個酒鬼加毒販子,她辛辛苦苦在快餐店打工掙的微薄薪水總是被丈夫揮霍得一乾二;爭。然而有一天,這一切卻突然改變了。一個名叫傑克遜的陌生人許諾讓璐安過上有錢人的生活一隻要按他說的做,璐安就會成為下一期全國彩票的頭獎獲得者,擁有一億美元的獎金!當璐安猶豫不決的時候,酒鬼丈夫突然被人謀殺,而她自己卻成了殺人嫌疑犯被警方通緝。迫不得已,璐安接受了傑克遜的條件,在獲得獎金的當天,在傑克遜的安排下,她逃往國外。十年之後,璐安終於厭倦了四處流亡的生活。她偷偷回到美國。這是傑克遜絕對不允許的。一旦璐安的真實身份被警方發現,將危及傑克遜的“偉大事業”。對璐安這顆不聽話的棋子,傑克遜只得採取最極端的手段。但這時他才發現,外表柔弱的璐安遠不像他想像的那么好對付。為了自由,為了女兒的安全,璐安願意付出任何代價,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特色

絕妙的構思和不容置疑的寫作技巧,讓你領略大手筆的天賦與才情。當閱讀結束時,你一定會重頭再看一次。

作者簡介

戴維·鮑爾達奇(DAVIDBALDACCI),美國、也是世界最暢銷驚悚小說家之一。已出版的十部小說連續登上《紐約時報》暢銷小說榜,分別是《絕對權力》、《完全控制》、《贏家》、《簡單的真相》、《拯救信念》、《祝你好運》《不敗梟雄》、《聖誕列車》、《爭分奪秒》和《時間遊戲》。他的作品在全世界80個國家發行,被譯成35種語言,發行4500萬冊之多。戴維·鮑爾達奇曾當過9年律師,有數部作品被改編為好萊塢大片。

精彩線上閱讀

傑克遜仔細觀察了一下購物廣場的長廊,只見到處人頭攢動:蹣跚學步的小孩子們拽著媽媽的手,媽媽彎著腰扶著他們,老人們慢悠悠地散步,真是健身、閒聊兩不誤。今天的傑克遜,身著灰色的細條紋西裝,身材看起來更加強壯。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商城的北人口,心想:“既然公交站就在正前方,她肯定會從那裡來的。”他知道,她只會選擇公車這樣的交通工具。這幾個月里,她同居男友的卡車已經是第四次被扣留了。“她一定感覺有點累吧!”他這樣想。儘管她必須步行大約一公里,才能到位於主道上的公交站坐車,她仍然總是選擇這條路線。不過話說回來,她還能有其他選擇嗎?她必須隨時帶著孩子,她可不能把孩子留給她男友來管!對於這一點,傑克遜胸有成竹。

他以前在商場露面時一直都用“傑克遜”這個名字,特徵是:中等年紀,肌肉發達。然而下個月,他又要改換身份了。毋庸置疑的是,他又會擁有新的面孔,體重也可能會減輕。身高嘛——或高或矮?髮型隨之變化。至於性別和年齡,就看他如何杜撰了。他的易容靈感常常來自於他很了解的某個人,或者是綜合他不了解的不同人,然後把所有“特徵”混合起來。反正只要他一變,無人能看出任何蛛絲馬跡。在學校里,他最喜歡生物課。那些最稀有的物種,比如雌雄同體的物種樣本,一直令他非常著迷。聯胎——物理世界裡最偉大的物種,他看到時就會面帶微笑。

傑克遜畢業於大名鼎鼎的東部大學,受過一等的良好教育。天資聰穎的他,熱愛自然科學和化學,勤於實踐,曾經成功地獲得了雙學位:喜劇和化學工程,這在當時實屬不易。那些時候的早上,你會發現:他在鑽研長達數頁的公式;他在充滿各種化合物氣味的化學實驗室里認真做實驗。而到了晚上,你又會發現:他精力充沛,熱衷於劇作家田納西·威廉斯或者作家阿瑟·米勒的新作。

過去的這些成績為他的將來鋪平了道路。其實,要是他以前的同學見到他現在的樣子才好呢!

此刻他的特徵是:中年男人,由於生活質量不高,體重超重,體形臃腫。想著這個,傑克遜的額頭突然冒出了汗珠,他趕緊收收嘴唇,露出微笑的樣子。這個身體反應讓他非常欣慰,其實他自己本來擁有瘦而結實的身材,只是現在這個身材被那層龐雜的隔離物包裹著而已!不僅僅如此,他為自己而驕傲:因為儘管有時候身體的不同化學反應取決於他想裝扮的那個人的情況,但是他畢竟成功地從一個人變成了另一個人!

一般來說,他不會出現在購物廣場,他的“趣味”遠比購物這樣的活動複雜多了。但是,誰叫他的顧客比較青睞這種環境呢?處理工作事務時候,舒適是必須考慮的因素。而他的工作是一個容易讓對手感到激動異常的工作;某些時刻,他們會由於過度激動而改變局面——曾經有幾次面談就是那樣,氣氛相當激烈,逼得他急中生智來應付突變。回憶起這些,傑克遜的嘴角又露出了微笑。他一直保持著成功的紀錄。不過,即使成功過一千次,只要失敗一次也能打破他的完美紀錄!他的笑容頓時消失了。誰喜歡殺人呢?殺人很少是正義的,但如果真的遇到了這類事,哪怕非正義,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做,然後才能把工作繼續下去。不管怎樣,他希望今天的談話不會導致那樣的結果。

他從口袋裡拿出手巾,輕輕地擦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然後整了整襯衫的袖口。他的假髮整整齊齊,不過人工纖維制的頭皮還是會產生很小的褶,即使不容易被發現,他還是用手把它們撫平了,然後又按了按。他的真頭髮在乳膠帽下面緊緊地壓著呢!

推開那間他在商場租的房間的門,他走了進去。屋內乾淨整潔。事實上,當他仔細觀察屋內時,感覺它有點太整潔了,看起來不太像真實的工作區域。

休息室里,招待員坐在廉價的金屬桌子後面望著他。按照他先前的指示,她不用說一個字。她根本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安排在那裡。傑克遜一出現,她便按照指示離開了。然後,她很快就會乘著公車出城,當然,她的錢包鐵定是鼓了一點的。這也是為了她好,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傑克遜從來沒有仔細看過她,因為在他的“最新舞台作品裡”,她不過是一個簡單的道具而已。

招待員旁邊擺著的電話安靜無聲,打字機也看不出用過的痕跡。“嗯,這兒確實太整潔了!”傑克遜想著,皺了皺眉頭。他看了看桌上擺著的一堆報紙,靈機一動,把那些報紙散放在桌子邊緣,然後把電話機往旁邊推了推,在打字機里塞了一張紙,使勁轉了幾下打字機的滾軸。

傑克遜看了看四周的布置,嘆了口氣。唉!總不能一下子就面面俱到吧!  

他走過狹窄的接待區域,很快就到達了休閒區域的盡頭,然後向右轉。他打開門,走進了狹小的內部辦公室;他走到房間的另一頭,坐在一張破舊的木桌後面。屋子的角落裡擺著一台小電視,通過螢幕的反光,他能看見自己的臉。他從口袋裡抽出一支煙點燃,躺在椅子上,悠閒地抽起來。儘管有些激動,他還是儘量保持著放鬆的姿態。他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鬍鬚——他的鬍鬚是用人工纖維做的,稀稀拉拉,顏色很深;先用透氣的蕾絲墊底,然後用膠水貼上就成。他的鼻子也整了形:扁平的鼻樑被墊高,變得更挺更直了。這么精緻的鼻子放在他的臉上,使他顯得更加臃腫,看起來更加不老實。他的鼻翼有顆小痣,也是假的:其實是凝膠和紫苜蓿花花子兒在熱水中混合製成的。他的牙齒上塗了含丙烯酸的化學劑,看起來既不整齊,也不健康。所有這些“特徵”之所以做得這么明顯,就是為了讓人記住;哪怕是最不善於觀察的人,見了他,也能過目不忘。然後,當這些“特徵”消失時,從本質上說,他也就跟著完全消失了。這不正是那些不法分子們夢寐以求的效果嗎?

今天,傑克遜只需要問璐安·泰勒一個簡單的問題,而這個簡單的問題包含著各種複雜的可能性。依據他的經驗,得到肯定的答覆很有把握,但是不問誰知道呢?他真誠地希望璐安·泰勒能為了她自己著想,給出正確的答案。因為在這種情況下,正確答案只有一個。如果她說了“不”,會如何呢?那她的小孩將會成為孤兒,再也不會見到媽媽了。他用手掌拍了一下桌面,這樣想著:“她一定會答應的!因為其他所有人都答應了。”傑克遜一邊想一邊頻頻地搖著頭,就算不成,他也一定會說服她,以毫無破綻的邏輯來說服她。他要告訴她這件事情會如何改變她的一切,這種改變是她以前絕對不曾想像過的。她怎么會拒絕呢?這樣的價碼,任何人都無法拒絕的!

“只要她來就行!”傑克遜心想。他用手背蹭了蹭他的臉,深吸了一口煙,慢慢地彈了下菸灰,目光漫不經心地轉向了牆上的釘子眼兒。“這是遲早的事兒,她怎么會不來呢?”  

凜冽的寒風吹過狹窄又骯髒的公路,公路兩旁是濃密的樹林,一直彎彎曲曲向前延伸著,一會兒向北,一會兒向西。翻過一個小坡,更多的樹木映人眼帘。不過,由於風吹、蟲害和惡劣的氣候,有些樹的樹幹扭曲,看起來奄奄一息;但大多數樹木仍然枝繁葉茂,它們像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樣,一排排直直地矗立在那裡。公路的左邊,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一大片呈半圓形的空地,上面零星地長著春草,一簇一簇的。在這樣清淨的大自然的懷抱里,另外一番景象同時存在著:銹跡斑斑的發動機組、堆積如山的垃圾、廢棄的家具、凌亂的空啤酒罐、金屬碎片遍地都是……大雪覆蓋之時,這些東西還可以形成“藝術品”;當然,蛇或其他生物也會利用它們棲息生存。在這裡走路,你一定會聽到“噼里啪啦”的響聲。在這片呈半圓形的“垃圾島”中央,有一堆煤渣,上面停著一輛又矮又破的房車。幾根從樹林那邊拉過來的電話線和電線固定在傾斜的電線桿上,然後這些線被接在了房車的側面,它們似乎就是房車與外界的唯一聯繫。房車杵在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看起來真是醜陋無比。裡面的居住者應該也會這么想,他們的生活不也是類似的寫照嗎?

房車裡,璐安·泰勒在照鏡子。她的小鏡子是支在抽屜斜面上的,她得保持一個非常彆扭的姿勢才能照著臉,由於家具一隻腳壞了,呈傾斜狀態。而且,她的鏡子本身就是破的——破碎的紋路就像乾枯的樹枝向四周蔓延。璐安要是想通過鏡子照她的正臉的話,她看到的不會是一張臉,而是三張臉。璐安在鏡中端詳自己的時候並沒有笑;她甚至都記不得,上次她為了自己的容貌真正開心地笑是什麼時候。容貌是她唯一的資本——從她記事以來她就知道這個了。也許,她的牙齒需要再美化一下,但那是由於她是喝著不含什麼氟元素的水長大的,也從來沒有看過牙醫。“她沒有智慧。”當然了,她父親一直這么說。到底是沒智慧,還是她有智慧只是沒有機會發揮呢?這個問題她現在也沒機會跟父親爭論,因為她父親——本利·泰勒已經去世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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