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鬍子的蛋》

《藍鬍子的蛋》

本書是一本阿特伍德的傑出作品集,通過變得有趣和灼人地誠實,阿特伍德敏銳地抓住了支配著我們的關係的那種複雜的力量,以及引導著我們的那種強烈情感。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藍鬍子的蛋 藍鬍子的蛋

一個男人,發現周圍的女人們越變越蒼白,越變越沉默,越變越小;對於核戰爭的恐懼,奇怪地,掌控了一個女人的私生活;一段憂鬱的青少年之戀,被一場颶風洗劫一空,而一段疲倦的中年情感,卻因為牙買加鳥兒的稀世景象,重新點燃……

這些優秀的短篇小說,既有趣,又灼人的誠懇,瑪格麗特·阿特伍德敏銳地捕捉到,支配著人際關係的複雜力量,及指導這些關係的強大情感。 

編輯推薦

《藍鬍子的蛋》:精典文庫 

媒體推薦

“一位有偉大天賦的小說家,詩人。”

——《衛報》

“老練,含蓄,考究,嚴厲,靈活,堅定,原始還是寬大……它們都是生命全盛時期的故事。”

——《晤士報》

“對兩性之間的戰爭作出了傑出的回應,以從未有過的智慧,描寫為詩人們烤麵包,和自己的會計師上床的女人們,描寫她們的渴望與缺陷,將她們對壞男人的偏好,歸結於無畏,歸結於她們不知道,自己讓母親們多么擔驚受怕。”

——《觀察報》 

作者簡介

瑪格麗特·阿特伍德, 1939年出生於加拿大渥太華,早年在安大略北部和魁北克度過,1962年獲哈佛大學文科碩士學位,曾任加拿大作家協會主席。她是加拿大最著名的小說家和詩人,其作品迄今已在全球35個國家出版。她曾推出30多部作品,其中包括小說、詩歌與批評散文。她的小說《女僕的故事》、《貓眼》與《別名格雷斯》曾獲得加拿大的吉勒爾獎與義大利的普雷米歐·蒙德羅獎;《瞎眼刺客》曾獲2000年英國布克小說獎

柴妞,原名葉子,南京人,1984年生,現為復旦大學中文系研究生。 

寫作背景

1983年,阿特伍德四十四歲,短篇小說集《藍鬍子的蛋》出版。之後阿特伍德長篇作品中重要的關鍵字和技法,在《藍》中均有出現。

藍鬍子是一則暴虐的民間傳說,長著藍鬍子的貴族,用斧頭將女人們砍成碎塊,這樣扭曲駭人、又充滿莫名快感的故事,被法國人查爾斯·佩羅改編成了童話。《藍鬍子的蛋》與童話無關,沒有醜陋的丈夫,沒有城堡、謀殺與復仇。它是女人說給女人聽的寓言,比之《欲望都市》類的女人心態,少了一驚一乍的語氣詞,省略了捉姦在床的高潮,它更老舊,平淡收斂,點到為止。這一類故事,可以仔細收入書櫃而不被人恥笑。

十二篇一萬字左右的短篇中,四篇(《母親生命中的重要時刻》、《黑茲爾颶風》、《尋找斑葉蘭》和《出土套房》)是對父母生活的回憶,幾乎看不出虛構的痕跡。它們呼喚出這樣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裡,有兩代間的情長,“我”有時是獨生女,有時有個特立獨行的兄長,我與父母相聚又分離,記憶統統糊在了一起,每次回娘家,總是早早地上床,永遠不知道醒來時會是哪一年。會不會是二十年以前,或者二十年以後?是在我結婚之前,還是我的孩子——十歲了,正在朋友家玩——已經長大離家?我睡覺房間的牆粉上有一塊缺口,看上去像一隻側面的豬腦袋。它一直在那兒,每次我回到這裡都要尋找它,以穩固自己,抵擋那一時刻,越來越快從我身邊飛逝過的時間。我的這些訪問全都糊在一起。(《尋找斑葉蘭》)

亦有建築於現實和虛構兩種不同職業在家庭中和睦相處。植物學家的父親,對整個世界抱著慈悲而清晰的見解。阿特伍德本人喜歡科學,而作為科學家父親亦喜歡文學,酷愛閱讀小說、文學、歷史:父親學習歷史。波蘭人說他知道的波蘭歷史比大多數波蘭人多,希臘人說他知道的希臘歷史比大多數希臘人多,西班牙人說他知道的西班牙歷史比大多數西班牙人多。考慮到世界上總人數的平均知識,或許真的是這樣。只有他一個,在我認識的人中間,從過去經驗的基礎上,成功地預言了阿富汗戰爭。其他還有什麼人真的在意呢?(《出土套房》)

阿特伍德在蘭登書屋的採訪中說,“我們都是不偏食的人……連麥片粥的盒子都要看,沒有語述是微不足道的。”小說與科學均起自相同的問題:如果、為何及怎樣。她的母親大方淡定,對安營紮寨的遷徙生活毫無怨言。這樣一個身處自然的家庭,讓人想起E·B·懷特的《重遊緬湖》,與懷特的心平氣和不同的是,這些自然崇拜中,有種貫穿始末的末日恐懼。阿特伍德堅信情感是最大的驅動力,摧毀城市的是仇恨,不是炸彈,重建它們的是希望,不是磚塊。 

危機感擴散進另八篇虛構的短篇里,成就了形形色色的擔憂。除了《蛙之春曲》里唯一的男性視角,除了“一對果蠅不受限制地繁殖,用多少個星期,可以覆蓋整個地球三十二英尺深”之外,亦有女性的愁傷,被男性忽略拋棄,付出卻沒有與之對等的回報。即便她們有非常現代的獨立外殼,成功的陶藝家,無所畏懼的大學生,畫家,卻胸懷主婦才有的憂愁。這些憂愁到了1985年,凝聚成長篇《使女的故事》,拿女人的生殖能力大做文章。閱讀虛擬的基列共和國,無時無刻不讓人想到《一九八四》。等到《盲刺客》、《秧雞與羚羊》這些小說一併問世,很多人給阿特伍德貼上了“反面烏托邦”(Dystopian)的標籤。作為烏托邦的女性書寫者,阿特伍德幾乎沒有任何特別的野心。她帶著滿懷慈悲的心傷,抱著科普的態度,描述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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