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作非為》

《胡作非為》

《胡作非為》又譯《四百下》,是法國新浪潮電影的傑出代表弗朗索瓦·特呂弗於1959年拍攝的,這部帶有明顯自傳性質的影片也是他獻給自己導師巴贊的禮物。

基本信息

簡介

《胡作非為》《胡作非為》

《胡作非為》又譯《四百下》,是法國新浪潮電影的傑出代表弗朗索瓦·特呂弗於1959年拍攝的,他深入發掘一個少年罪犯安托萬·杜瓦奈爾的生活。影片曾榮獲坎城國際電影節大獎。

影片的情節圍繞12歲的安托萬·杜瓦奈爾展開,他得不到家庭的溫暖,又對刻板嚴厲的校規十分反感,他先是逃學,後是離家出走,因偷東西被送到青少年罪犯拘留所,安托萬·杜瓦奈爾受不了這裡的非人教育,逃了出來,但他茫然不知該向哪裡去。

概述

《胡作非為》描寫了一個12歲男孩安托納,由於得不到家長和老師們的理解和關心,兩次出逃,流落街頭,後因行竊經受警察與心理學家的審問,被送進勞教營,後又逃跑出來奔向大海的過程。特呂弗打破了傳統敘事手法,將影片的敘事語言始終保持在生活的漸近線上,形成了一種嶄新的藝術風格。這部影片同時在國際影壇上產生了巨大的反響和歡迎,為“新浪潮”的倔起打下了基礎。

影片風格

整部影片著重表現人物性格情緒,貫穿著兩種意象的對比:暗示封閉和監禁的意象(教室、杜瓦奈爾的公寓、少年罪犯拘留所)與暗示自由的意象(安托萬和他的朋友逃學、安托萬逃向大海)。同時,情節節奏在緩慢與明快間不時更替。音樂也富有特色。在那些表現監禁的場景里(如教室)沒有音樂,安托萬單獨在家、在街上時總有音樂,安托萬從拘留所逃到海濱時,音樂再次出現,暗示了自由。特呂弗用音樂和沉默的並列來暗示安托萬的兩種不同天地。 導演特呂弗將細膩的特寫鏡頭集中在安托萬這個角色上。在囚車裡,安托萬隔著柵欄淚眼看巴黎的鏡頭;在父母吵嘴時,鏡頭停在孩子臉上,拍攝他的反應。這些鏡頭的處理,使觀眾對安托萬深感同情,以致沉湎於這個角色的情緒中。最後一段,安托萬從拘留所跑出來,特呂弗用的是一個連續長鏡頭的側面跟拍。孩子跑過農舍、田野、空房子直到海濱,也沒有對白,非常恰當地表現出人物的孤獨。

影響及評價

本世紀五十年代,在戰勝法西斯之後,全球人民都陷入反思之中,由此卻產生了偏左的思潮。在東方,以中國為代表的運動是由政府發起的,為了讓人民可以坐在同一張桌前吃上同一樣的飯,大概允許的飯量也是相同的。而西方,以西歐為代表掀起了所謂的狂飆運動,因為社會制度的不同,這場運動是由一群年輕人所引發的,其目的是要走出家門,尋找自己的飯碗。

世界電影向來有兩大派系的對峙,即美國的順從電影與歐洲的反抗電影。在上述的那個年代,這個局面是極為突出的。由於西歐青年學生的反叛精神,使那個時期產生了不少優秀影片。這些影片打破常規,反映的主題也極具個性,我們認為是新浪潮藝術中的代表。其中,具有開山意義的影片就是法國1959年出品的《四百下》。

《四百下》又名《胡作非為》,他的編導是科索瓦.特呂弗。接觸過電影史的人都會知道,特呂弗是個著名的電影理論家。度過了很糟糕的少年時代,年輕的特呂弗追隨著法國電影理論家安德烈.巴贊,並於1959年拍攝了他的第一部影片《四百下》。這部帶有明顯自傳性質的影片也是他獻給自己導師巴贊的禮物。

《四百下》是一部生活流的影片,他並沒有一件完整的故事框架,只是以主人公下一步將要做什麼為線索來調動觀眾的興趣。該片講述了一個少年人在學校、家庭、流浪、監獄時的生存狀態,表現了少年人的反抗心理。主人公最快樂的日子莫過於三次的流浪生活,而他感到最幸福的時刻則是從監獄逃出的瞬間,看見一片藍天和望不到盡頭的海洋,雖然有些迷茫,但重新擁有自由的感覺畢竟很美,回首想想那壓抑的學堂,無能的老師和破敗的家庭,仿佛是一場噩夢,當然也可能是地獄,一個摧殘人性,滅絕創造力的狹隘的世界。相反,主人公的空間則是廣闊的,影片結尾處的碧海藍天自然不必再說,即便在他那由於各種原因而被迫(被迫只是籍口)流浪的生活中,歡樂,獵奇,自信等充滿創造力的情緒始終在體顯著,走過街道與跑過樓群都是令人欣慰的,這時的心胸也自然開闊。

《四百下》最突出的特點是鏡頭的運用。該片運用了相當多的長鏡頭,當然,這與主人公的天才表演是分不開的。影片開始,鏡頭就把巴黎的街道就掃拍了一遍,這裡的作用是暗示主人公流浪或說離家出走的地點,指出本片的主要情節在於主人公的流浪生活。在影片結束時,有一個著名的跟拍的長鏡頭,主人公足足跑了幾分鐘之多。我們在觀影時會體會到,人物運動的鏡頭採用切換的手法比較多,但是若碰到這么一個長鏡頭的跟拍,觀眾會從心底提出質疑,我們雖然知道主人公在逃跑,但為什麼要拍這么長的時間?此時,觀眾才會意識到跑步的意義不僅僅在於敘述情節的發展,也是表達了主人公奔向自由的那份狂喜。特呂弗打破了觀眾的習慣,強迫地調動了觀眾的思考能力,所以這個鏡頭是可以載入史冊的經典鏡頭。另外一個長鏡頭比較有意思,觀眾們往往會發出會心的一笑,這個鏡頭是老師帶學生們跑在巴黎的街頭,孩子們悄悄地三兩成伴地溜走了。這個鏡頭與主人公的情節走向沒有太大的關係,可以被稱為單一鏡頭,但它聲明了一種生活狀態,具有對環境客觀再現的作用。該片的鏡頭運用似乎達到了苛刻的地步。例如,表現父子關係時,永遠用一個畫面將人物全包括進去,而表現母子關係時則永遠採用對切的鏡頭,母與子從未出現在一個畫面中。這樣,人物間情感的遠近關係就展現無遺了。一部影片中許多鏡頭都有關於劇情的深層寓意,而不是簡簡單單地只求敘事,這才是電影藝術的真諦。

總之,《四百下》這部影片無論在內容上還是在拍攝手法上都堪稱經典之作,即便已經過去了四十年,這部影片依然是屬於非常前衛的先鋒派作品,足以伴隨著特呂弗的名字一起被載入史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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