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酥手》

《紅酥手》

《紅酥手》是一部青春版的《亂世佳人》、最為感傷悽美的愛情故事。當紅青春作家心雯的巔峰之作。講述一段刻骨銘心的人間絕戀。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女人公梅若素是個一直在愛情中苦苦掙扎的女子,為愛痴狂,縱情人生。就連

圖書封面圖書封面

她與林惟凱的婚姻,也只是個蓄意的“陰謀”,與愛情無關,只是為了給她和白凌霄的即將出生的孩子找一個名義上的父親而已。然而,天意弄人,她和白凌霄的曾經山盟海誓的愛情在現實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而林惟凱才是這個世上最愛她的男人。可當她終究明白這一切的時候,林惟凱已經傷心欲絕飄然遠去。

為了找回自己的愛情,梅若素遠赴美國並苦苦等待了5年,直到有一天他悄然地出現在她面前,他們之間逝去的愛是否能夠再回來。

作者簡介

心雯,平面媒體記者、追求完美的處女座、當紅青春小說作家。出生在長江以南的一座小城,有江南女子柔弱的外表,更有江南女子纖細的心靈。從小受柔美哀怨的宋詞浸淫,略帶點神經質,像琴弦一樣敏感,常抵擋不住文學那令人心悸的誘惑。已出版的作品有《君如陌上塵》《六月天微藍》等,以情節悽美動人,文字典雅憂傷而稱譽於青春文壇。

目錄

第一章梅子黃時雨
第二章少女的祈禱
第三章她懷孕了
第四章相親
第五章記憶中的父親
第六章戀愛
第七章求婚
第八章婚禮
第九章絕種好男人
第十章海的女兒
第十一章負疚
第十二章醉酒
第十三章出世
第十四章結婚周年
第十五章真相
第十六章分居
第十七章相聚
第十八章母親病了
第十九章秘密
第二十章疲累
第二十一章久別重逢
第二十二章永別
第二十三章浩浩的身世
第二十四章我離婚了
第二十五章爭執
第二十六章往事
第二十七章仳離
第二十八章無言的結局
第二十九章飄然遠去
第三十章天意弄人
第三十一章日記
第三十二章原來他是知道的
第三十三章賭
第三十四章覺悟
第三十五章彷徨
第三十六章決定
第三十七章有故事的女人
第二十八章愛情顧問
第三十九章漂亮的小男孩
第四十章難解的謎
第四十一章生日祈願
第四十二章寂寞的男子
第四十三章燈火闌珊處
第四十四章昨日重現
第四十五章傷痕
第四十六章金玉良言
第四十七章父子相認
第四十八章領悟
第四十九章信
第五十章晚餐
第五十一章失而復得
尾聲

精彩書摘

第一章梅子黃時雨
既然不能得到你的全部,我只有選擇離開。
細雨的黃昏,格外淒清。
梅若素倚在窗前,看大街上紛亂的人群。每一個都歸心似箭,趕著回家,似倦鳥投林。這兒卻不是她的家,是白凌霄為她租下來的一套公寓。他不是她的丈夫,只是她的情人。
打小她就痛恨第三者,沒想到自己也有被“金屋藏嬌”的一天。然而,當她遇見了他,一切都無從選擇。
初遇的時候,她還小,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愛情。他出身書香門第,是一個標準的好學生好孩子。而她,卻是人們眼裡的不良少女,喜歡和一群衣裝怪異的男女混在一起,一副百無聊賴無事生非的樣子。但他喜歡上了她,每天放學繞了彎路跟在她身後,偷偷地護送她回家。
一個晚風郁郁的夏夜,她把他截住,霸道地問:“喂,你幹嗎總跟著我?”她旁邊的姐妹哇哇叫著起鬨。他當時進退維谷,一張俊臉憋得通紅。“我……我……”支吾了半天,忽然解開袖扣,把左腕亮給她看,然後調頭狂奔。
她在那一刻怔住。原來,他在左腕上刺了圖案,一朵梅花還有她的名字——若素。
“這小子喜歡你!”周圍響起一片戲謔聲,她佯裝氣惱地說:“去!鬧什麼鬧?笑什麼笑?”
從那時候,她才開始注意他。他白淨面孔,雙眼皮,鼻樑高挺,高高瘦瘦的個子,笑起來有兩顆虎牙。在一幫青春期的男孩子中,顯得出類拔萃。
後來,他們真的戀愛了。她也偷偷地在腕上刺上了他的名字。她甜蜜地噝噝著吸氣,一筆筆刻寫那繁複的筆畫。在藍得發黑的墨水與鮮血混雜的剎那,她感到一股憂傷的沁涼。他摸著她的刺青,心疼地問:“痛嗎?”她笑著搖頭,說:“哪裡那么嬌嫩。”
然而,他們的愛情卻注定嬌嫩。很快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那個年代的早戀,猶如洪水猛獸,更何況是她這樣的女孩!他父親狠狠地揍了他一頓,而他母親則堵在她家門口大吵一頓。兩家的大人從此齟齬。
在所有的非難中,他們決意拼殺突圍,企圖維護愛的尊嚴。沒多久,他就成了一個數學只考八分的逃課大王。當學校要開除他的時候,他母親領著他在每一個老師面前乞求,聲淚俱下,把一切罪惡統統推給了她。整個過程他沒說一句話,但他流淚了。這樣的淚水,讓她清楚地意識到,他們不是一棵樹上的鳥兒。
他曾經的優秀,使他避開責難,迎來重生。而她難逃垢辱
很多年後,他的成功證明了他當初的選擇合理而正確。但命運卻讓他們再次相遇。電光石火,天崩地裂。每一次相見,都好像要把一生的愛全部耗光,那樣忘情的沉溺,才發現,原來一切都沒有改變。
但是,他的指上已經戴了戒指,漂亮的白金鑽戒,閃閃發亮。
天色不覺暗了下來。對面的學校放學了,學生們蜂擁而出。男學生撐著大傘,把女朋友保護在傘底下。女孩的手放在男孩子的手心裡,一路依偎著走過,最合理想的戀情。
她把頭別轉回來,看見鏡子裡的自己:那個女子凝眸望她,蒼白瘦弱,穿著紫白的唐衫,寂寞的臉容,寂寞的眼睛,寂寞的手指……她低下頭去,目光正好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凌霄”兩個字清晰如初。
白凌霄敲門進來的時候,雨已經小了很多。
她幫他拿傘,看見他胸前的米奇老鼠徽章。她知道,他又去幼稚園接孩子了。
在另一個世界,他有結髮嬌妻,如玉子嗣。他愛他們,從沒想到要割捨。她是他的初戀,是他的外遇,僅此而已。
撫著她的頭髮,他溫柔地問:“想吃什麼?我打電話到樓下的餐館去叫菜。”
總是這樣,她的廚房永遠乾淨完美而不被動用。他寵著她,或者,是他自覺虧欠了她,不好麻煩她親手做羹湯吧。
吃過飯後,他照例和她纏綿。
“我愛你,若素。”他的舌頭如簧,手掌溫熱有力。
她愣了一下,只覺得萬般滋味湧上,裝作漫不經心地問:“凌霄,你到底有多愛我?”
“像窗外的雨絲一樣多。”
“騙人。”她心裡甜甜的,但又有一些不滿,他答得太快了。
“嗯,我再問一次。凌霄,你到底有多愛我呢?不許重複!”
“像我們呼吸的空氣一樣多。”他依舊對答如流。
“再來一次,好不好?”她似乎迷上了這個遊戲。
“嗯,像天上的星星一樣多。”
她心底輕輕一顫,卻笑著推開他:“不來了,難不倒你,油嘴滑舌。你老婆就是這樣被你騙上手的吧?”
“哪裡的話……”他突然覺得口乾,起身去倒水。
她拉住他,固執地問:“凌霄,你到底愛過幾個人呢?”
“……不管幾個,你始終是我最愛的一個。”
沉默一會兒,他輕輕把她摟進懷裡。
她的手觸到他左腕的疤痕。當年,在父母的逼迫下,他去醫院“洗”掉了手上的刺青,違心地承認曾經的一切出於荒唐和無知。
她明白,他與她的愛,絕對不是五五分賬,他付出的永遠沒有她多,她愛他永遠比他愛她多一點。愛情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不是嗎?
他走後,她發了好一陣子的呆,直到有電話打進來。這么晚了,會是誰的電話?
“若素,你最近過得怎么樣?”是母親的聲音。她已經許久不曾回家。
“還好。”她淡淡地回答。
“我聽說了你的一些事情,很為你擔心。”母親頓了一下,說,“你現在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是的。”
“他有家?”
“是的。”
“若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母親的語氣,頗有點痛心疾首的味道。
她輕蔑地笑了一下,說:“我做了什麼?我並沒有要求他離婚,更不會讓一個8歲的孩子失去爸爸。”
“我沒想到,你還在恨我,都過去那么多年了……”
聽母親這樣說,她心裡也不好受,便不再吭聲。
“你明天回來一趟,好嗎?”母親近乎懇求,“你繼父想見你。”
她沒有說好,也沒說不好,輕輕地把電話掛了。
半年前,母親又結婚了。這是她的第三次婚姻。繼父姓林,今年56歲,經營著一家很大的公司,是那種事業有成的男人。
女人活在世上,有個男人肯娶,總是好的。
她環顧四周,空蕩蕩的房間。窗外,雨緊一陣緩一陣地繼續下著,讓人覺得寂寞惆悵。
她開始收拾東西,做出了一年來第一個重大的決定:走。
第二章少女的祈禱
原來,童年的傷痛,可以跟人一輩子。
母親李倩如的家在另一個城市。梅若素坐了幾個小時的大巴,到家時天色已晚。
在那美輪美奐的客廳里,她第一次見到了繼父林澍培。與她想像中禿髮凸肚的矮胖男人完全不同,他的個子很高,眉毛很濃,雙目炯炯有神,略略帶點白頭髮,更增添他的成熟魅力。年輕時一定是個俊偉男人。她再打量這幢兩層樓的華美豪宅,沒想到母親走老運,釣上了金龜婿。
繼父待她很和藹,但並不過分親近。吃過晚飯後,便獨自上樓去了。留下母女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母親問:“你覺得你繼父怎么樣?”
“不錯。”她眼睛盯著螢幕。
“若素,你和那個男人……”
“你放心,我們已經分開了。”
母親有些半信半疑,卻不敢再問。
她看了母親一眼,五十歲的人了,依然風韻猶存。象牙白的皮膚,高高吊起的鳳眼,兩道直入發梢的濃眉,華貴中帶著幾分嫵媚。
母親年輕時當過演員,曾在一部轟動一時的剿匪片裡飾演壓寨夫人,也是在那時候結識了作編劇的父親。才子佳人,堪稱完美的姻緣,卻毀於第三者插足,導致父親遠走異國他鄉。也許是這個原因,母親在她面前總有些氣短。
想到這兒,她說:“我是真的離開了。你看,我不是連行李都帶來了嗎?”
“那你就在這兒住下來吧。你繼父工作忙,惟凱又不常回來,你就當陪陪我……”
“誰是惟凱?”她打斷母親。
“是澍培的兒子。”李倩如這才想起來,他們還沒見過面。“要不,我明天叫他來吃飯。”
梅若素從沙發上站起來:“我有點困。今晚我睡哪兒?”
李倩如領著她到樓上一間帶浴室的臥房。互道晚安之後,梅若素把門關上了。
她從包里掏出手機,上面有十多個未接電話,都是同一個號碼。早上離開時,她在電話里跟白凌霄提出分手,他還以為她只是隨口說說,並沒有當真。想是下午他到了出租屋,找不到她的人,這才急了。
但她已經決定了,不會接他的電話。她要從他的視線里逃出來,逃到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
第二天醒來時,已是上午十點多了。床邊放著一碟式樣精美的西式早點,和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和你父親出去一下,馬上回來。母親。”
“父親”兩個字對她來說,頗為刺眼。在這世上,她只有一個父親,他叫梅鴻鈞,住在美國洛杉磯。
吃了早點,下得樓來。家裡沒有人,偌大一幢房子靜悄悄的。客廳里,陽光透過那面巨大的落地窗,照射進來。下了幾天幾夜的雨終於停了。
梅若素轉過頭來,看到客廳的中間,擺著一架大鋼琴。琴蓋上積著厚厚一層灰,可見許久沒有人彈過。在有錢人家裡,鋼琴只是附庸風雅的裝飾。
她倒是學過幾年鋼琴,而且懂行的人都說她彈得很好。
高中畢業那年,她沒有考上大學。因為身材高挑,容貌姣好,母親和她第二任丈夫陳文杰,想讓她到部隊去當文藝兵。體檢時,人們發現了她左腕上的刺青,把她與那些臂膀手腕上刻著醜陋毒蛇虎頭的流氓阿飛視為同類,理所當然將她拒之門外。第二年,陳文杰通過關係,讓她上了省城的師範學院藝術系,學的是鋼琴。
她坐到琴凳上,掀開琴蓋。沉思了片刻,一支小奏鳴曲如流水一般從她指下溢出。她驚奇地發現,對著落地窗外的景色,在這個陽光明媚的中午,她的琴彈得順手極了。一支支熟悉的樂曲從她指尖迸發出來。
梅若素閉著眼睛,沉醉在久違的琴聲中。她不知道自己彈了多久,當彈到那支《少女的祈禱》時,她緩緩地睜開眼,試圖將自己的心緒融合到窗外的陽光之中。
然而,映入眼帘的,卻是一個因為背對著光而看不清臉的男人。此刻他正站在沙發邊,靜靜地凝視著她。音樂戛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一聲不和諧的巨響——她猛然起身,撞翻了身後的琴凳。
“讓我來。”男人大步衝過來,幫她扶起凳子。“我是林惟凱。剛剛進門,不想嚇到了你,對不起。”
梅若素重新坐在琴凳上,仍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接著彈吧,你的琴彈得很不錯。”
他沒問她是誰,好像跟她熟識已久。
她卻有些懊惱,這個男人是貓嗎,怎么走路沒有一點聲響?
像是讀出了她的質疑,他淡淡一笑,說:“是你彈得太入迷了,所以沒聽見我回來。”
“那你剛才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話剛出口,梅若素便意識到自己的無禮,畢竟這是他的家。她沒有心思再彈下去,徑直往樓上走去。她不習慣和一個陌生男人相處。
然而,她在樓上沒待多久,母親就來敲她的門,叫她下去吃飯。樓下餐廳的西餐桌上,擺著非常豐盛的飯菜,四杯紅酒已經斟好。
林澍培對林惟凱說:“惟凱,這是梅若素,倩如的女兒。”
“我們已經見過面了。”林惟凱笑道,“現在,我正式介紹一下自己,我叫林惟凱,是向群律師事務所的註冊律師。”
這種介紹未免太“正式”。梅若素疑惑地抬頭看他,發現林家父子長得很像,同樣魁偉英俊,氣度不凡。
一餐飯下來,她跟林家人的關係並沒有融洽多少。或者,她不是一個容易相處的人。從小到大,她沒有什麼朋友,常常覺得很孤獨。正因為如此,她才會對白凌霄投入那么多的感情。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