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香港:我與無線的恩恩怨怨》

《等待香港:我與無線的恩恩怨怨》

《等待香港:我與無線的恩恩怨怨》,林奕華著,2010年8月浙江大學出版社出版。“等待香港”擷取了林奕華近二十年來在香港、倫敦以及其他各地寫下的關於香港的長短文字,書名取材自貝克特的經典荒誕劇《等待戈多》,仿佛心中有個等的對象,而我們可以做的就只是被動地等待。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等待香港:我與無線的恩恩怨怨》等待香港:我與無線的恩恩怨怨

《我與無線的恩恩怨怨》是“等待香港”系列的最後一部。啟播於一九六七年的香港無線台,從躁動社會的一支鎮定劑,到成為香港社會的“大家庭”,逐漸代替了香港人的心和腦。林奕華則從早期TVB的員工,一步步出走、遠離,親歷了無線的“黃金十年”,親見了“新浪潮”的擱淺灘頭,從頭細說往事,四十年“愛恨情仇”,痛罵笑贊的淋漓文字,全不似史書格式,卻為無線立下了別樣的傳記。

無線的昨天與今天,各時代領軍人物,從周梁淑怡到今日之陳志雲;無線四十年劇集盤點,《家變》、《楊門女將》、《妙手仁心》、《倚天屠龍記》、《男親女愛》、《溏心風暴》、《金枝欲孽》……眼光狠辣,足以惹怒眾多看TVB長大的內地冬粉;“大醜聞”,大憤怒,遠至黎明“自殺”,中至偷拍阿嬌,近到艷照門隱婚門,尤以《陳冠希作為比喻的AtoZ》的九千字長文振聾發聵;隱藏各處的軼事,等讀者挖掘。

作者簡介

林奕華,橫跨劇場、舞蹈電影、教育等不同領域的香港多棲創作人、批評家。中學時在香港麗的電視與無線電視任編劇。畢業後與友人共同組建前衛劇團“進念·二十面體”。一九八九至一九九五年旅居倫敦期間,自組“非常林奕華”舞蹈劇場。一九九五年回港後致力推動舞台劇創作,編導作品超過四十部,並與不同媒體、不同城市的藝術家及團體合作。一九九九年獲香港藝術家年獎。近期舞台代表作有《張愛玲,請留言》、《十八相送十八個與愛人分手的故事》、《半生緣》、《包法利夫人們》、《水滸傳》《華麗上班族之生活與生存》等,除香港外,表演足跡踏遍倫敦、布魯塞爾巴黎新加坡澳門台北北京上海南京杭州西安重慶等各大城市。一九九四年憑電影《紅玫瑰與白玫瑰》獲台灣金馬獎最佳改編劇本獎。出任香港影展、柏林影展等多個海內外電影節評審委員。在數個香港電視與電台節目中擔當主持或評論人。自一九九七年起至今擔任香港大學通識教育、香港浸會大學人文素質教育、香港演藝學院人文學科講師。其批評文章散見《新京報》、《南方都市報》、《外灘畫報》、《上海一周》、《明日風尚》、《號外》等各地報章雜誌。

名人推薦

當林奕華告訴我,他的新書以《等待香港》作系列名稱的時候,我只直覺地感到不大妥貼,幾時輪到林奕華巴巴等待了?這么被動,這么可恥,這么謙和的字眼,根本從來在他的字典找不到,不過大抵他的忠實讀者都心知肚明,封面後邊不會不是一座血淋淋的鬥獸場,凡被點名出場的,不是倒霉的老虎便是時運低的獅子,統統要在眾目睽睽下接受他無情的鞭撻。——邁克

香港電視廣播有限公司(TVB),簡稱“無線”,是香港第一家免費電視台。四十年來,在香港人的詞典里寫下了“電視就是無線,無線就是電視”。我一直相信,如果不是TVB,香港人根本不可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學會如何飛上枝頭,晉身浮華世界。現實中許多人的生活,都儼如由無線編劇所寫。電台是一種TVB,報刊是一種TVB,網路也是一種TVB。如果無線是個大家庭,我情願是個孤兒。——林奕華

精彩語錄

周潤發的幸運是在他年輕時遇上同樣年輕的無線,甚至,如果用他作為隱喻,那些青春得使人連正視一眼都有褻瀆之嫌的日子真是一去不返了,而相對於他當年的耀眼,今天的新人便顯得份外黯淡——步入沉悶中年的電視台,又怎會有條件幫助年輕人把青春揮發?

◙「黎智英」卻包含著更多的符號有待被解碼。「他」是推崇民主抑或鼓吹民粹?「他」是奉行尚智還是實行反智?「他」走向中產還是迎合草根?「他」是提供娛樂還是利用娛樂?「他」是帶領民眾還是利用民眾?

◙無線四十年來最成功的,就是令「娛樂」這名詞變成只有一個層次——不用腦筋、沒有品味、何必認真、無謂要求。一切都是「得啖笑」,不好笑也變成了好好笑——你能相信普天下還有如此不是笑話的笑話?香港人漸漸分不出可笑、失笑與好笑。香港人還相信自己真的擅長生產笑匠……

◙以往電視台本身不會炒作旗下藝人的緋聞及八卦,但在高舉市場第一(而不一定是收視第一)的旗幟下,任何一個無線員工都可以是公司的消費品。

◙無線毫無疑問是一具「情懷製造機」。在它的傾力運作下,每個人都將服膺於由它所設定的「溫情」與「感動」。所以「可怕」如《溏心風暴》中的大契和唐仁佳——一個披著慈母披肩與祥和面具,另一個整天嬉皮笑臉,裝著沒有心計其實滿腹機關——都可以借「最佳父母」的形象過關。無線這「大家庭」在四十年(或近三十年)灌輸給香港人的,恰恰是一種以溫情包裝的人格分裂:不能太有性格,但又必須確認自己的存在,而最易讓人感受到存在的,便是名利。

◙擁有大學文憑的女人與沒有任何學歷的女人為甚么在一個名牌包包前會變成同一個人?是「女人」的天生使然?抑或是社會影響?又為何智商不同的女性會一樣傾倒於充滿自憐自虐的劇集,如《金枝欲孽》

◙選美男於是從本來「顛覆男權」的活動——變成更加鞏固男人必須是強者的合理性:「男扮男裝」引起的女性尖叫只是虛張的聲勢,並不能等同真正的心跳,所以當一個個把肌肉穿在身上的男子在女觀眾面前扮演穿花蝴蝶之際,缺席了的男人味已在空氣中被加倍強化、懷念和進一步被渴求。

◙把全副心情放在鬥法上,無疑十分切合港人對「拍拖」更感興趣的現實——將調情等同愛情。難怪港劇中的愛情中人都是差不多先生和差不多小姐。但你也可說這種典型是順應大多數人的需求而產生:愛情如果不是自製回憶,就是對於不可能被滿足的欲望的狂想。

◙然而表面無傷大雅的「是非」,卻有「大是大非」的千軍萬馬在背後隨時出擊——大義當前,沒有一樁(別人的)事情不可以挑起我們的使命感,一如民族興亡,匹夫有責。

◙互指對方自私,藝人和傳媒一如一對苦於離不得婚的怨偶。

◙以前,大眾是在明星身上投射幻想,現在,幻想與幻滅卻是雙生兒,後者撫平了前者帶來的焦慮——得不到的東西最好由我們親自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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