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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橋城最不起眼的小角落裡的塵土說不定都有千年的積澱。校園裡貌似平淡的一棟普通建築,沒準就可以衍化出一些塵封的典故來。當年的日不落帝國雖然是日漸衰落,曾經的輝煌還是讓人忍不住驕傲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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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媒體評論
序在我孫輩的九個孩子中,我最惦記的是我的小孫女陳疊。這不僅是因為她最小,遠在異國他鄉,還因為她出生時,我已從崗位上退下,上幼兒班前的那些日子,她一直跟在我身旁,在我眼皮底下一天天長大。因此就不免多了些牽腸掛肚。
去年暮春,我的小孫子在家辦完婚禮,帶我到德國看他的新居。我想念也在歐洲的陳疊,就在法蘭克福搭班機飛往英國。
到倫敦是五月底,陳疊到機場接我,見面自然欣喜若狂。像回到從前,我們又在一起相處了。六月陳疊考試,考完後等發榜。發榜是八月十七日,那日一大早陳疊就去學校,十二時光景她在電話里告訴我說:外婆,我中劍橋的榜了。當時我還真想流淚。讀劍橋是我女兒年輕時的嚮往,因為許多主觀和客觀的原因不能如願。如今她的女兒算是圓了她多年的夢。在我有生之年知道這一點我很欣慰。
原以為陳疊考上劍橋後會有一段很輕鬆日子,不料她說:外婆,我要寫一本書。又天天坐到電腦前。陳疊從小有興趣寫作,國小二年級在小學生拼音報上發表第一篇習作,得了一打漂亮的書籤。我還記得當年她挑選書籤送我時的模樣。看著十八歲的小孫女像大人一樣正正經經地寫文章,我是又驚又喜。
如今書寫完了,陳疊請我寫序。在這個世界上活了八十三歲,做過許多事惟獨未曾作過序。這對我是個大難題,但是拗不過小孫女的堅持,我寫下以上文字,姑且代序。
徐文英
貳千零壹年初夏
英國倫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