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梓集序》

《桑梓集序》

《桑梓集序》是哲學家、書法家、作家梁之永(梁缺、梁詠)在其代表作品《窮通芻論》中的一篇文言散文。

基本信息

作品資料

《桑梓集序》——梁缺(梁之永)
丙戌秋,賢士摯友族親會於素龍之故居。磚瓦造,朝西北,龍身七政,乾方駿馬。古樹下,把酒賦詩,談玄論道。勃興間,忽聞何故名“缺”?笑曰:“內涵自然定律及奮發精神也”!
未時,雲淡天清,齊往後山,緬懷先人。後山素稱“蛙躍天門”,辰戌坐向,赤帝貫氣,天馬把關。中有未歸之冢,自題碑文一“曇”。
落霞里,歸鳥倦,碑前佇立,寧靜致遠。

思想內涵

1、《桑梓集序》的立意:它的立意可概括為:描述歡聚,讚美自然,遵循定律,體現精神,突出孝道,演繹豁達,崇尚寧靜,追求境界。
2、《桑梓集序》的思想內涵:它的內涵反映了作者以下幾方面的思想觀點:
(1)世界觀:《桑梓集序》中,作者對“缺”字的回答,內含著深刻的哲理。其一,自然定律的含義:天地中,“缺”是常態,“圓”是非常態。“缺”是絕對的,“圓”是相對的;其二,天人合一的理念: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觀離合。體現了作者對宇宙及生命的根本看法,真正徹透了生命的核心,從而在把握規律的同時,正確認識自己,揚長避短,用樂觀審美的態度面對生命中的各種困難與挑戰,實現自身的存在價值。
(2)人生觀:《桑梓集序》中,作者還解答了“缺”的另一含義:其一,積極奮發精神。“缺”是初始,“圓”是終極,堅守“缺”才可朝著“圓”的方向和時空發展,鼓勵人們要奮發努力,積極上進,遵循自然規律,實事求是地向著目標理想邁進。其二,樸實謙遜品格。常言道:“滿招損,謙受益”、“虛懷若谷”、“抱殘守缺”、“人無完人”、“孰能無過?”“誰無缺憾?”等等。其三,曠達樂觀態度。“缺”具特有的包容性與寬容性,缺含於完美之中,沒有缺才是真正的不完美。其四,用辯證的觀點看待生命。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
(3)價值觀:《桑梓集序》中“曇”昭示著生命誠寶貴,當惜韶華歲月,有生之年應當為社會多做實事、善事,負起生命和時代賦予的責任與使命。作者要求人們應當努力實現理性的價值與社會性的價值,即樹立以認知、自知和真理追求為中心的價值觀。同時,也要積極實現為社會作奉獻和為大眾服務的人生價值。
(4)擇友觀:作者在故居古樹下相聚的賢士摯友族親等二十餘人,圈中不分貴賤,不論貧富,不管所處外部因素的如何變化,一律真誠相對,坦蕩相待,以德交之,以文會之。始終遵循著“君子和而不同”與“莫論人非”、“注重內涵修養”的交友之道。在把酒賦詩,談玄論道的歡暢氛圍中,盡說了“古往今來只為同道中人”的人生真諦!此外,還討論達成了“交友十不”的共識:不孝敬父母者不交;無故拋棄糟糠之妻者不交;忘恩負義者不交;傷天害理者不交;心毒手辣者不交;濫殺生靈者不交;見死不救者不交;見利忘義者不交;恃強凌弱者不交;腐化墮落者不交。
(5)忠孝觀:《桑梓集序》中記述:當日未時,作者與友人齊到離其故居不遠的後山,緬懷先人。共同見證了作者兄弟姐妹為感謝父親教育之恩而題立“德澤銘心”的墓志銘和為在生母親預題的未來碑記“生我苦累”。自古忠孝雖難兩全,但作者呼籲人們對國家、社稷要盡忠職守,奮發作為,身居廟堂者則要樹立清正廉明、克己奉公的風範;身在江湖者則要胸懷位卑憂國、匹夫有責的品格。同時,作為兒女的要恪守孝道,飲水思源,毋忘前輩創業的艱辛,感激父母生育、養育、教育之恩,負起生命的社會責任。
(6)生死觀:《桑梓集序》還闡明了生命之理。“曇”字十分形象且隱含地表達了生死觀,認為短暫與永恆是辯證的,變與不變是相對的,生是偶然的,死是必然的。作者對生命的深刻理解,告訴世人不要對生命絕對化,而應該多角度地看待生命,在任何時候都應保持積極、樂觀、豁達、隨緣的健康心態,既要堅持一個富有社會責任感和恪守信念的人格理想,又要追求一種超越世俗的人生境界。在生死觀方面,它與《蘭亭集序》的表述各有不同,《蘭亭集序》中談到死亡是人的歸宿時,王羲之就直呼“修短隨化,終期於盡”;談到死生是人的大事時,就高喊:“死生亦大矣”。但《桑梓集序》則圍繞“曇”字的形象與意象,運用描繪、蘊含和寓意等藝術手法,闡明了生命從自然中來,又回歸自然中去的永恆循環定律,始終昭示著積極向上的世界觀和人生觀。“曇”的另一層含意,揭示了人生年華的易逝。正因如此,才時刻警示著人們當珍惜寶貴歲月,只爭朝夕,為社會多作奉獻。可謂“消極其表,積極其里”。
《桑梓集序》的思想境界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有聚必有別,儘管人們取捨萬殊,性情各異,但“落霞里,歸鳥倦”的情景,不能不引起人們的無限感慨和對生命歸宿的思考。最後,用“寧靜致遠”抒發作者對自然、和諧、寧靜的精神追求,體現了全文自然意境與理趣的完美統一。

3、《桑梓集序》的創作特色及書法藝術

《桑梓集序》思想內涵深遠、富於哲理。全文邏輯嚴密、字字珠璣、用詞燦爛、打破陳規、簡煉意逸、達意含蓄,是一篇膾炙人口的優美散文。其書法藝術的成就尤獨闢蹊徑,自成一體,乃天然與功夫的結晶。通篇書法行筆如鐵,端重古樸,藏鋒露拙,氣息淡和空靈,平實中顯奇崛,且富於變化。其中,相同的字和類同的偏旁、部首的寫法均各有不同,定格了碑味濃重的行草書風。真正體現了作者對書法藝術的獨到領悟:“新意出乎自然,形神機於造化”。它是書法藝術領域中一座令人流連忘返的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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