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城公案》

《本城公案》

《本城公案》中找到這個時代發展的縮影,一切詭異與離奇,當你翻開這本小說的時候,既可以欣賞它的文字,也可以把它當作一段歷史。

(圖)《本城公案》本城公案

作者: 墨心人 著
出 版 社: 江蘇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9-1-1
字數: 340000
版次: 1
頁數: 310
印刷時間: 2009/01/01
開本: 16開
印次: 1
紙張: 膠版紙
I S B N : 9787539929866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黑白道,官商道,道道如殘陽血,無影無聲
生死劫,情仇劫,幕募是蒼山海,有因有果

如果說,《本城公案》僅僅是一本好看的書,它可能還不足以引起你的閱讀欲望,因為雖然不多,我們總是能找到好看的書。
如果說,我們能從《本城公案》中找到這個時代發展的縮影,一切詭異與離奇,都在這兩百克的紙張中展現,它可能還是不足以引起你的閱讀欲望。
但是,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驚奇的發現,能把這兩者集於一體的呢?當你翻開這本小說的時候,既可以欣賞它的文字,也可以把它當作一段歷史

內容簡介

若干年前,這裡是兩個不起眼的村莊,美麗的車公河流過村莊,流向鎮海灣;若干年後,這裡成了新興大都市鎮海的中心地帶,車公河兩岸高樓鱗次櫛比。
常浩,一個闖蕩鎮海的東北小子,從流落街頭到大展身手,多少悲歡離合,多少爾虞我詐,多少機緣巧合,成就了他的夢想,卻又逼得他在商場與規則中較勁,在利益與良知中掙扎。
初戀女友散了,派出所長瘋了,車公村老大東哥死了,鐵腕市長蹲監獄了。車公河變成了臭水溝,臭水溝又變成了地下河,河上成了最繁華的步行街。這一切,令人咋舌卻又無可奈何。
常浩忍無可忍,拍案而起,艱辛的努力,終於得到公正的判決……

作者簡介

墨心人,原名李陸明,曾用筆名鹿鳴,六〇後人。
十多歲開始舞文弄墨,發表過詩歌散文、小說、文學評論和影視評論近百萬字。“自信人生三百年,會當水擊三千里”,在任何境遇下,從來筆耕不止。
生活經歷複雜,備嘗人間酸甜苦辣,這與多數六〇後相似。當過裝卸工人、編輯、記者、主持人,下過海,經過商,開過公司,折騰過酒吧。

目錄

引子 七宗案
第一章 喝酒總得有人陪
第二章 背叛
第三章 宋代注碗
第四章 白道生意
第五章 輝歌
第六章 常總
第七章 密室陰謀
第八章 抓嫖
第九章 天衣無縫的計畫
第十章 貴婦人
第十一章 新歡舊愛
第十一章 處女
第十二章 對頭
第十三章 差點成了冤死鬼
第十四章 婚禮
第十六章 東哥死了
第十七章 規則
第十八章 洪英女士
第十九章 海上拉斯維加斯
第二十章 *
第二十一章 不道德的交易
第二十二章 鎮海大變局
第二十三章 英雄遲暮
第二十四章 聽證會
尾聲 最後一封信
後記 寫一本好看的書

媒體評論

打拚了二十年的黑幫老大,為什麼轉眼成了明星企業家?
纏綿悱惻的情人,為什麼三年後才以真面目示人?
三個男人的幾句私語,為什麼能使危樓點石成金?
商界領袖和一方諸侯,為什麼一個要對另一個痛下殺手?
恆達電器女老闆的臥室里,為什麼驚現*href="/wiki/%E6%94%9D%E5%83%8F%E6%A9%9F">攝像機?
一生清正廉明的副市長,為什麼就蹲了監獄
晉升在即的高級警官,為什麼為扳倒黑幫情願賭上全部前程?
………

書摘插圖

輝哥

太監被帶了進來。
他有一頭又濃又黑的頭髮,粗豪中透著猥瑣之氣。大家叫他太監,是因為他在三年前的一次鬥毆中被對手傷了下體,當時大家都以為他這一輩子恐怕只能做太監了。不料後來他卻奇蹟般地恢復了過來,並且雄風不減當年。
儘管如此,太監這綽號他卻再也甩不掉了。
他是王金輝手下幾員大將之一,為人硬氣且義字當頭,一向很得王金輝器重。
“你還有什麼說的嗎?”王金輝冷冷地問。
太監哆嗦了一下。
跟了王金輝這么些年,太監深知犯下這樣的錯會有什麼後果。他索性低下頭去,一句求饒的話也不說。兩位昔日的兄弟此刻就虎視眈眈地分立兩側,他知道只要自己稍有異動,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撕了他。
王金輝說:“你明知道這批貨是你經手的,怎么能在這種關鍵時候去叫雞?”
太監嘴唇囁嚅了一下。
王金輝說:“你不該被抓了之後還對警察惡語相向,交了罰款不就走了嗎?竟然被關了三天!”
太監心想輝哥倒了解得清楚。
“放出來之後,你不應該擅自去交易而不和我聯繫,你想立功也得挑個時候呀!”
太監不語。
“你行走江湖這么多年,連後面有沒有被人跟著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讓女人搞得昏了頭啦?”
太監膝蓋一軟,跪了下去。
“一百公斤貨就這樣沒了!”
王金輝心煩意亂地站了起來,推開大班椅,踱著步,竭力控制著內心的焦躁。他憐憫地看著太監,眼睛溢出了淚花。他不僅僅是心疼那些海洛因,同時也心疼著這位兄弟。
“香港方面有三位兄弟死了,你倒跑得快!”
太監臉色慘白,嘴唇在顫抖。
“你讓我也做了一件不應該的事情,就是你被放出來之後,我不應該馬上就放了王建新的老婆!”王金輝踱到太監面前,猛踹了他一腳:“你個王八蛋!”
門開了,一個妖艷女子被推了進來。
她驚恐萬狀地睜著眼睛,不知道為何被這些人抓到了這裡,直至看到被嚇得跪在地毯上的這個男人,才隱約猜到了一點。這個男人就是大前天因為嫖她被抓的那個,凶神惡煞的,她本不想接。
王金輝說:“太監,硬氣一點,別跪著。你不是喜歡她嗎?現在我讓她給你肏個夠!”
說到夠字時,一股寒冰之氣升騰,房間裡的人都感覺到了透心的涼意。

一個星期後,鎮海灣畔七天前擊斃了三名毒販的那片海灘上,又發現了一男一女兩具被緊緊地綁在一起的裸屍。

一個月後,王建新受到了全局通報表彰,記個人一等功一次,全所榮立集體三等功一次。
第二天,他的妻子的屍體在一個垃圾箱裡被發現,身上傷痕累累,生前顯然很遭了一番凌辱。
當天晚上,心力交瘁的王建新所長在三名幹警的陪同下回到了家。
家門口擺著一個黃色麻袋,打開一看,他送回鄉下讓爸媽帶著的五歲的兒子亮亮,被人砍成一塊一塊的裝在裡頭,只有小腦袋是完整的,眼睛還無神地睜著,似乎在說:“爸爸,救救我!”
王建新一聲不吭倒在地上。
他第二天在醫院醒來時,瘋了。
全所幹警在醫院走廊里守候了一夜,見到這種情形,都發了瘋似的拔出了槍,哭嚎著,門窗彈痕累累。
市局和分局領導佇立病床邊,眼眶溢滿了淚,燃燒著火。

貴婦人

他的眼睛突然被一個女人吸引住了,忘記了說話。
這是一個正從酒店大堂向咖啡廳走過來的女人。
她應該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穿一件黑絲綢連衣裙,身段處處顯示出一個女人成熟的風韻。這種成熟的感覺,就像一個掛在枝頭的熟透了的水蜜桃,如果再不摘下來,它可能會自己掉下來爛掉了。
她戴著一副淡淡有點茶色的墨鏡,令人看不清她的眼睛。
她的腰肢微微擺動,走得輕柔祥和。
她的表情靜若秋水,乾乾淨淨的那種安靜。
她的年紀看起來是模糊的,也許是二十七、八歲,也許已經三十多了。在黑裙子的襯托下,她的皮膚白得像一塊會行走的玉。
她的無量美態和神韻,讓常浩真切地感受到了高貴二字的真義。
“你在想啥呢,怎么不說話了?”馬雋在電話里急。
“難怪特洛伊人為她打仗!”常浩喃喃自語。
“你說啥呢?”
常浩醒過神來,忙說沒說啥,只是突然想起了《荷馬史詩》里的一句。
《荷馬史詩》里記載了人們為一個女子而發動的戰爭,那個女子叫海倫。很多人說為一個女人而大動干戈,實在是荒唐。但是當他們看見了海倫,就徹底理解了戰爭的起因,甚至頗有建設性地認為,男人就該為這樣的女人而打架。
她說我跟你聊著天呢,你怎么跟我說起了《荷馬史詩》呀。
他說我剛才看見海倫走過了,真美呀!
她說原來你一邊跟我聊天,一邊盯著別的女人看呀?吃著碗裡看著鍋里的,今晚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呵呵笑了,說我等著你來收拾呢,看究竟是誰收拾誰。
正說著,電池真的沒電了,聊天說終止就終止了。
那女子就坐在他對面不遠的鄰座,要了一杯咖啡奶茶之類的飲品,舉止優雅,對周遭的一切似乎都漠不關心。
咖啡廳又進來了三位面目姣好的女子,但是沒能引起人們的注意。
大家的眼睛似乎都被這美人吸引了,包括那幾個和常浩一樣獨坐著的男子。
坐在門口不遠處的那三個女郎,有一個向常浩招了招手。他只當她們是*,搖搖頭微笑一下,沒多理會,心想我還得留著彈藥回去對付馬雋呢。
那女子看了他幾眼,見他沒反應,索性起身走了過來在他面前坐下,舉止間頗有幾分颯爽英姿的韻味。
我比另外幾個男子看起來更像鴨嗎?他想。
她微微一笑,說:“先生,我們聊聊?”
“聊什麼呢?”
“你是本地人嗎?”
她的國語音一聽就是香港腔調,彆扭。他覺得應該明白地告訴她,淡淡地說:“我只是在這裡坐坐,沒有別的興趣,不想耽誤你的時間。”
她四顧了一下,想了想,笑了,說:“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孩。”她指了指同伴,“她們也不是。”
常浩感覺對面鄰座的那個美人似乎在茶色鏡片後面看著自己,對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更沒有談興了,問:“你有什麼事嗎?”
“我們想找一個導遊。”
“到旅遊公司去請吧,那裡很多。”
這女子不接他的話茬,自顧自地說:“一天一千塊錢報酬,另外吃喝玩樂住的費用全包,時間是一個星期,可以嗎?”
憑心而論,這報酬很高了。
但是常浩近幾個月來由於王金輝對他的花費沒有限制,一千兩千的錢他已經不大放在眼裡,說:“看來你認為我會答應?”
“如果我們老闆滿意了,報酬還會更高,你考慮一下。”
“你們老闆?”
看來這三個女子也只是隨從秘書之類的角色,能出這個價錢請導遊的,想來也非尋常人物。近年來到鎮海市投資的港澳台客商漸漸多了,要請個導遊四處轉轉的心情也可以理解,但是像這樣神秘兮兮的,卻使他起了戒心。
“是的,我們老闆第一次來到鎮海,對什麼地方都不熟悉,所以想找一個熟悉情況的人。”那女子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我坦白地跟你說,這件事情對你沒有任何危險,也不會違法。但是你必須是一個對鎮海市很熟悉的人,不然的話我們只有找別人了。”
這女子口齒伶俐,低聲說著話,眼睛卻一直盯著他的眼睛,咄咄逼人,像是要看清他的五臟六腑。
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躊躇了一下。
今天事情已經大功告成,剩下的爛尾樓轉危為安的事情,還得晾一段時間,現在正好有時間,所以他也的確有心到處走走散散心。
只是像這樣的做別人的導遊,是不是有一點掉價了?
那女子接著說:“我也知道這很冒昧,但是我們的時間很緊。如果是價錢問題,還可以商量。”
她似乎是志在必得,這讓他也有了幾分好奇,橫豎沒什麼事情,做做導遊,四處轉轉,也沒啥。
“每天三千塊。”
他說。半真半假的,還有幾分挑逗的性質。沒想到話音一落,這女子竟然馬上說:“行,就這么定了。”
他見她對錢的問題似乎一點也不放在心上,直後悔為什麼不開價五千,心裡大呼吃虧。
女子自我介紹說:“我叫阿青,那兩個朋友一個叫阿藍,一個叫阿紫。我們的名字就是衣服的顏色,好記。”
常浩一看果然,對那沒謀面的老闆,有了幾分說不清的好感。

汪駒

“我如果說我愛他,你信嗎?”
說這話時,黃雲卿有點難為情。
常浩看著她,心裡也覺得難為情。畢竟,汪駒已經五十八歲,再過兩年就要退休了,而她才三十三歲,因為善於打扮,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這是鳳凰山頂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兩人各自坐在一塊石頭上,山風吹來,頗有點涼爽。常浩告訴她,林豐必須了解全部內情,才能確定破案的方向。她考慮再三,才和他相約來到這裡,說是這裡清靜,也不用擔心有針孔攝像頭。
他想她已經有點神經過敏了。
儘管來之前他心裡已經有所猜測,但是當汪駒兩個字從她嘴裡說出來時,他還是感到不可思議。他無法想像那個老男人和她在床上的情形,而她,是他初戀的人,他曾經為她傷心落淚。
她表情呆滯,雙目無神,估計昨晚一夜無眠。
“我信。”他說,“只是我不明白。”
“他是個男人!”
“我也是個男人。”
“你……你不純粹。”她好像在考慮措辭,遲疑了一下說,“你骨子裡頭比較懦弱,有很多不是男人的成分摻雜著。別生氣呀。”她努力使自己看起來是在笑,儘管有點勉強,又說,“你不知道,一個女人面對一個真正的男人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感覺,她可以為他犧牲一切的,只要那個男人願意。很多女人可能都體會不到,因為這個世界上,這種男人太少了。”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幽怨似的補充說:“所以,背叛也多,戴綠帽的男人也多。不要太責怪這種背叛,因為值得女人無怨無悔追隨的男人太少了呀!”
常浩在思索她嘴裡男人的含義,似乎明白了一些,又似乎更糊塗了。是那種錚錚鐵骨氣吞山河的氣勢嗎?似乎又不全對,應該還有別的內涵。
他第一次思考起自己的性別來。
難道真的如她所說,自己這男人的軀體裡面,還有很多非男人的成分存在?
“你當初的背叛,就因為這個嗎?”
“那時候我不知道,也許只是為了生存。但是現在想起來,我想是的,如果你是他,我不會背叛你的,打死都不會,真的!”
“明白了!”
常浩點點頭,看著山腰處絡繹不絕到車公廟進香的人群。現在談起往事,像是在說一件別人的事,心境平淡多了。他點燃一支煙,看著在山風裡長發輕颺的她。
“你很高大,帥氣,而且才華橫溢。”她說,“如果你和汪駒是同齡人,你們又同時向一個女人發起進攻的話,汪駒十有八九會輸給你。他太其貌不揚了,不是女孩子輕易能喜歡上的。”
“謝謝,原來我也有強過汪駒的時候。”

書摘與插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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