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情人 內容簡介
不知道九丹和衛慧是怎樣開戰的,一個痛罵:你有賣肉經驗,一個斥責:你是虛偽女人。哈哈,一隻烏鴉,一個活寶,真不知道誰比誰更加不堪----都不是漂亮女人,都沒有多少裸露了靈魂(如果有靈魂的話)再裸露色相的本錢,於是只有靠互相貶低再互相揭短來博取一點點外界的關注----寫作是很私人的事,有誰見過亦舒、李碧華的撓首弄姿相?《新加坡情人》:展現當代女作家顧影自憐、故作天真、無中生有之醜態大全!新加坡情人 文章節選
我的情人眼淚三年前的一個秋日上午,我拎著去時拎過的那隻紅皮箱從新加坡又回到了北京。這隻皮箱是我1995年在北京賽特商場裡買來的,價格有2000多元,具體是多少我已經記不清了,現在它就在我的書房里。不過有一個情節使我想多說兩句,在新加坡當我拎著這隻紅色的皮箱從端木太太(我的房東)家出來時,皮箱的把手壞了,我的那個有點上了年紀的情人幾乎是把它抱進了他的車裡。
當然後來又修好了。在新加坡機場我辦了託運手續,我情人說手拎著多好啊,一下飛機就可以走了,不用等待,可是在這個世上我早已學會了什麼也不相信,何況是一隻曾經出過毛病的皮箱呢。當我兩手空空望著我的情人時,我們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握住對方的手痛哭起來。對於這個男友的身分,在新加坡民間有過種種猜測,有人說那是從英國回新加坡的鋼琴教授,有人說那是走路極其緩慢的富翁――服裝設計師,也有人說就是那個平日滿口黃言的新加坡前國會議員。我在這裡無意講清上述三個男人,總之,有那么一個男人曾經與我一起流過眼淚。
我的情人皮膚呈棕色,他是一個義大利出生的新加坡男人,接受的是英國教育,二十歲回新加坡,所以無論是說中文還是英文都有別於地道的新加坡人。確實無論是年齡還是長相他都是一個出色的新加坡男人。新加坡男人像是新加坡水果,讓人口若生津。榴連、紅毛丹、水霧、山竹自不必說,即使是蘋果、梨子也都和國內到處都是的蘋果、梨有差別。我曾經和小愛走在一條水果街上,小愛雙眼裡飄出一種傷感情緒。這傷感情緒就落在那顆顆生鮮的水果上。她說中國的水果像是夜總會的女人那么不可愛,而新加坡的水果則是仙女下凡,讓人可望不可及。
說到這,小愛大聲笑了。我默默望著小愛,又默默望著水果,心想國內的水果和新加坡的水果真有那么不同嗎?小愛說,實話跟你說,我來新加坡大半年了,還沒吃過一個蘋果呢,太貴了。
她回頭又補充一句:也就是我還沒碰到一個對路的男朋友呢。
她就這樣把水果和男人聯到了一起。我知道她所說的“對路”指的是什麼,“對路”是指那些有錢又肯花錢的新加坡男人,“不對路”就是只請你去小販中心吃碗魚兒卻又動不動要跟你上床的男人。有了“對路”的男朋友,你就不用那么沉重地盯著水果攤上的水果發獃了,你想吃什麼就買什麼,對待它們一如對待中國夜總會裡的小姐們。
我問小愛在生活中除了想得到水果還想得到什麼。小愛說,什麼也不想,只希望有個新加坡男人看上我,喜歡我。
雖然這話說得輕描淡寫,但是我們都知道這是很難的。那天我買了山竹和紅毛丹,送給了小愛。小愛不好意思接受,但我硬塞給了她。
在我遇到我的情人之前,曾與一個大學教授周鏇過。他是端木太太的“麻友”,是很多年前從香港來的。這個人長得英俊高大,很漂亮,即使老了,那也完全稱得上是個美男子。不過光是外表美的男人不怎么能討女人的歡心。在一起談談話是可以的,但是要約會卻是另外一回事了。何況他還是端木太太多年前的情人。但是這個男人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徵,就是打麻將每打必輸。賭場失意,情場應該有戰績。
端木太太是我在新加坡的第二個房東,住在珍珠苑,很胖,無兒無女,一直獨身。她的“麻友”約了我許多次,但我一次也未給他機會,他又找小愛,小愛也明白得很。當時小愛和我一起住在端木太太家,另外還有一個女孩叫小查,是從瀋陽來的。小查是一個短髮、青春亮麗的女孩,她比我和小愛都小一些,21歲,每次打麻將,端木太太都讓她坐在自己身邊,說是小查可以為她帶來好運。
“小查是處女,這點可以從額頭上看出來的,小查的額頭放光,而她們都有些晦暗,尤其是小愛。”端木太太說。
小查在一旁咯咯大笑。端木太太的情人連忙說,有道理,有道理。
他的名字叫本。有一天他又約我去東海岸吃飯,我去了,因為我實在是盛情難卻。不過,我對男人是把握得很準的,我就知道跟他在一起純粹是浪費時間。一個大學教授有什麼能耐呢?即使是新加坡的大學教授也沒有給女人錢的習慣,他們以為他們有知識,有文化,跟那些生意人不同。
他說話很謹慎,點菜也很謹慎。一邊吃飯的時候,一邊他就試探我對性的態度,看我支支吾吾,又說性是我們最美好的事情。我想,他一開始就跟我談性的問題,因為在他看來,性可是生活中惟一頭等重要而且神聖的事。我問他,你為什麼不去找小查,小查是處女。
“那么你呢?”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