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介紹
2010年8月26至29日,中國首部解密使鹿鄂溫克民族文化的大型原生態舞台劇《敖魯古雅》,將在北京保利劇院震撼上演。
該劇以中國最後一個使用馴鹿的狩獵部落——使鹿鄂溫克族為背景,由“吉祥三寶”團隊歷時多年,精心打造而成。該劇以少女艾雅瑪與青年獵手別日坎的動人愛情為線索,大力再現使鹿鄂溫克遊獵部落的生活原貌,吟唱使鹿鄂溫克感恩自然、尊重生命的千年鏇律。
據悉,觀眾在劇中不僅能看到使鹿鄂溫克族以腿部蹬踢彈跳為主的“鹿舞”、“仙鶴舞”,還能欣賞到首次以舞台形式展現的薩滿舞、祭熊、祭火神等神秘儀式。鹿哨、口弦琴等鄂溫克族民間樂器營造幽謐森林氛圍,而最原始的鄂溫克族“喉音”直擊人心。在音響效果上,為了完美還原寒帶森林的神秘特質,演出現場將使用5.1聲道環繞立體聲,全方位刺激觀眾的感官視聽,這在中國歌舞劇演出中還尚屬首次。
這箇中國唯一馴養馴鹿的民族,為何今時今日還保持著傳統的狩獵方式?他們與印第安人有著怎樣的淵源?神秘的薩滿又是如何與萬物生靈對話的?《敖魯古雅》將帶著人們對使鹿鄂溫克族的好奇、對古老薩滿文化的敬畏,揭開自己神秘的面紗。
詳細介紹
寒冷而廣闊的北極圈,生活著一群與馴鹿為伴的人。
他們的足跡從遠古延續至今,遍及整片林海雪原……
他們的民族小到不能再小,卻濃縮整個世界北極圈的文化……
他們在極端嚴酷的環境中生存,卻愛戀如初不離故土……
他們使用相對原始的工具,卻對大自然有著特殊感知……
他們是一個充滿智慧和頑強生命力的民族,
他們的薩滿舞已被列為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
他們舞動著、吟唱著,與生靈萬物和宇宙眾神進行著密切交流……
他們的意志與精神組成了使鹿鄂溫克——中國最後的狩獵部落。
他們的情感與靈魂構成了國內首部解密使鹿鄂溫克民俗文化的原生態舞台劇《敖魯古雅》。
鄂溫克部落原生態舞台劇敖魯古雅圍繞少女艾雅瑪與青年獵手別日坎的愛情故事,集中展示了使鹿鄂溫克部族的民間音樂、民族舞蹈和神秘儀式典禮,大力還原其生活原貌。並將鄂溫克人的審美趣味,渾然天成的精神元素融入其中,破解了寒帶氣候條件熔鑄的生命密碼。
感恩自然、尊重生命是本劇貫穿始終的主題,同時也是使鹿鄂溫克部落吟唱千年的鏇律。這一主題被溶解為多彩的藝術語言,浸透在本劇的每一段音節、每一組舞步當中。這對於生活在被現代性所遮蔽了很多理想精神的城市人來說,是場精神上的回歸和洗禮。
鄂溫克部落原生態舞台劇敖魯古雅該劇由 “吉祥三寶”團隊歷時四年,克服重重艱難阻隔,長途跋涉深入森林部落,搶救性地收集了當地民歌、舞蹈、器樂、形體藝術等彌足珍貴的第一手資料。並走訪北歐及遠東地區,發現了北極圈藝術文化驚人的相似之處,融入《敖魯古雅》中。
同時,邀請俄羅斯鄂溫克藝術家鼎力相助,最終決定首次以舞台劇方式把神秘的使鹿鄂溫克部落文化立體地展現在世人面前。中國國家文化出口重點企業保利演藝經紀公司以獨有的文化悟性和市場觸覺加盟《敖魯古雅》,為最大程度地發揮國家非遺薩滿舞與宇宙萬物的特殊對話性,進行了劇本修改與整體策劃,傾力打造使鹿鄂溫克民族文化名片。
影片看點
吉祥三寶 歷時兩年
長途跋涉深入森林裡的部落,走訪年屆九旬的最後的女酋長,收集了當地民歌、舞蹈、器樂、形體藝術等等彌足珍貴的第一手資料,並走訪了北歐及遠東地區,發現了北極圈藝術文化驚人的相似之處。在俄羅斯鄂溫克藝術家的幫助下, 第一次以晚會的方式把神秘的鄂溫克敖魯古雅部落使鹿文化立體地展現在世人面前。
保利演藝 畫龍點睛
通過愛情故事主線著力展現使鹿鄂溫克遊獵部落的生活原貌。通過鄂溫克族少女艾雅瑪與青年獵手別日坎在林中相識、相愛並最終在敖魯古雅河邊營地相牽,集中展示這一原始部落的民間音樂和民族舞蹈,並將鄂溫克人的審美趣味,自然天成的精神元素融入其中,破解了寒溫帶氣候條件熔鑄的生命密碼。
當新一輪朝陽初升,沐浴在晨光中人們的感恩之情由衷而發,他們朝著太陽、朝著山川河流、對著溫暖的篝火傾述、歌唱,向賜福於人類的自然萬物,表達心中永恆的祝願。感恩大自然這一情愫,溶解為多色彩的藝術語言,浸透在本劇的每一段音節,每一組舞步中。感恩大自然是貫穿始終的本劇主題,同時也是使鹿鄂溫克部落吟唱千年的鏇律。
演出亮點 精彩紛呈
大型原創舞台劇《敖魯古雅》收集了大量的原生態樂器/歌曲/舞蹈/儀式,
充分展現了獨特的寒帶森林文化,以及使鹿鄂溫克人非凡的想像力。
敬畏自然,尊重生命,感恩大自然所賦予的一切。
對於生活在被現代性所遮蔽了很多人類理想精神的城市人來說
這是場精神上的回歸和洗禮。
原始舞蹈 形體精靈
極帶森林文化特有的“腿部動作”
“鹿舞”、“仙鶴舞”PK“雀之靈”
最原始的圖騰崇拜舞蹈,薩滿舞——非物質文化遺產
舞步簡單卻熱情似火的集體舞“阿罕拜”“愛達哈喜楞舞”“哲輝冷舞”“斡日切”
心靈之歌 自然之唱
最原始的卻能直擊心靈的“喉音”pk“海豚音”
歌曲優美動聽,風格獨特,不同於草原長調,帶有明顯的節奏感。
牧歌和獵歌,表現了他們勇敢而質樸的性格。
土著音樂 失傳樂器
豐富的使鹿鄂溫克獵民民間音樂素材,
包括鹿哨、口弦琴、單鼓、木蕭等
全世界僅有兩套的最原始樂器
手工服飾 無法複製
全部由當地民間手工藝人集體創作並製作
極具原始部落元素的服飾文化
環繞音效 引領至尊
《敖魯古雅》《敖魯古雅》國內劇院首次演出現場使用5.1聲道環繞立體聲音響,完美還原寒帶森林的神秘之音,刺激觀眾的聽覺。
儀式
神秘的薩滿儀式,祭熊,祭火神等儀式首次舞台現場展現。
使鹿鄂溫克,中國的最後一個狩獵部落,唯一一個使用馴鹿的民族,古老薩滿文化的虔誠信徒。這個僅剩兩百多個人的極小部落,卻濃縮了整個北極圈的寒帶森林文化——敬畏生命,感恩自然。 烏日娜,布仁巴雅爾夫婦(吉祥三寶),深入莽林,走訪北極圈,花費多年心血傾情打造了大型原生態舞台劇《敖魯古雅》。非物質文化遺產薩滿舞首次舞台現場亮相。5.1環繞音響完美還原寒帶森林的神秘,最原始的直擊心靈的喉音,幾近失傳的舞步,極具森林特色的音樂,2010年8月26日至29日在保利劇院震撼上演。為炎炎夏日呈現一曲寒帶森林的冷極藍調。7月16日定為正式開票日。
幕後花絮
敖魯古雅本是地名,在內蒙古最北端,鄂溫克人三百年前從西伯利亞遷徙到這裡來。顧桃把他的紀錄片命名為《敖魯古雅•敖魯古雅……》,用重複句與省略號,有無法用文字說出的感慨和嘆息。張獻民先生說曾給一個到西伯利亞森林裡拍紀錄片的西方人看這部片子,對方看完後說“si Triste, si noir”,“如此憂傷,如此暗淡”。
顧桃的這部紀錄片如同日記,是他拍攝三年期間的日記片斷,一個半小時,素材是200多個小時。顧桃說這個數字並不驚人,確實有許多紀錄片工作者三個月就能拍這么多素材。更多的時間,顧桃在山上和他的被拍攝對象、也是他的朋友們挑水、尋鹿、喝酒。從影像本身來看,也可以說他沒有任何創作上的野心和修飾,只是記錄。如果說這部紀錄片在人類學、民族志外還有別的價值,那就是詩意,詩意就來自敖魯古雅的自然,長於鄂溫克人的骨血。
在一輛從根河市開往獵民點的火車上,鄂溫克族人柳霞和維佳姐弟進入我們視線,他們已經喝得有點多了。2003年,鄂溫克族人因為山上獵物驟減,被政府安排到山下的定居點,靠低保過無所事事的生活,獵槍被收繳之後,鄂溫克人就像失去靈魂一樣,很多人整天喝酒度日。火車鄰座的旅客問,“你們問鄂溫克人還有多人?”有點迷糊的柳霞就伸出手指就數開:“有瑪利亞•索,王瑛,老道……”直到維佳插話說統共還有100多人。又說你們的定居點這么漂亮,柳霞說“太小了”。山下的居民房當然比山上的帳篷大,可是柳霞還是直說“太小了”,鄰座那位可能不明白,觀眾看下去、看見她走入森林就知道,她是說天地太小了。她喝得再迷糊,也不忘告訴人家,他們族人賴於生存的馴鹿——“不是養的,它們來回跑。” 鄂溫克人有種自覺,他們是森林之子,屬於大自然。按其中一位從定居點回山上看看的大嬸的話說——“大自然就是特別隨便”。植物都像動物一樣滿地跑。
但是現在,這種與自然共同生息的生活方式漸漸在消逝之中。
《敖魯古雅》里的三年時光,不連續記錄某事,也沒有結構可言。顧桃的拍攝基本和鄂溫克人的生活一樣自由,不講究,但充滿生氣。他主要拍攝的是三個人物:柳霞和維佳、和被稱為老大的何協。他們都是普通獵民,但是似乎天生又是詩人哲人藝術家,所言所行常讓人看得一愣、心裡一顫。
作為中年領導者的何協,鋸馴鹿茸時會吸上一口鮮血,心中恨起就一腳踹倒對方,但是愛在夜色下吹起口琴,唱“敖魯古雅的月啊……”,有一次這個壯漢唱到淚流滿面,想起死去的弟弟,抽噎著說:“人都死得太快了,我那可愛的弟弟……”。曾經學過繪畫的維佳,不愛幹活,只想喝酒,有時就寫上一首詩、作上一副畫,完成之後就扔到火堆里,任它化為灰燼。而柳霞喝多了,常說一些上句不接下句的瘋話,滿是詩意。她的兒子叫雨果,鄂溫克話叫喜溫,喜溫又是太陽的意思。小雨果因為父親去世、母親酗酒,被送到無錫一所學校的孤兒班裡去了。柳霞一看到太陽,就想起自己的兒子,她在陽光照耀下用嘶啞的嗓音說:“太陽啊太陽,我特喜歡你;不是喜歡,我愛你,太陽”;又說“太陽是我的母親,月亮是我的父親,星星是我的兒子。天上的都是我的。”
出身鄂倫春、在北京做商業攝影的顧桃,在日子有點失去方向時,來到敖魯古雅,立即喜愛上了這種獵民生活。那是一種原始生活,也像是回到了人類的童年,無拘無束,敢愛敢恨。用文氣一點的話來說,也許可以稱鄂溫克人為“赤子”。赤子的話有時像瘋話也像詩句,真情流露,尤其在醉酒以後。另一方面,在這部紀錄片裡,時常可見暴力,一言不合、心頭怒起,就是飛腿老拳,毫不留情,至親之間也是如此,常鬧的血流滿面。這也是“赤子”生活的一部分。按顧桃的說法,這也許是一種“純潔的暴力”,沒有仇恨的意味。有一次柳霞被老母親怒罵之後,滿臉是血地出了帳篷(看樣子似乎被利器劃傷),她抱住自己養的幼年黑獵犬抽噎著咒罵說:“我是你的主人,幫幫我,幫我去咬死那個老傢伙。”這個長得頗為古怪的婦女此時完全像個孩子,又血性又可愛。——當然這種頻繁暴力的背後,也確有一種自我毀滅的指向。
顧桃拍《敖魯古雅》本是無意為之。他的父親顧德清先生一直在鄂倫春旗文化館工作,在上世紀80年代去敖魯古雅進行攝影記錄,持續四年。02年底,顧桃見腿腳已經走不動的父親念念不忘敖魯古雅,決定去那裡拜訪父親的老朋友,拍一些照片回來給他看。去了之後,發現照片還不太夠,改拿DV拍攝活動影像。從05年起陸續拍了三年,有時一年去八次,後來剪成他的第一部紀錄片作品。顧德清先生曾留下一本很有價值的書《獵民生活日記》,顧桃延續了父親的日記習慣,寫了不少《敖魯古雅日記》,可以與他的紀錄片平行閱讀。就在鄂溫克人的日常之中,常有讓我們這種“開化”過的感到不可思議的東西。
——比如這天“夜晚。爐火劈啪作響,我們享用了鹿肉和酒。外面的星空星光閃爍,柳霞又喝多了,喃喃自語:‘上帝都是我的朋友’”——這句話當然看得人一驚,就能明白在鄂溫克人的內心像星空一樣遼闊和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