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摩的侄兒》

《拉摩的侄兒》

《拉摩的侄兒》是法國作家,哲學家狄德羅創作於1762年,至1799年定稿。該書是一部對話體的哲理小說,是一部驚世駭俗的作品,它通過一個放蕩無恥的人物“拉摩的侄兒”的言語,揭露了上流社會的腐朽,並就道德、藝術等等問題提出了一些獨到的見解。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作者:狄德羅

拉摩的侄兒/企鵝經典系列拉摩的侄兒/企鵝經典系列

出版社:重慶出版集團.
ISBN:9787536690387
出版日期:2010-09-03
開本:32開
裝幀:平裝
字數:96000
印刷時間:2008-01-30

編輯推薦

《拉摩的侄兒》法國作家,哲學家狄德羅創作於1762年,至1799年定稿。但在作者生前並未發表。該書是一部對話體的哲理小說,是一部驚世駭俗的作品,它通過一個放蕩無恥的人物“拉摩的侄兒”的言語,揭露了上流社會的腐朽,並就道德、藝術等等問題提出了一些獨到的見解。馬克思稱這部小說為“無與倫比的作品”,恩格斯稱之為“辯證法的傑作”。他在戲劇理論上的重要貢獻是提出了“嚴肅戲劇”的概念。這種戲劇突破了傳統悲劇、喜劇的嚴格界限,是一種新的戲劇體裁,即後世的正劇。他也是資產階級現實主義美學的先驅者之一。

內容簡介

這是什麼鬼經濟啊!一些人塞飽了所有東西,另一些人雖然像他們一樣有著討厭的胃,有著不斷再生的飢餓,竟沒有東西可以放在牙齒下面。《拉摩的侄兒》是法國百科全書作家狄德羅的長篇小說。拉摩的侄兒在書中是個流浪漢,統治階級的幫閒,因此他低三下四,任人作踐;但他又坦率耿直,無情地唾罵、鄙視醉生夢死的上層社會。在他身上,才智與愚蠢,高雅與庸俗,瘋狂與沉靜,正確思想與錯誤思想,卑鄙低劣與光明磊落奇怪地融為一體。作者對當時法國社會眾生的刻畫和辛辣的評論不僅反映了封建制度下人與人的真實關係,而且揭示了正在成長中的資產階級社會的心理特徵。

譯者簡介

陸元昶,1962年生於南京,畢業於北京大學。主要譯作有《修女》、《拉摩的侄兒》、《和尚與哲學家——佛教與西方思想的對話》、《解放的速度》、《生活在古埃及》、《蒙娜麗莎:文藝復興時期的一位佛羅倫斯婦女》等。

舊版

書籍作者:【法】狄德羅/著
拉摩的侄兒拉摩的侄兒

圖書出版社:商務印書館
圖書售價:10.00元
圖書類別:哲學
圖書標籤:【法】狄德羅著商務印書館
上書時間:2010-12-25
出版時間:1981-03印刷時間:1981-03
開本:大32開頁數:123頁
裝訂:平裝印數:12千冊

名人推薦

《拉摩的侄兒》是同類作品中獨一無二的傑作,但並無神秘性。幾乎它的方方面面,包括時間、目的和含義,都可以拿來公開討論,而當我們試探性地為各個層面下結論的時候,卻發現這些結論之間充滿矛盾,相互否定。
這篇文章的脈絡其實很容易理清。偉大的作曲家讓-菲利普。拉摩的侄兒,像他的叔叔一樣,從第戎來到了巴黎。他性格古怪或者說即使並不古怪,但是在狄德羅的對話中,卻被刻畫得相當古怪,在巴黎教唱歌與鍵盤,生活並不穩定,寄生於大戶人家和時尚咖啡館。故事中,某日,他於法國皇宮的花園中遇到了狄德羅,二人開始了上流社會和半上流社會流行的兜風,之後開始對談。拉摩很沮喪,因為在被稱為富裕的財富聚會的家中,他直言不諱,得罪了這家主人當時的情婦。這位情婦就是《法蘭西喜劇》中的女演員,一個諂媚者和乖順的弄臣。之後,拉摩的侄兒失去了在這個家裡的舒適地位。這場談話涉及熱門與冷門話題,包括社會、音樂、文學、教育、政治、道德、哲學等,中間不時被拉摩有趣的啞劇模擬所打斷,後來因為拉摩必須要去歌劇院,二人就此告別。
這篇極具可讀性的對話,流淌著一個思維極為活躍的人物時而歡欣時而怒狂的思想,他好似一個拉伯雷式的充滿喜劇色彩的創造,而其中,包含了一系列相當複雜而艱深的問題,一代代的研究者和評論家們,至今依然仍無法給出清晰的答案。其實,每個人的猜測都是有意思的,各說各有理,幾乎不相上下。這篇序言的以下部分,並不是對一些既定事實的闡述,而是人們的一些猜測或者觀點,讀者對此也可以提出異議,就如大多數文學經典尤其是那些深刻探討人性的作品一樣,在時間的光年中,它們被反覆思考、解讀。
問題是:這本書是什麼時候寫的呢?我們手中的這個版本是最佳版本嗎?狄德羅稱其為諷刺作品又為何意呢?諷刺的又是什麼呢?作者期望讀者站在“他”那一面還是“我”那一面呢?如果“我”代表狄德羅的話,那么,為什麼最重要最有趣的部分給了“他”呢?那是否可以說“我”只是一個陪襯,“我”的存在只是為了激出他有趣的回答呢?倘若這篇文章真正的有趣點在於“他”的性格與觀點的話,那我們是否可以假定,狄德羅本人是贊同這位“他”的無政府主義和憤世嫉俗呢?若真是這樣,那么這一切與狄德羅這位公眾眼中的《百科全書》的作者和編者的大多數官方觀點完全背道而馳。若真如此,那么是否可以說,這部作品所體現的,才是真實的狄德羅呢?而它只是為他自己和少數幾個朋友所寫的呢?那么是否可以說,這不過是對我們骨子裡的偽善和憤世嫉俗的一種剝離呢這種心態,我們每個人不也都時常有之嗎?當我們故意而為之,譏誚我們平時所聲稱所昭示尊崇的一切,當我們某一刻面對真實,卻不得不承認我們的所作所為所呈現的一切,其實什麼也不是,只不過是一枚保護我們的煙霧彈,當我們為了生存,裹著一層面具,順應著官方的言論等等這些時刻,暴露的不都是我們的這種心態嗎?
上述的最後一組猜想,又引發了一個最令人疑惑的問題:
話說回來,這篇文章,是一篇詳述的辯論,還是一篇討伐《百科全書》大爭論中那些敵人們的檄文?或者,這是對他的那個時代的骯髒與墮落的殘酷揭露?甚至可以說,這只是一場關於《鄉村占卜者》這部歌劇的掐架?當時,這場爭論遍及歌劇院,大家爭執著究竟是義大利式音樂優美還是法式音樂優美,此書是不是亨德爾與博農奇尼那場在倫敦的小題大做的伯仲之爭的法國版呢?
若說它只是一篇關於音樂的小冊子,也不盡然,因為後來人們很快將它視為嚴肅作品,因為音樂那部分所占比例很小,而暗含的一些關乎道德、社會、哲學的命題卻占據首要地位。
如果這是狄德羅對他的文學和思想敵人的一篇檄文,如果這是對某些墮落的人們的譏諷,如果它只是一場關於義大利與法國音樂之爭,那么為什麼狄德羅沒有發表它呢?這種解釋很容易行得通,狄德羅不聲張地發表這部作品,因為當中暗含著很多危險的言論,尤其是狄德羅的《布乾維爾遊記補遺》和《達朗貝爾的夢》中那些駭人的關於性的文字,但我們不能立刻就認為,狄德羅從不打算出版它就是因為文中那些危險的道德言論;而同時,它又對文中那些被點名的人也就是真實存在的敵人們進行了攻擊。倘若他從不想出版這部作品,那為什麼,他對那些圈定的敵手進行苛刻無情的人身攻擊呢?藉此似乎可以衍生出這樣一個觀點:狄德羅寫出這樣一篇言辭激烈的檄文,是為了發泄私慾,因為他知道,這部作品在他和他的大多數敵人死後,很有可能公布於眾。
……
在現實生活中,沒有一場爭論可以最終得到一個真正清晰而毋庸置疑的答案,尤其是面對這樣一個涉及方方面面多種多樣的話題的大討論。因為最深刻的哲學原因,對這部作品是不可能最終下出一個清晰的結論的,但又必須得如此,因為人類本身的行為和藝術上的真理,要求它不得不面臨這樣一個結局。在酒吧中的兩個人,或者是在花園的長椅上的二人其實我們並不很清楚他們究竟在哪兒這二人,發現沒時間後,就匆忙地告別了,就像現實中的人們被問道是否還會回來一樣,回答是:“我不知道”。
萊昂納多.坦考克(LeonardTancock)王凌雲譯

精彩片段

奧拉提烏斯作品第二卷諷刺詩第七首不論天氣晴朗還是惡劣,每天傍晚五點鐘左右到王宮花園去散步,這是我的習慣。人們看到總是獨自一人在阿爾讓松的長凳上夢想的這個人,便是我。我與我自己談論政治、愛情、興趣或哲學。我讓我的靈魂徹底放縱。我讓它自己做主追隨那第一個出現的聰明的或愚蠢的念頭,就像人們在福瓦林蔭道上看著我們的那些放蕩青年在追逐一位神情輕佻、面帶微笑、目光閃爍、鼻尖翹起的妓女,又為了另一位而離開這一位,向所有的妓女進攻,卻不依戀於任何一位。我的思想,也就是我的妓女。如果天氣太冷或者雨太大,我就躲進攝政③咖啡館;我在那裡以看別人下象棋來消磨時間。巴黎是全世界玩這種遊戲最好的地方,而攝政咖啡館則又是全巴黎玩得最好的地方。正是在萊伊的家中,高深的雷加爾,狡猾的菲利多爾和穩重的邁約進行了競賽;正是在這裡人們看到了最驚人的招數,聽到了最壞的談話;因為,如果人們能夠成為一個像雷加爾那樣的風趣的人兼偉大的象棋手,他也就能夠成為一個像福貝爾和邁約那樣的偉大的象棋手兼傻瓜。一天下午,我正在那裡,多看,少說,儘量少聽,這個國家最奇異的人中的一個過來與我攀談,上帝並沒有使這個國家缺少這種人。這是一個崇高和卑下,良好見解和不理智的複合體。正直的觀念和不道德的觀念一定是非常奇特地在他的頭腦中混雜在一起,因為他既不帶炫耀地表現出自然所給予他的良好品質,又毫無羞恥地表現出他從自然那裡接收到的惡劣品質。另外,他天生具有一副強健的身體結構,熱烈而獨特的想像,和不尋常的肺部力量。如果您曾經遇到他而他的古怪特徵沒有使您停下來,要么您就將您的手指塞進您的耳朵里,要么您就逃走。上帝,多么可怕的肺啊!沒有任何東西比他自己更不像他自己的了。有時候,他消瘦蒼白得像一個到了癆病晚期的病人;人們能夠隔著他的面頰數出他的牙齒,好像他已有好幾天沒有吃東西,或者是從緘口派苦修會出來的。下一個月,他又肥胖臃腫得好像從來沒有離開過一位大富翁的餐桌,或者是他一直被關在一所聖伯納爾會的修道院裡。今天,他穿著髒襯衣,破的短套褲,渾身上下綴滿了破布片,幾乎沒有穿鞋子,低著頭走路,躲躲閃閃,人們都想要叫住他施捨給他錢。明天,他搽滿香粉,穿著鞋子,卷著發,穿戴體面,昂著頭走路,展現自己,您幾乎要將他當成一個正派人。他過一天算一天,根據情況而悲哀或歡快。早晨起來時,他的第一個需要,是知道在哪裡吃中餐;中餐之後,他就想他將到哪裡去吃晚飯。夜晚給他帶來不安,或者是他徒步返回他住的小閣樓,如果房東太太還沒有因為不耐煩等待他的房錢而向他討還鑰匙;或者是他在郊區的某個小酒館裡轉著圈,在一小塊麵包和一罐啤酒之間等著天亮。當他口袋裡連十個蘇都沒有時,他有時遇到這種事情,他或者求助於朋友們的出租馬車車夫,或者求助於某位大老爺的車夫,車夫在馬旁邊的草上給他一張床。早晨,他的頭髮里還帶著他的床墊的一部分。如果季節溫暖,他就整夜在林蔭道大街或香榭麗舍大街上邁著大步。他和白天一起又重新出現在這個城市裡,在前一夜就為明天穿好了衣服,有時候在明天就為這星期剩下的日子穿好了衣服。我不尊重這些古怪的人;有些人把他們當成自己的親密的熟人,甚至是自己的朋友。他們每年在我遇到他們時使我停下來一次,因為他們的性格與其他人的性格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們打破了我們的教育、我們的社會的慣例、我們的習慣的禮節所導致的令人厭倦的單調。如果他們中的一個出現在聚會中,這便是一粒酵母,它發酵,使每個人都恢復了其一部分自然的特性。他動搖,他煽動,他使人們贊同或指責,他使真理露出來,他使人們認識正直的人,他揭穿元賴;正是在這時候,通情達理的人聆聽並且分辨他的世界。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