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拉智慧:如何在不確定的世界找到和諧的生活》

《卡巴拉智慧:如何在不確定的世界找到和諧的生活》

如今,卡巴拉被公認為一種能夠改進我們自己及身邊親愛之人的生活的方法,它是一種可行而且經受了時間考驗的方法。其法則在各個方面——個人、社會及環境,為全球危機提供了解決方法。本書也告訴我們,人類可以學習如何去利用自然隱藏的法則,從而使我們能夠超越所有這一切去到達一個和平與成功的新階段。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貫穿世世代代,卡巴拉令許多男女著迷。有的入迷者是一些在各自領域中的風雲人物:比如牛頓、萊布尼茨和歌德等,他們只是一些偉大的創新者。本書結合了古老的卡巴拉智慧的原則和科學的最新發現,為我們展示了一個完整的並且條理清晰的公式,通過它我們能夠探索一個新的、更高的人生境界。
這個五千年前就開始的發展過程今天正走向其頂峰。幾千年前,人類曾經團結在一起,人與人之間、人與自然之間統一為一體。但在那些日子中,自然通過給予我們利己主義將我們和所有其他的生物區別開來。自那以來,我們一直在培育我們的利己心,並因此變得與自然越來越遙遠,人與人之間也越來越疏遠。
然而五千年前,有一群人發現了一系列能夠積極地利用利己主義的隱藏的法則,它能促使人變得和自然相同。這些人把他們發現的方法稱為“卡巴拉智慧”,其主旨倡導能戰勝日益增長的利己主義的團結和整體性。
如今,卡巴拉被公認為一種能夠改進我們自己及身邊親愛之人的生活的方法,它是一種可行而且經受了時間考驗的方法。其法則在各個方面——個人、社會及環境,為全球危機提供了解決方法。本書也告訴我們,人類可以學習如何去利用自然隱藏的法則,從而使我們能夠超越所有這一切去到達一個和平與成功的新階段。

內容簡介

貫穿世世代代,卡巴拉令許多男女著迷。有的入迷者是一些在各自領域中的風雲人物:比如牛頓、萊布尼茨和歌德等,他們只是一些偉大的創新者。本書結合了古老的卡巴拉智慧的原則和科學的最新發現,為我們展示了一個完整的並且條理清晰的公式,通過它我們能夠探索一個新的、更高的人生境界。
這個五千年前就開始的發展過程今天正走向其頂峰。幾千年前,人類曾經團結在一起,人與人之間、人與自然之間統一為一體。但在那些日子中,自然通過給予我們利己主義將我們和所有其他的生物區別開來。自那以來,我們一直在培育我們的利己心,並因此變得與自然越來越遙遠,人與人之間也越來越疏遠。
然而五千年前,有一群人發現了一系列能夠積極地利用利己主義的隱藏的法則,它能促使人變得和自然相同。這些人把他們發現的方法稱為“卡巴拉智慧”,其主旨倡導能戰勝日益增長的利己主義的團結和整體性。

作者簡介

麥可·萊特曼博士,卡巴拉學者,BneiBaruch卡巴拉教育研究中心的創始人及主席。他於俄國科學院的莫斯科哲學學會獲得其哲學和卡巴拉博士學位,並於聖彼得堡州工藝大學的生物醫學控制論系獲得生物控制論碩士學位。除了作為一位科學家及一位研究者之外,在近三十年來他一直廣泛地投身於卡巴拉事業之中。他已經出版了三十本卡巴拉的書籍及眾多的卡巴拉及科學出版物。
萊特曼博士是BaruchAshlag的門徒和私人助理,Ashlag是卡巴拉學者YehudaLeibHaLeviAshlag之子。萊特曼博士繼承了其導師的使命,即終身致力於促進卡巴拉智慧在全世界的傳播。1991年,其導師去世後,他創立了BneiBaruch卡巴拉教育及研究中心,致於卡巴拉智慧的傳播。
BneiBaruch每天製作實況的卡巴拉課程電視廣播,並為全世界各種不同的頻道製作卡巴拉電視節目。BneiBaruch也通過網際網路播出每天的實況視頻及音頻的卡巴拉課程,並伴有從希伯萊語到英語、俄語、法語、及西班牙、義大利語及德語的同聲翻譯。

媒體評論

萊特曼博士為這門古老的學科帶來了一顆溫暖的心,深入的知識和體驗及對現代原則的經驗主義的徹底掌握。在真正卡巴拉中可以找到貫穿所有時代的偉大智慧,它是一個非宗派主義的,仁慈的精神指南。
——JeffreySatinover博士(法國尼斯大學物理系教授)
麥可·萊特曼是獨特而令人著迷的:一位創造出了一個科學與卡巴拉富有意義的綜合體的天才科學家。
——DavidA.Cooper(《狂喜卡巴拉》的作者)
對於那些尋找可信的傳統神秘猶太教導的人們而言,這是一個極好的資源,一個嚴肅的學生們已遵從了數百年的方法。
——ArthurGoldwag,《對卡巴拉的信念之網指南》
這兒沒有繫著紅線的秘方,沒有唾手可得手的對世俗成功的許諾。相反,萊特曼邀請我們通過挑戰,即通常是痛苦內心的工作,來對自我及這個世界進行改造。令人著迷的,富有學識的,有時是令人震驚的…這些將喚醒並激勵任何一位精神真理的探求者。
——tamarFrankiel博士(《卡巴拉的禮物》作者)
在此決定我們在這個星球未來的危急時刻,卡巴拉這一古老智慧已經復興並成為中肯和有效的方法。在這一古典手稿中所包含的智慧必須被拿出來解決我們所面臨的問題,並抓住對我們開放的機會。在全世界對我們所有人要傳達這一訊息。麥可?萊特曼正是能夠迎接這一重要挑戰並完成這一歷史使命的合格人選。
——拉斯扎羅(ErvinLaszlo)教授(系統哲學和進化綜合理論領域的權威)
巴拉科學給予我們一個通往精神世界和我們存在之根源的實用方法。人存在於世上時,如果能實現生命的真正目標,就能獲得完美、和諧的生活及無限的滿足感,並超越此世界時間與空間的限制。
——麥可·萊特曼博士

目錄

推薦序001
上 篇 卡巴拉啟示
第一章 卡巴拉:過去與現在003
總體規劃 /003
科學的搖籃 /005
卡巴拉的誕生 /007
隱匿、尋找卻毫無發現 /010
利他主義的必要性 /012
第二章 最偉大的願望018
成長的跳板 /018
應對願望 /023
第三章 創造的起源029
精神世界 /029
求索創造的念頭 /034
路 線 /037
AdamhaRishon——“亞當”共同的靈魂 /042
第四章 我們的宇宙045
梯子之上 /048
追求精神境界的願望 /051
第五章 誰的現實堪稱現實057
學習卡巴拉過程中的三個限制 /059
感知現實 /062
第六章 通向自由狹窄的道路075
黎明前的黑暗 /076
藉助四個步驟營造一個新的世界 /079
認清自己的局限 /082
四大要素 /086
選擇有助於改正的適當環境 /088
利己主義必將滅亡 /092
實施自由選擇 /097
下 篇 從混沌走向和諧
引 言103
第八章 願望就是一切109
一個原因,一個解決方案 /109
人類追求快樂的願望的演化 /113
第九章 快樂的界限115
愚弄享樂的願望 /117
第十章 利他主義是生命的法則121
生命機體中細胞的和諧 /122
密切聯繫造就了嶄新階段上的生命 /123
利己的細胞就是癌細胞 /123
個人對集體 /123
幫助其他同類 /124
動物共同生活的社會 /125
相互依存 /125
沒有貧窮和匱乏 /125
在自然界,一切都走向統一 /126
第十一章 破壞平衡128
將危機作為恢復平衡的良機 /134
第十二章 遵循自然規律138
人生目標 /138
改變待人態度、實現自然平衡 /146
第十三章 自由之路150
快樂與痛苦 /151
選擇從何而來 /152
第十四章 了解我們的自由選擇155
新的方向 /158
第十五章 萬事俱備,去實現人生的目標161
人類一代代的進化 /161
社會接近利他主義 /163
利己主義者和利他主義者 /165
第十六章 完整無限的現實169
感知現實 /169
自然的計畫 /173
睜開我們的雙眼 /177
第十七章 與自然保持平衡180
人類層面上的平衡 /182
第十八章 人類與卡巴拉智慧184
以色列人的誕生 /188
改正方法的演化 /190
以色列的使命 /192
反猶太主義 /197
伊斯蘭教的興起 /199
內在性與外在性 /202
歌革與瑪各的戰爭 /204
世界的未來掌握在我們手中 /207

前言

推薦序
應邀為麥可·萊特曼博士的這本卡巴拉經典作序,我深感榮幸。作者不僅是我個人的親密朋友,而且在我看來,他還是當今健在的一位最重要的卡巴拉學家,兩千年來一直秘而不宣的一種智慧的真正代表。既然卡巴拉智慧在其他本質智慧中完全顯露,我相信沒有人比他更適合對其本質作出解釋。
在當今世界,作為一種切實可用的指導方法,卡巴拉的興起有著獨特的意義。它可以幫助我們重新獲得我們祖先曾經擁有,卻被我們忘卻的智慧。
本地的智慧之所以在今天得以顯現,正是因為我們習以為常的、非常機械的學派未能提供它所承諾的安樂與支撐。有句中國諺語告誡我們說:“不順時而動,則止步不前。”這對當今的人類而言,將會成災:
氣候的變化正威脅著將我們這個星球上遼闊的地域變為荒涼之地,那裡既不適合人類居住,又無法提供足夠的食物。
此外,世界上絕大多數經濟體已經不能夠自給自足。讓人感覺不妙的是這一現象出現的同時伴隨著全球糧食儲備的減少。全球一半以上的人口淡水供應不足,平均每日超過6000名兒童因飲用被污染的水引起腹瀉,並在得不到及時救治的情況下死亡。
在世界上很多地方,人們熱衷於藉助暴力和恐怖活動來解決衝突。這樣一來,無論是富裕國家還是貧窮國家的不安全感都在惡化。伊斯蘭原教旨主義正在穆斯林世界廣為傳播,新納粹分子和其他極端分子的活動正在歐洲滋長,而宗教狂熱現象則遍及世界各地。
在這種情形下,作為地球主人的我們面臨著棘手的問題。
然而,全球分崩離析的局面並非不可逆轉。我們能夠扭轉局面,而且下面介紹的這個方案也是切實可行的:
正如本書後一部分所講的那樣,我們可以攜手並肩,共同追求和平與穩定的目標。商界領袖們能夠意識到迅速發生的變化,並藉助提供適銷對路的商品和服務來應對這一變化。
全球的新聞和娛樂媒體也許能夠對這些全新的情景進行探索,這樣對自我及對自然的一種新的觀念,將會出現在網際網路上、電視上、企業和社區的通信網路上。
在文明社會中,另一種人生觀和價值觀,將為社會和生態持續性的政策提供支持。人們將採取有力措施去保護環境,建立高效的食物和資源分配體系,開發並利用有益於可持續發展的能源、交通及農業技術。
在這種積極的前景下,人們將原計畫用於發展軍事和防務設施的資金,轉用到服務民眾的需求上面。有了這些新的發展,國內的、國際的及不同文化之間的不信任、民族和種族間的衝突、壓迫、經濟不平等、性別歧視等,將讓位於相互信任和尊重。世界各地的民眾及各種各樣的社區都將樂意合作,並建立起富有成效的夥伴關係。
這樣一來,人類不會選擇在衝突和戰爭中垮掉,它則會作出告別戰亂、突破局限的正確選擇。人類不但建立一個自力更生、團結協作的世界,而且收穫一個和平、寧靜、稱心如意、歡樂愉快的未來。
一個寧靜祥和的、可持續發展的世界在恭候我們的光臨,但令人遺憾的是,我們目前並沒有朝著這一方向前進。愛因斯坦告訴我們說:“我們正面臨的重大問題無法在我們製造它們時所處的同樣思維層面加以解決。”可我們依舊固執地這樣去做。我們製造出了恐怖主義、貧困、犯罪、環境退化、疾病和其他的“文明社會的痼疾”,如今卻試圖用同樣的手段同它們作鬥爭。我們儘管在嘗試著一些技術上的彌補辦法和暫時性的補救措施,卻沒有下定決心、高瞻遠矚地給這個世界帶來持久的、根本性的改觀。
全球意識
考慮到當今的全球危機,人類已經開始尋找思維新的途徑和模式。這些模式是古老的,但極其相關的本地的智慧。對它們而言,全球意識不再僅僅是補充的概念,而是它們的實質。當我們研究這些模式時,我們認識到新的全球意識實際上是一個年代久遠的意識,只不過現在它才被重新發現。
的確,現在正是重新發現全球意識的時刻。我們過去經常認為,典型的、“正常的”人類意識就是我們靠著聽覺、視覺、味覺、觸覺、嗅覺這五種官能所感知的那種意識。我們將其他的一切事物視為想像。通常的理解使我們止於我們肌膚感覺不到的地方。而其他的一些觀點,則被認為是“新時代的”、“神秘的”或“秘傳”的觀點。諸如“我們是一個統一體,我們每個人都是偉大的整體中的一部分”之類的觀念,則被視為文明史上的例外。
然而,如果我們審視一下這些觀念的發展史,就將發現事實恰恰相反。過去的300年間,在西方世界演變的還原論、機械論及沒有條理的思維並非標準,而是真正的例外。其他文化並不認同該觀點。甚至在機械的世界觀——作為牛頓自然哲學的一種套用(確切地說,是誤用)而傳承下來的世界觀——出現之前,西方世界並不堅持該觀點。
在其他文化中,也在西方世界的現代,主流意識都是一種歸屬,一種統一。大多數傳統文化並不認為人與人之間沒有共同的追求,只有碰巧一致的利益。
一切智慧傳統的典型起源,就是“全球意識”的概念。“全球意識”這一術語闡釋了我們作為人類,作為這個地球上的公民,“共命運、同呼吸”的那種意識。如果我們打算在這個星球上長期生存下去,如果我們打算確保我們的子子孫孫有一個平平安安的、穩定的未來,那么我們就必須培養一種全球意識。
為了闊步前進,我們必須培養一種可讓我們組成一個團結的人類家庭、發展一種全球文明的思想方式。然而,這種文明不應該倡導那種大一統文化——即讓每一個人都接受同樣的觀念,讓某個人或某個國家將那些觀念灌輸給其他的人或其他的國家。恰恰相反,這應該是一種多姿多彩的文明,它的各種元素匯聚在一起,去維持並發展整個文明體系,即全球人類的文明。
這種多樣性正是和諧的、和平的要素。每一個得以生存的社會都擁有它。唯有西方的社會及西化的社會卻將它忘卻了。在技術創新與經濟進步的過程中,它們將一個完整、同一的體系瓦解得支離破碎。現在正是修復它的時候。
我通過不斷閱讀萊特曼博士的著作,認識到真正意義上的卡巴拉不但有促進“人類和宇宙是完整的、統一的”這一概念,而且它還提供了切實可行的措施,以便人們在碰到文明的完整性、同一性慘遭破壞時,能夠及時進行重建。
我誠摯地推薦廣大讀者認真地閱讀這本書,因為它所講述的並不僅僅是一種古老智慧的常識,它還為我們提供了一把金鑰匙。當我們面臨著“要在退化之路和進化之路之間做出抉擇”這一前所未有的挑戰時,我們就可以藉助這把金鑰匙,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刻打開人類的幸福之門。要知道,退化之路會導致全球崩潰,而進化之路將把我們帶進一個和諧、和平、幸福及持續發展的世界。
——歐文·拉斯羅

精彩書摘

第一章卡巴拉:過去與現在
卡巴拉並非起源於當今好萊塢風格的噱頭,這一點毫無秘密可言。實際上,卡巴拉已有數千年的發展歷史。在卡巴拉出現時,人類要遠比今天更加貼近自然。那時的人們與自然有種親密無間的感覺,而且也積極地去培養同自然的密切關係。
在那個時候,人們沒有多少理由去脫離自然。他們並不像我們今天這樣處處以自我為中心,疏遠自己所生活的自然環境。其實,當時人類是自然密不可分的一部分,而且主動加強同自然的緊密聯繫。
此外,人類對自然的了解還不足以讓自身感到安全;我們反而害怕自然力量——它們作為一種高於我們自身力量的超級力量,迫使我們接近自然。
人們之所以親近自然,一方面是由於懼怕它的強大力量,另一方面則是由於渴望了解他們周圍的世界,而且更為重要的是,要確定究竟是什麼或誰在支配它。
早期的人類無法像今天那樣避開自然因素的影響,我們在自己的“人造”世界裡可以躲避自然的風雨侵襲,可早期的人類卻無法這樣去做。而最為重要的是,出於對自然的恐懼及親近自然的需求,許多人開始探尋並發現自然為他們,碰巧的是,為我們所有的人,所安排的規劃。
探尋自然的那些先驅們想知道,自然是否確實有了目標,假如是這樣,那么人類在這個總體規劃中的角色可能是什麼呢?那些掌握了最高層次的知識,即深入了解到自然的總體規劃的人們,就是我們熟知的“卡巴拉學家”。
有一個人從那些先驅中脫穎而出,他就是亞伯拉罕。當他發現了自然描繪的總體規劃時,不僅對它進行了深入研究,而且第一次將它傳授給別人。他認識到人類戰勝恐懼、擺脫悲慘境況的唯一方法,就是全面了解自然為人類所準備的規劃。而一旦亞伯拉罕意識到這一點,他便不遺餘力地去教育渴望學習的人們。出於這種原因,亞伯拉罕作為第一位卡巴拉老師整個朝代的卡巴拉學家,而他手下最優秀的學生則成為下一代教授卡巴拉的老師,負責將從亞伯拉罕那兒所學到的知識,傳授給下一代的學生。
卡巴拉學家將總體規劃的設計者稱為“創造者”,將規劃本身稱為“創造的念頭”。也就是說,當卡巴拉學家談論自然或自然規律時,他們是在談論創造者,這一點相當重要。反之亦然,當卡巴拉學家談論創造者時,他們也是在談論自然或自然規律。這些術語是同義的。
卡巴拉學家(Mekubal)一詞來源於希伯來單詞Kabala(接受)。卡巴拉的原始語言是希伯來語,一門主要由卡巴拉學家發展並供自己使用的語言。這種語言幫助他們就精神世界的事情相互溝通。後來出版的許多卡巴拉書籍,雖然用的是其他語言,但書中的基本術語一直沿用希伯來語。
對於卡巴拉學家來說,“創造者”這個詞並不是指一種超自然的、與人類迥然不同的實體,而是指人類在追求更高層次的知識時應該要達到的下一階段。在希伯來語中,“創造者”的對應詞語是Bore,它包含兩個單詞:Bo(來)和Re(看)。由此可見,“創造者”一詞表示了“體驗精神世界的私人邀請”的一種意思。
科學的搖籃
第一代卡巴拉學家獲得的知識,遠不止幫助他們認識到所有事物背後的規律。藉助這些知識,他們能夠解釋我們碰到的自然現象。因此,他們自然而然地就成了老師,而且他們傳授給我們的知識成了古代與現代科學的基石。
或許在我們眼中,卡巴拉學家就是些躲在閃著昏暗燭光的密室中書寫神秘經文的隱士。實際上,在20世紀末期之前,卡巴拉一直蒙著一層神秘的面紗。接觸卡巴拉的神秘途徑,引發了圍繞其本質的無數奇談和傳說。儘管大部分傳說是錯誤的,但它們仍然能令甚至最縝密的思想家感到困惑。
戈特弗雷德?萊布尼茨(GotfriedLeibnitz,德國自然科學家、哲學家、微積分和數理邏輯的先驅,主要著作有《神正論》、《單子論》等),在談及神秘現象如何影響卡巴拉時,就直言不諱地說道:“正是由於人們缺乏一把打開卡巴拉的神秘大門的鑰匙,他們對卡巴拉知識的渴求,最終淪落為五花八門的流言飛語和迷信,進而產生了一種與真正的卡巴拉風馬牛不相及的庸俗的卡巴拉,以及假借魔術的名義杜撰的各種各樣的幻想,而且當時許多書籍中講述的就是這些內容。”
然而,卡巴拉並非總是神秘的。其實,第一代卡巴拉學家從不將自己學到的知識據為己有,他們從不深居簡出,故步自封,而是積極投身社會,傳播知識。很多時候,卡巴拉學家都在各自的國家擔任著重要的領導職位。在所有這些領導者中,大衛王或許就是最好的例證,他既是偉大的卡巴拉學家,又是偉大的領導者。
卡巴拉學家積極參與社會,這極大地幫助了當代學者奠定我們如今了解到的“西方哲學”的基石——後來演變為現代科學的基石。在這方面,約翰尼斯?羅伊希林(JohannesReuchlin,德國人文主義者、古典學者,古代語言及傳統的專家)在其著作《卡巴拉的藝術》中寫到:“我的老師,哲學之父畢達哥拉斯,從卡巴拉學家那兒結出了他的教義……在畢達哥拉斯那個時代,人們尚不知道“卡巴拉”這個詞語,他是第一位將該詞翻譯為希臘語“哲學”的人……卡巴拉沒有讓我們生活在俗世之中,而是將我們的思維提升到知識的高度。”
其他路徑
然而,我們不能將哲學家與卡巴拉學家混為一談。這是因為許多哲學家並沒有研究過卡巴拉,所以無法透徹掌握卡巴拉科學的深層知識。這樣一來,本該以一種非常具體的方式去發展和對待的知識,則被錯誤地發展和對待了。倘若卡巴拉知識傳播到這個世界的其他地方,而當地當時碰巧沒有卡巴拉學家,那么它便會走上一條不同的路線。
在這種情況下,人類便繞道而行。儘管西方哲學包括了卡巴拉知識的部分內容,但它最終卻選擇了一條迥然不同的道路。西方哲學衍生了研究我們物質世界——我們靠自己的五種官能感知的世界的科學。但卡巴拉卻是一門研究我們感官感知範圍之外所發生的事情的科學。這個側重點的改變,使得人類與卡巴拉學家們獲得的原始知識背道而馳。這種前進方向的變化,令人類繞路,而由此引發的後果我們將在隨後的章節探討。
重大問題
大約2000年前,卡巴拉變成了秘而不宣的科學。原因非常簡單:當時它沒有社會需求。從那時起,人類忙於發展一神論宗教,稍後又將發展重點轉移到科學上。宗教與科學之所以被創立,是因為人類需要用它來回答自身碰到的最根本的問題:“我們在這個世界上,在這個宇宙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我們存在的目的是什麼?”換句話說,“我們為何來到世間?”
時至今日,許多人空前感到2000年來一直在起作用的東西已經無法滿足他們的需求了。宗教與科學提供的答案已不再令他們感到滿意。針對有關人生目標的最根本的問題,這些人開始向別處尋求答案。他們轉向了東方教義、占卜、巫術和神秘主義,而有些人則轉向卡巴拉。
由於卡巴拉正是為回答這些基本問題而創立的,因此它提供的答案與其息息相關。藉助重新發展有關人生意義的古老答案,我們實際上在修補著當初由於疏遠卡巴拉、親近哲學所造成的人與自然之間的裂痕。
卡巴拉的誕生
大約5000年前,卡巴拉在位於今天伊拉克的一個古老的國度美索不達米亞“初登舞台”。美索不達米亞不僅是卡巴拉的誕生地,還是所有古老教義和神秘主義的誕生地。在那裡,人們信奉多種不同的教義,而且經常同時遵循了好幾種教義。占星術(以觀察天象來預卜人間事物的一種方術)、算命、數字命理學(根據出生日期等數字來解釋人的性格或占卜禍福的)、魔法、巫術、符咒、惡毒眼光(一種迷信說法,此種眼光可使人倒霉或遭受傷害)——所有這些都在素有古代文化中心之稱的美索不達米亞得以發展、興盛。
只要人們對自己的信仰感到滿意,就不會有改變信仰的需求。人們想知道什麼會讓他們的生活平平安安,自己需要做些什麼方可過得舒適愜意。他們大都不會去詢問人生的起源,也不會去探求更為重要的問題:是誰或是什麼創立了生活的法則。
粗略一看,這二者之間似乎只有很微小的差異。實際上,詢問有關人生的問題,同探求塑造人生的法則之間的差異,就像學會駕駛一輛汽車與學會製造一輛小車之間的差異。它完全是不同層次的知識。
變化的動力
願望不會從天而降。它們在不知不覺間形成於我們內心,而且只有當它們變為某些可以闡述的東西,比如“我想吃一張比薩餅”……的時候,它們才浮出來。在此之前,我們要么感覺不到願望,要么至多感到通常的那種不安。我們都體驗過那種渴望某件東西的感覺,但卻並不十分清楚它是什麼。好了,它就是一種尚未成熟的願望。
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曾經說過:“需要是發明之母”。他這句話很正確。同樣,卡巴拉也教我們認識到,我們能夠學會任何技能的唯一途徑,就是首先要想去學習它。這是個很簡單的公式:當我們想要某件東西時,我們需要去做一些得到它所需要做的事情。我們擠出時間,積聚能量,培養必要的技能。事實證明變化的動力就是願望。
我們內心愿望的演變方式,既闡釋又設計著整個人類歷史。隨著人類願望的發展,它們促使人們研究其所處的環境,以便能實現自己的願望。與礦物、植物和動物不同的是,人類在一刻不停地進化著。每一代、每一個人的願望都在變得愈加強烈。
坐上駕駛位
變化的動機——願望——可以被分為從0~4共五個層次。卡巴拉將這種動機稱為“一種接受滿足的意願”,或者簡單稱其為“接受的意願”。當卡巴拉在5000年前第一次出現時,“接受的意願”處於0的層次。時至今日,你可能已經猜到,我們的“接受的意願”處於4的層次——最強烈的願望層次。
然而,在早些時候,當“接受的意願”處於0的層次時,願望由於不夠強烈,因此無法將我們同自然分離,將我們彼此分離。在那個時候,這種與自然融為一體——今天我們許多人花大把大把的錢在冥想課堂上重新學習它(讓我們敢於面對它,儘管結局並不總是成功的)——則是生活的自然方式。人們並不知道任何其他方式。他們甚至不知道他們能脫離自然,更不用說他們內心產生那樣的願望了。
實際上,在那些日子裡,人類與自然的溝通及人們彼此之間的溝通是那樣的通暢,以至於語言不再成為必需;相反,人們靠思想溝通,非常類似心靈感應。那是一個團結的時代,整個人類就像是一個民族。
然而,仍是在我們前面提到的文明的發源地、位於兩河流域的美索不達米亞,情況也發生了變化:人們的願望日漸強烈,他們越來越以自我為中心。人們開始想改變自然並為己所用。他們不再想讓自己適應自然,而是開始想要改變自然,讓其來滿足他們的需求。他們與自然相分離,愈加疏遠自然,疏遠自己的同胞。今天,時間已經過了許多個世紀,我們卻再次發現這不是一個好主意,這是行不通的。
當然,當人們開始將他們自己置於環境和社會的對立面時,他們不再將他人看成親人,也不再將自然當作家園。仇恨取代了關愛,人們彼此間愈加疏遠。
這樣一來,古時的同一個民族被分裂了。它首先分裂為兩大集團,一個向西發展,一個向東擴張。這兩大集團繼續分裂,最終形成我們今天的眾多國家。
這種分裂的最明顯的症狀——被《聖經》描述為“巴別塔的倒塌”——就是不同語言的產生。這些不同的語言將人們彼此分離,並製造出困惑和障礙,引起了混淆、雜亂的狀態。困惑的希伯來文為Bilbul,為了表明人們內心的困惑,美索不達米亞的首都取名為babel(巴比倫)。
自從產生了分離——當我們的願望從0層次提升到1層次時——我們與自然之間出現了對抗。然而,我們並沒有去改正日漸滋長的自我主義,從而讓自己與自然融合,也就是說,讓自己與創造者融合;我們反倒去製造一道機械的、技術的屏障,將我們與自然隔離開來。我們發展科學技術的初衷,就是要讓我們的生存脫離自然因素的影響。可結果表明,我們實際上(無論是否意識到)是在企圖控制創造者並坐上駕駛位置上。
當這種困惑產生的時候,亞伯拉罕還生活在巴比倫,幫助父親製作一些小偶像,並在自家的商店裡出售。由此不難看出,在素有古代紐約之稱的巴比倫,各種思想魚目混雜,生活在那兒的亞伯拉罕對此有切身的體驗。這種困惑也解釋了亞伯拉罕為何要執著地求索,並在後來發現了自然規律:“誰是在控制著這一切?”當他認識到這種困惑與分離是有其目標的,他很快將自己的心得傳授給願意傾聽的人們。
隱匿、尋找卻毫無發現
人類自私自利的水平一直在不斷地提升,可每提升一個層次,我們就離自然(創造者)越遠。在卡巴拉中,距離不是用公里或米來測算的;它是用品質來測算的,創造者的品質是完美的、團結的和給予的品質,只有當我們具備了它的品質,我們才能夠感覺到它。如果你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那么你根本無法與利他的和完整的創造者連線。這就像我們試圖看清與自己背靠背站著的另外一個人一樣。
正是由於我們與創造者背靠背站立,而且由於我們仍想控制它,所以我們越是極力那樣做,越會有種受挫感。當然,我們無法控制某些我們看不到的甚至感覺不到的事物。這種願望永遠不可能實現,除非我們來一個180度大轉彎,從相反的方向去察看,才能夠發現創造者。
許多人已經厭煩那些技術未兌現的要給我們帶來財富、健康和未來安全的承諾。今天,能獲得所有這一切的人寥寥無幾,而且甚至連他們也無法肯定到了明天自己依然還能不能擁有這一切。但這樣一種狀態的好處,就是迫使我們去重新檢查我們的前進方向,並捫心自問:“我們是否一直走在一條錯誤的道路上呢?”
尤其是在今天,當我們認識到自己正面臨著危機和困境的時候,我們可以坦率地承認我們所選擇的道路是一條死胡同。我們不應該再通過選擇技術來讓自己脫離自然,從而實現利己主義;而應該將我們的利己主義轉變為利他主義,從而與自然合一。
在卡巴拉中,用來表述這種轉變的術語為Tikun(改正)。要想認識到我們與創造者相互對立,就意味著我們必須承認5000年前發生在我們(人類)之間的分裂。這種過程被稱為“感知到邪惡”。要做到這一點並不容易,但它是邁向真正健康和幸福的第一步。
全球危機有一個快樂的結局
從美索不達米亞分裂出來的兩大集團在過去的5000年裡,分別演變成了由很多不同的民族構成的文明。在這兩個原始的集團中,一個變成我們所稱的“西方文明”,而另一個則成了所謂的“東方文明”。
這兩大文明之間的矛盾在第一次分裂時就開始出現,而如今日益惡化的衝突則反映出這種矛盾已經發展到了極致。5000年前,一個單一的民族因為利己主義的滋長而分裂,這個國家的民眾之間也出現了裂痕。現在到了這個“民族”……人類——重新統一,再次成為一個單一的民族的時候了。我們仍然處於那些年前所出現的斷裂點上,只是如今我們更多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依照卡巴拉智慧,這種文化衝突及在古代美索不達米亞就盛極一時的神秘信仰重新抬頭,標誌著人類要重新團結為一種新文明。今天,我們開始認識到我們所有人都是相互關聯的,我們必須找回分裂之前所處的那種狀態。藉助重建一個團結的人類社會,我們還將重新確立與自然的聯繫,與創造者的聯繫。
利己主義是一種僵局
在神秘主義流行期間,卡巴拉的智慧被開發出來,它讓人們了解到有關利己主義逐步滋長的知識及造成這種狀況的原因。卡巴拉學家教育我們,宇宙間存在的萬事萬物都由渴求滿足自己的願望所造就。
然而,如果願望是自私的,那么就無法以其自然形式被實現。這是因為當我們滿足一種願望時,我們就消除了它;而如果我們消除了對某件事物的願望,那么我們也不可能再從這件事物中得到樂趣。
比如,你不妨考慮一下自己最喜愛的食物。現在想像著你自己來到一個美妙的餐廳,舒適地坐在餐桌前,這時一位滿臉笑容的服務員給為你端來一盤蓋著蓋子的佳肴,並將它放在你的面前,隨後將盤上的蓋子拿掉。啊!那么熟悉的美味!你自己還沒有享受吧?可你的身體已經開始享用它了!你在頭腦中想像著美味佳肴時,你的體內就開始分泌胃液了。
然而,就在你開始吃的那一刻,這種快樂就減弱了。你吃得越飽,你從吃中得到的快樂就越少。最終,當你酒足飯飽時,你就無法再享用食物了,於是你停止進餐。你之所以不再吃了,不是因為你一點也吃不下去了,而是因為你吃飽之後,吃對你而言已經沒有任何樂趣可言。你這就是陷入了利己主義的僵局——如果你擁有了自己所渴望的東西,那么你就不再想要它了。
由此可見,由於我們沒有了快樂就無法生活,因而我們必須去繼續尋求新、更大的快樂。我們靠培養新的願望來做到這一點,而這些新的願望同樣也不會得到完全滿足。這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很明顯,我們想要得到越多,我們就感到越空虛。我們越感到空虛,就越感到迷惑不解。
而且由於我們的願望目前正處在有史以來最強烈的層次上,我們便無法迴避這樣一個結論:我們今天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缺乏滿足感,即使我們明顯比我們的祖祖輩輩擁有的物質財富更多。一方面,我們擁有很多;另一方面,我們日益不滿。這兩者間的對比,正是我們如今所經歷的危機的實質所在。我們變得越自私自利,我們就越感到空虛,而它引發的危機則會越發嚴重。
利他主義的必要性
最初,所有的人都是相互連線的。我們感覺到並認為自己是具有同一性的人類,而自然也正是這樣對待我們的。這種“集體的”人類,被稱為“亞當(Adam)”,源於希伯來文的Dome(相似的),意味著與創造者相似,創造者也是統一的、完整的。然而,儘管人類當初是同一的,但隨著我們利己主義的滋生,我們漸漸喪失了團結感,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拉得越來越大了。
卡巴拉著作中寫道,自然的計畫就是要讓我們的利己主義不斷滋長,直到有一天我們意識到我們彼此之間已經疏遠,甚至互相憎恨。這個計畫背後的邏輯就是我們必須首先感覺到人類就是一個統一的整體,隨後受自私自利的影響而分裂為一個個相互疏遠的人們。只有到了那裡,我們方才意識到我們與創造者背道而馳,我們成了十足的自私之人。
此外,這是我們意識到利己主義是消極、無法滿足、毫無希望之物的唯一途徑。正如我們前面所講,我們的利己心將我們彼此分離,將我們與自然分離。而為了改變這一點,我們必須首先認識到這就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事實。這樣做能夠促使我們渴望變革,靠著自身的努力去尋求一條將自己轉變為利他主義者的道路,重新建立與全人類的聯繫,與自然——創造者——的聯繫。我們畢竟已經說過願望是變化的動機。
卡巴拉學家耶胡達?阿斯拉格寫道,最高之光進入和離開願望的過程,讓容器(願望)變得適合完成其使命——利他的生命。換句話說,如果我們想感到與創造者的團結,那么我們必須首先與其連線,隨後去體驗這種連線的喪失。在體驗過這兩種狀態之後,我們將能做出有意識的抉擇,而這種意識是真正團結的必需。
我們可以將這個過程比作一個孩子在成長過程中的真實體驗:當他還是一個嬰兒時,他感到與自己的父母密不可分;當他成長為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時,具有一種反叛精神;而最終當這個孩子長大成人時,便懂得並辯解自己的父母。
實際上,利他主義並不是一種選擇。表面看來,好像我們能夠在“是做一個自私自利之人,還是做一個利他之人”之間進行選擇。然而,如果我們檢驗一下自然,就會發現利他主義是最根本的自然規律。例如,身體中的每個細胞固有是自私的。但為了生存,它必須為整個身體的健康著想,從而別無選擇地擯棄它的自私傾向。這個細胞為此得到的回報,就是它不僅體驗到它自身的存在,而且體驗到整個身體的勃勃生機。
我們相互之間也必須培養一種相似的關係。隨後,我們彼此結合得越成功,我們就越能夠感到亞當的永恆存在,而不是感覺到我們並不長久的物質存在。
尤其在今天,利他主義已經成為我們生存的根本。我們大家都密切相連,相互依靠,這一點不言而喻。這種依靠對利他主義作出了一種全新的非常準確的定義:任何一種行為或意圖,只要源於將人類融入一個同一體的需求,都可被視為利他。反之,任何一種行為或意圖,只要它不關注人類的團結,就是利己。
我們在這個世界上看到的一切痛苦悲傷的根源,都在於我們背離自然。自然界的其他一切——礦物、植物及動物——都本能地遵循著自然的利他法則,只有人類的行為與自然界的礦物、植物及動物的行為相反,與創造者的行為相反。
此外,我們看到自己周圍的那些悲傷與痛苦,並不只是我們人類自己的。自然界的所有其他部分也都會因為我們的錯誤行為而遭殃。如果自然界的每個部分都本能地遵從自然法則,而且如果只有人類不去遵守自然法則,那么人類就成了大自然中唯一的破壞因素。倘若我們能夠改正自己,即從利己主義轉變到利他主義,那么其他一切自然部分也會得到改正,這個世界的生態惡化、饑荒、戰爭和其他社會問題也會得以解決。
增強的感知
利他主義能給我們帶來特別的回報,我們從利己轉變為利他,似乎只是做出了將別人的利益放在我們自己前邊這樣一個改變,可它實際上卻能讓我們受益。當我們開始考慮別人時,我們便整合於他們,而他們也整合於我們。
以這樣的方式來看待它:今天全世界生活著大約70億人。假如你不是靠著自己的兩隻手、兩條腿和一個大腦去統治全人類,而是讓140億隻手、140億條腿和70億個大腦去統治全人類,情況又該如何呢?這話聽起來讓人有點困惑嗎?實際上不會的。這是因為所有那些頭腦都會像一個單一的頭腦一樣操作,那么多隻手也都會像一雙手一樣工作。全人類就像一個軀體那樣發揮作用,這具軀體的能力將被提升70億倍。
且慢,我們得到的回報還不止這些,任何一個堅持利他主義的人除了成為超人之外,還會收到所有人最夢寐以求的禮物:全知,或者完全記起與完全了解。由於利他是創造者的本質,因此獲得了它就意味著我們也具備了創造者的本質,我們開始像它那樣去思想。我們開始知道一切事情為何會發生,應該何時發生,而且如果我們想讓它產生不同的結果的話,應該做些什麼。在卡巴拉中,這種狀態被稱為“形式同等”,而且這正是創造的目標。
這種提升了的感知狀態,這種形式同等的狀態,解釋了當初我們為何要被創造的。這就是為什麼最初我們以統一體被創造的,而隨後經過破碎——以便我們能夠重新團結。在這種團結的過程中,我們將懂得自然為何以它那種方式行事,而且會變得像創造自然的思想那樣明智。
當我們與自然結合時,我們就會感到像自然那樣永恆和完美。在那樣的一種狀態中,即便我們的肉體死亡了,我們仍將感覺到自己繼續存在於永恆的自然中,物質層次上的生與死不再對我們有任何影響,因為我們以前那種以自我為中心的感知將被一種全面的利他的感知所取代,我們自己的生命將變為整個自然的生命。
時機就在現在
素有卡巴拉的《聖經》之稱的《光輝之書》,是在大約2000年之前撰寫的。它聲稱到20世紀末期,人類的自私自利將達到前所未有的嚴重程度。
正如我們前面所看到的那樣,我們想得到的越多,我們就越感到空虛。鑒於此,自20世紀末期以來,人類一直在經歷著最為嚴重的空虛。《光輝之書》還寫到,當感到這種空虛時,人類將需要一種治癒它的手段,藉助這種手段讓自己獲得滿足感,隨後《光輝之書》告訴我們,將卡巴拉作為一種通過與自然通話來獲得滿足的手段,介紹給全人類的時機終將到來。
獲得滿足的過程,也就是希伯來語中所說的Tikun(改正),不會立即完結,而且每個人也不可能不同步完成這一過程。如果它要發生的話,那么人們就必須首先想讓它發生。它是一個從人們自己的意志中演變出來的過程。
當人們感知到他或她的自私的本質是一切邪惡的根源的時候,改正過程就開始了。這是一種非常個人化的、強烈的體驗,而它總是讓人想去變革,想從利己轉變為利他。
正如我們前面所言,創造者把我們作為一個單一的團結的創造物來對待。我們曾自私地企圖實現我們的目標,可如今我們發現我們的問題只有靠集體的努力和利他主義才能得以解決。我們越多地意識到我們的自私自利,我們就越渴望利用卡巴拉的方法來將我們的本質轉變為利他。當卡巴拉剛剛出現時,我們並沒有這么做,但現在我們能這么做了,因為現在我們認識到自己需要它!
過去5000年的人類進化就是嘗試一種方法的過程,在其中我們檢驗這種方法所帶來的快樂,對其感到失望,摒棄並去尋求另外一種方法。我們採用了許多不同的方法,卻並沒有一個能讓我們感到更加幸福。
既然卡巴拉手段(其目標是最高層次的利己主義的改正)已經出現了,我們就不必再踏上幻滅的道路。我們只藉助卡巴拉改正我們最嚴重的利己主義,其他問題也便迎刃而解,於是在這個改正的過程中我們能夠感受到滿足、靈感與歡樂。
卡巴拉的智慧(接受的智慧)最早出現在大約5000年前,當時人類開始探討他們存在的目的。那些了解了它的人們被稱為“卡巴拉學家”,他們知道人生的目標是什麼,知道人類在宇宙間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但在那些日子裡,大多數人的願望太小,以至於未能努力尋求卡巴拉知識。因此,當卡巴拉學家看到人們並不需要這個智慧,他們便將它隱藏起來,並在暗中等待著大家都樂意接受它的那個時刻的到來。與此同時,人類開闢了諸如宗教與科學的渠道。
時至今日,當越來越多的人深信宗教與科學並不能解答人生最深層次的問題,他們便開始從別處尋求答案,這就到了卡巴拉一直在等待的那個時刻,這就是為何卡巴拉會重新興起——為了解答人類存在的目的。
卡巴拉告訴我們,自然——創造者的同義詞——是完整的、利他的、團結的。它還告訴我們,不要只懂得自然,我們還必須有一個親自實踐某種存在方式的願望。
卡巴拉還對我們說,這樣做我們不僅能與自然同化,而且還會懂得自然思想背後的總體規劃。卡巴拉最後聲稱,靠著了解總體規劃,我們將等同於總體規劃的描繪者,而這就是創造的目標——人類變得與創造者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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