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綾*行人 著,龔志明 譯
出 版 社: 珠海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4-6-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54
印刷時間: 開本: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806891988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內容簡介
從飛龍想一踏入被稱為“偶人館”的祖產開始,他就覺得自己好像進入了父親生前的詛咒一樣。父親所做的模特兒,以各種詭異的形態,對自己進行無言的控訴。這些貌似母親的模特兒們到底想告訴自己什麼?而父親上吊的那棵櫻花樹,每夜由房子某處傳來的聲音,連續發生的兒童命案,不斷寄來的匿名信……這一切都使想一活在恐懼與不安之中。
本書玄奇詭異,充分發揮“心理懸疑推理”的極致甫發行鏇即引起轟動,是一部令人難以抗拒的超級鬥智推理小說!
作者簡介
綾*行人,1960年12月23日生,日本京都人,京都大學教育學系畢業,並取得京都大學碩士學位。他以《十角館殺人預告》開始步入文壇,掀起一股“本格派推理”的鏇風,成為眾所矚目的新銳作家。他的“館系列”推理小說不僅深受讀者喜愛,也奠定了他在文壇的地位。此外,他的恐怖小說《殺人鬼》、《眼球綺譚》等作品,也引起了很大的反響,書中除了濃濃的恐怖美學外,也隱藏著懸疑推理的布局,別具特色,讓人又愛又怕。
1992年,他以《鐘錶館幽靈》獲得第45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1998年他親自寫劇本,併兼任導演,完成遊戲軟體“YAKATA”。1999年他又得到第30屆麻將名人賽的冠軍,成為史上第一個拿到“麻將名人”的推理作家。綾*行人的作品屬於本格派推理小說,充滿解謎的趣味,在日本和台灣均備受推理小說迷的喜愛與推祟,長銷不衰。
目錄
序幕 島田潔的來信
第一章 七月
第二章 八月
第三章 九月
第四章 十月
第五章 十一月
第六章 十二月
第七章 一月(1)
第八章 一月(2)
第九章 一月(3)
第十章 二月
尾聲 島田潔的來信
媒體評論
書摘插圖
六個身體部件中缺一個的偶人有六個,且除了沒有頭部的那個以外,其餘五個偶人說來都沒有“臉”。
“她們”是父親祈望死去的實和子“復活”而製作的。即使這樣考慮,可為什麼父親特意以不完整的形體把這些偶人配置在宅邸的各處呢?又為何留下遺言說不準動它們呢?
父親或許被某種妄想纏住了。年老、孤獨、對亡妻的思念——這期間,他終於(如近鄰所談論的)瘋了……
別去想了!
這事不去過分地考慮。不想考慮。
打開了堆房的門。
打開電燈,環視裡面。
在那裡的偶人們都集中在右前方的一角,蓋著白布。無論怎么說,讓它們原樣倒在屋子的各個地方,在感情上我總有一些牴觸。
大屋子的中央,立著剛畫的油畫、畫架、圓凳子和亂七八糟地放著正在使用的畫具的藤櫃。正面的裡頭,大的木桌和椅子、鑲有玻璃的高高的書架、音響設備……
朝左側的裡頭——平常用來讀書的搖椅方向望去,我不由得咽下了快破喉而出的叫喊聲。
那裡有一個不該有的東西。
那是個偶人。應該挪在屋子一角的一個人體模型坐在那椅子上。
(怎么會有那種……)
椅背的那一側露出了肩、脖子和後腦勺。確實是人體模型的無機的白色皮膚。
我一面戰戰兢兢地環顧著周圍,一面靠近了搖椅。
是個沒有雙臂的偶人。通過卸下上軀體和下軀體的接合部分,重疊成彎腰的形狀,使它坐在了椅子上。而且—— 我又一次不得不吞下了聲音。
偶人渾身是血。
原來從喉嚨到鼓起的胸部,沒有臉的“她”的上半身胡抹亂塗著似血的濃濃的紅顏料。
——2
××笑了。
輕微地,在喉嚨的深處。
(應該害怕。)
嘴角微微吊起。
(應該非常害怕。)
不能急於求成。先讓他恐怖,步步緊逼,而後
(而後………)
第四章十月
一
堆房的偶人那件事該不該跟母親說,我很是拿不定主意,但結果還是決定不說,因為我有我的想法:不能讓母親操多餘的心。
搬到這個家來已經將近三個月。
就母親來說,離開多年住慣的城市和我來這兒,心中應該是很不安的,因為雖說靠父親高洋留下的財產無需擔心當前的生活,但不管怎么說,這座城市裡沒有一個推心置腹的朋友。
最近,她又開始去練習過去彈的三弦,似乎也好不容易習慣了新地方的生活,但附近依然沒有親密的人。她說:雖然與近鄰有泛泛的交往,但從對方說的話語的細微之處怎么也感到對我家存在著偏見。
“因為你爸爸是個古怪的人嘛。”她經常這樣發牢騷說,“而且又是那種死法,所以……”
大概父親生前被人看做是一個“偶人館的瘋子”。這瘋子自殺後,與其分居兩地的獨生子和不知為什麼姓氏不相同的獨生子的“母親”遷了回來;年過30還孤身一人的兒子並未出去工作,好像整天無所事事呆在家裡……
這確實是婦女們湊在一起閒聊的蠻合適的話題。
所以,這時候我再說出那件奇怪的事來,實在於心不安。
母親絕非堅強的女人。我想她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有著一顆脆弱的心的女子。
把我當成死去的親生兒子的“替身”,一心愛我,撫育我,我想這不是表示她堅強,而是恰恰相反。通過這樣的方式找到了似乎就要崩潰的精神的依託,她才得以度過自那以後的自己的人生。
十年前池尾父親死的時候也是如此。在拚命揪住他的遺體號啕大哭以後,母親緊緊握住在一旁的我的手,凝視著我的臉說道:
“有想一在,沒有關係。有想一在……”
皺紋少、聲音也響亮有力,以至感覺不出已有54歲的母親,在我住院期間,跑來照顧和探望我時,臉上也經常露著想鼓勵我的明朗的微笑,搬到這兒來以後也沒有改變。
可是——
我知道,她偶爾也會突然露出一瞬間空白一樣的呆滯的眼神。
她也在一步步衰老;她也在憂愁;她也在……
我這個人雖說是畫家,但並不積極地努力讓自己的作品問世,且體弱多病,無意結婚,當然也不能給她看到孫子的希望。——這樣的我要說能為她做的,至多不過是注意不讓她操多餘的心而已。
所以我還是決定,那偶人的事不跟她說。
暫且只是托母親修理正房和廂房之間的門的鎖。當時一併也跟她說了倉谷尋找老鼠那件事。
“那讓你吃了一驚吧。”
她鏇即說道,隨後天真地笑了。
(儘管是那樣——究竟是誰做那種惡作劇的呢?)我獨自思索。
從可能性來說,可疑的顯然是綠影莊的房客。我想幾乎可以這樣限定。
其中最可疑的還是倉谷吧。說倉鼠跑了,也許是當時突然想到的辯解。
其他人如何呢?
過井雪人當然也有可能性。假定盲人木津川伸造除外,那就是管理人水尻夫妻中的一個咯?儘管覺得決不會是他們。
但是,不管是誰,究竟為何做那種事呢?特意潛入堆房,讓一個人體模型坐在椅子上。胡亂地塗抹如黏糊糊的血一般紅的顏料,這等事情就惡作劇來說不是太過分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