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花》

《二月花》

《二月花》講述的是20世紀90年代初廣州一所大學裡兩個女學生晨明和苗雁的故事。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二月花二月花

《二月花》講述的是20世紀90年代初廣州一所大學裡兩個女學生晨明和苗雁的故事。二人性格截然不同。晨明個性單純,喜愛音樂與閱讀,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苗雁個性自由狂野,性感的外表使她在男人間無往不利、兩人由相識到相知,備自從對方身上找到了心底里最渴望的東西。她們的友情改變了她們的生命走向,也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她們的分離。故事由成年後的晨明娓娓道來……

二月花,生命最精華的情愫與羞澀。

編輯推薦

《二月花》是關於女孩和女人,熱情和欲望的模糊界限的極其優美的一本書。是麥克米倫出版公司亞洲項目推出的第一部作品,2006年英文首版,迄今已在近二十個國家出版發行。

西方媒體及文學界矚目的華人雙語作家。

吳帆說,希望越來越多的中國文學作品能走入西方,讓西方從人和人性的角度——而不是從空泛的政治和文化概念上——來理解中國人,來了解中國人特有的歷史、文化和情懷。

媒體推薦

吳帆的這本小說讓我如痴如醉。

——桑德拉·希斯內羅絲傾情推薦(《芒果街上的小屋》作者、美國著名作家、麥克阿瑟天才獎得主)

人物,情節,和富有感染力的中國情調融合在一部讓人耳目一新的處女作里。無法忘懷的人物,加上真實的感情,使吳帆的第一部小說動人、性感,讓人難以釋手。她的風格簡潔,行文自信、清晰、精確。(《二月花》是)令人讚嘆的一部外女作。

——新聞簡報(澳大利亞)

並不是讓人輕鬆的閱讀,然而卻充滿了生命力和洞察力,把我們帶到一個跟我們熟悉的環境大相逕庭的世界。

——牛津時報

是一部讓人耳目一新,富有創造力的作品。小說不光在親密和克制之間找到了平衡點,同時打破了多個情節模式。作者對主題的把握讓人讚嘆。她完美地描述了年輕人的友誼中可能出現的自閉傾向和過度的激情,但卻不讓你感覺到主人公的思慮是一種封閉的自我關注。小說最吸引人的地方還在於它的主題的普遍性——那就是成長的快樂和痛楚,對性的發現及由此而來的恐懼和興奮。閱讀《二月花》的時候,大概很少人能不回憶起他們成長階段的心的悸動。

——亞洲書評

吳帆以不強人接受己見的筆淵靜靜地揭示了中國在過去兒個世紀的翻天覆地的變化。這部含蓄而輕快的小說,與其說足性的覺醒,不如說是徹頭徹尾的覺醒。

——英國觀察家報

吳帆的優美流暢,動人心弦的處女作捕捉到處在激變中的中國社會中的主人公們的生活……儘管成長的故事有共性,但是很少作品能象《二月花》一樣把握住一個國家的時代精神。

——《那是北京》雜誌

動人的處女作。美麗,引人入勝,並巧妙地把感情,幽默,性的刺激,和對現在和未來的真誠的探索結合在一起。

——新加坡海峽時報

充滿了神秘和誤會……極其深刻。

——英國獨立報

這本小說小去討好假想的讀者,而是注重在故事本身。它輕而易舉就擺脫了個人回憶錄的聲音,並以後來獲得的智慧來講述過去的事情一就像是故事此時正在發生。同樣吸引人的還在於書中兩個朋友是如何成為當時中國的象徵。

——英國金融時報書評

作者簡介

吳帆(fanWu),一九七三年出生於江西的一個勞改農場,後就讀中山大學中文系。畢業後,她在廣州和深圳兩地工作三年多。1997年獲得史丹福大學獎學金赴美留學,一年後取得大眾媒體研究碩士學位。她在地處矽谷的YAH001公司任全球市場分析師多年,現為專職作家,以中英雙語寫作。她和她的瑞典籍丈夫及他們一歲半的女兒住在舊金山灣區。

她的處女作《FebruaryFlowers》(《二月花》)英文版自2006年在澳大制亞首次出版以來,已被翻譯成八種文字,包括法,意,日,韓,葡,西班牙文等。她的短篇小說曾入圍美國的pushcart大獎,並發表於《格蘭特》(Granta)、《密蘇里評論》及《Ploughshares》等老牌文學雜誌。寫小說之餘,她也給《舊金山記事報》寫書評,教寫作課,並在保護婦女和兒童權益的組織做義工。她是一位最具文學潛力的華人雙語作家。

序言

我來自小地方。父親說:“你是帆船,要航行。”他還說:“你是無帆的帆船,要靠自己的手划槳。”如他所言,我從鄱陽湖邊的一個農場,航行到贛江邊的一個小縣城,再到珠江邊的一個大都市,再到特區,再到美國的西海岸。一路上跌跌撞撞,見過不少風景,也經過不少挫折。下一個歇腳處在哪裡?我總是這么問自己,然而也總是沒有答案。不過每聽到風起潮湧,我的心跳就會加快,就會痴迷地望向遠方的海岸線。

《二月花》是遊子的思念。裡面有失去的友情和愛情,也有一去不復返的青春,童貞,和不顧一切的熱情。寫書的時候,心裡沒有想像的讀者群,也沒有想過要出版,只是希望能通過文字觸模到透過褪色的花布窗簾射進來的一縷晨光。之所以用英文寫這本書,純粹出於提高英語水平的初衷——我始終認為一個作家應該用母語寫作。書寫成後,在美國找文學代理人和出版社時碰了不少壁,主要因為“小說太含蓄,太中國化”。後來英文版出了,其他語種的版本也陸陸續續出了,心裡卻越來越惦記中文版,這時才意識到我是為誰而寫這本書的。

至於書名,那是為了記住自己和自己這代人是從上一代的冰天雪地里走出來的。

文摘

離婚後,我搬到了一套一房一浴的公寓。十二年前我曾在離公寓五條街外的大學讀書。公寓樓是灰色的,由一棟獨立房改裝而成。它微微右傾,外牆刷著厚厚的石灰,裡面總共有六個單元。我住在最頂層,窗外唯一的風景是鱗次櫛比的未完工的摩天大廈。我的房東是個開雜貨店的,一個土生土長的廣州人。她本來希望我簽一年的租約,但我只同意簽半年——我知道她的房子就像周圍很多兩三層的低矮樓房一樣,一年之內就會被推土機推倒剷平,而後為一棟高樓取而代之。
我大可以像我的朋友們一樣住在交通發達、設施完備的天河區。不過,我喜歡這棟公寓樓前鋪著石子路面的小巷。天氣好的時候,街坊鄰里的老頭、老太太聚集在綠陰如蓋的榕樹下,在那裡打麻將或是唱粵劇。小巷對面是另一棟刷著石灰外牆的公寓樓,上面所有的陽台上都擺滿了花,有玫瑰、菊花、百合,還有大麗花。廣東人喜歡種花,而且善於調養花。他們常常在窗戶下面掛一個擺滿各色花的木架子,給在工業污染和汽車廢氣中殘喘的城市增添了一點亮色。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某家陽台上往往走出一個穿著圍裙的中年婦女,用白話大聲喊在樓下打麻將的家人回家吃飯。

每天清晨,我在房東斬肉骨頭的聲音里醒來——她就住在我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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