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的朋友》

《上帝的朋友》

上帝的朋友,玄幻小說。

雪崩後他失蹤。八十一天后他被發現,他被冷凍,沒有死,被救活,但失去記憶。恢復後,他向好朋友講述了他的奇異經歷。上帝和他交上了朋友。
作者:雪花塞上飄

引言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說服我的同事,使他同意把他給我講的故事拿出來發表。

我的同事叫甘土,小名圍子,從小生活在小興安嶺中的農場,同伴們都叫他土圍子。大學畢業後,和我不約而同地分配到快樂星期天報社作了一名記。當然,就因這一點,我們成了報社中最要好的一對朋友。今年暑假,東北幾所高校學生會,組織了一個長城登山隊,去爬珠峰。甘土被邀,成了隨隊記者。

甘土隨龍江小分隊爬到六千四百米高時,不幸的事情發生了,出現雪崩。因為甘土體能和職業特點,他行進在小分隊的最後,山上咆哮而下的冰雪恰好把他捲走。

事故發生後,珠峰登山大本營派出搜救隊整整搜尋七天。動用了一切尋找手段,包括直升機和機載紅外探測設備,最後還是沒有找到。長城登山隊不得不宣布,甘土失蹤,生還可能性甚微。

甘土失事後,報社同仁極其悲痛。當然我的心裡最難過。我除了做些安慰甘土妻兒的事,還為他寫了一篇文章在報上發表,把甘土十幾年來的工作成績,淋漓盡致地寫出來。事後我又後悔寫了這篇文章。因為它好象蓋棺定論。而我總感覺甘土沒死,他不該死!他是那么的善良,雖然已步入中年,但他還是非常單純,滿腦子幻想。

他常跟我講,他小時候愛看星星,愛觀察小動物小草。那時候他想,星星的背後是什麼?小蟲小草也會這么想嗎?上中學時他喜歡物理,幻想將來做一名物理學家。可高考時被新聞系錄取了。

就在我們從甘土事故的悲痛中走出來不久,也就是甘土失蹤的第八十一天,從珠峰傳來了訊息。說一支德國登山隊,在剛剛的一次雪崩後,發現了一具登山隊員遺體。經珠峰登山大本營工作人員認定,此人就是甘土。經大本營醫生檢查,認為甘土被冷凍,還沒有真正死亡。於是,甘土被快速用飛機送往成都。

報社去探望甘土的事,自然落在我頭上。因為我不僅是甘土的好朋友,還是報社副主編兼辦公室主任。

等我到成都時,甘土經搶救已甦醒過來。

我聽完醫生的話後,兩眼含著激動的淚花,直奔甘土的病房。我要與他好好地擁抱一下,與他共同享受死而復生的快樂。

可是甘土他見了我,不但臉上無一絲表情,就是一句話他也沒和我說。我回頭迷惘地看著醫生。醫生說,他醒來後只叫了兩聲博士,別的什麼也沒問,可能是失憶了。我上前搖著甘土,叫道:“甘土,圍子!我是塞上飄,是你的雪大哥老飄呀!你不記得了嗎?”甘土眼上神色,似乎除失去記憶外,任何器官都沒受傷,甚至四肢也沒有一處凍傷。

我在成都代表報社辦理完甘土的一切治療手續後便返回報社。一個月後,甘土被轉院到北京,記憶開始逐漸恢復,在那裡邊治療邊療養。報社又派我第二次去探望,並允許我多陪他幾天。

醫院在香山。這次甘土見了我,先怔了一下,隨後馬上認出來了。他雖然能夠行走,但仍然遵醫囑,坐著輪椅。

我們碾踩著紅紅的楓葉。我把登有寫他的那篇文章的快樂星期天報遞給他看。我說:“我當時的感情全部凝結在筆端,幾乎是一口氣寫下來的。”他看後笑了笑說:“我有這么好嗎?”

前幾天我們的談話很少。我試圖把所有關心他的人的心意傳遞給他,可說出的又缺少邏輯。原因是沒有他的回響。他本來就是個少言寡語的人。我猜是這次打擊的原因,他的話更少了,給我的表情經常是迷霧蒙蒙。當然,最後證明,是我猜錯了。他有心事。

幾天后,醫生允許他每天行走一兩個小時。這似乎給了他勇氣。他拉著我的手問:“老飄,我們是兄弟吧?”

我說:“當然。我們雖不是親兄弟,但勝似親兄弟。”

他說:“我想把我的經歷告訴你。”

“什麼經歷?”

我這么一問,他又住了口,眼神中似乎流露出對我的不信任。但這種眼神瞬間就消失了。

他過了一會說:“雪崩後我沒有死。”

我說:“對呀,你是沒有死。”

他見我沒明白他的意思,用手示意一下說:“我是說雪崩後我有一段經歷……”

這下我真的是不明白了。我以為他雖然恢復了記憶,但大腦受到一定的振盪刺激,沒有完全恢復正常也是可能的。

於是我用眼神鼓勵他。我想不管他要講什麼,只要他心境平和,對他的恢復是有好處的。

從這天以後,他每天用兩個小時的時間,給我講他在雪崩後八十一天中的神秘之旅。

開始兩天,我只是聽聽。認為他的所講,只是他的幻覺。後來我覺得並非我想的那樣簡單。同時他敘述的內容,也強烈地刺激著我的好奇心。於是我每天晚上開始憑記憶記錄他的敘述。到他出院時,我已經記了整整兩大本子。

回報社後,我把記錄他敘述的事告訴了他。他要我保密,我說一定。

隨後的繁忙工作,也沒有使我忘記甘土的敘述。晚飯後經常翻出來看看。每看一次,使我想發表它的念頭更強烈一次。於是我把我的想法告知甘土。甘土聽後,頭搖的像撥浪鼓。

他說:“別人看了,一定認為我是瘋子,說不定會把我送時精神病院。”

我說:“怎么會呢?”

以後的幾天裡,他不與我談這個話題。我則不厭其煩地找他。我對他說,沒有什麼,它無非是一個離奇的夢罷了,還能惹出什麼亂子?最終他勉強同意了。

我們商定,書名叫《上帝的朋友》,每節小標題由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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