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埃及”的異鄉人

“出埃及”的異鄉人

從小說的表面看,這是傑西這名少年的心智成長的故事,或者說是一個小我成長的故事。 伊班、傑西這兩代人各自的遭遇,以及更久遠的摩西等希伯來人的遭遇讓我不禁想到,這不僅僅是一個個人成長的故事,更是一個不分民族、不分血統的人類“大我”成長的故事。 門德爾·伊班先生睿智地從傑西的手裡拿到了那把即將行兇的槍,這的確是一個天使之舉,仇殺一個人仇殺和民族仇殺都是人間罪惡的一個導火索。

基本信息

出版社: 世界知識出版社; 第1版(2012年2月1日)


平裝: 321頁
正文語種: 簡體中文
開本: 32
品牌: 北京麥田時光

內容簡介

出埃及的異鄉人》內容簡介:在沒有遇見伊班先生之前,十六歲的傑西,不懂得什麼是愛,什麼叫做溫暖。一連串的苦難和不幸,使他徹底成了孤兒。他身邊最親近的人,巴不得他躲在某個角落自生自滅。在他搬到叔叔家開始生活之後,日子稍稍有了一點好轉。可是傑西總是麻煩不斷,他因為和夥伴們在一家猶太教堂肆意滋事而被捕,最終被判緩刑兩年,去做社區服務,照顧一名希特勒大屠殺的倖存者門德爾·伊班先生。伊班先生讓傑西為他閱讀,推著他的輪椅一起散步。在兩人朝夕相處的日子裡,傑西了解了更多伊班先生的遭遇,伊班先生也會常對他說起自己曾經的經歷,兩人的關係也隨著彼此的深入了解變得微妙而深沉。伊班先生那種寬容慈愛的心靈悄悄感化著傑西內心無措且尚未開化的心靈。但傑西忘不了失去親人的痛苦,他瘋狂地尋找著兇手,秘密地實施著復仇的計畫……伊班先生那種歷經生死的體悟慢慢引導著傑西一步步走向真實的自己。這種引導不是帶有強迫意味的說教,也並不熱烈,而是一種溫暖、平靜的坦白和接受。敏感純良的傑西領會了老人深情的愛和希望,又感動又抗拒,他的內心開始改變了,人生亦從此不同。

編輯推薦

《出埃及的異鄉人》編輯推薦:在沒有神的世界里,依然會發生奇蹟……你們了解異鄉人的心,因為你們也曾在埃及地當過異鄉人……所以你們也應該熱愛異鄉人。——《聖經·舊約·出埃及記》第二十三章。
何為寬容?何為愛?面對各自深重的苦難,一位老人和一個少年的心靈碰撞與掙扎,一個完美、成熟、錯綜複雜的故事,感人肺腑。

作者簡介

作者:(美國)史蒂芬·馬奇 (Stephen March) 譯者:郭暉
史蒂芬·馬奇(Stephen March),北卡羅萊納州伊莉莎白市州立大學英語系教授。所著《南美犰狳》獲2003年克雷·雷諾茲中篇小說獎,《心嚮往之》獲2005年短篇小說獨立出版獎。其作品深沉細膩,備受好評,被譽為“繼具有世界性聲譽的南方作家威廉·福克納和弗蘭納里·奧康納之後,能夠有力地刻畫南方人的感覺和南方生活的本質的作家。”
郭暉,副教授,北京大學英語語言文學博士。主要研究英語詩歌、基督教文學。目前正在進行瓊生詩歌研究,出版專著Ben Jonson's Encomia: Classical Tradition and Innovations,深受西方同行肯定。譯有《生活在遙遠的年代<尼羅河兩岸>》、《海鷗喬納森》和《生命中的不速之客》、《“出埃及”的異鄉人》等。

後記

本書主人公傑西(Jesse)一詞源自希伯來語,意為“上帝的恩賜”,在英語世界中,這個詞首先指的是以色列大衛王的父親耶西。小說中有些段落直接引自《聖經》,但是幾乎沒有宗教說教意味,而且主人公傑西是一個成長在現代環境中的少年,他對宗教的理解,也同樣體現了一個現代少年對宗教的理解,既帶有某種“異端”色彩,又充滿著人與人之間的理解和溫暖。
我們可以不信仰任何宗教,但卻無法不對小說中門德爾·伊班先生和傑西·特里爾所持的帶有宗教色彩的觀點表示贊同:民族間的排外思想是很危險的,這種思想常常是血腥屠殺的導火索。在律法書《出埃及記》里所寫的摩西時代的埃及法老就是一個對異族希伯來人太苛刻的君主,他幾次三番反悔不允許旅居埃及的希伯來人返回故土,不近人情,不懂誠信、仁愛之理,從而引發了上帝參與的古埃及人和希伯來人之間的瘟疫大戰。如果說那是一段太久遠的歷史,那么小說中傑西生長的年代像雷·索恩這樣的新一代排外者就讓我們感到這不僅僅是歷史,更是現實。在伊班、傑西或者說作者看來,地球是一個家,有足夠的地方讓人類及萬物共享,這種分享的觀念也是聖經文化的精華,值得提倡,否則人類的爭鬥將永無休止。
從小說的表面看,這是傑西這名少年的心智成長的故事,或者說是一個小我成長的故事。失去哥哥的痛苦,以及天災人禍引起的家庭離散、親情的缺失都給傑西的成長打上了灰色的背景。可是,門德爾·伊班先生的成長背景更加黑暗。他的親人的死更加無辜-猶太人死得更加悲慘-被法西斯剝光了衣服用毒氣毒死。其實法西法分子在施暴時也剝光了自己的人性,喪失了自身的人性,他們不過是一群只懂得施行暴力的畜牲,罪惡的“強者”。門德爾·伊班先生本人也可以說死了一回,那個淳樸的猶太小伙子從一進集中營被迫做司爐那一刻起就死了。他從集中營中逃出來,哪怕是在荒無人煙的森林,也是人性的新生之所。納粹的社會污染了人類的社會,而相比之下,大自然更有人情味,它是一個慈愛的母親,撫慰了在“人類”社會中受傷的心靈。每一個人都有碰到不幸遭遇的可能,特別是當社會大動盪的時候。
伊班、傑西這兩代人各自的遭遇,以及更久遠的摩西等希伯來人的遭遇讓我不禁想到,這不僅僅是一個個人成長的故事,更是一個不分民族、不分血統的人類“大我”成長的故事。人類哪一天才能懂得並且履行互愛互助?
信仰雖然不一定能抹去過去遭遇的痛苦,但卻能幫助人正確地去對待過去的遭遇。伊班先生在集中營里的那段痛苦經歷成了他終身的精神創傷,一直困擾著他,應該說他更有理由仇恨人類社會,他卻沒有這樣做,因為他的信仰這樣指導他的行為。他甚至沒有像傑西那樣狂熱地去追蹤謀害他親人的那些罪魁禍首,也許他當時的條件不具備,但是更主要的原因是《聖經》的另一個精神精華-寬容。當我讀到傑西跑到艾克·莫蘭的上海酒吧去那一段文字時,我就替他捏一把汗,這不僅說明作者塑造這個人物很成功,而且說明衝動下的冒險行動不可取。當我讀到傑西挑戰托尼·莫蘭就已經感到他在自找麻煩了,因為托尼·莫蘭絕非門德爾·伊班先生那樣的人,莫蘭之輩是有仇必報的,可以說和向麥克·斯忒訥尋仇的傑西處在類似的思想境界裡。
門德爾·伊班先生睿智地從傑西的手裡拿到了那把即將行兇的槍,這的確是一個天使之舉,仇殺一個人仇殺和民族仇殺都是人間罪惡的一個導火索。而傑西也是非同一般的少年,他最終能正確地理解伊班先生是在挽救他,而且懷著感恩的心去追緬這位猶太老人,不僅讓我們看到了一個少年個人心智成長的希望,也讓我們看到了整個人類心智成長的希望-放下武器,放下罪惡,讓我們用真、善、美重塑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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