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介紹
人們往往是通過著名搖滾樂隊Red Hot Chili Peppers的吉他手的身份認識他的,到現在John和RHCP已經一起完成了五張錄音室專輯。不和RHCP隊友玩音樂的時候,John也不閒著,他已經發行了9張個人專輯,以及一支與Josh Klinghoffer and Joe Lally一起組的樂隊Ataxia的兩張專輯。John的個人專輯風格多元,從實驗搖滾和氛圍音樂到新浪潮和電子都有涉足。受到很多不同音樂風格吉他手的影響,John的演奏總是充滿著美妙的旋律和動人的感情,他最喜歡用復古的吉他和模擬錄音技術來做音樂。
在十八歲的時候,John就加入了RHCP,樂隊1989年的專輯Mother’s Milk是他作為RHCP一員的處女專輯。接下來的專輯,《Blood Sugar Sex Magik》成功,讓樂隊成功突圍。但樂隊的大熱讓John感到無所適從,所以1992年,他選擇了離開,大隱於市,用毒品來麻痹自己的感情,這期間,他發行了第一張個人專輯:《Niandra Lades and Usually Just a T-shirt》(1994)和《Smile from the Streets You Hold》(1997)。1998年,John終於成功戒毒再次回到了Red Hot Chili Peppers樂隊並和樂隊完成了那張著名的專輯《Californication》,從此以後他再也沒有離開Red Hot Chili Peppers,他在樂隊中的精彩演奏也獲得了眾人的讚譽。2003年滾石雜誌的歷史上最好的一百名吉他手中John榮登第十八位。
人生經歷
早年生活
John 1970年3月5號出生於紐約的皇后區。他的父親,是一個畢業於著名的茱莉亞音樂學院的鋼琴家,他的媽媽也是一個前途無量的歌唱家。但為了做一個全職太太,她放棄了自己的音樂生涯。就是John的童年在不停的搬家中度過的,他們家先後在圖森,亞利桑那,和福羅里達呆過。他的父親在福羅里達的沃德郡當著法官。John的父母並沒有白頭偕老,最終他和他的媽媽搬去了加州的聖塔莫妮卡。
一年後,他又和他的媽媽還有他的繼父搬去了洛杉磯的 Mar Vista,John說他的繼父“真的很支持他成為藝術家並且讓他享受了藝術的樂趣”。和那個地方很多年輕人一樣,他很快就受到了洛杉磯朋克運動的感染。在九歲那年,他瘋狂的迷上了朋克樂隊The Germs,走到哪兒都穿著印著樂隊專輯的衣服。到十歲的時候,他自己學會了大部分樂隊專輯《GI》中的歌曲。很快,他就開始跟隨一個吉他手開始了吉他演奏學習,正是他的這個師傅把Red Hot Chili Peppers的音樂帶到了他的身邊。
十一歲的時候,John開始向那些著名的吉他手學習,比如Jeff Beck,Jimmy Page和Jimi Hendrix。在他可以熟練演奏藍調音階後,他開始醉心於對Frank Zappa的研究。十六歲的時候,在徵得父母同意之後,他從高中退學,並且通過了學位考試。帶著父母的支持,John懷著心中對音樂的理想獨自踏上了去往洛杉磯的旅程。在那兒的Guitar Institute of Technology,他繼續開始學吉他,但很快他自己便找到了演奏的竅門,所以他也沒再去上那課了。
和RHCP
John 第一次去看Red Hot Chili Peppers演出的時候大概是在十五歲,那場演出也使得John迅速迷上了這支樂隊,而且樂隊的吉他手Hillel Slowak也成了他的偶像,以至於他把Red Hot Chili Peppers樂隊當時的三張專輯中所有的歌都彈得滾瓜爛熟。作為樂隊的鐵桿擁護,RHCP的現場總能看到他的身影,因此,John和Slovak漸漸成為了朋友,一直到Slowak去世,之後John加入了樂隊。
“Hillel問我,如果Red Hot Chili Peppers以後大紅大紫,他們在LA Forum(註:也就是著名Great Western Forum,是洛杉磯的一個大型的室內球館,很多樂隊都在那兒演出過,比如Coldplay演出)我說不,因為那會把一切都毀了。因為觀眾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樣和變化。
1988年的時候,John和Dead Kennedys的前鼓手D.H Peligro成為了朋友。他們倆常常一起出去看看演出玩玩音樂什麼的,後來Peligro讓他的朋友Flea(Red Hot Chili Peppers的貝斯手,跳蚤)也加入他們。 John和Flea對音樂感悟一拍即合。Flea後來回憶說,歌曲”Nobody Weird like Me”就是在那時候誕生的。同時,John也決定去Frank Zappa的樂隊,因為Zappa強烈不允許他的樂隊成員濫嗑藥的,所以在做了很多次妥協後John還是放棄了。John在一次訪談中說,我意識到我想要成為一個搖滾的人,嗑嗑藥,和骨肉皮一起瘋,但如果我變成了Zappa樂隊的一份子,這些都將與我無關了。
1988年的時候,吸毒過量的Slovak終於走到了生命的終點。因為無法面對他的離開,樂隊的鼓手Jack Irons選擇了離開。殘缺的樂隊只剩下Flea和主唱Anthony,他們不屈不撓的重組了樂隊,Peligro成為鼓手,從P-Funk樂隊拉來的 DeWayne " Blackbyrd" McKnight成了樂隊的吉他手。但Mcknight和樂隊完全沒有擦出任何火花。在聽過John演奏之後,Flea和Anthony一致同意他十分適合樂隊,然後那個Mcknight,火速的被告知收拾鋪蓋走人。當Flea告訴John這個好訊息時候,他高興地忘乎所以,在他自己的房子裡尖叫著狂奔。並且還在牆上永遠的留下了興奮的足跡。雖然當時John已經和另一個公司簽了契約,但是John不敢想的好訊息讓他放棄了那張契約。
在成為樂隊新成員不久,鼓手Peligro,也因為嗑藥太狠影響樂隊演出被炒了魷魚。很快,Chad Smith 加了進來,樂隊在1989年發行了以新陣容打造的第一張專輯《Mother’s Milk》。這張專輯中,John專注於對Slovak的風格模仿,而忽略了展示他自己的風格。製作人Beinhorn對此並不贊同,他希望John以獨特的重金屬風格來詮釋音樂。在樂隊隨後的三張專輯中,也延續了這樣的演奏風格。John和他常常為了類似的事情產生爭執,不過Beinhorn還是因為精通廣博使John折服。
Blood Sugar Sex Magik在1991年的九月二十四號發行後獲得了巨大的反響,專輯衝到了Billboard排行榜的第三名,光在美國就賣出了七百萬。仿佛就在一瞬間,樂隊成了搖滾明星。John面對突如其來的名氣顯得十分不適應,他努力去適應身邊忽然改變的一切。隨著專輯發行後的一天天過去,John對於樂隊的名氣顯得越來越疲倦與厭惡。主唱Anthony在他的傳記里說--他和John常常在演出的激烈的,John總是說我們太流行了我們太火了,我不需那些所謂的知名度,我也不在意自己是否有那么那么的成功,只要能像你們兩年前在Club里演出我就很幸福了。傳記里寫著,John曾經說:樂隊的成功太快了,也過度流行了,所有的事情就像一夜之間發生,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對。而且,宿命論的陰霾也籠罩在John的心中,他認為他注定是要離開這支樂隊。當紅辣椒開始了他們的世界巡演時,他總是覺得自己聽到了腦中有一個聲音在警告他“你不會跟著樂隊完成這次巡演,你得離開”。John後來說“我曾經沉醉於聲色犬馬的生活,但是到了二十歲的時候,我開始用藝術家的方式來看待周圍的一切以及我自己,我想要好好的活著而不是那種派對無休無止,女人無止的生活。因此我不得不極度壓抑我自己,對搖滾明星的生活態度採取強烈的抵制。1992年五月七號,樂隊正要開始東京的演出,然而,John終於向他的隊友宣布他不會登台了,他要離開樂隊。雖然在隊友的勸說之下他勉強完成了東京的演出,但第二天,他就伴著晨光坐上了回到加州的航班。
毒品沼澤
John在樂隊的這幾年已經染上了很重的毒癮。他說那時Flea幾乎每場演出都喝的暈暈乎乎的,所以自己也不可避免的染上了毒品。當時John不僅大把大把的抽大麻,還開始使用海洛因,結果到後來發現自己無法自拔。在92年獨自回到加州的時候,John整個人已經極度的頹廢了,對生活沒有任何的指望,也沒有信心和決心寫歌,彈琴。很長的一段時間,他都把精力放在了畫畫上,他製作了張只有四首歌的專輯,那些歌還是他在Red hot chili peppers錄製 Blood Sugar sex Magic專輯時弄得,剩下的時間他用來寫短篇小說。為了麻痹自己的沮喪,John用了更多的海洛因直到他的身體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據他自己說,他覺得用毒品來給自己療傷是個聰明的方法,“我很難過,我很悲傷,只要我和海洛因一起,我就會覺得世界豁然開朗,所以我只能時刻在它的身旁。我從來沒有覺得後悔或愧疚,我對於上癮感到很高興。”當時儘管John公開承認自己已經染上了海洛因,但是他的心智已經被摧殘了,他的精神支柱已經倒塌了,過度的毒品讓John相信這才是唯一能感受到美好世界的方式,而其他的都只會讓他受到這個世界的煎熬。
1994年的5月8號,John發行了他的第一張個人專輯《Niandra Lades and Usually Just a T-Shirt》。專輯上的很多歌曲都是John在家中一邊嗑藥一邊搗鼓出來的,因此也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專輯的前半部分就是在專輯Blood Sugar SEX Magic完成後不久寫得,後半部分則是在91到92年之間的幾個月寫得。只有一首歌”Running Away Into You”是John在離開了Red Hot Chili Peppers以後完成的。《Niandra Lades and Usually Just a T-Shirt》是在Rick Rubin的公司發行的。
洛杉磯的一家報紙用“瘦的只剩下皮膚的骷髏”來形容當時的John,那時John對與毒品的依賴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了,他差點因為血液感染而死掉。他的胳膊因為亂七八糟的扎針留下了很多疤痕,和一些永遠都不能痊癒的膿腫。接下來的三年,John把自己封閉在好萊塢的家裡,幾乎從不出去,牆面被嚴重的毀壞,上面到處都是斑斑點點,或者是塗鴉。在這段黑暗的歲月里,John的好友Johnny Depp 和Gibby Haynes到他的家裡,和他一起拍了一個關於John暗無天日的生活的短片。最終,這間房子被一場大火燒成了灰燼,連John收藏的復古吉他也無法倖免,Johnn艱難的逃了出來,身上留下了嚴重的燒傷。
1997年的時候,John發行了他的第二張個人專輯《Smile from the Streets You Hold》,專輯的第一首歌”Enter a Uh”,充滿了歇斯底里的吶喊和隱晦的歌詞,歌中John不停的咳嗽也反映了不斷惡化的健康。John承認發行這張專輯是他因為需要更多的毒品,但 1999年的時候他決定收回這張專輯,不再在市面上流傳了。儘管發行這張專輯的初衷很不光彩,但John說他很喜歡這張專輯,他表示以後有一天一定會重新發行這張專輯。
1997-2002
1997年末,在海洛因里陷了五年以後,John突然決定拋棄海洛因,但接下來的幾個月,他還是沒有辦法和毒癮以及酗酒徹底告別。98年的一月,在密友Bob Forrest的勸說下,他終於來到了Pasadena的一家康復中心戒毒。在他來到這家醫院以後,他被診斷為可能會染上致命的血液感染,只有拔掉他所有的牙齒才能減少發病率,醫生因此為他戴上了假牙。為了治療他皮膚上的膿腫,他接受了皮膚移植。一個月以後,John出院了,戒除了毒癮,重獲了健康。回到了曾經的世界。
John的生活變的克制和淳樸,他開始吃天然的健康食物。有規律的練習瑜伽和一種印度的禪修方法, John漸漸發現有效的修身養性的途徑。為了獲得對音樂更加的專注,John開始禁慾。John終於擺脫了海洛因的陰影。
“我不需要嗑藥,因為沉醉在自己熱愛的事情里所以我覺得時時刻刻都很有活力,他們是我前行的動力,我連偶爾想去嘗試的想法都沒有,現在看來吸毒簡直是件太蠢的事情了。全身心的投入音樂,享受健康的生活方式甚至比嗑藥還要爽。
因此我現在是世界上最愉快的人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再也困擾不了我了,我都不能用言語表達我現在的心情了。我很慶幸我現在可以面對生活,面對自己,而不是靠吸毒來逃避,我也不會向從前那樣對著愛我的朋友滿腹抱怨,怒火不息了。人們總是害怕被拋棄被孤立,但事實是只要你自己沒有放棄你自己,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愛著你。”
儘管曾經沉迷毒品,但是John並沒有簡單的把那段時光定義成黑暗的時刻。他認為那是重生的過程,是破繭成蝶的時期,正是在那段時間,他認清了自己。因為背部的不適,John現在已經不常做瑜伽了,但是他每天仍堅持冥想。1998年初,Red Hot Chili Peppers踢走了當時的吉他手Dave Navarro,樂隊也在解散的崩潰邊緣。Flea對Anthony說,只有讓John回來,才是唯一解決的辦法。當Flea到John的家裡,然後讓John重新回來的時候,他淚流滿面的說這是他人生最幸福的時刻了。John一回來,Red Hot Chili Peppers就開始了專輯Californication的製作,專輯在1999年發行。John回來後RHCP標誌性的音樂又回來了,他的回歸給樂隊帶來了很大的影響,他的貢獻也不可菲薄,樂隊又重新鬥志昂揚的行進了。John自己也不止一次提到這張專輯是他最喜歡的作品了。在新專輯後的全球巡演中,John重新開始寫自己的歌,很多都在2001年他的第三張個人專輯《To Record Only Water For Ten Days》中收錄。和先前幾張強烈意識流派的先鋒專輯相比,這張專輯的風格有了很大的不同,但是歌詞依然晦澀,而John撕心裂肺的聲音也從始至終讓人無法忘記。這張Solo專輯從創作到錄製比他前面的幾張專輯都要快很多,與John和他的Red Hot Chili Peppers隊友一起寫的專輯新歌不同,他的個人專輯中較多的是電子和新浪潮的元素。John也沒有在專輯中過多的使用他標誌性的吉他,而是實驗性的選擇了許多不同的合成器,使專輯的聲音效果十分獨特出眾。
2001 年7月9號的時候,John和隊友們開始錄製他們的新專輯《By the Way》,John一直都覺得這是他這一生最幸福的時光,他的才華得到了更多的展示。在專輯錄製期間,他還完成專輯《Shadows Colide with People》歌曲的大部分創作,還抽身給好友 Vincent Gallo的電影《the Brown Bunny》製作了音樂。他用勤奮來發揚自己無與倫比的才華,John也一直渴望能成為 Andy Partridge,Johnny Marri和John McGeoch這樣的大師。這張專輯使得John和樂隊的關係更加的親密,他開始以更多的樂隊的眼光來看待音樂。
2002至今
史詩性的雙張專輯《Stadium Arcadium》
John 在By The Way的巡演過程快要結束開始,一直寫了很多的歌。在2004年的二月,他和Jeo Lally(Fugazi樂隊成員)及 Josh Klinghoffer組成了一個三人的隨性音樂團體,取名Ataxia。這個團體一起工作了兩個星期,創作了一張大概90分鐘的專輯。錄完音後,他們在好萊塢的Knitting Factory舉行了兩場演出。過了幾個月,John在為電影《The Brown Bunny》做音樂的時候用到了它們。
2004年三月24號,John發行了他的第四張個人專輯,很多朋友都在這張專輯中客串一把,有的打了一段鼓,有的唱了一段歌。六月的時候,John 宣布在這一年剩下的六個月里他要發行六張專輯。《The will to death》,《Automatic writing》, 《DC EP》,《inside of emptiness》,《A Sphere in the Heart of Silence》, 《Curtains》。Curtains發行時,John還第一次也是到現在唯一一次錄製了他的音樂錄音帶“The Past Recedes”。 John的這些專輯都是以廉價的磁帶來發行的,因為他不想被現代科技泛濫的複製盜版。
2005年,John和Red Hot Chili Peppers樂隊再一次走進了錄音室,埋頭於《Stadium Arcadium》的錄製。John的吉他在專輯中十分的突出,而且他的伴聲也在專輯中的很多歌曲中出現。儘管John一直崇尚著返璞歸真的吉他演奏方式,不過這張專輯中他也開始嘗試了24軌混音器來編曲,他把多種吉他聲音和彈奏技巧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從早期的 Blood Sugar sex Magik感覺到前一張By the Way。他也開始在專輯中Solo一把,還破天荒的同意遊戲公司採用他的音樂。很多評樂人都認為John的改變是受到了吉米亨德里克斯的影響,John也承認了這個說法。他還拓寬了吉他音效的使用,專輯中還新鮮的出現了合成器和電子琴。John和Rubin為了專輯在沒日沒夜的工作,幾乎用了他們設備豪華的工作室里所有的設備。
過了不久,John開始了和Omar Rodriguez Lopez及他的樂隊The Mars Volta的合作,Johnny在他們的專輯De- loused in the Comatorium中貢獻了自己的聲音以及電樂的演奏。後來他在他們2005年的專輯Francesc the Mute 中來了一段吉他Solo。2006年的時候,這支樂隊在John的全力支持下發行了他們的第三張專輯《Amputechture》,專輯中一共八首歌, John就負責了7首!作為對好友的感謝,Rodriguez也在John的個人專輯和Red Hot Chili Peppers新專輯中出了份力。還有John的那隨性樂團, Ataxia,也在2007的5月29號發行了第二張錄音室專輯《AW II》。
2008年的五月19號。Red Hot Chili Peppers的主唱安東尼說,自從專輯Californication以來,樂隊一直都在馬不停蹄的錄音,巡演等等,所以決定放自己一個長假,暫時的休息一段時間。不過他也透露精力充沛的John不會休息,他會和很多音樂人一起玩音樂,弄自己的專輯。
音樂風格
在John的吉他生涯里,他的音樂風格也改變了很多。他在專輯《Stadium Arcadium》的錄製中把重點放在了節奏的多樣化上,John的靈感來自於Jimi Hendrix和Eddie Van Halen的音樂,John也把很多地下朋克和新浪潮音樂的影響帶入了他的部分。也正因為Red Hot Chili Peppers的這張雙張專輯,John獲得了評論家們空前的肯定和同行的欽佩讚許。總的來說,不管John的音樂風格如何千變萬化,他始終都無法割捨他對復古吉他的狂熱迷戀。John擁有的所有吉他,錄專輯用的吉他,帶著一起巡演的吉他都是在1970年之前生產的。有些歌曲甚至有它相應的演奏吉他。不幸的是,在90年代離開樂隊之前John收集的吉他都在那場大火中燒成灰了。John加入Red Hot Chili Peppers後收藏的第一把吉他是一把1967年的紅色Fender Jaquar。 John最常用的一把吉他,是一把1962年生產的一把Fender Stratocaster,John在每一張Red Hot Chili Peppers的專輯裡都會用這把吉他,也絕對會在巡演的時候把他帶著上路。而John最珍惜的的是一把1957年的 Gretsch White Falcon,他只在By the Way的巡演中彈了幾次。然後就捨不得用了。John每次彈唱的時候幾乎用的都是1950年代的Martin吉他。
在John的個人專輯中,他的唱法也很豐富,既有那種撕心裂肺的吶喊,也有溫和的款款道來。在Red Hot Chili Peppers的時候,他就用假聲給Anthony伴音,John是在 Blood Sugar Sex Magic專輯裡開始這樣唱的,John也很樂意這么做,並且稱此為一門藝術。儘管在John是Red Hot Chili Peppers最重要的成員之一,但是他仍然堅持自己的個人專輯和他在樂隊里的作品應該嚴格的區分對待。99年回歸樂隊的時候,Anthony想錄製John在幾年前寫的一首 “Living In Hell”,但是John拒絕了,因為他覺得這影響到了他個人的自由創作。
技法
John 注重旋律,意在宣洩自己的感情,並不是把紛繁複雜的高超技巧放在第一位。雖然這已經成為了John的一個標誌,但是他自己曾說過,他通常都儘量無視這些空洞的華麗。他覺得吉他的演奏方法自從1960年來就已經沒有多大的發展了,因為那個年代的那些吉他大師已經很難被超越了。1980年代,那時候他已經差不多長大了,當時吉他的主流是彈得越快越好,所以當時那些朋克和新浪潮的吉他手就被過度的忽視了。也正因為如此,John選擇那些駕馭旋律的吉他好手來提高自己的吉他水平。他覺得因為被忽視導致那些吉他手失去了繼續提高自己的動力,儘管他們天賦異稟,也不得不放棄。儘管當時前途不是那么光明,但John依然在自己的路上堅持著走著,並把類似的優秀藝術家作為自己的偶像,但是他也拒絕完全模仿他們的風格。John曾說過:那些人認為他們只要把吉他彈得更快,創新出一些演奏方法他們就能提高自己,但他們最終都會意識到,其實他們並沒有真正的提高。聽眾對著他們的音樂,什麼也感受不到,他們還是站在原處,三十年前吉米亨德里克斯所能到達的水平。80年代的Steve Vai也遇到過類似的瓶頸。後來,John意識到僅僅注意感性的部分是不夠的,他對一種被自己稱為混沌聲音的演奏方法產生了濃厚興趣,所以在個人專輯中出現的各種失真效果就是來自這種近乎於虐待吉他的方法。事實上,John大膽的突破形式的局限性使他的音樂界限非常的寬廣。John悲哀的覺得現在的音樂缺乏創新,自己的同行也小心翼翼的跟著潮流亦步亦趨。
這么多年以來,John對待音樂的態度也不一樣了。剛剛出道的時候,他並不把聲音中的瑕疵當作一回事兒,他在2001年的個人專輯《To Record only Water for ten days》甚至連走音都出現了。不過後來的幾張專輯他就成了完美主義者,他說:我想把一切都做得很完美,不想聽見走音走調,這樣那樣的小毛病。John說寫歌是一個自然的過程“如果靈感在瞬間產生,我隨時準備著去感知他們,但我不會坐在那兒為了寫首歌把自己的腦袋想穿”。John的很多個人作品都是由簡單的人聲和一把沒有放大聲音的電吉他構成的。John常常會去聽其他音樂人的作品並從它們中間找尋創作的靈感。他還喜歡把自己的音樂錄在類似磁帶的原始載體上。這種癖好是因為他覺得用一些比較古董的設備來錄製專輯能使錄音更加順利,而那些高科技則會讓人頭大。John還試圖把錄音過程儘可能的流程化,他的論調是那樣子音樂會更加鮮活,如果不能把事情速戰速決,音樂家就會變的沮喪,會被自己的完美主義給擊垮。
影響
Slovak 和Jimi在John的音樂生涯初期產生了很深遠的影響,同時他也受到了很多先鋒派藝術家,比如地下絲絨和Kraftwerk以及其他樂人的影響。在他還是個十幾歲小年輕的時候,他就被吉米和齊柏林飛船,Siouxsie & the Banshees,The Smithsonian等知名和地下的音樂所吸引。在專輯Blood Sugar Sex Magik時候,John還受到了Captain Beefheart等的影響。到了 Californication和By the Way的時候,他從後朋吉他手那兒創新出了新的彈法。John最初想把樂隊的By the Way 專輯弄成一張很朋克很原始的專輯,顯然這種過於新鮮過於另類的想法被製作人RIck Rubin否定了,但John還是在Californication中實驗了這種想法。在Stadium Arcadium錄製的時候,John的風向標又變了。在他最近的個人作品中,John還嘗試了電子樂。他的口味總是變幻莫測,因為他始終把嘗試新鮮玩意兒當作彈吉他的最大動力。
“我從各種各樣的音樂中獲得靈感,然後在我自己的專輯中發揚光大,每次開始創作的時候我腦中都已經有了這些風格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