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格:新民謠
成員:Viola Roccagli、Federico Salvador
介紹
Federico和Viola平靜地生活在義大利東北邊境弗留利-威尼斯-朱利亞區波德儂內附近的小鎮瓦爾瓦松,花上幾個小時就能去海邊或山上的保留著中世紀建築的古老小鎮上轉轉,他們喜歡讀濟慈、喬伊斯的詩和關於仙女的文學作品,愛看蒂姆.波頓和大衛.林奇的電影——能和相隔萬里不同大陸的人有著相同的愛好實在是一件奇妙的事情,也許這正是我如此喜歡他們的原因之一。All my faith lost...是他們組合的名字(三點省略號是名字的一部分),他們的歌和他們所唱的仙女、精靈一樣讓人著迷。Federico的低吟淺唱,Viola或飄忽或甜美的女聲如霜雪般,寧靜自戀、柔軟冰冷。原聲吉他、小提琴、長笛、鋼琴、合成器交織出一片霧氣氤蘊的水世界,隱於水澤的仙女,精靈和女巫,一面透明到心醉的湖泊,一切躁動的事物都將在此停駐,丟失所有信仰,接受水澤仙女的恩澤。
1999年,All my faith lost...由Federico和Francis組建,最初樂隊的創作並沒有一個明確的方向,受Ataraxia(義大利艾米里亞的中世紀風格/新民謠樂隊,起於八十年代,以主唱Francesca無師自通的精湛女中音唱腔著名)的影響,平時創作一些中世紀風格的音樂,直到他們重溫了濟慈那首《La Belle Dame Sans Merci》(妖女無情),便開始關注仙女的迷幻世界,和各地的民間傳說。長笛手Viola和Raffaella隨後加入樂隊,風格開始傾向於浪漫和民謠化。他們開始從仙女文學作品中挖掘靈感,並錄製了第一張DEMO專輯《Hollow Hills》,demo取得了一些義大利地下音樂雜誌的好評。
2002年,第一張正式專輯《in a sea, in a lake, in a river … or in a teardrop》由一家獨立小廠牌sin organisation限量發行300張,這張專輯是首張DEMO浪漫神秘氣質的延續,音樂的主題依舊是關於(水的)精靈,樂隊把所有有關仙女、女巫、侏儒等生活在水裡的故事傳說放到一起。繼續講述有關仙女、女巫、矮人、精靈和所有發生在水中令人沉醉失落的故事。之後Raffaella離隊。
2003年,樂隊創作的《Chamber Music》因為歌詞均來自James Joyce(詹姆士·喬伊斯,愛爾蘭意識流作家)的詩作,無法從作者侄子處協定得到詩歌著作權,最終未能發行。令人欣慰的是,這張作品經過重新填詞,重錄聲部,便以另一張專輯的名義在CMI發行。錄完“Chamber Music”,Francis也離開了樂隊。”*
2005年,他們的第二張正式專輯《as you are vanishing in silence》即《Chamber Music》的改編版本由CMI的分支Cruel Moon International發行。
和CMI以往出品一貫的大氣講究鋪陳氛圍相比,這是一張低調唯美,靜謐憂傷的新民謠仙音作品,關於愛情,離別,靜默與消逝。簡約的編配,不動聲色地將弗留利雪山大海之畔古老憂鬱的氣質滲入CMI這北歐冷血帝國的陰霾中。All my faith lost...與CMI的合作讓人感覺他們是不是找錯了東家,CMI前期樂隊大都熱衷於宗教軍事政治題材,以布道手法宣揚異教思想,集權主義,蠱惑人心。或許凍肉鋪老闆Roger正需要這樣一張出品,在工業、祭祀、軍事、啟示錄、暗潮、黑氛圍、中世紀之後在這個黑暗冰冷膜拜的帝國另闢一片恆久靜謐的安詳平和之域。
2007年樂隊推出了新專輯《The Hours》,文學作品仍然是主要靈感來源,如紀念維吉妮亞·吳爾芙的《The Waves》,與帕索里尼自傳式作品同名的《Amado Mio》。
2009年新的專輯《Decade》,慶祝ALMF成立十周年!
樂隊專輯
1《As you are vanishing in silence》2《Hollow Hills》
3《In A Sea In A Lake In A River Or In A Teardrop》
4精選集《Best Of》
5《The Hours》
6《Decade》
訪談
Translated by Madame LamortQ1– 你們聞名義大利黑暗音樂舞台已經有兩年了,伴隨著兩張小樣,(其中'In a sea, in a lake, in a river' 我印象中仍然可以從Sin REC購買到),以及一個優雅,周全,精妙設計的網站.
- 你們一開始是一個四人組合不是么?能不能講講你們的歷史,以及重新整合樂團之後,一些變動經過?
這些困難是否暗示了你們在藝術創作上發生了某些轉變,那些艱難時刻你們怎么看待呢?
A:樂團於1999年由Federico and Francis成立. 我們一起合作因為藝術上的口味一致。.當一些歌曲已經創作完畢,我們聯絡 Viola和Raffaella 要求他們加入樂團。在錄製我們的第一張cd專輯“in a sea, in lake, in a river ... ... or in a teardrop” Raffaella離去了, 或是是因為我們所做的事情讓她提不起興致,而更主要的原因是她正在忙碌一些其它的事物。.
這餘下的三人組合錄製了 “Chamber Music” (後來成了“as you’re vanishing in silence”)之後Francis 也走了. 在最後,我只能告訴你我和Viola 很高興做為一個雙人組合存在,這樣我們更自由,可以做自己真心想做的,嘗試一些事情,而這些如果其他成員存在,是不可能的.或許有點艱難,因為什麼都得靠我們兩個,但絕不是問題.
Q2– 你們樂團的名字有什麼文學上的考證么?
A:沒有特別意思的。我們從很早以前就喜歡這個動機。我們喜歡長長的名字,好多辭彙合成的那種。結尾的省略號留給樂迷們自己去解讀,我們想這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
Q3– 你們自從1999年發行了一些小樣,陰森優美的音樂配上詩歌韻文。-能說說你們的靈感起源於什麼嗎 ?
- 什麼主題更能激發你們的想像力?
-隨便一些什麼來源,協助你們的創作?
A:前兩部作品的靈感來源於仙子和精靈世界。我們看了Alan Lee 創作的“仙女”,和Brian Froud的作品“好仙女/壞仙女”——絕妙的想像力和情節!
其他喚起我們靈感的就是文學和詩,一旦有空閒我們就會閱讀古典與當代的作品。我們還另有一些計畫,和文學作品也有關聯,但現在說這個還太早。
Q4– 自然和靈性以及神話似乎成了樂團關注的重點之一。你們參與過某些保護自然的活動,機構,將它們融入生活了么?還是這類主題僅僅在藝術上存在吸引力?你們對 Wicca 有認同感么?(wicca:新異教多神論信仰,起源於前基督的傳統,極度重視自然,常常被團體外的人士看作巫術機構)
A:不,神話和童話已經足夠充實我們音樂的色彩了。我們倒是看了不少你說的那種題材的書籍,但僅此而已.我們從沒有涉足Wicca 或類似的事物。
Q5- Chamber music 是兩年以來你們唯一製作的完整的專輯,以詹姆斯-喬伊斯的作品為背景.
- 能解釋一下為什麼這張專輯並沒能及時推出么?
- 它最終作為'as you're vanishing in silence'由 CMI 發行,它在精神上還接近第一張嗎?
- 'as you're vanishing in silence' 的音樂是植根於你的過去,還是在一種完全不同的情緒下創作出來的?
A:當我們開始製作新CD,一個主要的靈感就是將詹姆斯-喬伊斯的“Chamber Music” 寫入音樂.
然而直到我們已經錄製好了人聲部分,才得知喬伊斯的作品已經在著作權保護的範圍內。使用它們的唯一途徑就是獲得著作權所有者的準許, (喬伊斯的外甥).但我們甚至都沒有去嘗試,因為我們知道史蒂芬-喬伊斯不會輕易向藝術家們允諾使用他祖父作品的權益。 即使80歲的凱特-布希也遭遇過這種尷尬,因為不能使用那個作家作品中的某些文字
當“Chamber Music”的發行看起來已經是不可能, 我們認為,放棄這些歌曲實在太可惜了,它們是相當出色的音樂。 所以我們重新填詞,錄製人聲部分.盡了一切努力去保持喬伊斯詩歌的美妙氣氛,愛情,離別,寂靜與消逝之歌… 最後“as you’re vanishing in silence”誕生了並且得到發表.
Q6–你們參與了很多合集,包括 'flowers made of snow'。這帶動了你們與cmi的順利簽約么?或是你們與Karmanik 結識已久?
A:這些合集都是在我們第一次與Roger K. 接觸後完成的。我們贈送給他一張cdr-demo ,一個月後收到了他的第一封e-mail,他在裡面提及對我們的音樂存有濃厚興趣.
Q7– 你們是如何製作第一張唱片的呢?我是指錄音方面?在哪個錄音棚?你們和一些音響師有過合作么?還是這些工作都由自己完成 ...?
-你們在哪裡合成這些作品的?
- 對結果還算滿意嗎?
A:“as you’re vanishing in silence” 由一個digital 8-track錄音器完成錄製,一台電腦和一套專業軟體負責合成。因為都是我們自己做的,結果不見得那么理想。
我們需要像 Reison D’etre 的Petersson 那樣的大師的協助.現在它聽起來棒極了,而且是利用我們現有設備能達到的最佳結果
Q8– 在現場你們總會演奏一些新的曲目嗎?
A:是的,在現場我們演奏了一些新的曲目,其實它們兩年前就已經完成了...我們認為它相當不錯。
Q9– 我相信你們不久會有一些演出計畫,來支持'as you're vanishing in silence' .
- 能透露一些么?
一些夏季音樂節的日程?或者還沒有做安排 ?
A: 目前只有一個live 是確定的. 3月26日我們會和Inner Glory, Lily’s Puff 以及Calle Della Morte 在我們城鎮的節日同台演出.
Roger也就WGT的演出詢問了我們的意見。然而,很遺憾在今年的 Liepzig並不會有CMI的專場。
Q10– 你們特別受Ataraxia的影響。他們的原點就是創作奇異的,超越時間的, 童話般的,遠離塵囂的氛圍。 以中世紀的遺蹟為根基,充滿浪漫主義的基調.
你們的思想很適合用舞台上的布景來表現,你們考慮過在舞台上鋪設圖片么...? 將音樂和視覺元素混合?
- 或是像同胞Gothica 那樣去做一些視頻,從其他角度表現你們的音樂,一次嶄新的露面?嶄新的形象?
A: 是的, Ataraxia是我們最該感謝的團體,對我們的音樂創作有最深的影響.他們現場演出運用相當戲劇化的手段,與他們的音樂完美契合。關於我們的舞台,只在一次演出中我們有機會展示一些美麗的畫面, 但我們正在考慮下一次同樣那么做。可能是一個video,不錯... 我們一直在思考這類事情, 但我們真的沒有時間去忙這些.. 至少不是現在。
Q11– 你們在音樂上受哪些團體的影響?-目前你們最喜歡的專輯是什麼 ?
-在Pordenone這片地域你們還和其他團體保持聯繫么...? 我是指,在這裡有沒有音樂夥伴 ?
A:三個對我們產生最主要影響的團體是: Black Tape For A Blue Girl, Ataraxia和 Love Spirals Downwards. 可能不是每個人都能在我們和他們之間找到相似的地方,有時候這種影響是超越了技術和音樂的層面的,附著於更深的層次 .. 有時候我們覺得會更受某支團體的氣質所影響而不是他們的音樂風格。
我們認為在Pordenone還沒有什麼團體擁有與我們相似的風格. 這個地帶唯一與我們保持接觸的團體是Lily’s Puff 和 Inner Glory, 都相當偉大但與我們決不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