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和未來有約

對於神秘而不可知的“未來”,我們是不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與樂觀主義者,總是認為只要到了“未來”,一切都會變得美好起來。 在很多情況下,我們就像一個巫師,總認為自己的某種行為會產生某種預期的結果,或使這個世界產生某種預期的變化。 然而,湖南衛視2011“和未來有約”六一晚會卻給我們帶來了一種完全不一樣的對待兒童與未來的視角。

簡介

《2011和未來有約》將帶給孩子們一台沒有硬生生的教育、沒有強扭的國學,沒有愛因斯坦飛奔的相對論,只有尖叫一整晚的快樂、奇妙體驗,營造“快樂六一 盡情快樂”的節日氛圍,並淺究孩子內心需求,提取“我要玩”、“我要叫”、“我要愛”3個關鍵字作為晚會3個版塊的主題,充分體現“快樂、奇妙、夢幻、尖叫、禮物”的元素。

主持陣容

何炅謝娜杜海濤領銜的“快樂家族”與金鷹卡通頻道的“飛行家族”,兩大主持群將聯袂擔綱主持,人氣歌手李宇春、“07英國達人”亞軍、童星歌手小康妮、網路人氣童星小葡萄,以及天娛群星李霄雲許飛劉惜君譚傑希8090組合等,也將加入這台充滿快樂童趣的特別節目,與全國億萬小朋友歡度六一。

啟示意義

不管前面是禍是福,人們總是急匆匆地從現在奔向未來,很少有人放慢腳步,去仔細思量現在的行為將對未來產生什麼影響。
我們每個人心底都潛藏著一個烏托邦,而未來便是這所有烏托邦的代稱。對於神秘而不可知的“未來”,我們是不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與樂觀主義者,總是認為只要到了“未來”,一切都會變得美好起來。其實,未所表征的往往只過是我們對過去或現在的不滿罷了。
因為從小受著各種宣傳機器的灌輸,我一直憧憬著“2000年”,覺得只要一跨過“2000年”這個時間點,這個不完美的世界從此就會變得和天堂一樣。可等到“2000年”真的到來了,卻又發現理想中的它卻是那么地平淡無奇,沒有任何新意。
對現狀的不滿與對未來的憧憬讓我們變得如此地幼稚,如此地主觀。在很多情況下,我們就像一個巫師,總認為自己的某種行為會產生某種預期的結果,或使這個世界產生某種預期的變化。有人說,“精神可以變物質”,似乎美好的願望就像童話里的魔杖,可以無中生有地給變出你所希望的一切,可現實的結果往往卻如海涅所言——“我播下的是龍種,收穫的卻是跳蚤。”
由於在教育系統混飯吃,時常耳聞目睹很多教師——甚至是所謂的優秀教師——的言行,發現身邊的大部分教師原來是“美好的願望可以改變一切”這種信念的忠實信奉者,而且一切美好的願望往往都擁有自我合理化的魔法:
有人讓學生拜孔子,讀《弟子規》,不停地向小學生灌輸為人處世,治國安邦的大道理,以為這些神聖的玩意所具有的魔法可以為學生帶來一個每一位家長或每一位教師所期待的不一樣的人生。在這種充滿浪漫色彩的巫術光環的籠罩下,學生一切好的變化都被看作是這一群“精神巫師”們所施展的“白色魔法”的成果,而一切不好的變化都被看成是學生不遵循魔法的指引所導致的惡果。
有人希望廣大的小學生們“能讀會寫”,於是將現代信息技術,即電腦與網路引入了語文教學。這一群可愛的“精神巫師”們向外界宣稱,他們的學生幾歲時就可以寫多少字的文章。但文章的好壞是由字數決定的么?為什麼古代中國的那些詩人們所寫下的二三十個字能流傳千古,而當代中國那些所謂著作等身的大作家們卻有可能一個字都流傳不下去?對小學生而言,能讀固然重要,會寫也同樣重要嗎?就算“能讀會寫”都很重要,那么,應該讀什麼,寫什麼,怎么讀,怎么寫呢?遺憾的是,幾乎沒人提出或回答過這種問題,而這一群巫師與他們進行的實驗卻在媒體上成了一張張“靚麗的名片”。我的兒子就曾經充當過這種教育實驗的“小白鼠”——還在讀國小四年級的時候,有一次,老師要他分析“秦始皇是功大於過還是過大於功”,並且要求我給他買王立群的《秦始皇》。另外一次,老師又要求他去購買和閱讀畢淑敏的那些無病呻吟、矯揉造作的散文。在進行這個著名的教育實驗時,很多老師都將那些像公文一樣,充滿了假大空的字眼和思想的文章當成範文推薦給學生——它所產生的實際後果,也是最可怕的後果便是,使兒童過早地成人化。
我還看到——很多老師只要自認為自己的某種言行將對學生產生積極的後果,就會理直氣壯、毫不猶豫地將之強加在學生的身上,而不管學生是否願意或是否喜歡。既缺少對自身的反思,又缺少對學生的了解,甚至對自己所教內容也缺乏基本常識,卻擁有滿腔的熱情與良好的願望——這是多么可怕、多么恐怖的圖景呀!在這些有著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稱呼——即“人類靈魂的工程師”——的“精神巫師”們的統治下,一代一代中國人滿懷著對老師們的感恩度過了他們無歡的童年,走進了他們枯燥乏味、沒有生命活力、缺乏創造力的成年生活。
然而,湖南衛視2011“和未來有約”六一晚會卻給我們帶來了一種完全不一樣的對待兒童與未來的視角。在這個著眼於當下的舞台上,沒有板著臉孔的教訓,也沒有酸不拉嘰的國學,沒有一切成人世界自以為是的武斷和專橫,有的只是快樂、奇妙、夢幻、尖叫和感動——“放肆玩”、“放肆叫”、“放肆愛”,這種快樂很久以來就已經遠離了我們,因為我們的教育與社會語境似乎與快樂有不共戴天之仇,總是有意或無意地用盡千般手段,萬般辦法去壓抑和剝奪所有的人——尤其是兒童——對於快樂的追求。
古人曾倡導“寓教於樂”,並認為“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可有些人卻認為,快樂令人墮落,會侵蝕和腐化人的靈魂,甚至將快樂與“庸俗、低俗、媚俗”三者劃等號。其實,知識與快樂二者合之則雙美,離之則雙傷——對快樂的追求是人類最基本,同時也是最高貴的需要,人類也只有生活在快樂之中,才能獲得最大的自由和創造性。如法國作家貢斯當所言,“人類生活最高尚的部分如果受到攻擊,很快就會感覺到這種毒害作用逐漸向最遙遠的地方蔓延。你以為你只是剝奪了它某些多餘的自由,或者刪除了某些無用的虛飾,實際上你那有毒的武器正好戳到了它的心臟。”因此,對快樂的剝奪所剝奪的不僅僅是一個人的幸福感,更是對他或她的生命活力與創造力的剝奪——在很大程度上,一個社會或一個民族對兒童的快樂的剝奪無異於不但剝奪了兒童的未來,更剝奪了這個社會或這個民族的未來。
我一向逢人就說,最好不要讀大陸作家與大陸學者49年後寫的書或文章,包括我自己的――因為這些人是在一個與快樂有仇的環境中長大的,不但在知識上存在著重大缺陷,其心理更是存在著不同程度的扭曲。然而,我們卻不可不看湖南衛視的“和未來有約”——我們應該活在當下並追求快樂當下的快樂,而一切以犧牲當下和當下的快樂為代價的教育必將受到“未來”的懲罰,即連“未來”本身都將被犧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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