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1194年
延福寺:武義縣桃溪鎮陶村東的福平山旁,為後晉天福二年(937年)僧宗一創建,原 名福田寺,宋紹熙年間(1190年一1194年)賜名延福。清康熙九年(1670年)重建觀音堂和兩廊。雍正八年(1730年)至乾隆十三年(1748年),多次修葺大殿,並增建天王殿和兩廊廂樓。光緒三十一年(1905年)重建觀音堂,現存的建築群,按中軸線排列為山門、天王殿、大殿和觀音堂。兩側廂樓,殿間有長生池、觀間堂,後有石澗井。大殿重建於元延枯四年(1317年),為江南已發現的元代建築中年代最早者。
刻四個隸書大字:“古雲梯關”。這就是史志上所載的“雲梯關”遺址。這裡原是灌河的入海口,宋光宗紹熙五年(1194年),黃河奪淮以後,即變為黃河入海口。
事件
南宋光宗:孝宗第三子。即位時已40多歲。不僅政治昏聵,而且懼內,其皇后李氏是歷史上有名的妒婦。1194年退位,死於1200年,時年54歲。 黃河於這一年奪淮入海,開始了600多年的奪淮入海時期。
維也納新城:位置“新維也納”。奧地利下奧地利州城市。在首都維也納之南。 1194年建城堡,1277年為自治市。十五世紀在此建皇宮,經濟繁榮。
1194年
脫斡里勒汗(?-1203): 蒙古高原克烈部酋長。初與鐵木真父也速該結為安答(義兄弟),也速該死,助鐵木真恢復舊部,敗蔑里乞部。1194年,助金將完顏襄攻塔塔兒部,金封為王,故稱王罕(或譯王汗)。
法國沙特城的天主教堂:建於1145~1170年,1194年曾遭火災。現教堂的主體建築建於1194~1260年,為法國哥德式建築的代表作。其外觀的明顯特點是兩座鐘樓及尖塔的樣式與大小各不相同。南邊的尖塔(建於1145~1170)為早期法國哥德式,莊重樸素;北邊的尖塔(建於1507~1514)較高,結構輕巧華美。教堂外部的浮雕尤具特色。在西部正門及南北兩側入口處並排矗立著一系列圓柱浮雕人像。
檔案事業: 法國是近代意義的檔案事業的開創者,也是檔案工作歷史比較悠久的歐洲國家之一。12世紀以前,國王檔案沒有固定保管場所,隨國王流動。1194年法王腓力二世同英國作戰失敗,隨身所帶檔案成了英王理查一世的戰利品。從此國王才把皇家檔案與宮廷財寶一起存放在巴黎王宮內,並建立了專門保存檔案的憲典寶庫。
普茨茅斯大學: 英國的國立大學,位於英國南部海濱城市普茨茅斯。普茨茅斯市的歷史可以上溯到1194年。作為英國重要的海軍基地,普茨茅斯市在英國的歷史上占據著極為重要的地位,18世紀,第一批前往澳大利亞開拓新的殖民地的英國人就是從這裡乘船出發的。
生辰
李惠宗(Lý Huệ Tông)本名李旵(Lý Sảm):是越南李朝的第八任皇帝。他是高宗之子,1211年至1224年在位。
桑喬七世(1194年-1234年):納瓦拉君主( 西班牙語 :Navarra)是 西班牙與法國之間的一個地區,地名來自於 巴斯克 這個詞的變體。在 中世紀 ,這裡是 伊比利亞半島 上四個主要 基督教 國家之一 納瓦拉王國 的所在地。
逝世
1194年
呂西尼昂的居伊(Guy of Lusignan) (c. 1150年-1194年): 法國騎士,因娶耶路撒冷公主西比拉而成為耶路撒冷國王,1187年領導王國與薩拉丁在哈丁戰役中被俘。居伊是法國西部省分普瓦圖(Poitou)的呂濟尼昂領主的于格八世之子,呂濟尼昂家族許多成員參加過十字軍東征。1168年居伊和他兄弟伏擊並殺死薩爾斯伯利伯爵派屈克。
坦克雷德(Tancred , ?-1194): 西西里王國諾曼王朝的倒數第二任國王。
卡西米爾二世(波蘭語:Kazimierz II. Sprawiedliwy,1138年出生,1194年5月5日逝世): 是維什利卡的公爵(1166年至1173年)、從1173年開始桑多米次公爵,從1177年開始波蘭大公(首都克拉科夫)以及從1186年開始兼任馬素比亞和庫亞維的公爵。他是皮雅斯特王朝的一員,也被稱為正義王。
史浩 (1106年-1194年),中國南宋大臣、詞人。字直翁,明州鄞縣人(現浙江省寧波市鄞縣)人。 崇寧五年(1106年)出生,紹興十四年(1144年)登進士第,任國子博士、參知政事。
文物
延福寺:武義縣桃溪鎮陶村東的福平山旁,為後晉天福二年(937年)僧宗一創建,原 名福田寺,宋紹熙年間(1190年一1194年)賜名延福。清康熙九年(1670年)重建觀音堂和兩廊。雍正八年(1730年)至乾隆十三年(1748年),多次修葺大殿,並增建天王殿和兩廊廂樓。光緒三十一年(1905年)重建觀音堂,現存的建築群,按中軸線排列為山門、天王殿、大殿和觀音堂。兩側廂樓,殿間有長生池、觀間堂,後有石澗井。大殿重建於元延枯四年(1317年),為江南已發現的元代建築中年代最早者。
通鑑記載
光宗循道憲仁明功茂德溫文順武聖哲慈孝皇帝紹熙五年(金明昌五年,公元1194年)
春,正月,癸亥朔,帝御大慶殿,受群臣朝,遂朝重華宮,次詣慈福宮,行慶壽禮。
乙丑,金昭容李氏,進位淑妃,追贈其祖父官。妃兄喜兒,舊嘗為盜,與弟鐵哥皆擢顯近,勢傾朝野,射利競進之徒,爭趨走其門。
己巳,金尚書省進區田法,詔其地務從民便;又言遣官勸農之擾,命提刑司禁止之。
癸酉,壽皇不豫。
乙亥,金以希尹始制女真字,詔加封贈,依蒼頡立廟盩厔例,祠於上京,春秋致祭。
丙子,大理寺奏獄空。
癸未,右丞相葛邲罷。邲為相,專守祖宗法度,薦進人才,博採士論,惟恐其人聞之。
丁酉,金詔購求《崇文總目》內所闕書籍。
金初定長吏勸課能否賞罰格。
二月,乙未,趙汝愚、余端禮以奏除西帥不行,居家待罪。
戊戌,以荊、鄂諸軍都統制張詔為興州諸軍都統制。
癸丑,金命宣徽使伊喇敏等相視北邊營屯,經畫長久之計。
三月,壬申,金初定錢禁。
乙亥,合利州東、西為一路。
庚辰,金初定日、月、風、雨、雷師常祀。
戊子,金置弘文院,譯寫經書。
夏,四月,壽皇疾浸棘,群臣數請帝問疾重華宮,皆不報。
甲午,帝與皇后如玉津園,兵部尚書羅點請先過重華宮,且曰:“陛下為壽皇子四十餘年,無一間言;止緣初郊違豫,壽皇嘗至南內督過左右之人,自此讒間,遂生憂疑。以臣觀之,壽皇與天下相忘久矣。今大臣同心輔政,百執事奉法循理,宗室、戚里,三軍、百姓,皆無貳志,設有離間,誅之不疑。乃若深居不出,久虧子道,眾口謗讟,禍患將作,不可以不慮。”帝曰:“卿等可為朕調護之。”侍講黃裳對曰:“父子之親,何俟調護!”點曰:“陛下一出,即當釋然。”帝猶未許。點乃率講官宣言之,帝曰:“朕心未嘗不思壽皇。”點曰:“陛下久闕定省,雖有此言,何以自白!”起居舍人彭龜年,連上三疏請對,不報。屬帝視朝,龜年離班伏地扣額,血流漬甃。帝曰:“素知卿忠直,欲何言?”龜年言今日無大於過宮,余端禮因曰:“扣額龍墀,曲致忠懇,臣子至此,豈得已耶!”帝曰:“知之。”然猶不往。
丙申,太師、致仕、魏國公史浩薨,年八十九。追封會稽郡王,諡文惠。
浩喜薦人才,嘗擬陳之茂進職與郡,壽皇知之茂嘗毀浩,曰:“卿豈以德報怨耶?”浩曰:“臣不知有怨,若以為怨而以德報之,是有心也。”莫濟狀王十朋行事,詆浩尤甚,浩薦濟掌內制,壽皇曰:“濟非議卿者乎?”浩曰:“臣不敢以私害公。”遂除中書舍人兼直學士院,待之如初,蓋其寬厚類此。
己亥,朝獻於景靈宮。
壬寅,以不雨,命決繫囚,釋杖以下。
甲辰,侍從入對,請朝重華宮。己酉,大學生陳肖說等,以帝未朝,移書大臣,事聞,帝將以癸丑朝。至期,丞相以下入宮門,俟日昃,帝復辭以疾。於是群臣請罷黜待罪者百餘人;詔不許。
乙卯,金主幸景明宮,御史中丞董師中、侍御史賈鉉、路鐸等各上疏極諫。金主不說,遣人諭之曰:“卿等所言,非無可取;然亦有失君臣之義者,其戒之!”
丙辰,侍讀黃裳、秘書少監孫逢吉等,再上疏請朝重華。丁巳,起居郎兼中書舍人陳傅良,請以親王、執政或近上宗戚一人充重華宮使。台諫交章劾內侍陳源、楊舜卿、林億年離間之罪,請逐之。
五月,辛酉朔,辰州猺賊寇邊。
壽皇疾大漸,欲一見帝,數顧視左右。陳傅良以帝不往重華宮,乃繳上告敕,出城待罪。戊辰,留正等率宰執進見,帝拂衣起,正引帝裾諫。羅點進曰:“壽皇疾勢已危,不及今一見,後悔何及!”群臣隨帝入至福寧殿,內侍闔門,眾慟哭而出。越二日,正等以所請不從,求退,帝令知合門事韓侂胄傳旨云:“宰執並出。”正等俱出浙江亭待罪。壽皇聞之,憂甚。侂胄奏曰:“昨傳旨令宰執出殿門,乃出都門,請自往宣押入城。”於是正及趙汝愚等復還第。明日,帝召羅點入對,點言:“前日迫切獻忠,舉措失體,陛下赦而不誅。然引裾亦故事也。”帝曰:“引裾可也,何得輒入宮禁乎?”點引辛毘事以謝,且言:“壽皇止有一子,既付神器,惟恐見之不速耳。”
甲申,從官及彭龜年、黃裳、沈有開奏請令嘉王詣重華宮問疾,許之。王至宮,壽皇為之感動。
戊子,金以桓、撫二州旱,遣使褥於縉山。
六月,戊戌,夜,壽皇聖帝崩,年六十八。遺詔改重華宮為慈福宮,建壽成皇后殿於宮後,以便定省。以宮錢百萬緡賜內外軍。
是夕,重華宮內侍訃於宰執私第,趙汝愚恐帝疑,或不出視朝,持其答刂不上。翌日,帝視朝,汝愚以聞,因請詣重華宮成禮;帝許之,至日昃不出。大宗正丞李大性上疏言:“今日之事,顛倒舛逆。況金使祭奠,當引見於北宮素帷,不知是時猶可以不出乎?《檀弓》曰:‘成人有兄死不為衰者,聞子皋將為成宰,遂為衰。成人曰:“兄則死而子皋為之衰。”’蓋言成人畏子皋之來,方為制服,其服乃子皋之為,非為兄也。若陛下必待使來然後執喪,則恐貽譏中外,豈特如成人而已哉!”
辛丑,丞相率百官拜表請就喪次成服。壬寅,壽皇大斂,嘉王復入奏。詔俟病癒過宮成禮。留正與趙汝愚議介少傅吳琚,請壽聖皇太后垂簾暫主喪事,太后不許。正等附奏云:“臣等連日造南內請對不獲,累上疏不得報,今當率百官恭請。若皇帝不出,百官相與慟哭於宮門,恐人心騷動,為社稷憂。請依唐肅宗故事,群臣發喪太極殿,皇帝成服禁中。然喪不可以無主,祝文稱孝子嗣皇帝,宰臣不敢代行。太皇太后,壽皇之母也,請代行祭奠禮。”太后許之。是日,白氣亘天。
乙巳,尊壽皇太后為太皇太后,壽成皇后為皇太后。
丁未,葉適言於留正曰:“帝疾而不執喪,將何辭以謝天下?今嘉王長,若預建參決,則疑謗釋矣。”正從之,率宰執入奏曰:“皇子嘉王,仁孝夙成,宜早正儲位,以安人心。”不報。越六日又請,帝批云:“甚好。”明日,宰執同擬旨以進,乞帝親批付學士院降詔。是夕,御答刂付丞相云:“歷事歲久,念欲退閒。”正得之,大懼。
是月,金主獵於呼圖里巴山,行拜天禮,曲赦西北路,遂如秋山。
秋,七月,辛酉,留正因朝臨,佯仆於庭,即出國門,上表請老,且云:“願陛下速回淵鑒,追悟前非,漸收人心,庶保國祚。”
初,正始議:“帝以疾未克主喪,宜立皇太子監國;若未倦勤,當復明辟;設議內禪,太子可即位。”而趙汝愚諸以太皇后、太后旨禪位嘉王。正謂建儲詔未下,遽及此,它日必難處,與汝愚異,遂以肩輿五鼓遁。
甲子,太皇太后詔嘉王擴成服即位,尊帝為太上皇帝,皇后為太上皇后。
時留正既去,人心益搖。會帝臨朝,忽仆於地,趙汝愚憂危不知所出。徐誼以書譙汝愚曰:“自古人臣,為忠則忠,為奸則奸,忠奸雜而能濟者,未之有也。公內雖心惕,外欲坐觀,非雜之謂歟?國家安危,在此一舉!”汝愚問策安出,誼曰:“此大事,非太皇太后命不可。知合門事韓侂胄與同里蔡必勝同在合門,可因必勝招之。”
侂胄至,汝愚以內禪議遣侂胄請於太皇太后,侂胄因所善內侍張宗尹以奏,兩日不獲命,逡巡將退。內侍關禮見而問之,侂胄具述汝愚意。禮令少候,入見太皇太后而泣,問其故,禮對曰:“聖人讀書萬卷,亦嘗見有如此時而保無亂者乎?”太皇太后曰:“此非汝所知。”禮曰:“此事人人知之。今丞相已出,所賴者趙知院,旦夕亦去矣。”言與淚俱下。太皇太后驚曰:“知院同姓,事體與它人異,乃欲去乎?”禮曰:“知院未去,非但以同姓故,以太皇太后為可恃耳。今定大計而不獲命,勢不得不去;去,將如天下何?願聖人三思!”太皇太后問侂胄安在,禮曰:“已留其俟命。”太皇太后曰:“事順則可,命諭好為之。”禮報侂胄,且云:“來早太皇太后於壽皇梓宮前垂簾引對。”侂胄復命,日已向夕。
汝愚始以其事語陳騤、余端禮,亟命殿帥郭杲等,夜以兵分衛南北內,關禮使傅昌期密制黃袍。
是日,嘉王謁告,不入監。時將禫祭,汝愚曰:“禫祭重事,王不可不出。”翌日,群臣入,王亦入。汝愚率百官詣梓宮前,太皇太后垂簾,汝愚率同列言曰:“皇帝疾,未能執喪,臣等乞立皇子嘉王為太子以系人心,皇帝批出有‘甚好’二字,繼有‘念欲退閒’之旨,取太皇太后處分。”太皇太后曰:“既有御筆,相公當奉行。”汝愚曰:“茲事重大,播之天下,書之史冊,須議一指揮。”太皇太后允諾。汝愚袖出所擬指揮以進云:“皇帝以疾,至今未能執喪,曾有御筆,欲自退閒。皇子嘉王擴,可即皇帝位。尊皇帝為太上皇帝,皇后為太上皇后,移御泰安宮。”太皇太后覽畢,曰:“甚善!”汝愚曰:“自今臣等有合奏事,當取嗣君處分。然恐兩宮父子間有難處者,須太皇太后主張。”又言:“上皇疾未平,驟聞其事,不無驚疑,乞令都知楊舜卿提舉本宮任其責。”遂召舜卿至簾前,面諭之。
太皇太后乃命汝愚以旨諭皇子即位。皇子固辭曰:“恐負不孝名。”汝愚言:“天子當以安社稷、定國家為孝,今中外人人憂亂,萬一變生,置太上皇何地?”眾扶皇子入素幄,被黃袍,方卻立未坐,汝愚率同列再拜。皇子詣几筵殿,哭盡哀。須臾,立仗訖,催百官班,皇子衰服出,就重華殿東廡素幄立,內侍扶掖登御座,百官起居訖,行禫祭禮。命舜卿往南內請八寶,初猶靳與,舜卿傳奏皇太子即位,乃出寶與之。汝愚即喪次召還留正。尋詔:“秋暑,上皇未須移御,即寢殿為泰安宮以奉上皇。”中外晏然。
乙丑,太皇太后命立崇國夫人韓氏為皇后。後,琦六世孫也,被選入宮,能順適兩宮意,遂歸嘉王邸,至是立為後。
丙寅,大赦。
丁卯,侍御史張叔椿劾留正擅去相位,徙叔椿為吏部侍郎。
戊辰,詔求直言。校書郎蔡幼學奏:“陛下欲盡為君之道,其要有三:事親,任賢,寬民。而其本莫先於講學。比年小人謀傾君子,為安靜和平之說以排之,故大臣當興治而以生事自疑,近臣當效忠而以忤旨擯棄,其極至於九重深拱而群臣盡廢,多士盈庭而一籌不吐,自非聖學日新,求賢如不及,何以作天下之才!”帝稱善。
庚午,詔秘閣修撰、知潭州朱熹詣闕。
復召留正赴都堂視事。正既去,帝即位,以為大行攢宮總護使,入謝,復出城。太皇太后復命速宣押,趙汝愚復以為請,帝手札遣使召正還。
趙汝愚首裁抑僥倖,收召四方知名之士,中外引領望治。乙亥,以汝愚為右丞相,陳騤知樞密院事,余端禮參知政事。汝愚辭不拜。曰:“同姓之卿,不幸處君臣之變,敢言功乎!”
戊寅,加殿前都指揮使郭杲為武康軍節度使。
辛巳,以趙汝愚為樞密使。
壬午,以知合門事韓侂胄為汝州防禦使。
初,侂胄欲推定策功,意望節鉞,趙汝愚曰:“吾宗臣,汝外戚也,何可以言功?惟爪牙之臣,則當推賞。”乃加杲節鉞,但遷侂胄宜州觀察使。侂胄大失望,然以傳導詔旨,浸見親幸。知臨安府徐誼告汝愚曰;“侂胄異時必為國患,宜飽其欲而遠之。”不聽。汝愚欲推葉適之功,適辭曰:“國危效忠,職也,適何功之有!”及聞侂胄觖望,與知合門劉弼言於汝愚曰:“侂胄所望,不過節鉞,宜與之。”不從。適曰:“禍自此始矣。”遂力求補外。
侍御史章穎等劾內侍林億年、陳源、楊舜卿,詔:“億年、源與外祠,舜卿與內祠。”
甲申,以兵部尚書羅點簽書樞密院事。
戊子,罷楊舜卿內祠,林億年常州居住,陳源撫州居住。
八月,辛卯,初御行宮便殿聽政。
癸巳,除知潭州朱熹為煥章閣待制,兼侍講。
先是黃裳為嘉王副翊善,上皇諭之曰:“嘉王進學,皆卿之功。”裳謝曰:“若欲進德修業,追跡古先哲王,須天下第一等人。”上皇問為誰,裳以熹對。彭龜年為嘉王府直講,因講經義,告王曰:“此朱熹說也。”王善之。至是趙汝愚首薦熹,遂召入經筵。
熹在道,聞泰安朝禮尚缺,近習已有用事者,即具奏云:“陛下嗣位之初,方將一新庶政,所宜愛惜名器,若使幸門一開,其弊不可復塞。至於博延儒臣,專意講學,必求所以深得親歡者為建極導民之本,思所以大振朝納者為防微慮遠之圖。”不報。
甲午,增置講讀官,以給事中黃裳、中書舍人陳傅良、彭龜年為之。
丁酉,以生日為天佑節,尋改曰瑞慶。
壬寅,詔經筵講官開陳經旨,救正闕失。
進封皇弟許國公抦為徐國公。
辛亥,金主還都。
金主謂宰執曰:“應奉王誕筠,朕欲以詔誥委之,其人才亦豈易得!聞文士多妒庭筠者,不論其文,顧以行止為訾。大抵讀書人多口頰或相黨,昔東漢之士與宦者分朋,固無足怪。如唐牛僧孺、李德裕,宋司馬光、王安石,均為儒者,而互相排毀,何耶?”遂遷庭筠為翰林修撰。
壬子,金河決陽武故堤,灌封丘而東,尚書省奏都水監官見水勢趨南,不預經畫,詔王汝嘉等各削官兩階,杖七十,罷之,命參知政事馮琪往視,仍許便宜從事。
河自元符二年,東流斷絕,北流合御河,至清州入海,頗為通利。南渡後,地入於金,河始離濬、滑故道,時有決溢。至是河決陽武,由封丘東注梁山濼,分為二派,北派由北清河入海,南派由南清河入淮,汲、胙之間,河流遂絕。
丙辰,內批:“罷左丞相留正,以趙汝愚為右丞相。”初,正言:“陛下勉徇群情以登大寶,當遇事從簡,示天下以不得已之意,實非頒爵之時。”時韓侂胄浸謀預政,數詣部堂,正使省吏諭之曰:“此非知合日往來之地。”侂胄怒而退。會正與汝愚議攢宮不合,侂胄因間之於帝,遂以手詔罷正,出知建康府。正謹法度,惜名器,汝愚本倚正共事,怒侂胄不以告,及來謁,辭不見,侂胄慚忿。羅點謂汝愚曰:“公誤矣。”汝愚悟,乃見之,侂胄終不懌。
朱熹辭新命,不許。入對,首言:“乃者太皇太后躬定大策,陛下寅紹丕圖,可謂處之以權而庶幾不失其正。今三月矣。或反不能無疑於逆順之際,竊為陛下憂之。猶有可諉者,亦曰陛下前日未嘗有求位之計,今日未嘗忘思親之心,此則所以行權而不失其正之根本也。充未嘗求位之心以盡負罪引慝之誠,充未嘗忘親之心以致溫凊定省之理,始終不越乎此,而大倫可正,大本可立矣。”時趙彥逾按視壽皇山陵,以為土肉淺薄,下有水石;孫逢吉覆按,請別求吉兆。詔集議。熹上議言:“壽皇聖德衣冠之藏,當博求名山,不宜偏信台史,委之水泉沙礫之中。”不報。
丁巳,金賜從幸山後親軍銀絹有差。
九月,庚午,簽書樞密院事羅點卒。點孝友端介,不為矯激崖異之行。或謂天下事非才不辦,點曰:“當論其心,心苟不正,才雖過人,何取哉?”時給事中黃裳亦卒,趙汝愚泣謂帝曰:“黃裳、羅點,相繼淪謝。二臣不幸,天下之不幸也。”
辛未,合祭天地於明堂,大赦。
壬申,以刑部尚書京鏜簽書樞密院事。
初,帝欲除鏜帥蜀,趙汝愚謂人曰:“鏜望輕資淺,豈可當此方面?”鏜憾之,韓侂胄乃引以自助。
冬,十月,己丑,右諫議大夫張叔椿再劾留正擅去相位,詔落正觀文殿大學士。
庚寅,更泰安宮為壽康宮。
金遺戶部員外郎何格賑河決被災人戶。
癸巳,雷。乙未,詔以陰陽謬佑,雷電非時,台諫、侍從各疏朝政闕失以聞。
甲辰,以朱熹言,趣後省看詳應詔封事。
庚子,以久雨,命決繫囚,釋杖以下。
辛丑,雅州蠻寇邊,土丁拒退之。尋出降。
乙巳,上大行皇帝謚,廟號孝宗。
丙午,復以朱熹奏,卻瑞慶節賀表。
庚戌,改上安穆皇后謚曰成穆,安恭謚曰成恭。
金故尚書左丞張汝弼妻高陀乾,以逆謀伏誅。汝弼與鎬王永中,甥舅也,陰相為黨。金主即位,高陀乾每以邪言怵永中,覬非望。畫永中母元妃張氏像,奉之甚謹,挾左道為永中祈福。事覺,有司鞫治,陀乾伏誅,詞連汝弼。金主以在汝弼死後,得免削奪。
是月,建福寧殿。
韓侂胄日夜謀去趙汝愚,知合門事劉弱攵,亦以不得預內禪,心懷不平,因謂侂胄曰:“趙相欲專大功,君豈惟不得節鉞,將恐不免嶺海之行。”侂胄愕然,因問計,弱攵曰:“惟有用台諫耳。”侂胄問:“若何而可?”弱攵曰:“御筆批出是也。”侂胄然之,遂以內批拜給事中謝深甫為御史中丞。
會汝愚請令近臣薦御史,侂胄密以其黨劉德秀屬深甫,遂以內批除監察御史。朱熹憂其害政,每因進對,為帝切言之,又約吏部侍郎彭龜年同劾侂胄。會龜年充金人弔祭館伴使,熹復貽書汝愚,當以厚賞酬侂胄之勞,勿使預政。汝愚為人疏,謂其易制,不以為慮。
右正言黃度,將上疏論侂胄之奸,侂胄覺之,以御筆出度知平江府。度言:“蔡京擅權,天下所由以亂。今侂胄假御筆逐諫臣,使俯首去,不得效一言,非國之幸也。”固辭,奉祠歸養。
閏月,庚申,以孝宗將祔廟,議宗廟迭毀之制。孫逢吉、曾三復首請並祧僖、宣二祖,奉太祖居第一室,祫祭則正東向之位;詔集議。僖、順、翼、宣四祖祧主,宜有所歸,自太祖首尊四祖之廟,治平間,議者以世數浸遠,請遷僖祖於夾室。後王安石等言僖祖有廟,與稷、契無異,請復其舊。趙汝愚不以祀僖祖為然,侍從多從其說。吏部尚書鄭僑欲但祧宣祖而祔孝宗,侍講朱熹以為藏之夾室,則是以祖宗之主下藏於子孫之夾室;又擬為廟制,以為物豈有無本而生者。汝愚不從,乃祧僖、宣二祖,更創別廟以奉四祖。
戊寅,內批罷煥章閣待制兼侍講朱熹。
熹每進講,務積誠意以感動帝心,以平日所論著敷陳開析,坦然明白,可舉而行。講畢,有可以開益帝聽者,罄竭無隱,帝亦虛心嘉納焉。至是以黃度之去,因講畢疏奏,極言:“陛下即位未能旬月,而進退宰臣,移易台諫,皆出陛下之獨斷,中外鹹謂左右或竊其柄。臣恐主威下移,求治反亂矣。”疏下,韓侂胄大怒,使優人峨冠闊袖象大儒,戲於帝前,因乘間言熹迂闊不可用。帝方倚任侂胄,乃出御批云:“憫卿耆艾,怨難立講,已除卿官觀。”趙汝愚袖御筆見帝,且諫且拜,不省。汝愚因求罷政,不許。越二日,侂胄使其黨封內批付熹,熹附奏謝,遂行。
中書舍人陳傅良,封還錄黃;起居郎劉光祖,起居舍人鄧驛,御史吳獵,吏部侍郎孫逢吉,知登聞鼓院游仲鴻,交章留熹,皆不報;傅良、光祖亦坐罷。工部侍郎黃艾,因侍講問逐熹之驟,帝曰:“始除熹經筵耳,今乃事事欲與聞。”艾力辨其故,帝不聽。彭龜年言:“始臣約熹同論侂胄,熹罷,臣宜並斥。”不報,侂胄銜之。游仲鴻上疏曰:“陛下宅憂之時,御批數出,不由中書。前日宰相留正,去之不以禮;諫官黃度,去之不以正;講官朱熹,復去之不以道。自古未有舍宰相、諫官、講官而能自為聰明者也。願急還熹,毋使小人得志以養成禍亂。”王介上疏言:“陛下即位未三月,策免宰相,遷移台諫,悉出內批,非治世事也。崇寧、大觀間,事出內批,遂成北狩之禍。杜衍為相,常積內降十數封還。今宰相不敢封納,台諫不敢彈奏,此豈可久之道乎!”
金主問輔臣曰:“孔子廟諸處何如?”完顏守貞曰:“諸縣見議建立。”金主因曰:“僧徒修飾宇像甚嚴,道流次之,惟儒者修孔子廟,最為滅裂。”守貞曰:“儒者不能長居學校,非若僧道久處寺觀。”金主曰:“僧道以佛、老營利,故務在莊嚴閎侈,起人敬奉布施,非所以為觀美也。”
壬午,詔:“改明年為慶元元年。”
金參知政事馬琪,自行省回,具奏河防利害。丙戌,以翰林待制鄂屯忠孝權戶部侍郎,太府少監溫仿權工部侍郎行戶工部事,修治河防。
十一月,丙午,帝自重華宮還大內。
庚戌,以韓侂胄兼樞密都承旨。初,詔侂胄可特遷二官。侂胄覬覦節鉞,意不滿,力辭,乃止遷一官,為宜州觀察使,怨趙汝愚益深;至是特遷都承旨。
詔行孝宗皇帝三年喪。
先是,有司請於易月之外,用漆紗淺黃之制。時朱熹在講筵,言:“自漢文短喪,歷代因之,天子遂無三年之喪。為父且然,則嫡孫承重可知。人紀廢壞,三綱不明,千有餘年,莫能釐正。壽皇聖帝至性,以日易月之外,猶執通喪,朝衣朝冠,皆用大布,所宜著在方策,為萬世法程。陛下以世德承大統,承重之服,著在禮律,宜遵壽皇已行之法。一時倉卒不及詳議,遂用漆紗淺黃之服,使壽皇已行之禮,舉而復墜,臣竊痛之。然既往之事,不及追改,啟殯發引,禮當復用初喪之服。”至是詔遵用三年之制,中外百官皆以涼衫視事,用熹言也。
升明州為慶元府。
乙卯,權攢哲文神武成孝皇帝於永阜陵。
十二月,丁巳朔,禁民間妄言宮禁事。
辛酉,金平章政事完顏守貞罷。
守貞讀書通法律,明習故事。時金有國七十年,禮樂政刑,因遼、宋舊制,雜亂無貫,金主欲更定修正,為一代法,其儀式條約,多守貞裁定,故明昌之治,號稱清明。又喜推轂士類,接援後進,金主疑其有黨,又為胥持國所間,遂出知濟南府,仍命即辭。前舉守貞者董師中、路鐸等皆補外。以知大興府尼厖古鑒為參知政事。
乙丑,吏部侍郎兼侍講彭龜年,見韓侂胄用事,權勢重於宰相,上疏條奏其奸,謂:“進退大臣,更易言官,皆初政最關大體。今大臣或不能知而侂胄知之,假託取勢,竊弄威福,不去,必為後患!”帝覽奏駭曰:“侂胄,朕托以肺腑,信而不疑,不謂如此!”龜年又言:“陛下逐朱熹太暴,故欲陛下亦亟去此小人,毋使天下謂陛下去君子易,去小人難。”於是龜年、侂胄俱請祠。帝欲兩罷其職,陳騤進曰:“以合門去經筵,何以示天下?”既而內批:“龜年與郡,侂胄進一官,與在京宮觀。”
給事中林大中、同中書舍人樓鑰繳奏曰:“陛下眷禮僚舊,一旦龍飛,延問無虛日,不三數月間,或死或斥,賴龜年一人尚留。今又去之,四方謂其以盡言得罪,恐傷政體。且一去一留,恩意不侔。去者日遠,不復侍左右;留者內祠,則召見無時。請留龜年講筵而命侂胄以外任,則事體適平,人無可言者。”上批:“龜年已為優異,侂胄本無過尤,可並書行。”
大中復同鑰奏:“龜年除職與郡,以為優異,則侂胄之轉承宣使,非優異乎?若謂侂胄本無過尤,則龜年論事,實出於愛君之忱,豈得為過?龜年既已決出,侂胄難於獨留,宜畀外任或外祠,以慰公議。”不聽。由是侂胄愈橫。
御史中丞謝深甫劾陳傅良,罷之。
丁卯,金免被黃河水災今年秋稅。
戊辰,以陳康伯配享孝宗廟庭。
己巳,知樞密院事陳騤罷。庚午,以余端禮知樞密院事,京鏜參知政事,吏部尚書鄭僑同知樞密院事。
陳騤與趙汝愚素不協,未嘗同堂語。及爭彭龜年事,韓侂胄語人曰:“彭侍郎不貪好官,固也;元樞亦欲為好人耶?”故罷之,而引京鏜居政府以間汝愚。汝愚孤立於朝,帝亦無所倚信。
辛未,監察御史劉德秀劾起居舍人劉光祖,罷之。
以工部尚書趙彥逾為四川制置使。彥逾自以有功於帝室,冀趙汝愚引居政府。及除蜀帥,大怒,遂與韓侂胄合,因陛辭,疏廷臣姓名於帝,指為汝愚之黨,且曰:“老奴今去,不惜為陛下言之。”由是帝亦疑汝愚。
癸酉,上孝宗廟樂曰《大倫之樂》。
甲戌,祔孝宗神主於太廟。
戊寅,封太保郭師禹為永寧郡王。師禹,成穆皇后之弟也。
辛巳,金減修內司備營造軍千人、都城所五百人。
癸未,金敕尚書省:“自今獻靈芝嘉禾者,賞之。”
歷史大事件
公元1194年 正月
(甲寅 宋紹熙五年 金明昌五年 夏李純祐天慶元年 西遼天禧十七年 正月)
金下詔購求崇文總目中所缺書籍。
1.金下詔購求崇文總目中所缺書籍。
公元1194年 三月
(甲寅 宋紹熙五年 金明昌五年 夏李純祐天慶元年 西遼天禧十七年 三月)
金初定鐵禁。
金初置弘文院,譯漢文經書成女真文。
1.金初定鐵禁。
2.金初置弘文院,譯漢文經書成女真文。
公元1194年 五月
(甲寅 宋紹熙五年 金明昌五年 夏李純祐天慶元年 西遼天禧十七年 五月)
宋辰州(今湖南沅陵)瑤人擾邊。
1.宋辰州(今湖南沅陵)瑤人擾邊。
公元1194年 六月
(甲寅 宋紹熙五年 金明昌五年 夏李純祐天慶元年 西遼天禧十七年 六月)
宋孝宗死 卒年六十八。
1.宋孝宗死 卒年六十八。
公元1194年 七月
(甲寅 宋紹熙五年 金明昌五年 夏李純祐天慶元年 西遼天禧十七年 七月)
宋光宗為太上皇 初,留正請建太子,未許。至是帝臨朝,忽仆於地。趙汝愚憂危不知所出,內禪之議遂決。趙汝愚乃令工部尚書趙彥逾與殿帥郭杲(gǎo,稿)、左選官葉適、左司郎中徐誼謀建議內禪於太皇太后。乃使知閤門事韓侂(tuō,托)胄(韓琦五世孫,太后內弟)。由所善內侍張宗尹向太后奏陳,經太后同意,侂胄向汝愚復命。次日,趙汝愚請立嘉王為太子。且言光宗批有“念欲退閒”,於是太后亦允。汝愚袖出所擬文字:“皇帝有疾,至今未能執喪,曾有御筆,欲自退閒,皇子嘉王趙擴可即皇帝位,尊皇帝為太上皇帝,皇后為太上皇后。”太后言:甚好。乃命汝愚以旨諭皇子即位。皇子固辭,後被披黃袍,乃立為皇帝,是為寧宗。立皇后韓氏,父為韓同卿,系韓侂胄兄。
1.宋光宗為太上皇 初,留正請建太子,未許。至是帝臨朝,忽仆於地。趙汝愚憂危不知所出,內禪之議遂決。趙汝愚乃令工部尚書趙彥逾與殿帥郭杲(gǎo,稿)、左選官葉適、左司郎中徐誼謀建議內禪於太皇太后。乃使知閤門事韓侂(tuō,托)胄(韓琦五世孫,太后內弟)。由所善內侍張宗尹向太后奏陳,經太后同意,侂胄向汝愚復命。次日,趙汝愚請立嘉王為太子。且言光宗批有“念欲退閒”,於是太后亦允。汝愚袖出所擬文字:“皇帝有疾,至今未能執喪,曾有御筆,欲自退閒,皇子嘉王趙擴可即皇帝位,尊皇帝為太上皇帝,皇后為太上皇后。”太后言:甚好。乃命汝愚以旨諭皇子即位。皇子固辭,後被披黃袍,乃立為皇帝,是為寧宗。立皇后韓氏,父為韓同卿,系韓侂胄兄。
公元1194年 八月
(甲寅 宋紹熙五年 金明昌五年 夏李純祐天慶元年 西遼天禧十七年 八月)
金黃河決口於陽武故堤 黃河自元符二年(1099年)東流斷絕,北流合御訶,至清州(今河北青縣)入海,頗為利便。宋南渡後,地入於金,黃河始離浚(今河南濬縣)、滑(今河南滑縣)故道,時有決溢。至是黃河決口於陽武(今河南原陽),由封丘(今河南封丘)東流注梁山濼,(今山東梁山、東平),分為二派,北派由北清河入海,南派由南清河入淮。汲(今河南汲縣)、胙(zuò作)(今河南封丘北)之間,河流遂絕。
1.金黃河決口於陽武故堤 黃河自元符二年(1099年)東流斷絕,北流合御訶,至清州(今河北青縣)入海,頗為利便。宋南渡後,地入於金,黃河始離浚(今河南濬縣)、滑(今河南滑縣)故道,時有決溢。至是黃河決口於陽武(今河南原陽),由封丘(今河南封丘)東流注梁山濼,(今山東梁山、東平),分為二派,北派由北清河入海,南派由南清河入淮。汲(今河南汲縣)、胙(zuò作)(今河南封丘北)之間,河流遂絕。
公元1194年 十月
(甲寅 宋紹熙五年 金明昌五年 夏李純祐天慶元年 西遼天禧十七年 十月)
雅州(今四川雅安)“蠻”擾邊,土丁拒退之,不久出降。
1.雅州(今四川雅安)“蠻”擾邊,土丁拒退之,不久出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