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信息
國家一級演奏員,歌劇音樂指導,中央歌劇院副院長,國家大劇院合唱團團長。 黃小曼出生於音樂世家,自幼學習鋼琴,1970年入伍,擔任鋼琴演奏員;1976年退伍,考入中央歌劇院,1985年畢業於中央音樂學院鋼琴系。1990年起擔任中央歌劇院音樂指導;1991年被評為國家一級演奏員,享受國務院“特殊貢獻專家”特殊津貼;2000年任中央歌劇院副院長;2002年開始,連續五屆擔任中央電視台青年歌手大獎賽美聲組、合唱組評審。
在四十年的藝術生涯中,排演過幾十部中外歌劇,熟悉歌劇的全部製作過程,並在多部歌劇和重大音樂活動中任音樂指導和藝術總監。為中國歌劇事業培養出很多優秀的歌劇演員,他們中有許多在國際聲樂比賽中獲獎。黃小曼曾出訪過芬蘭、義大利、奧地利、希臘、法國、澳大利亞、新加坡、馬來西亞、韓國、台灣、香港等國家和地區。她現為中國音樂家協會理事;北京市東城區文聯副主席、音協主席。
社會活動
1999年為了高雅藝術的普及,策劃並推出了系列“中外藝術歌曲音樂會”,並擔任藝術指導。
1999年在慶祝澳門回歸的天安門大型廣場音樂會“中國心”中任總策劃和藝術指導。
1999年榮獲文化部頒發的全國優秀演奏獎。
2000年中央電視台“東方之子”欄目對她進行了專門的採訪和報導。
2001年為了申辦“2008北京奧運會”,在北京故宮午門舉行的“世界三大男高音”音樂會任總策劃、藝術總監。
曾先後在中央電視台推出的52集大型專題片“感受交響音樂”和52集大型專題片“走進歌劇”中擔任總策劃。
名人訪談
今天來到我們節目中作客的是中央歌劇院副院長黃小曼。黃女士你好,你好,可以說歌劇對於很多中國觀眾來說是近幾年才被逐漸接受的,因為它畢竟是西方一個很傳統古老的藝術種類,我知道您曾經在1998年的時候,帶領您的劇團到台灣去演出。
黃小曼:那個時候是我們的院長王世光,他是一個很有名的作曲家,他帶領著我們劇院二百多人的隊伍到了台灣,這個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因為去演《圖蘭朵》。《圖蘭朵》是在中國,在大陸,在北京首次上演,全部用中國人自己演出的,原來都是外國的演員演中國的故事,這次整個都是中國人演的,所以讓大家感到很親切。這樣台灣的同行覺得我們應該搬到台北去演出,他們熱情的邀請,在5月份的時候,正好趕上“五一”勞動節前後到了台北,在台北的“中國大劇院”,在那演出效果很好,因為他們可能看過多種版本的《圖蘭朵》,但是沒有看過中國人自己演的《圖蘭朵》,因為這是西方人寫的中國的故事,而且還有意思的一點,我們院長寫的《馬可·波羅》又是一個中國人寫西方人的,在中國生活的一個故事,所以這兩個戲當時在台灣引起了轟動,大家感覺到耳目一新,尤其是長了我們中國人自己的志氣,同時還演出了《威爾第的安魂曲》,所以在台灣的聲樂界,大家都認可,中國大陸的、北京的、中央歌劇院的聲樂實力和音樂實力是很強的,有相當高的水平。
我知道人們常說,乾一行愛一行,您也很喜歡您的工作,以前曾經流傳過這么一句話,叫“郎中愛藥方,廚子存食譜”,您從事音樂工作這么多年,好像對樂譜也是情有獨鍾。據我所知,您和您的同事從台灣回來的時候,別的東西您沒買,但是買了很多的樂譜。
黃小曼:對,這個是從另一方面反映了台灣的譜子,尤其是我們需要的歌劇的譜子,主要是歌劇的譜子,如果在歐洲買會很貴很貴。但是在台灣,通過它的出版,加上中文,把這個成本可能是降下來了,所以相對價錢很便宜。然後我們基本上團里的所有的演奏員或演唱的演員們,他們都是一箱子,一箱子,拿紙箱子打包回來的,其他東西沒有特別大的收穫,但是譜子方面有很大的收穫。
看來您是很敬業,也很熱愛您這份職業。
黃小曼:是,因為這種機會挺難得的,(譜子)如果加上中文,在理解上各個方面,作為演員來說,就會更直接一些,因為我們從事的是西方藝術,但西方藝術如果不寫成中文,有些東西還要自己去查字典,很辛苦。像這樣呢,在譜子上基本上大意什麼的都有,所以大家特別喜歡,當時買了好多好多這樣的譜子。我們的書店其實也賣(譜子),但是你去書店看到很少一部分,不像(台灣)歌劇類、管弦樂類,然後鋼琴類,分得很詳細,這樣就讓你定向的,為自己的專業尋找自己的譜子,尤其歌劇在咱們大陸,普及的程度不夠,所以人們一談到歌劇,開個玩笑說,談虎色變,歌劇太難懂了,唱的聽不懂,這種感覺,實際上,如果你真正沉下來去看一部歌劇,尤其是看我們歌劇院的歌劇的時候,你會感覺到一種,在那裡面,你什麼都欣賞到了,因為在歌劇里他有戲、有故事、有獨唱、重唱,有合唱,還有樂隊,就是說這種聲音的一種交響,已經足以讓你感覺到一種音樂的魅力,這上面還有舞美、有燈光、有服裝、還有舞蹈,想想這個集大成的一個形式是很漂亮的。
我感覺您說的這個歌劇就像我們中國的國粹京劇一樣,是一種綜合的藝術美。
黃小曼:對,是這樣的。
就是說是音樂的最高表現形式,所以為什麼在世界各國,比如元首之間的交往啊,或者最高層次的交往,上流社會的一些交往,都是要用歌劇來交往,他們在看歌劇的時候,穿上很漂亮的晚禮服,然後中間休息,互相社交一下,互相問候一下,給提供這么一個很高雅的場合,也體現了欣賞者的文化素質和欣賞水平。
黃小曼:對。
我知道欣賞歌劇,您也提到演出的場地,要求很高的,據說您在台灣演出的時候,挺有感觸的,觀眾欣賞的時候,包括演出劇場的環境,都是堪稱一流的。
黃小曼:是這樣的,因為那個“中國大劇院”,可能是這個名字,可能不太準確,這個劇場是仿造美國林肯藝術中心造的,所以音響特別好,不用加這些麥克,你如果站在舞台中心,輕輕咳嗽一聲,你就會覺得從後邊,最後一排觀眾席返給你回聲,而且在演出的時候,我就特別深有感觸,不用說什麼把手機,BP機關掉,而沒有一個人發出這樣的聲音,這就說明,在音樂的普及方面,他們知道,到什麼場合我應該怎么去做,這些出席的這些人。我們的觀眾在這方面相對來說還沒有多去培養,應該多去培養他們,提醒他們,讓他們知道,噢,看這種演出時,不能帶BP機和手機,因為實際上,應該想明白了,帶上也用不了,對吧。
黃女士,近幾年可以說港台的一些流行歌曲,通俗歌曲,在大陸可以說是風靡啊,而且他們很多歌手也是家喻戶曉,我不知您去台灣以後,有沒有注意過,他們通俗和流行歌曲,在台灣音樂界是占主流的嗎?
黃小曼:我覺得不是,因為從音樂上來說,占主流的只有歌劇和交響樂、還有京劇,是很正統的,而且真正在上流社會和主流社會,是不會去欣賞那些東西,那些東西相對來說,可能和青年人接觸的更多一些,從這方面,我們一說台灣,就是港台歌星,台灣的歌星某某某,香港的歌星某某某,實際上,真正到了主流社會,還是歌劇的語言,交響音樂的語言,和京劇的語言,這一點是不容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