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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聰明大方、總是有莫名預感的大眼美女;一個是體貼誠實、偶爾講冷笑話的靦腆男孩;二人在一次校園十大美女選拔賽中結識。
這一刻她的眼神,對我而言就是永恆。
他們的約會,沒有一般世俗的追求手段:留電話,誇大的恭維之詞,輕挑的行事挑逗或激烈的情節發展;但有的是互相之間莫名的默契,不經意的會心一笑,還有暖暖的甜蜜在二人之間曖昧流動……
她的眼神閃亮如同星星。往後的時間,我和她這兩條線的軌跡將會是如何呢?
這沒有說出口的愛情,這動人、讓人留戀的愛情,最後會是喜劇還是悲劇收場?
目錄
引子
CHAPTER 1
我把我的幸福圓滿拋向空中,然後你接住了我的幸福圓滿。
CHAPTER 2
原來是你出生那年的花燈特別美,所以你的眼睛特別漂亮。
CHAPTER 3
過了一會兒,你翻了個身,不小心掉落出一根白色的羽毛。
CHAPTER 4
當你不開心時,眉心就有道密碼鎖,但只要輸入1016便可打開。
CHAPTER 5
游向大海會得到自由,離開池塘卻會寂寞。對我而言,自由雖好,但寂寞更糟。
CHAPTER 6
如果你開始掉淚,我會在你身邊,在下一滴眼淚滑落之前。
CHAPTER 7
挖水溝並不累,累的是水溝。因為它得承受滿溢的思念。
CHAPTER 8
如果一直刮著東北風,可以把我刮向你嗎?
CHAPTER 9
可不可以請你停住腳步,往下看一眼?
CHAPTER 10
想飛的衝動總是伴隨著懼高的心理。我似乎只能等待,像金線菊。
CHAPTER 11
你好嗎?我很好。
內容簡介
在一次學生會舉辦的活動中,男孩蔡旭平因為室友賴德仁的幫助接到了選美比賽的6號美女翁蕙婷的繡球,從而贏得了一次與翁蕙婷共進晚餐的機會。
共進晚餐當天,是個颱風天,蔡旭平和翁蕙婷兩人聊得很投機,兩人約定在沒人的時候叫對方的暱稱『繡球』「6號美女」。『繡球』的木訥讓他沒有要求「6號美女」留下聯繫方式,而「6號美女」得純真也讓她沒有讓『繡球』給她留下聯繫方式,她說她預感兩人還會見面。兩人約定在颱風天時一起吃飯。
在一次看電影離場的時候,兩人不期而遇,「6號美女」將新註冊的一個BBS的賬號告訴了『繡球』,從此兩人常常在BBS丟水球。
又是一個颱風天到來,『繡球』小心翼翼地約了「6號美女」,「6號美女」爽快應約,只是說自己和兩個學妹一起。宴會之後,『繡球』得到了「6號美女」的學妹的鼓勵。『繡球』卻始終沒有對「6號美女」展開攻勢,只是保持著朋友關係,以至於賴德仁始終對他的行為感到不理解。在賴德仁的幫助下,『繡球』和「6號美女」一起與幾位朋友有時一道出去遊玩散心。由於手機的普及,『繡球』和「6號美女」也開始用手機進行聯繫。但從來沒有煲電話粥發簡訊,只是在必要時聊幾句。
在『繡球』心中,「6號美女」就像是一條鯨魚,而自己只是一個池塘,為了能配得上「6號美女」,『繡球』努力學習,希望讓自己變成大海。『繡球』在每一次考試前開始特別用心地準備,並決定在大學畢業後考研究所。
大學畢業後,『繡球』和賴德仁考上了本校的研究所,留在了台南,而「6號美女」考上了台北的研究所,從此兩人兩地分離,卻一直保持著BBS和手機上的聯繫,有時「6號美女」也到台南來和『繡球』相聚,但通常會在第二天一早就離開。
研究生畢業後,『繡球』到了部隊實習,由於表現突出,他曾贏得了兩天的“榮譽假”得以和「6號美女」短暫相聚。部隊不能使用手機,『繡球』感到很孤獨,只偶爾在有空的時候上BBS和「6號美女」聯繫。兵役結束後,『繡球』到了台南的南科就業,當一名普通的工程師,而「6號美女」則留在了台北工作。『繡球』在一次爭取了南科向竹科調派人員的機會,到了離台北很近的新竹就業,從而得以和「6號美女」有更多聯繫。
不久後,「6號美女」到美國芝加哥實習深造,和『繡球』一別三年,兩人偶爾在手機上保持著聯繫,『繡球』深切地感到自己離「6號美女」得距離很遠了,但他卻始終沒有懷疑過自己對「6號美女」的愛,只是擔心兩人的未來,因為他們從沒有談過未來。
在金融危機的席捲下,『繡球』失業了,後來勉強找了一份薪酬很低的工作,而這時他感到特別自卑,換了手機號,換了住所,卻不願讓朋友們知道,更不想讓「6號美女」知道。賴德仁和蒼蠅努力幫『繡球』走出了心理陰影。賴德仁的女友小倩、「6號美女」的兩位學妹慧孝和蚊子也鼓勵『繡球』不要放棄,要樂觀面對生活。
2009年3月的一個凌晨,賴德仁打電話說印表機壞了,讓『繡球』前去幫忙,『繡球』到達研究所,終於看到了久違的「6號美女」。「6號美女」帶了七顆紅蛋給『繡球』,為他補上過去七年的生日禮物。
故事的結尾,『繡球』和「6號美女」漫步在一條長路上,一條通往未來人生的長路。
作品解讀
我相信這樣的故事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僅僅是一個童話,我不否定它的存在性,但作為讀者必須要理智地看到,這樣的故事很難發生。這似乎並不影響故事的可讀性,童話反而成了規避現實的方式,那么這樣的愛情算是愛情世界的桃花源吧。
10年的時間,把愛情的等待發揮到了極點,在這樣快節奏的都市生活中,這樣10年的等待遠比楊過小龍女16年的等待漫長,因為這樣的現實充滿了惶恐和誘惑。況且更可貴的是這10年沒有一句“我愛你”的暗示,只是心照不宣的“永遠”的約定。兩個人都堅持著自己的守候,完全沒有為等待感到痛苦。於『繡球』而言,唯一的疑惑是覺得自己不是大海,不夠優秀。
從情節上來說,這個故事的感覺和《檞寄生》比較像,倒敘的方式也很相似,但是卻有著比檞寄生完美的結局。一廂情願的等待比兩情相悅的等待悲壯很多。《檞寄生》看到最後,菜蟲拒絕了明菁,我更多的倒不是為明菁沒有得到菜蟲的愛情而傷悲,最悲壯的是明菁透支的青春,六年最美麗的時間被無情的消耗掉。或者我這樣想是庸俗的,畢竟,檞寄生討論的是感覺,不是付出。這是為了感覺才有愛情,而不是為了結婚而需要愛情,那么時間並不是最大的投入。所以,『繡球』和「6號美女」的10年時間更多的並不是愛情堅定的見證,而是為了愛情保持自我完善自我的難能可貴。
我並不想過多地討論小說的文字問題,我覺得這不是關鍵。小說中不斷出現“我們是千辛萬苦來到這裡討論××××的嗎?”“「繡球。」『是。6號美女。』” “『6號美女。』「是。繡球。」”“你一定會長命百歲。”這幾句對白,向一條線索一樣,貫穿整個故事的始終。我有些不喜歡這樣的對白,但從另一個角度看,因為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對白,所以兩個人一直保持著最初的感覺。
故事的第一次見面從颱風天開始,到結尾又是一個颱風天,一切都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有一種從一而終的完美。
有種說法說藝術創作“源於現實,高於現實”,但如何高於現實呢?我想從大多數小說看來,就是眾多的巧合和善良或者惡毒到極端的主角。這個小說涉及到的最大的巧合是兩個如此純真的相遇,最大的極端是兩個人純真到了極點。
勵志的角度看來,兩個人只有不成天泡在一起享受愛情才能得到完美的愛情,因為只有不成為彼此的羈絆,並能為了對方變得優秀,才能取得事業基礎,有了事業基礎才能讓愛情穩定。我想,即使是電視劇《奮鬥》的勵志境界也沒到這個地步吧。
清新的感覺,永遠是痞子蔡的小說的風格,每一個人都像荷花一樣純潔。我不會認為這是一部優秀的作品,我甚至不會承認這是一部成功的作品。但我始終愛著這樣清新純潔的感覺。只有柏拉圖式的愛情是可以永恆的,因為帥哥靚女會因為時間流逝不再驚艷,輝煌的事業會因為危機的到來遭遇挫折,性的享受更會隨著年齡增長而減退激情,那么永遠的愛情是性格和心理的契合,是永遠對彼此負責的堅定。單純是一種永恆的美麗。
最大的包容會讓池塘變成海洋。“雖然不會精湛劍法,但只要是用來守護愛人的劍,就會是最強的劍。”不占有是最大的愛。
作者介紹
痞子蔡,原名蔡智恆,1969年生,台灣著名網路小說作家,台灣成功大學水利工程博士。1998年寫下了《第一次的親密接觸》 ,造成全球華文地區的痞子蔡熱潮。小說《第一次親密接觸》和《夜玫瑰》都已被拍成電影。
經歷自敘:
1969年台灣第一次貿易出超,11月13日,我來到了俗世紅塵。
12月12日報戶口,以致旁人皆誤會我為射手座,我喜歡這誤會。
幼稚園沒畢業,念了兩次中班,在天主堂。所以我並不信天主教。
1975年~1981年念布袋國小。 前三年成績很差,曾被誤認為是低能兒。
1979年第一次接觸金庸小說《倚天屠龍記》,從此成為金庸迷。
1981~1984年念布袋國中。男女同校三年,竟沒有一個女孩說她喜歡我。此為布袋國中七大奇案之一。
1981年第一次接觸安達充的漫畫,從此成為安達充迷。
1984~1987年念台南一中。在班級杯檯球賽以兩球之差,敗於檯球社社長之手,從此封拍。三年間不請假、不缺席、不遲到、不聞緋聞。
1987~1991年念成大水利。
1987年在成功廳舞台上大跳脫衣舞,得到土風舞賽亞軍。
1990年職棒成立,味全是我的最愛,從此為成龍迷。
1991~1993年念台灣成功大學水利工程研究生,後念成大水利博士。
1998年於BBS發表第一部小說《第一次的親密接觸》,造成全球華文地區的痞子蔡熱潮,自此以後,左腦創作小說右腦書寫學術論文,獨樹一格。
現於成大擔任博士後研究員及兼任助理教授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