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潛墓誌》

1998年在河南安陽縣出土了一塊後趙建武十一年(公元345年)的《魯潛墓誌》,是龍振山對墓主魯潛的身世進行了考釋,並據志文對魏武帝陵的方位加以推測的結果,並不是什麼河南考古隊的考古發現。

簡介

《魯潛墓誌》 魯潛墓志》

魯潛墓誌》高20.7厘米,寬31.5厘米,厚4.5厘米,青石雕鑿,魏書志文,共14行,滿行9字。志文:“趙建武十一年大歳在乙巳十一月丁卯朔故大仆卿駙馬都尉勃海趙安縣魯潛年七十五字世甫以其年九月廿一戊子卒七日癸酉葬墓在高決橋陌西行一千四百廿歩南下去陌一百七十歩故魏武帝陵西北角西行卌三歩北回至墓明堂二百五十歩上黨解建字子奉所安墓入四丈神道南向”
據《魯潛墓誌》高20.7厘米,寬31.5厘米,厚4.5厘米的盡寸大小。

考古

1998年在河南安陽縣出土了一塊後趙建武十一年(公元345年)的《魯潛墓誌》,是龍振山對墓主魯潛的身世進行了考釋,並據志文對魏武帝陵的方位加以推測的結果,並不是什麼河南考古隊的考古發現,原文:“1998年4月,筆者(指龍振山)徵集到一張後趙建武十一年(公元345年)魯潛墓誌的拓本..實物是於安陽縣安豐鄉西高穴村西北,距地表2米以下的土層中發現的。該墓誌高20.7厘米,寬31.5厘米,厚4.5厘米,青石雕鑿,魏書志文,共14行,滿行9字。志文如下。趙建武十一年大歲在/乙巳十一月丁卯朔故/大仆卿駙馬都尉勃海/趙安縣魯潛年七十五/字世甫以其年九月廿/一日戊子卒七日癸酉/聖墓在高決橋陌西行/一千四百廿步南下去/陌一百七十步故魏武/帝陵西北角西行魯潛墓誌及其相關問題”。而河南文物考古研究所不過是剽竊了龍振山定“曹操墓”的定論,國家考古研究所只是證明了河南考古隊不是剽竊了龍振山定“曹操墓”的定論。

《魯潛墓誌》拓片是龍振山在《華夏考古》2003年02期,發表的所謂學術論文,以《華夏考古》學術論文抬高學術地位,而忽視這塊《魯潛墓誌》常識性的論證。對於《魯潛墓誌》原石碑尺寸沒有說明,對於《魯潛墓誌》原石碑雕刻時間及工藝沒有說明,對於《魯潛墓誌》志文沒有做祥識注釋。

志文句讀

(共14行126字)
句讀一
趙建武十一年,大歳在乙巳,十一月丁卯朔。故大仆卿駙馬都尉,勃海趙安縣,魯潛年七十五,字世甫。以其年九月廿一戊子卒。七日癸酉葬墓在高決橋陌西行一千四百廿歩。南下去陌一百七十歩。故魏武帝陵。西北角西行卌三歩。北回至墓明堂。二百五十歩。
上黨解建、字子奉。所安墓入四丈神道南向。
句讀二
趙建武十一年大歲在乙已十一月、丁卯朔,故大仆卿、駙馬都尉、勃海趙安縣魯潛年七十五(字世甫,以其年九月廿一日戊子卒),七日癸酉葬。
墓在高決橋陌西行一千四百廿步,南下去陌一百七十步,故魏武帝堎西北角西行卌三步,北回至墓明堂二百五十步。
師上黨解建字子泰所安。
墓入四丈,神道南向。

質疑

因為他的大小厚度正好裝入衣服服飾包裝盒中,如鱷魚牌服飾包裝盒,此為疑點一;《魯潛墓誌》拓片志文清晰無磨損,不是後趙所雕刻,此為疑點二;《魯潛墓誌》志文:“趙建武十一年大歳在乙巳十一月丁卯朔故…魯潛年七十五字世甫以其年九月廿一戊子卒七日癸酉葬” 魯潛死了二次,葬了兩次,此為疑點三;《魯潛墓誌》“葬墓在高決橋陌西行一千四百廿歩南下去陌一百七十歩故魏武帝陵西北角西行卌三歩北回至墓明堂二百五十歩上黨解建字子奉所安墓入四丈神道南向”,方向不明,此為疑點四;《魯潛墓誌》“魯潛年七十五字世甫以其年九月廿一戊子卒七日癸酉葬”,戊子死,癸酉葬,乾支不準,此為疑點五。

贗品說

《魯潛墓誌》 《魯潛墓誌》

山西大學文學院副教授、古代漢語研究專家白平,近日被重燃戰火的“曹操墓”所吸引,在“挺曹派”與“倒曹派”激烈辯論之際,他仔細研讀了幫助河南專家找到“曹操墓”的《魯潛墓誌》,認為這是一篇漏洞百出的贗品。昨日,他發表博文,公布了自己的看法,堅定“倒曹”,希望引起國家文物局的重視。
魯潛,是後趙時期的官員,他的墓誌1998年4月出土於河南安陽。魯潛與曹操原本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但就在這個墓誌中,明確而又詳細地指出了曹操墓的具體方位。河南專家正是根據《魯潛墓誌》指引的路線,才“按圖索驥”鎖定了曹操墓的位置。

白平老師認為,該墓誌有以下幾點硬傷:1.“趙建武十一年,大歲在乙巳,十一月丁卯朔”,這是一個具體的日期,墓誌上記載這個日期的作用是什麼?也就是說,這是個什麼日子?只能理解為是製作這塊石頭的日子,墓誌上需要記載這種日子嗎?魯潛在9月已經下葬,這塊刻石顯然是在11月以後才完成的,作為墓誌,這不符合情理;2.文中直稱墓主為“魯潛”,不避名諱,至為不敬,常規的寫法是“魯公諱潛,字世甫”云云;3.“以其年九月廿一戊子卒,七日癸酉葬”,廿一日是戊子,依次推算,廿二日是己丑,廿三日是庚寅,廿四日是辛卯,廿五日是壬辰,廿六日是癸巳,廿七日是甲午,廿八日是乙未……到哪裡找這個“七日癸酉”去?即使其他的疑點都不算,僅這一條就把問題鎖死了。“挺曹派”某專家說這裡的乾支是記時辰,這一說法不成立,古人記時辰只用地支,如雲“子時”、“午時”,沒有見過在這類文體中使用乾支的。魏時《吐谷渾璣墓誌》:“熙平元年,歲在丙申,六月丙申朔,廿日乙卯,薨於京師。十一月甲子朔,廿一日甲申,葬於孝文皇帝大陵之東北。”經過推算,可知這些乾支不是指時辰,丙申朔,其廿日必是乙卯,甲子朔,其廿一日必是甲申。由此可見,當時數字日期後附加的乾支都是指日子,不是指時辰;4.作為墓誌,墓主人的家世、生平、功業、榮名等信息一概不具,一上來就是句沒來由的“趙建武十一年,大歲在乙巳,十一月丁卯朔”,後文綴以關於“魏武帝陵”坐標的詳細描述,這是在給魯潛寫墓誌,還是在給曹操墓指路?喧賓奪主,離題萬里,搞得鼻子比臉都大了。
綜上所述,這篇“墓誌”違情違理違背常識的地方太多了。作者可能現在還活著,絕不可能是後趙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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