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傳荔枝

驛傳荔枝,是我國郵驛史上廣為流傳的故事。

簡介

驛傳荔枝是我國郵驛史上廣為流傳的故事。據史籍記載,東漢和帝劉肇在位 17年間(公元 89年~公元 105年),常年要求由南海向京城洛陽進貢荔枝,為此朝廷在沿途設定郵遞專線,十里一置,五里一堠(古代?望敵情的土堡),驛馬晝夜兼程,接力傳送。謝承的《後漢書》形容:“舊獻龍眼荔枝及生鮮,獻之驛馬傳送之,至有遭虎狼毒害,頓仆死亡不絕。”蘇軾的《荔枝嘆》形容它是“十里一置飛塵灰,五里一堠兵火催。顛坑仆谷相枕籍,知是荔枝龍眼來。” 歷史上最有名的驛傳荔枝故事要數“一騎紅塵妃子笑”所講的故事了。唐玄宗(公元 712年~公元 756年)為了滿足最寵愛的妃子楊玉環喜食荔枝的需要,下令自四川涪州(現四川涪陵)置專驛直通長安。據《新唐書》記載,楊貴妃“嗜荔枝,必欲生致之。乃置騎傳送,走數千里,味未變已到京師。”這裡所說的“置騎傳送”,就是開闢驛道,接力傳遞。這還是唐朝新開闢的主要驛道之一,人稱“荔枝道”,“由長安南循晉子午道,西經西鄉縣子午鎮,南至涪州,全程 2000里。”如此千里迢迢,荔枝又不易保存,其嬌嫩有唐代詩人白居易作證。他曾為一幅荔枝圖作序,文中稱荔枝“若離本枝,一日則色變,二日則香變,三日而味變,四五日外,色香味盡去矣。”要使楊貴妃吃到鮮荔枝,傳遞途中不知要累死多少驛使和馬匹。對統治者的這種奢侈驕縱,不顧百姓生死的行為,不少詩人作詩諷之。“詩聖”杜甫在詩中寫道:“憶昔南海使,奔騰獻荔枝。百馬死山谷,到今耆舊悲。”最膾炙人口的莫過於杜牧的《過華清宮絕句》:“長安回望繡成堆,山頂千門次第開。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楊貴妃所啖荔枝出處考

有趣的是驛傳荔枝的故事,在台灣集郵界還有人進行過專門的研究。 1994年《今日郵政》第 440期上發表了一篇題為《楊貴妃所啖荔枝出處考》的文章,作者於文中提出了兩個問題。一是關於唐代驛程路線的問題。據史料記載,從上都(即長安)至嶺南道廣州的驛路有兩條,一條是經洪州 3084里,至吉州 570里,至虔州 520里,經過大庾嶺至韶州 350里,最後至廣州 530里。另一條路線是經江陵府 3130里,至岳州府 570里,至潭州 550里,至衡州 460里,至郴州 370里,至韶州 410里,最後至廣州 530里。從上述情況看,不論走哪條路線,上都至廣州的路程均在 5000里以上。按唐制規定最高日行 500里計算,廣州的荔枝至少需要 10日方可送達上都,不可能送達時仍能保存其原味不變。荔枝應另有產地。查史料,四川涪州也出產荔枝,在涪州城西有一處荔枝園叫“妃子園”。唐玄宗時期,涪州屬於山南西道,據考證上都至山南西道 760里。如此一來,只需一兩日便可將荔枝遞至長安而能保持其新鮮。由此這名台灣學者得出結論“楊貴妃所啖的荔枝,應屬四川所產無疑。”
第二個是用什麼容器裝荔枝能保鮮的問題。該文中提到據郵學家晏星先生在其《富裕的象徵———欣嘗水果新郵有感》一文中認為是將新砍下的大竹筒作為盛裝荔枝的容器,以蜜臘封口,可起到保鮮作用。
這名台灣學者對楊貴妃所啖荔枝的產地問題所作的論斷似有一定道理,但以筆者收集到的資料看,尚有進一步探討的必要。據《唐書》載:“楊貴妃好荔枝,南海歲貢荔枝,飛馳以進,然方暑而熟,經宿輒敗,亦指南海言之。”又據《太平御覽》載:“妃子生於蜀,好荔枝,南海生勝蜀,每歲飛馳以進,則涪不進久矣。”以上均明確記載荔枝的產地為南海,而不是四川涪州。這與本文開始所引用的《新唐書》說乃涪州產地進貢的說法相左。究竟哪種說法正確,還需作進一步考證,不宜忙於作定論。至於用竹筒作為盛裝荔枝的容器,並未見這一說法的出處,或許這是晏星先生的構想吧。筆者倒是曾在清代梁章鉅所著《荔枝》一文中讀到過“宣和間以小株結實者,置瓦器中,航海至闕下,移置宣和殿。”說的是用瓦器將福建的小株荔枝樹運至京城。
台灣四季水果產量豐富,品種繁多,享有“水果王國”的美稱,水果因此也成為台灣郵政部門發行郵票經常運用的題材。自 20世紀 60年代發行專(題) 27“台灣水果”(第一組)特種郵票以來,已陸續發行多套,形成系列。據筆者收集到的資料,荔枝分別在 1985年和 2002年兩次在這個系列的“方寸天地”里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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