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國偉[非職業演員馬國偉]

馬國偉[非職業演員馬國偉]

馬國偉,非職業演員、 哈爾濱某派出所民警馬國偉成為頒獎典禮上的焦點,他憑藉在電影《 千鈞。一發》中成功演繹“ 老魚”這一角色,成為第11屆上海國際電影節“金爵獎”最佳男演員。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馬國偉 馬國偉

馬國偉,1963年出生,哈爾濱市公安局道外分局靖宇派出所副所長,2007年3月,導演高群書為電影《千鈞一髮》取外景時看中了馬國偉,讓他出任男主角,再現普通警察於尚清兩天之內連排11枚炸彈,最後被炸成重傷的英勇事跡。這次偶然觸電讓在基層默默無聞幹了26年的馬國偉的人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2008年6月22日,在第11屆上海電影節頒獎典禮上,評審們一致認為馬國偉質樸、不事雕琢的表現難能可貴,將影帝桂冠授予了他,平民影帝的光環讓馬國偉成了媒體關注的焦點。一夜之間,從普通民警躍升國際影帝,領獎台上的他不知所措。實況:導演說,你感覺那手就像抓小偷一樣。已經有二十幾年沒看過電影的他,究竟有什麼特別之處?實況:他說我就看你這身衣服,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相中了。

馬國偉是一位非職業演員、實實在在的片兒警。此次馬國偉榮膺影帝是全票通過的,這在國際A類電影節上是罕見的。非職業演員的他首次意外觸電,就拿下了令許多演員為之奮鬥終身的影帝大獎,創造了世界影壇的又一個奇蹟,成為本屆電影節上最大一匹黑馬。

影視作品

2007年《千鈞。一發》

2010年 《西風烈》飾演 所長

2010年《三笑之才子佳人》

獲獎記錄

榮譽獎項
  • ▪ ​2008 第11屆上海國際電影節金爵獎-最佳男演員獎 千鈞。一發 (獲獎)
  • ▪ 2009 第9屆華語電影傳媒大獎最佳男主角 千鈞。一發 (獲獎)
  • ▪ 2009 第27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男主角 千鈞。一發 (提名)
  • ▪ 2008 第11屆上海國際電影節之5屆電影頻道傳媒大獎最佳男主角獎 千鈞。一發 (獲獎)

警察生涯

馬國偉 馬國偉

最得意抓過4個殺人犯馬國偉快五十了,在08年6月22日拿下上海國際電影節影帝前,他全身上下唯一和娛樂圈搭界的估計是他的手機彩鈴。電話打過去,那頭放的是《有沒有人告訴你》,不過,馬國偉非常老實地交底:“這個也是我兒子幫我弄的,你不說我還不知道。”馬國偉不唱歌、不跳舞,更不會演奏樂器,從來沒表演過,至於電影,別說演電影,連走進電影院看電影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馬國偉最擅長的是當警察,自己能演好《千鈞。一發》,全因為當了26年的警察,演的就是自己。馬國偉說他人生第一次感到像中獎一樣興奮,是26年前從哈爾濱毛毯紡織廠考上公安局,“那個時候當警察很難,我是通過公安局面向社會招考考上的”。從毛紡廠借調到公安局兩年之後,馬國偉從工人變成警察,“我當時別提多高興了,因為我從小就想當警察,小時候看到警察一喊,街上的小流氓小混混就嚇得魂都沒了,就覺得警察特別神奇,我打心裡喜歡這個職業”。

26年的時間裡,馬國偉換了兩個科室、4個派出所,現在是靖宇派出所的副所長,演電影前他從沒想過要換一份工作,“其實我們日常工作很普通,這家漏水啊,那家馬桶壞了啊,要不就是調節鄰里糾紛”。

沒有立過大功,馬國偉照樣樂此不疲,他最自豪的事情,是26年裡一共抓到4個殺人犯,最近的這一個還是拿了影帝後逮住的,“我回來休息了一天,25日上班接到民眾舉報,結果,和兩個同事一起抓到一個從河北流竄過來的殺人犯,那個人2002年用斧頭殺了他老婆,潛逃了6年”。馬國偉笑著說,殺人犯抓住後,當地電視台把他赤膊抓壞蛋的鏡頭和之前拿影帝“衣冠楚楚”的特寫放到一起,“他們還把鏡頭上的我用紅圈給圈出來,別提多寒磣了”。

演藝經歷

一部影片酬勞八千元

馬國偉的人生和電影發生交集,是在2007年3月5日。他在執勤的時候,被《千鈞一髮》副導演一眼看中,然後讓他去導演高群書那裡試戲。

所謂試戲就是聊聊天,過了三天,馬國偉就接到演男一號的訊息。聽到這個訊息,他一下子就懵了,再去見導演的時候找了個同行打算讓對方頂班,“他當警察前也當過20多年兵,年紀和原型只相差兩歲,性格個性也像”,馬國偉理由說了一堆,但導演高群書大手一揮,別煩了,就這么定了。8日省公安廳召開開機大會,轉天劇組就拉到了齊齊哈爾,“怎么辦啊,開機大會上我也表了決心下了保證,沒法退出了,當是完成政治任務了”,馬國偉在片場頭一個星期,緊張得每天都睡不著覺。

拿了影帝之後,別人問馬國偉如何真切地演好主人公老魚,馬國偉的回答基本上只有兩句話:“導演調教得好,原型故事感人。”馬國偉說自己不貪功真的不是謙虛,自己雖然當了多年警察,還從沒有遇到過電影裡那樣危險的場景,“就算是抓殺人犯,也就是我拿槍一說,不許動,對方就老實了”。

馬國偉印象最深刻的是影片最後一個長鏡頭,拍攝的是“老魚”——於尚清排炸彈被炸成重傷,馬國偉也因此受了傷,整個臉部掉了一層皮,右手手腕至今仍有一塊類似白癜風的疤痕,“這場戲是重頭戲,因為是10分鐘的長鏡頭,當時熬了兩宿來排機器走位置,結果拍了一條,我的臉部就受了傷”。導演問能不能再來一條,馬國偉扯了紗布再上陣,真血假血一起流,現場的工作人員哭成一片,“其實我覺得也沒太大事兒,大家那么一弄真跟生離死別了一樣”。

問了馬國偉片酬,老馬坦誠地說八千,並透露,拿了影帝也沒有額外獎金。不過,他一點也不覺得少,因為在他看來,任務完成了,工資也沒少拿,已經是賺了。

榮獲影帝

回到派出所,有了新外號

電影拍攝用了一個月時間,馬國偉又回去當他的警察。拍電影純屬玩票,沒想到一年之後,《千鈞一髮》會被上海國際電影節選作參賽片,更想不到會當上影帝。馬國偉說自己壓根兒沒準備什麼獲獎感言,結果一不小心先在電影節期間舉行的傳媒大獎上拿了影帝,“還好我寫了小紙條,把感謝的人都寫上了,結果我一拿出來記者就都笑了”。

拿影帝 拿影帝

主持人一宣布他拿金爵影帝的訊息,馬國偉就被嚇到了,“我當時一聽就傻了,感覺跟犯了罪一樣”。當時,馬國偉緊緊抓住導演高群書的手,“導演後來跟我說我好像抓小偷一樣,抓住就不撒手”。馬國偉上台之後只說了一句話,表示影片都是導演的功勞,一定要導演上台,結果高群書被請了上去。馬國偉之後再沒找到發言的機會,他辛苦準備的獲獎感言也沒有用上,“那么多人的確應該感謝,這個影帝不是給我個人的”。

即使拿了影帝,馬國偉對自己的表演還是沒譜。7月4日,影片在馬國偉的家鄉哈爾濱舉行首映,馬國偉把他的國中老師以及同事都請到影院去看電影,看完後問他們:“你們覺得我演得咋樣,千萬別恭維我,說實話。”同事朋友們看完後的評價是“好像跟平常生活中的你是一個樣子”,這句話讓馬國偉放心了,“導演說了就是要演得生活化”。

馬國偉回到派出所之後有了新外號,同事們都不叫他的名字,直接叫他“影帝”,就連他的兒子在學校放學之後,同學也會說“請影帝的兒子先走”。不過,馬國偉知道,當演員的事情已經成為過去,每天忙著電影宣傳“感覺有點不務正業”。至於接下來是不是接著演電影,馬國偉說要演也只能演警察,要合作也只找高群書導演,“我不會自我膨脹,我知道我自己會不會演戲,當警察才是一輩子的正業”。

拍戲經歷

道具師失誤,炸彈爆炸時他真的被崩傷了

馬國偉是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公安局道外分局靖宇派出所副所長,分管刑事案件工作。26年前他從哈爾濱毛毯紡織廠考進公安局,那個時候當警察很難,他是通過公安局面向社會招考考上的。馬國偉從工人變成警察,當時別提多高興了,因為從小就想當警察,小時候看到警察一喊,街上的小流氓小混混就嚇得魂都沒了,就覺得警察特別神奇,他打心裡喜歡這個職業。26年的時間裡,馬國偉換了兩個科室、四個派出所,演電影前他從沒想過要換一份工作,卻被高群書導演“抓來”在影片《千鈞一髮》中挑大樑。

馬國偉在片場頭一個星期,緊張得每天都睡不著覺

有一次,馬國偉要表演一個驚恐萬分的面相。但隔行如隔山。高群書導演要求他在表現這個面相的時候,一定要繃緊面部的每塊肌肉。他表演了一下午,就是沒能過關。就這樣,一遍又一遍,過了兩天,也拍了不少膠片。馬國偉回家後特鬱悶,琢磨了很久,到了第三天下午,他就對旁邊的同事說:“來,給我兩拳。”同事十分吃驚,不輕不重地打了兩下,不想這—招還挺有用,在這以後他的面相開始有了轉變,但依然沒有達到導演所要的效果。他就—咬牙,又對同事狠狠地說:“來,再給我兩腳!”同事遲疑了一陣,突然狠狠地踹了他兩腳,沒想到還真的通過了。

拍最後一場爆炸高潮戲時,被炸傷住院的一幕。那是真傷了,整個臉部掉了一層皮,右手手腕至今仍有一塊類似白癜風的疤痕,因為道具師的失誤,“炸彈”裡面沒有清理乾淨,爆炸時馬國偉真的被崩傷,導演問能不能再來一條,馬國偉扯了紗布再上陣,真血假血一起流,現場的工作人員哭成一片,大家那么一弄真跟生離死別了一樣。

那是凌晨三四點鐘,早春的寒風刺骨:臉上、身上的劃傷更加疼,旁邊作為道具的救護車派上了用場,把馬國偉送進了醫院。為了不讓家人擔心,劇組和馬國偉精心編織了一個善意的謊言,說這是在醫院拍戲呢。馬國偉的妻子來探班,一進病房就豎起大拇指,瞧人家這妝化得,太像了!馬國偉忍著劇痛應和著,不能告訴妻子真相,他不想讓親近的人有一點擔心。一瞬間,他似乎找到了人戲不分、物我兩忘的感覺。演戲時最怕被熟人看,這部電影的很多場景就選在馬國偉工作的靖宇派出所轄區內,同事朋友、街坊鄰居聽說馬國偉演戲了,都搶著來看熱鬧,尋思給老朋友捧個“人場”,這卻讓馬國偉相當尷尬。“弄得我這個緊張呀,你說這么多熟人看著你,你就在那兒一會大喊大叫,實在不好意思,覺得特別尷尬。不過,隨著我慢慢入戲,漸漸和角色融為一體,什麼都好起來了,後來乾脆就感覺不到圍觀的人了。”

偶爾玩把刺激,拍電影和抓殺人逃犯兩不誤

有一件事讓馬國偉一直內疚。在拍戲之前,馬國偉的父親身體還不錯,但拍戲的時候,馬國偉發現父親精神狀態不是很好,眼睛沒神,當時就跟他哥說:“咱爸好像不太好,可千萬別跟我的任務撞車啊!拍戲都是有計畫的,這戲開機就有我的戲,我不去的話劇組一天得賠多少錢呀,我偷偷跟副導演說了這事,副導演讓我跟高群書導演請假,我也不好意思呀。省廳派我拍戲,我不能給劇組添麻煩。最後副導演跟高群書導演說了,高群書導演讓我先處理家裡的事,讓我放心。”馬國偉拍戲的時候,父親已是重病在身。“在拍戲過程中,我一面要向同事了解單位的工作情況,另一面還要趕緊去醫院看望父親。那一天很奇怪,劇組要拍攝一場戲,但是當時卻在下雪。等我們收起了裝備,雪卻停了。於是我們又拿出器具拍攝,可這時卻又下起了雪。這種感覺就像父親在召喚我一樣,後來得知父親去世的訊息,說不出的難過。但是難過歸難過,不能把情緒帶到劇組啊,於是三天后我又開始了新的拍攝,用很短的時間調整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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