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故事發生在抗戰初期的江南古鎮。姚天章 (李立群飾) 、張介孚 (雷恪生飾)兩個絲綢業巨頭面對日本紡織業的入侵,姚天章立誓弘揚民族產業,張介孚卻不惜與日本人聯手擠壓姚家。留學歸來的大少爺姚博非 (韓青飾)與抗日救國的張家大小姐婉心 (伊能靜飾)相戀,但婚後發現彼此的政見、理想相去甚遠;二少爺姚博雅 (王亞楠飾)與“戲子”梅玲 (孟堯飾)的愛情不被家族所容,被迫與張介孚的外甥女陶凱男 (陳孝萱飾)成親。博非最終與弟媳凱男沆瀣一氣,叛國投靠日本人;博雅在進步勢力影響下成熟起來,勇敢地與敵寇周旋鬥爭,婉心也投奔了抗日武裝。
分集劇情
第1集江南名城——南城,自古以絲綢名重天下,流傳著“桑蠶熟,天下足”的古語。本片故事就發生在抗日戰爭爆發的前夜。姚家和張家是南城有名的絲綢業界大戶,姚家的天章絲綢是祖傳的家業,清朝乾隆皇帝敕建的府第,到了姚天章手裡,更是廣納資金,大力發展,穩坐著南城業界頭把交椅。張家老爺張介孚靠著有個銀行家的岳父發家,做夢都想著打垮姚家,從此成為江南絲綢業界的龍頭。 日本紡織業借日軍侵華之際大舉入侵江南絲綢市場,姚天章為撐起中國絲綢的旗幟,以祖傳工藝製造出一批質優價廉的綢緞對抗,遠銷各地,成為市面上的搶手貨,一時洛陽紙貴,連上海的東洋緞也抬不起頭來。姚家二少爺博雅風流倜儻,全然不顧父親的栽培,沉溺於唱戲,為江南名伶梅玲的萬種風情深深吸引,從此常常捧場,一擲千金,姚天章對兒子留戀風月十分不滿,博雅坦言自己無心家業。姚天章決定召在日本留學的大兒子博非回國,博非和好友老彭踏上了歸程,在船上邂逅美麗大方的陶凱男,一路結伴同行。博雅迷醉梅玲才華,拜她為師學藝。梅玲生性清高,鄙薄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博雅跑到戲班跪求梅玲收自己為徒,以他的真誠打動梅玲,在周班主的勸說下,梅玲答應了下來。張府老爺張介孚和大太太一心想要個兒子,曾是南城名妓的二太太在府中裝神弄鬼、神經兮兮、冷眼旁觀。 張府小姐婉心在女子教會學校受新思潮影響,思想激進,與家庭格格不入。張介孚斥責婉心出頭露面有傷風化,強調抗戰是政府的事,還認為日本工業是新文明的象徵,婉心見父親在國難當頭,生死存亡之際麻木不仁十分憤怒,兩人常常面紅耳赤。一天高管家跑來報知大太太有喜了,張介孚欣喜若狂。張介孚吩咐要把戲園子包下來,好好慶賀一番,並要把梅玲也包下。梅玲聞聽表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已經愛上梅玲的博雅聽說張介孚要給梅玲開門見紅十分震驚,當場讓周班主退了張府的包金,花雙倍價錢將戲園子包下,救下梅玲。張介孚惱怒不已,此時張府家人急急將他叫了回去。經大夫診斷大太太沒有懷孕,而是絕經了,張介孚目瞪口呆。舞台上,梅玲一邊翩翩起舞,一邊向姚博雅投來感激的目光。張家無後的訊息傳到戲園子,博雅不禁開懷大笑
第2集博雅設席宴請戲班,周班主與梅玲諸人為博雅的解囊相助舉杯致謝。博雅在席上不斷讚美著梅玲,並要求戲班把自己寫的《潘金蓮改嫁》搬上舞台,稱頌潘金蓮是歷史上女子解放的先驅,席間慷慨陳詞,呼籲大敵當前,國民需要反抗精神。他的爽真和熱忱打動了梅玲,梅玲不顧周班主推拖毅然答應上演。此時突然槍響,衝進幾名強盜,抓走了博雅和梅玲。姚天章正為日本商人購買姚家絲綢,改換日本商標之事氣憤不已,和稟智商量應對之法,家人匆匆報告博雅被強盜黃金髮綁票了,贖金五萬大洋。姚天章憤然表示不贖這個敗家子。稟智從小看著博雅看大,最愛他,疼他,背著老爺悄悄從自己股份里抽錢贖出博雅、梅玲。姚天章一則感到稟智義舉,一則痛斥博雅吃風流飯,丟了祖宗顏面,把他圈禁起來。姚太太從不喜歡這個風流兒子,博雅也從來不以母親稱呼姚太太,二人水火不相容。原來博雅並非姚太太所生,而是父親年輕時與瀟湘館名妓九妹一段風流之後所生的私生子。張介孚見用盡辦法都沒能生個兒子,十分沮喪。吳大夫給他出了個主意,用人治:女人。大太太無奈同意張介孚討小,為不使家產外落,竟給張介孚物色了正在上海念大學的,自家出了五服的表外甥女凱男。張介孚聽了樂不可支。博非受到家人的熱烈歡迎,他吩咐用車送凱男回張府,凱男心生感激。彭耕夫拜訪姚府,與姚天章談論在國外所見所聞,深感中國現狀的落後,提出不能做井底之蛙。姚天章被彭耕的憂國憂民的悲壯情懷深深感動,讚嘆之餘,並對彭耕夫帶來的新工業文明的信息和紡織機器心想往之,商定哪天去開開眼界。彭耕夫與博雅兩位至交好友見面,分外親熱。彭耕夫一下猜中博雅受罰是為女伶,博雅連稱彭是自己平生第一知已,央求彭在父親面前代為美言,彭耕夫則勸博雅,大敵當前之際不應沉溺於美色和戲曲,以自己在日本的親歷和所受羞辱告誡博雅中日戰爭不可避免,中華民族將經歷一場災難深重的煉獄的歷程。凱男與姨母見面一陣傷感,交談得知婉心與姚家少爺訂下親事,不覺心驚,得知男方是二少爺博雅後方鬆了口大氣,轉而大談起自己心目中那般男女平等的理論來。飄然而至的二太太喑諷凱男回來之機正是老爺要娶小之時,凱男愕然。
第3集張介孚驚羨凱男的美艷,乘家宴之機,想灌醉凱男,伺機下手,不料凱男技高一籌,一面以在張介孚公司謀一席之地為條件,一面假裝喝酒,反將張介孚灌醉,大太太見張介孚如此下流,心生妒意,二太太卻在一旁霧裡看花,藉機在大太太房裡亂砸東西引走大太太,大太太回來看到張介孚醉倒桌底,醜態百出,十分不悅,後聽凱男說姨父已經同意她在公司里謀職,更為不滿,擔心頗有心計的凱男日後和張介孚合謀算計自己。當夜,乘張介孚醉熏熏摸到凱男的床邊時,狠狠打了他一記耳光,明言已改初衷,從今往後不許張介孚動凱男一根毫毛。在為彭耕夫和博非接風的家宴上,經二人再三求情,姚天章將博雅放了出來。兄弟見面,格外親近。博雅聽名煙說博非帶來了日本嫂嫂,見面後才知是誤會。 姚天章想讓博非在公司施展才華,姚太太也希望博非早日執掌姚家產業,不料博非並不喜歡經商,而迷醉於新聞寫作,一心想創辦自己的報紙,用文化喚醒國民的覺醒。凱男與表妹婉心見面親熱無比,凱男笑婉心穿著打扮太土氣,嘲笑她至今沒有男朋友,並向婉心描述自己在上海念書時,被眾男生追逐包圍的興奮,婉心卻批評她愛慕虛榮,胸無大志,申明自己將把一生貢獻給國家與社會,二人貌合神離。彭耕夫啟動了機器,震天的響動震動了一直停留在手工時代的姚天章的心。彭耕夫願把機器送給天章,助一臂之力,姚天章看到兩個兒子無心祖業,不成氣候,力邀彭耕夫來掌管公司大業,重振天章絲綢的往日雄風。風塵僕僕的稟智告訴姚天章各地的銀號都不肯貸款。幾家股東也受了張介孚鼓動鬧著要退股。究其原因是日本人想要獨霸中國的絲綢市場。稟智自責提議織新緞,投光了錢,拖垮天章。彭耕夫告訴大家織新緞絕對沒有錯。姚天章不顧幾天后張介孚就是大股東,毅然決定繼續織新緞,那是為了中國的絲綢。彭耕夫為他的大德大義所動容,決定和機器一起加入天章。脫禁的博雅馬上去找梅玲,二人練習《天女散花》,沉浸在天真無邪的快樂之中,梅玲深感博雅對自己的真情,不帶絲毫門第之分。油燈下梅玲為博雅補著衣服,互吐心底的憂愁與快樂,周坤怕梅玲受富家少爺欺負,破門而入,打斷二人情話,博雅悻然告辭。周坤警告博雅不要欺負梅玲。博雅走後,周坤向梅玲表達愛意,梅玲告之對他只有兄妹之情,自己要嫁就要嫁一個讀過書的人,從此改變生活,周坤十分痛苦,勸梅玲不要相信那些公子哥兒。姚天章在天賜樓宴請城內商人富賈,商量籌資發展,對抗日本東洋綢的入侵,張介孚存心投靠東洋勢力,當場百般叼難,不肯借款,並聲言要收購天章,部分商人股東紛紛附合。姚天章和彭耕夫以民族大義,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毅然決定用姚府和機器設備作貸款抵押,使張介孚手足無措,陰謀敗露。此時天章的夥計興奮地捧著一匹閃閃發光的緞子跑來,機織新緞成功了。商人們見機紛紛轉舵,表示願意跟從天章再展鴻圖,此時更有佳音傳來,上海滙豐銀行同意貸款五百萬元。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張介孚灰溜溜地走了。姚老爺感慨天章是一枝紅杏出牆來,彭耕夫笑稱是萬枝紅杏遍江南。
第4集一天,梅玲突然告訴博雅,她也喜歡他。博雅欣喜若狂,當即表示要娶梅玲為妻,並要帶梅玲去向他父親稟明他們的感情。激動之中博雅忘情地將梅玲抱入懷中,言之要一行白鷺上青天,不料被梅玲憤然拒絕。傷害梅玲的博雅見梅玲滿面流淚後悔不已,不顧名煙、周班主的勸阻在大雨中站在梅玲窗前道歉,渾身如落湯雞一般,梅玲見狀陷入了深深的痛苦矛盾中。博雅向父親陳述了自己對梅玲的感情,直言要娶梅玲為妻,甚至不惜放棄姚家的財產和姓氏,姚天章震怒之下,斥罵兒子敗家子,將他關進書房,讀書反省,不許踏出家門一步。博雅因相思病倒,靠讀《紅樓夢》解悶。名煙見狀,揪心不已,悄悄帶梅玲爬牆進入博雅書房,梅玲被博雅真情感動,兩人許下誓言永不分開,博雅寫下兩塊各有“梅”、“雅”的紅綢作為愛情的信物,各自珍藏。博雅正式向梅玲求婚,梅玲深知自己進不入姚府大門,猶豫不決,博雅信誓旦旦表示寧可隨她遠走高飛,出走朱門,梅玲執拗不過,答應問過養父再做答覆。婉心在街頭慷慨演講鼓吹抗戰,群情激奮,引來警察的驅逐,恰逢路過此地的博非冒充日本人救下了被警察調戲的婉心,並幫她包紮,婉心很感激,心生好感,博非見婉心眉目清秀,舉止超凡脫俗,便租車送他回家,二人一路攀談,分外投機,分手時才發現忘記互通姓名。張介孚因秀色未餐,拒絕給凱男職務,凱男憤怒地離去,向婉心訴苦,婉心責備標榜女子解放的凱男過於虛榮,凱男毫不掩飾自己對闊太太們生活的羨慕和對金錢的追求。博非主編的《民生報》終於問世了,他們興奮地向過往路人發放這民族的聲音,意外地遇到了婉心。國難當頭,共同的語言頓時使兩人感到親近不少,博非鼓勵婉心寫文章登高一呼。婉心被《民生報》作者“霏霏”語風激烈的文章所吸引,凱男發現那也正是自己崇拜的抒情詩人。
第5集淞滬抗戰爆發,像雷霆滾過了江南大地,絲綢古城南城也風聲鶴唳。彭耕夫教博雅相撲之術,強調國民應以強壯體魄抵抗日寇的入侵。博非則不以為然,譏笑此舉乃匹夫之勇,並對老彭和父親此戰亂關頭大舉辦廠,送被服到前線不能理解,認為中國軍隊沒有戰術,打不了仗,國民愚昧,經濟落後,不能與工業強國日本抗衡,彭耕夫與之理論,不歡而散,倒是博雅堅定的站在老彭一邊,積極支持老彭的救國主張。 彭耕夫受姚老爺重託去上海謀談合作,送行途中,他與博雅縱論天下,憂患不已,分手時博雅告訴忘年知己,自己已和名伶梅玲私訂終身,老彭勸他國難當頭不要太兒女情長。婉心拿著自己寫的文章去報社找到博非,才了解彼此的身份。原來大名鼎鼎的“霏霏”就是博非,博非亦對婉心的文笑稱頌不已,稱其女兒筆,男兒志。兩人惺惺相惜,越談越投機,互相心生愛慕。周班主堅決不同意梅玲與博雅的婚事,認定大戶少爺不會真心,令梅玲痛苦不已。張介孚為生子繼業決定納梅玲為妾,周班主深知得罪不起張家,決定戲班即日離開此地。博雅聽聞此訊,焦灼萬分,不由分說拖梅玲到家中,向父親表明心跡,姚天章不動聲色打發走了梅玲。姚氏夫婦決定儘快給博雅與婉心完婚,原來張介孚為巴結姚家自幼為博雅與婉心訂下婚事,姚天章為與張家攜手共振民族工業,也答應了這門娃娃親。這天傍晚,梅玲和博雅來到湖邊,博雅跳入湖中表達自己的決心,二人緊緊擁抱,在黃昏的蘆葦叢中,梅玲把自己給了博雅。信誓旦旦的博雅告訴梅玲過三五天一定要和她結婚。
第6集梅玲房間,博雅點燃了紅燭,梅玲穿上紅衣,頭頂紅綢,悄悄行了天地之禮。梅玲幸福地依偎在博雅懷裡,心裡卻擔心有一天博雅會離開他。博雅則憧憬著等老彭早日回來,為自己主婚,好好慶賀一番。梅玲第一次知道博雅有個莫逆之交叫老彭。姚天章告訴博雅要給他與婉心完婚,博雅聽後猶如晴天霹靂,申明自己與梅玲已私定終身,與婉心互不了解,決無幸福可言,哭求父親解除婚約,姚天章不許,拂袖而去,博雅撕心裂肺。姚府上下,喜氣洋洋籌備婚事,姚天章雖知張介孚心術不正,仍希望能通過聯姻攜手對抗東洋緞,振興民族實業,發展中國的絲綢。博雅悲傷之中,躲在房裡苦喝悶酒,並借酒撒瘋。姚太太見姚天章動了自己給博非成親準備的首飾,一時喪失理智,責罵姚天章當年風流生下孽種,博雅見辱及生母,終於按捺不住,衝撞姚氏夫婦,姚天章盛怒之下,將博雅關進了柴房。就在此時張府忽然傳來訊息,張家小姐婉心也鬧著退親。婉心與張介孚大吵一架,堅決要求退婚,主張婚姻自主,張介孚暴跳如雷,舉杖欲打,被大太太攔住,婉心乘機跑出家門。凱男呆呆望著發生的一切。只有二太太依然抽著大煙哼著小調。婉心跑到博非的辦公室,博非喜出望外,安慰婉心,他指著窗台上特意買的婉心最愛的玫瑰,向婉心表露了自己的愛情。婉心要博非拿出筆墨,當場寫下退婚聲明,要博非登在《民生報》上。博非為婉心的果敢敬佩不已。柴房裡博雅摸著紅綢,想念梅玲,叮囑名煙去告訴梅玲自己的處境。而此刻梅玲正站在姚府門外,焦慮地盯著博雅沒有燈光的房間,一連三五日,天天如此,梅玲預感前途未卜。張介孚因為婉心拒婚,失去與姚府聯姻大好機會而焦慮不已,大太太無意中說起大少爺博非,張介孚心生一計,要偷梁換柱,把婉心嫁給博非。大太太決定去姚府走一趟。
第7集張介孚欲乘大太太出門之際,占有垂涎多日的凱男,在茶水中下了迷藥,不料被大太太撞上,大太太決定帶凱男一起去姚府,出門前大太太陰差陽錯地將迷藥喝下。此時,日本商人渡邊鳩夫來到南城,他曾是博非留學時的老師,張介孚暗中拜訪渡邊,企望依靠日本拓展生財之路。 姚府的宏大氣派讓凱男左顧右盼,心生羨慕,在門口迎面撞上博非,驚喜交加,當初一見鍾情的喜悅又栩栩如生地出現了。 張太太向姚府提出當年婉心定婚的是大少爺博非,而非二少爺博雅,因為博非才有姚家的繼承權,一番話把姚太太說得糊塗了,要等老爺算完賬再商議,說話間,張太太喝下的迷藥發作,被扶到客房休息。凱男在深宅好奇遊蕩,看見柴房裡有一英俊青年在唱戲,猜到是耳聞已久的姚博雅,博雅見凱男嫵媚多姿,感覺到來者不凡,請求凱男向父親求情放自己出來,並許諾一旦恢復自由,定將報答凱男:“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凱男欣然答應,婀娜而去,博雅驚異哪裡掉下個林妹妹。 凱男闖進從不許女人涉足的賬房,以出眾的計算能力和新的思維方式獲得姚天章的欣賞。姚太太向姚天章稟告,張府大太太過府表明定親的是博非而非博雅。姚天章雖然吃驚,卻無可奈何,當務之急是先給博雅成親。此時見面前凱男聰明伶俐,舉止得體,也是大家小姐,又上過洋學堂,急中生智,決定順水推舟,便和姚太太商議讓博雅娶了凱男,詢問凱男意見,凱男早已對姚府心想神往,更渴望在姚氏公司里成一番事業,姚老爺的意見正中下懷,便一口答應下來,姚氏夫婦見凱男如此通情達理,不覺相視而笑。待張太太一覺醒來,三人一拍即合,定下親事。柴房裡的博雅不知外面已天翻地覆,一心只想著出去找梅玲,盼著凱男可以勸說父親回心轉意。姚天章帶著凱男放出了博雅,並告之已為他與凱男定下親事,博雅拒不接受,姚天章以博雅對凱男的許諾逼他就範,言明三天后即給他們成親,博雅質問凱男怎么回事,凱男笑稱你剛才青口白牙答應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現在我讓你做我的丈夫,博雅聽了呆若木雞!周班主痛責梅玲痴情於富家子弟,執迷不悟,梅玲告之他自己已然是博雅的人,周班主盛怒之下給了梅玲一耳光,周坤衝上前與父親扭打起來,將周班主推倒在地,梅玲趕走了周坤,跪倒在養父面前,周班主連稱對不起梅玲生母,父女倆抱頭痛哭。 張介孚拿著登有退婚聲明的報紙對婉心大發雷霆,逼婉心認錯,婉心誓死不從,跑出家門,在博非處尋求安慰,兩人望著窗台上含苞欲放的玫瑰怦然心動,互相傾訴心聲,博非抱起婉心走向內室。被愛火焚燒的婉心跑到大雨中旋轉,二人浪漫的情懷如雨中玫瑰,散發著芬芳。張太太回府得意地告訴張介孚把凱男嫁給了博雅,張介孚知道自己霸占凱男的如意算盤落了空,惱怒不已。此時姚家送來了結婚帖子,張介孚為張太太就這么打發了凱男大為光火,張太太一語點破張介孚無恥用心,繼而同意把梅玲弄進府里給張介孚生子,但要約法三章,聲明梅玲不能作三房,生完兒子就得離開,張介孚早對梅玲垂涎三尺,聞言後喜出望外,連連答應。高管家狗仗人勢,藉口戲班演過的《潘金蓮改嫁》有傷風化,戲中武大郎五短身材是影射日本人,威脅戲班,以梅玲進張府作小為條件,隨後取出聘金,周班主一力推拖,說梅玲已經有了相好,高管家冷笑,說姚家二少爺即將與張家表小姐成親,聞訊而至的梅玲一把將錢擲在了地上。
第8集姚家送來帖子,點梅玲的《天女散花》在八月十五的晚上,二少爺和凱男成親喜宴上演出。梅玲如晴天霹靂,強按悲傷接過帖子,決定赴約看看負心郎如何面對自己的一片真情。張姚兩家喜氣洋洋作著婚禮準備,凱男上下迎合,竭力討二老歡心,只有博雅愁眉不展,欲哭無淚。博雅聽說父母點了梅玲喜期來喝《斷橋》,大驚失色,痛苦地懇求父母不要這樣做,這樣等於殺了梅玲,姚天章夫婦為徹底斷決兒子與梅玲的感情,執意如此。中秋月明,梅玲聲淚俱下地改唱了一段《秦香蓮》,暈倒在博雅的婚禮上,博雅淚流滿面,喝得酩酊大醉,懵懵懂懂中,和凱男跪拜了天地。 洞房花燭之夜,博雅請求凱男解除這段婚姻,終於嫁進姚家的凱男宣稱即使博雅不愛她,她也做定了姚家二少奶,言罷,洗落鉛華,落出無限嫵媚,博雅絲毫不為所動,憤憤地合衣而臥,凱男望著無情的博雅,含淚點燃了平生第一枝煙。 博非和婉心看著這段沒有感情的婚姻感慨萬分,婉心向博非表示自己一定要把握自己的命運。梅玲悲痛欲絕,臥床不起,周坤見狀提起斧頭要去剁了博雅,被父親死死攔住。痛苦的梅玲當著戲班小妹玉梅的面,把寫著博雅情誓的紅綢和紅衫付之一炬。可是她知道有些東西是永遠也燒不掉的,是長在心裡的。新房內按祖上擺放的白汗巾三天沒有見紅,姚家下人議論紛紛,姚氏夫婦憂心忡忡,擔心家醜外揚,以為二小不諳男女情事,遂叫稟智去博雅處再作婚前指導,稟智來到博雅房間,才知博雅心中深愛梅玲,此情此景讓稟智想起當年姚老爺與九妹的一段感情。姚太太請凱男上堂,詢問凱男與博雅新婚生活是否和諧,凱男輕描淡寫的化解了他們的憂慮。姚天章決定讓凱男去賬房協助稟智管賬,凱男喜從心來。玩世不恭的博雅為了抗議父母包辦婚姻,叫名煙去弄些狗血塗在白汗巾上,名煙不敢,博雅又正告凱男今生今世也不會碰她,凱男不願因此毀了自己前程,遂咬破嘴唇將血滴在了驗紅的白汗巾上,古怪地笑著流出了眼淚,博雅被她的舉止震驚了。
第9集凱男向博雅懇求帶他出去走走,博雅動了惻隱之心。玉梅看見博雅和凱男共舞,拉著梅玲去找薄情郎說理,凱男看見梅玲,賣弄地擺出親密的樣子,出言嘲弄梅玲,梅玲不等博雅解釋,驀地轉身跑了,博雅要追,被凱男裝昏拖住。博雅呆呆地望梅玲走的方向。高管家帶警察來抓走了周班主,放出話來,要梅玲去換。此時的梅玲哀莫大於心死,決定以身救出父親。第二天她孤身來到張府,張介孚眉開眼笑地大獻殷情,聞聲而來的大太太羞辱了梅玲一番。周班主被帶了出來,父女倆相擁痛哭,梅玲給周班主磕了個頭,算是送別了。周班主被不由分說地推出了門,邊走邊大哭起來,梅玲默默地目送著周班主遠去的背影。張府大門沉重關上!丫環端著銀盤匆匆走來,白汗巾上是殷紅的血跡。姚天章興奮地放下心來。彭耕夫從上海風塵僕僕地回來了,卻沒有帶回好訊息,日軍已占領上海,正向首都南京進發。姚府上下籠罩了一片沉重的氣息。彭耕夫聽說博雅新婚,登門賀喜,意外發現博雅的新娘即不是定親的婉心,也不是心儀的梅玲,而是咄咄逼人的凱男。此時同床異夢的日子已使博雅精神恍惚,幾近崩潰,他見到摯友老彭,大倒苦水,拜託他去見見梅玲,為自己開脫一番。老彭見博雅萎靡不振,心甚不安,勸說博雅掙脫封建婚姻的桎梏,走出男女情感的小圈子,投身到救國救民的大潮中。博非渴望才子佳人的日子,婉心卻有心效仿秋瑾成就事業,二人雖在愛情的誘惑下不能自拔,但各自的理想和政見卻不能相同。這一天,博非決定帶婉心去見父母,表白他們的愛情。姚府設宴給老彭接風,凱男在博非面前極盡嫵媚之能事,博非也為她的美艷而心動,兩人心照不宣。正在熱鬧之時,張府送來帖子,張介孚要娶梅玲做小,請姚老爺赴宴助興,博雅目瞪口呆,手中的酒杯怦然落地。來到張府的梅玲常常盯著鏡中的自己,以淚洗面,心緒難平,二太太飄然而至,勸說她以水克木,屋檐之下當低頭。成親之夜,梅玲看著色迷迷的張介孚,掏出了刀子,割傷了自己。高管家用藥灌迷梅玲,把她送進了張介孚的房間。這天夜裡,博雅在房間醉酒,深感自己辜負了梅玲,悲哀之中,號啕大哭,凱男卻在一旁冷嘲熱諷,博雅借酒勁跑到院裡,從正在習武的老彭手中奪過大刀一陣狂舞,宣洩內心的鬱悶。而此刻,受盡蹂躪的梅玲眼前出現的是一個顛倒的世界
第10集博非帶著婉心見過了母親,姚太太為婉心新潮激進的言行所震撼,心中不悅,沒有允諾二人的婚事。博非聽說凱男悶悶不樂,前去開導,凱男故意披散長發,身著睡衣將博非迎進房間,向他訴說著自己的寂寞和陰差陽錯的婚姻,博非告訴凱男博雅是私生子,從小性格怪僻,請她原諒。凱男覺得自己進對了大門,走錯了小門,百感交集,悲從中來,突然抱住博非哭泣起來,明言自己的所愛正是博非,博非又驚又喜,此時博雅推門而入,博非尷尬地解釋一番走了。博非請博雅到酒館談心,博雅直言與凱男並不快樂,並指出凱男和博非才是一對,希望博非能給凱男帶來快樂,博非愕然。凱男羨慕婉心如夢般的愛情,婉心勸她解除這不幸的婚姻,去尋找自由和幸福,不料凱男坦言決不放棄姚家的財產,也不會放棄本來屬於自己的愛情,婉心對凱男的執迷無可奈何,二人不歡而散。這天,二太太扶著梅玲在院子走動,迎面撞上張介孚,質問誰是給梅玲見紅的人,梅玲寧死不說。正好回家的婉心從父親手下救下了正要挨打的梅玲。梅玲進到張府之後只想一死了之,二太太勸解著受蹂躪的梅玲,二太太告訴她張府是個讓人死不成活不成的地方,為了讓梅玲擺脫精神和肉體的不幸,勸說梅玲用大煙麻痹自己,梅玲情不自禁接過了煙槍,大口吸了起來。自己曾有過一個兒子,後來莫名其妙的死了,叫她提防陰險毒辣的大太太。
第11集婉心與博非偷偷走進教堂舉行了婚禮。博非設酒款待從日本同船回國的老彭,席間,老彭的遠大志向深得追求理想的婉心的稱許,博非略感不快。老彭來到博非報館,要在報上刊登招工廣告,正遇編輯文章的婉心,婉心被他慷慨激昂的言辭打動,建議他為民生報寫文章,激揚民眾鬥志。 日商渡邊和張介孚密談成立江南最大的絲綢公司大和株式會社,吞併姚氏產業,繼而占領整個江南絲綢市場,張介孚覺得自己揚眉吐氣的日子到了,原來渡邊還是日軍先遣特務。婉心告訴梅玲女人要爭取自己的地位和自由,梅玲深知自己無能無力,那些道理也不能全懂,但卻很感激、羨慕眼前這個敢做敢為的張家大小姐。張介孚對婉心自己作主嫁給博非極其憤怒,欲將女兒逐出家門,婉心痛斥父親,傲然離家而去。婉心告訴現在她只有博非一個親人了,博非幸福地抱起婉心。這天晚上博非向婉心朗詠起自己纏綿浪漫的新作,期待婉心的稱許,不料婉心批評他在大敵當前之時不該沉溺於悱惻的兒女私情,並拿出老彭充滿鬥志的文章朗讀了起來,博非心生不悅,暗暗怨恨老彭。梅玲進張府數月不孕,張太太請來吳大夫詢問,吳大夫告訴張太太是介孚公已經沒有了生育能力,張介孚聞言頓足不已,吳大夫臨走時給了一個秘方,借種。張介孚大喜,將身強力壯的周坤招進張府作長工,高管家卻向周坤說起了男女之事。大太太向梅玲許諾只要為張老爺生下兒子就讓她離開張家,梅玲信以為真,不想當夜推門而入的竟是義兄周坤,這才知道戲班子散了,兩個苦命的人緊緊擁抱在一起。房外,張介孚恨恨地聽著屋裡的動靜。天章絲綢與東洋緞艱難抗爭,姚天章和老彭決定招工擴廠,博雅把一些窮人招集到一起,卻意外得到梅玲的訊息,他決定捨命去見一直苦戀的梅玲。
第12集博雅借造訪張府之際,灌倒了張介孚,在二太太的指引下見到了朝思暮想的梅玲,梅玲痛苦地看著跪地懺悔的二少爺泣不成聲,怒不可遏的周坤衝進來找博雅算賬,名煙拉著手足無措的博雅跑了,梅玲死死地抱著周坤,淚流滿面。梅玲有了周坤的孩子,周坤興奮不已,高管家卻從此不讓周坤再進梅玲房間一步。博雅常常裝瘋賣傻,夜不能寐,手捧紅綢思念梅玲,凱男見狀上前嘲弄譏諷,宣稱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張介孚走私來的日本人造絲並沒賺到錢,天章的絲綢實在是物美價廉,渡邊帶給他的訊息讓他振奮,日軍即將開進南城,渡邊聲言對天章的吞併只是時間問題,並請張介孚在此地物色一個懂日語的翻譯。張介孚說出博非的名字,渡邊大喜,原來博非正是他在日本的學生,二人正說著,博非就聞訊拜訪老師來了。博非將渡邊老師的意思稟告了父親,姚天章責罵他喪失中國人的良心,博非怏怏地退下。股東們聽說日本人要來辦公司了,就嚷著要離開天章,姚天章決定都讓他們退了,彭耕夫勸解姚天章保存實力才能與日本抗衡。老彭給姚天章出了個主意,敲山震虎。股東大會上,姚天章和老彭一招殺雞儆猴止住了眾人的退股。又以民族大義動員大家齊心協力,保住南城絲綢,為中國人挺直脊樑。博非迷信日本帝國的強大,又受到渡邊的誘導,沮喪地認定中國要亡國了,婉心不滿博非的消極,與他激烈理論,博非又用柔情軟化了婉心。這一天,博非把婉心帶回了家,姚氏夫婦意外得知他們已經私下結婚。姚天章雖不滿意,但對婉心卻十分欣賞,姚太太卻大搖其頭。老彭和婉心一起做著抗戰宣傳、印發傳單,婉心憂心忡忡的把博非的近況告訴老彭,請他與博非談談,激發博非的愛國熱情。他們的正常接觸被跟蹤而來的博非偷偷窺視,博非爐火中燒,臉上露出陰鬱的神情。當天晚上博非和婉心發生爭吵,二人感情出現無法癒合的傷口,婉心痛心發現自己與博非的分歧越來越大,獨自回到報館。當天晚上,凱男端著酒走進博非的臥室,以自己的嫵媚取悅於博非,沉淪中的博非渴望得到慰藉,他緊緊抱住了新浴後的凱男。
第13集博雅知道凱男去了博非那裡,但並不怪他,他告訴凱男不必為他獨守空房,叫她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凱男不解,問他為何如此大度,博雅說不想她成為第二個梅玲。周坤偷偷來看望梅玲,想像著遠走高飛的日子,梅玲送走周坤,剛要關窗,卻看見博雅孤獨地站在窗外,酩酊大醉,梅玲怨恨交加。張介孚得子後欲將周坤逐出張府,周坤執意要在行前見梅玲一面,對梅玲發誓在外面做工掙了錢,有朝一日一定會回來接她,梅玲拿出自己為坤哥做的布鞋囑咐他路上小心,早日回來接她,周坤穿著新鞋走出了張府。這天深夜,風雨交加,二太太驚恐地發現高管家帶人把一個蠕動的麻袋丟進了胭脂井裡。渡邊到張府打牌,看到來送茶的梅玲很是喜歡,又得知她是一代名伶,更是喜歡,原來渡邊還是京戲迷。張介孚討好地告訴渡邊談事到張府絕對秘密安全,如有往來信件,收件人寫成周梅玲一定萬無一失。梅玲在門外緊張的聽著,待渡邊離去,衝進房間痛罵張介孚是漢奸,是當代秦檜。這天夜晚,二太太拿出撿到的新鞋,梅玲驚愕不已,追問新鞋來處,二太太帶著梅玲到胭脂井邊,梅玲看到井裡周坤的屍體,痛哭著昏了過去。梅玲痛罵張介孚喪盡天良,害了周坤,聲言如不為周坤厚葬,自己就死在張府,張介孚驚恐萬分,不得不答應下來。大太太假意給哭昏的梅玲吃保胎藥,卻暗地買通吳大夫配了墮胎藥,被二太太看在眼裡。張介孚咬牙切齒地發誓,要找出那個泄露胭脂井的人。二太太告訴梅玲大太太的用心,碗裡的其實是墮胎藥。
第14集渡邊鳩夫催促張介孚儘快成立大和紡織株式會社,吞併天章絲綢。並吩咐送請諫到姚府,要見識見識姚天章和老彭這兩個不喜歡日本的中國人。 博非越來越孤僻鬱悶,責怪彭耕夫不該和婉心太近,破壞他的家庭,老彭尖銳地指出是博非自己不懂珍惜愛情,婉心是一個品行端莊,胸有大志的女性。婉心受母親囑託去上海看望病重的外公,臨走時讓凱男代為照顧博非,並對博非的近況深感憂慮,凱男卻正中下懷。婉心走後兩人更是如膠似漆,不斷偷情,氣味相投,大有相愛恨晚之意,博非禁不住凱男萬般糾纏,終於答應離開婉心,凱男驚喜萬分。梅玲為給周坤報仇,讓張家絕後,一口氣把藥喝了。張介孚迫不得已給周坤設了靈堂,梅玲披麻戴孝哭得肝腸寸斷,突然昏厥過去,流了產。張介孚揣測出二太太是告密人,授意高管家設下圈套綁走了二太太。並要讓梅玲生不如死,把她賣進了聞名四鄉的南城妓院“瀟湘館”。接到大和紡織株式會社成立的帖子,姚天章與彭耕夫大義凜然前去天賜樓赴會。渡邊鳩夫帶著一群日本浪人走進會場,耀武揚威,勸說天章併入大和,卻被姚天章正氣凜然的言詞駁得無以應對,天賜樓內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周班主被張介孚帶到會場,命他為酷愛京劇的渡邊唱戲。緊鑼密鼓中,周班主當場喝下啞藥,寧死不給日本人唱戲,日本浪人將他打倒在地。此時彭耕夫突然拍案叫好,語驚四座,他說中國人是打不倒的!說罷奮力將酒桌掀翻。
第15集梅玲在瀟湘館遇到為生計所迫,流落在此的小妹玉梅,兩個舊日姐妹為各自不幸遭遇抱頭痛哭。梅玲拒不接客,在老鴇的淫威逼迫下,梅玲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麻木地躺在了床上,她接的第一個客人,竟是早已對她垂涎三尺的張府高管家。 名煙屁滾尿流地跑來告訴博雅,梅玲被賣進了瀟湘館,博雅發瘋般跑了。望著瀟湘館裡“商女不知亡國恨”的場面,博雅痛心不已。梅玲見到博雅,悲從中來,衝上去打了博雅一記耳光,被眾人攔下,博雅一心想贖出梅玲,卻又拿不出鴇母開價的五百大洋,被眾人一陣嘲諷轟出大門。回到家中,博雅發瘋似的責打名煙,說自己寧願被周坤打死在梅玲面前,姚天章喝住歇斯底里的博雅,當著眾人的面說起了他的身世,博雅才知道自己的母親也是個善良的下等人,他對名煙發誓再也不打他一手指頭。博雅回到家中痛苦地舉刀亂剁,被老彭攔下,告訴他男兒的刀應該砍向外來的強寇,博雅抱住老彭失聲痛哭。第二天,博雅再次來到梅玲面前,不顧她的痛打和責罵,把梅玲緊緊抱住,懺悔不已。梅玲放聲大哭。博雅企望得到梅玲的寬恕,得到的卻是梅玲血淚斑斑的控訴。當梅玲讓博雅把自己當成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時,博雅更加無地自容,他用火柴燒自己的手,表示要贖梅玲出去的決心。望著瘋瘋顛顛離去的初戀情人,梅玲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這一天,正在門口眺望的梅玲忽然發現路邊的一個乞丐正是自己的養父,望著周班主渾濁的雙眼,梅玲哭著撲上去,兩人泣不成聲。周班主看到梅玲做了妓女,更覺對不起女兒,萬念俱灰,乘梅玲不備,跳樓而死,梅玲慘叫一聲昏死過去。老彭深深同情梅玲的遭遇,將在日本求學時所掙的錢拿出,將梅玲贖出。梅玲謝過老彭,想去找張介孚拚命,被博雅和老彭攔住,分手時梅玲跪謝老彭,老彭叮嚀梅玲要好好活著。當夜,博雅把梅玲帶回姚府,出人意料的是,一直對梅玲不屑一顧的凱男竟同意將梅玲留在家中。博雅感激凱男留下梅玲,作為回報,把自己股契錢櫃的鑰匙交給了凱男,凱男心中暗喜。
第16集姚天章聽老彭說了梅玲的遭遇,很是同情,同意她留在姚府幫凱男做事。博雅看著父親,熱淚盈眶,跪下磕頭。彭耕夫鼓勵梅玲挺直腰桿堂堂正正地做人,梅玲感激地望著彭耕夫,答應勇敢地活下去。博雅給梅玲看了自己偷偷珍藏著的母親的照片,向梅玲說起自己的身世,梅玲傷感命運的不幸,不由流淚,博雅則抓住梅玲許諾以後會給她補償,梅玲卻毅然決然地推開了他。姚家在稟智的指揮下忙著準備姚老爺的六十大壽,姚天章走過來告訴稟智,兵臨城下,只要一家人吃頓簡單的團圓飯就心滿意足。壽宴上,桌子中央只有一大盆麵條,在姚天章眼中那卻是抱成團的中國人和綿長不絕的天章絲綢。席間,梅玲為答謝姚老爺和老彭的救命之恩,即興跳起了一段《天女散花》。凱男突然感到噁心欲嘔,急忙捂著嘴巴,站起來跑了,原來她懷上了博非的孩子。 凱男要梅玲給她抓副藥,卻又不要別人知道,梅玲答應著走了。博非跑來得意地告知凱男自己將隨老師一起發展實業,凱男告訴他已有身孕,並要和他做名正言順的夫妻。博非愕然地看著凱男,不知如何是好。張介孚領著渡邊、高賬房和一群日本浪人來到姚府大院,威逼天章公司與大和紡織株式會社合作,被姚天章斷然拒絕。梅玲看見張介孚,憤怒地衝進廚房拿起菜刀準備和他拚命,被博雅死死抱住…… 姚家大堂內唇槍舌劍,雙方虎視眈眈。彭耕夫、姚天章傲然表示天章寧願倒閉,也不願與入侵者同流合污!博非在父親和老師面前尷尬地無言以對。渡邊軟硬兼施轉口和姚天章洽談生意,委託天章加工日軍被服,被姚天章和彭耕夫斷然回絕,渡邊等人怏怏離去。彭耕夫看到博雅手中拿刀,問起緣由,博雅說梅玲想去拚命,被他攔下,姚天章感慨中國的小女子都如此無畏,中國亡不了。梅玲送藥給凱男,不小心燙了手,博雅心疼地抓住梅玲的手,要為她包紮,梅玲掙脫著跑了。梅玲在蘆葦叢邊,想著往事,百感交集,博雅追到身後再次向梅玲懺悔,梅玲冷言說道如博雅再敢碰她,自己寧願跳湖去死,博雅目瞪口呆。姚天章對日本的櫻花銀行要與滙豐銀行合併之事憂心忡忡,怕影響天章的貸款。稟智自告奮勇跑一趟上海。滙豐銀行總裁熱情地接待稟智,告訴他合併之事八字還沒有一撇,稟智一顆懸著的心放回了肚子裡。彭耕夫看著四處橫行無忌的日本兵,終於明白實業報國根本解決不了中國的病痛,他告之博雅,自己準備不遺餘力購買軍火支援前線。此時名煙慌慌張張跑了進來,告之梅玲犯了大菸癮。博雅望著痛苦萬狀的梅玲自責不已,忍不住緊緊抱住了她,梅玲推開他斷然而去,博雅淚流滿面。
第17集凱男準備把孩子生下來,可是博非卻不想,他後悔了。婉心寫信給凱男通知歸期,要她保密,因為想給博非一個驚喜,凱男看完信,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當夜,婉心輕輕推開門,呆若木雞,繡花的枕頭上,平放著博非、凱男兩張臉。凱男醒來告訴婉心自己已經有了博非的孩子。痛苦中,婉心決定讓出一切。第二天早上,凱男醒來,博非已經不在了,她抓起床頭柜上的酒瓶,咕咚咕咚喝了起來。梅玲準備離開姚府從此擺脫博雅,博雅攔住不放,爭辯中,梅玲說出凱男懷孕之事,博雅很是驚異。此時名煙帶來訊息,張介孚到處在找梅玲,要她去給日本人唱戲。老彭聞訊將梅玲帶至自己家中躲藏起來,並讓博雅放心。老彭在戰亂中表現出的慈悲和對朋友的真情深深打動了梅玲。細心的梅玲在彭府照顧著老彭生活,在老彭幫助下一邊學字,一面戒菸,二者都頗見成效。見梅玲氣色身心,日漸好轉,老彭內心充滿了欣慰。博非跑到報社,向婉心懺悔,婉心再也無法信任博非,交給博非一封信,信中表示她決意離婚,博非恨恨然劃著名火柴點燃了信。正在此時,衝進幾個日本憲兵抓走了博非。憲兵威逼博非說出在《民生報》發表抗日文章的作者是誰,博非恐懼地瞪著面前的刑具,趴在地上,喘著氣看見了眼前出現的渡邊鳩夫,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婉心匆匆跑回家,告訴姚天章博非被抓了,姚天章要婉心勸博非做個正直的中國人,正在此時,博非醉熏熏的回來了,他無恥地出賣了老彭換得了自己的自由,婉心憤怒地給了他一耳光,與他徹底決裂。在日軍的審訊室里,老彭蔑視地看著舉著軍刀的山田,坦言中國永遠不會被日本徵服。渡邊鳩夫對彭耕夫大為讚賞,與張介孚密談要拉攏老彭,為自己管理大和紡織株式會社會,言談間突然問起梅玲的去向,說很想聽梅玲唱戲,張介孚支吾應付,突然手下來報老彭被抓,渡邊鳩夫不禁哈哈大笑。渡邊鳩夫從憲兵手裡要出老彭,向老彭動之以情,並許諾以重金聘任,老彭表示寧願站著死,也不跪著生!婉心與博非決裂之後,凱男乘機要求博非與她長相廝守。姚天章為天章前途召開了一次家庭會議,凱男驀然陳述了自己的經營觀點,讓姚天章頻頻點頭,要把掌管天章的大權交給凱男,姚太太以長幼有序發難,不願財產旁落二房,凱男挑明懷的正是博非的孩子,是姚家的長孫,姚天章目瞪口呆,姚太太更是氣昏了過去。
第18集姚家認為凱男傷風敗俗,欲將其逐出家門,婉心和博雅此時卻站出來替他們說話,姚天章和太太無奈,有意讓博非和凱男成親。稟智風塵僕僕從上海回來,向姚天章報告好訊息,姚天章放心了。老彭從日本報紙上得知滙豐銀行與櫻花銀行合併,並要收回所有給中國公司的貸款,他匆匆趕到姚府,與姚天章商討對策。稟智聞訊放聲大哭,恨自己被騙。當晚走下小河自殺了。姚天章大慟,發話大設靈堂,要親自送稟智上路。渡邊鳩夫和張介孚等人虛情假意地來弔唁稟智,姚天章本著禮尚往來之心備下酒菜。博雅扮花旦要給客人助個興,幾個日本人一陣鼓掌,姚天章見狀痛苦閉眼。婉心親自端上了大鯉魚,更讓姚天章意外。驀然間博雅拔出藏在魚腹的短刀抵住渡邊,逼他答應了按契約執行貸款後,從容收刀。渡邊以相撲之技將博雅擊傷,面對拔槍的日本浪人,博雅忍痛用話逼住渡邊,渡邊等人揚長而去。
第19集姚太太看著被打的博雅流下了眼淚。 博雅到工廠告訴老彭發生的事,要他儘快轉移槍和炸藥。驚喜地發現梅玲正在學習認字,梅玲看見博雅臉上的傷痕呆住了,心疼地看著,彭耕夫笑呵呵地告訴她,博雅有點男人樣了。不近女色的彭耕夫稱讚梅玲與眾不同,讓博雅很感意外。博雅訴說著梅玲象極了他在北大的一個同學,在請願時被打死了,掉下了眼淚。老彭第一次看到了博雅另外的一面。梅玲發現了槍和火藥,很為他們擔心。博雅離開彭府,被幾條大漢,強行扭到偽政府辦公樓。此時張介孚搖身一變又成了鋤奸隊長,以梅玲勾結日本人為由,向博雅追查梅玲的下落,博雅嗤之以鼻,反咭張介孚是南城最大的漢奸,並告訴他上天入地也找不到梅玲。姚府上下,聽到名煙帶來的訊息,急成一團,打算籌錢去救博雅。彭耕夫手把手教梅玲寫字,突然發現自己有點心神不寧,他發覺自己這間古老的宅院裡,漸漸瀰漫了女性溫柔的氣息,梅玲也發現老彭也不象過去想像地那么老,而更象一位寬厚溫和的大哥,老彭卻執意讓她叫自己彭大叔。在老彭的幫助下,梅玲以自己頑強的意志,終於將這口大煙徹底地戒了。姚府門外貼出告示,政府將徵收姚家房產地產,給日軍作司令部用,博非如五雷轟頂。姚天章決定去找張介孚論理,姚太太主張用錢財疏通,凱男明言庫里已空了。婉心決定回去找父親,被姚天章攔阻。姚天章寧願玉碎,不願瓦全,令人抬出家底箱子,分了財產,並讓凱男發放工錢遣散僕人。姚府上下一片哭聲!博非拿著房契來找張介孚抵押,張介孚趁火打劫,只給了十萬,又圖謀起姚家的千畝桑葉來。博非傻呆呆地看著張介孚,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博非從政府帶回訊息,抓走博雅其實是為了梅玲,遂逼問名煙梅玲的下落,名煙聽了拔腿就跑,到彭府送信。梅玲正打算要跟著老彭一起上山送槍,名煙衝進來要梅玲快快躲藏,並告之博雅已被張介孚抓走,並四處搜捕梅玲。凱男剋扣了僕人的工錢,把他們打發走了。張介孚帶著高管家及兩個衛兵闖進姚府大院,得意地告訴姚天章姚府已經是山田司令的官邸了,並說出博非已經將房契交了公,姚天章狠狠打了博非一個耳光,氣得昏倒過去。婉心不顧凱男阻攔痛責張介孚為虎作倀,奪過房契和抵押書,撕得粉碎,博非等人愕然。張介孚和高管家帶著衛兵氣急敗壞地走了。在博非的逼迫下,名煙透露二少爺和彭老爺在造槍,博非衝進工廠,發瘋似拿起鎬頭砸機器,老彭喝住他 ,指責他執迷不悟,博非不聽勸誡,失口辱罵進來的梅玲,梅玲哭著跑了。老彭趕走博非,勸解梅玲,梅玲交給老彭千畝桑葉的銀票,要他好好保存,說完要去找張介孚,老彭攔下了她。這天晚上,梅玲將老彭所有的破舊衣服都縫補一新,一直忙到東方發白。這一天,日本軍隊耀武揚威地開進了南城,張介孚之流點頭哈腰夾道逢迎,出任了偽政府的官員,姚天章、彭耕夫扼腕長嘆,南城籠罩著一片慘澹愁雲。
第20集梅玲不見了。老彭看著梅玲為他留下的衣物,心裡知道她去了哪裡,眼睛濕潤了。婉心終於決定投奔游擊區,行前,姚天章送了一幅字給她:寧做戰死鬼,不當亡國奴。婉心來向老彭辭行,提醒他提防博非。老彭目送著帆船載著婉心漸漸遠去。 張介孚帶著偽軍保全司令黃金髮來查抄姚府,一群人東翻西找,並逼問尋找著姚府的千畝銀票,卻一無所獲。黃金髮拿著凱男捧出的一盒銀元,眉開眼笑,凱男和博非利用名煙的忠心,要他替罪,正在這時,梅玲走了進來,聲言自己的所為與博雅無關,梅玲被押走了,姚天章嘆息不止、姚太太也望著遠去的梅玲流下了眼淚。博非跑到張介孚面前懇求放姚家一條生路,張介孚告訴他生路在他老師渡邊鳩夫那裡。在渡邊鳩夫的住處,酩酊大醉的博非看著眼前的軍服和槍,忽然聲嘶力竭地笑了起來,為了苟且偷生,他做了日軍的翻譯官。被釋放出來的博雅得知梅玲被抓痛苦萬狀,在家門口遇上了穿著日本軍服的博非,親兄弟水火不能相容,博雅憤怒指責博非像狗一樣活著,博非則拔出手槍對準博雅。聞聲而來的姚天章怒斥博非不孝、姚太太看著這個自己最鍾愛的兒子無以名狀。張介孚親自把梅玲送到了渡邊鳩夫府上,渡邊鳩夫讓梅玲唱戲,梅玲不行,說一代大師梅蘭芳先生蓄鬚拒演,更何況我等晚輩,惱羞成怒的渡邊讓幾個日本浪人禽獸般蹂躪了寧死不屈的梅玲。渡邊鳩夫悠然地點燃了一枝香菸,幾天之後,山田下令要張介孚組織一批慰安婦,梅玲也被送了進去。 姚博非、高管家帶著幾個偽軍衝進了工廠,工廠一片狼籍。蘆葦盪里,彭耕夫和工人們把機器包好沉到了河裡,老彭為工人發了盤纏,要他們各自回家,不要為日本人做事。他正要登船之際,卻見博雅和名煙攙扶著姚天章、姚太太穿過蘆葦叢而來。姚天章和老彭相約等到抗戰勝利之時,再重振天章雄風。這時,博非、高管家帶人追趕過來,博非拔出手槍指住彭耕夫。姚天章用自己的胸膛擋在槍口前。博雅不由分說把老彭拖上船。博非慌亂中扣動了扳機。博雅以自己的孝心照顧姚太太,姚太太感動不已,母子間冰釋前嫌,有一天,博雅不經意地對臥病在床姚太太叫了一聲母親,姚太太竟激動地眼淚流了下來,這是二十多年來,博雅第一次叫她母親,她請博雅原諒自己過去對他的冷淡,並對姚天章說從今往後自己只有一個兒子,就是博雅。姚天章怒罵占據姚府的渡邊鳩夫和為虎作倀的博非,被幾個日本兵按跪在地,姚天章仰起不屈的頭,憤怒地瞪著渡邊鳩夫和博非。
第21集梅玲在慰安婦的院子裡遇見了玉梅和張府的丫環阿香,三人相擁而泣,一屋子的女子都哭了起來。梅玲開始了一段生不如死的歲月。姚天章迫於家境衰弱,只得送走最後一名僕人名煙。博雅為求生計,四處做著苦力,沒想到名煙已成了小老闆,他對當小工的博雅格外照顧,使博雅感受到來自底層的溫暖。一天,名煙突然跑來拉起博雅就向湖邊狂奔,博雅眼睜睜地望著梅玲和一群慰安婦被押上了帆船,望著遠去的船,博雅痛苦地大喊梅玲的名字。老彭到了游擊區,遇到了婉心。此時的婉心已是抗日救亡隊的一名女護士了,整天忙著做抗日救亡工作。老彭也一頭扎進了兵工廠,為抗日前線製造槍枝彈藥。為救梅玲,老彭隨游擊隊伏擊了偽軍的船隊,帶隊的高管家倉皇逃走了,回去被張介孚暴打一頓,老彭在戰鬥中受了槍傷,在擠滿慰安婦的船艙里,老彭看著不成人樣的梅玲,百感交集。梅玲和婉心一起細心照顧著受傷的老彭,看著這個為自己受傷的鐵錚錚漢子,梅玲對他由敬生愛,礙於自己的人生經歷,又不敢表達,老彭也漸漸喜歡上這位善良樸實,歷經磨難的女子,但他竭力壓抑著自己的感情。梅玲發現自己懷孕了,她為了洗清自己的恥辱。乘婉心不備,跳進了湖水之中,婉心和老彭拚命地救起了她,孩子流產了。萬念俱灰的梅玲為求得心裡的一點平靜,常去山上尼庵燒香,遇到了庵里雙目失明的老尼,老尼對這個可憐的女子十分喜歡,梅玲也常常去照顧她。在老彭和婉心的不斷鼓勵下,梅玲重新建立起了生活的信心,投身到抗日宣傳工作中。這一天,前線傳來我軍大敗日軍的訊息,舉國振奮,梅玲也為受傷的抗戰將士唱起了京劇。
第22集博非和凱男進一步投靠日本人,凱男向渡邊鳩夫出賣色相,從張介孚手中搶來了製作軍服的大宗生意。博非整日醉生夢死,凱男天天想著發財,博非忽然發現凱男真正愛的不是自己,而是金錢,不由一陣失落。姚天章停了廠子裡的機器,拒絕製作日本軍服,博非惱怒不已,一天登門請姚太太看在母子情分上為他向父親說情,卻遭到姚太太義正辭嚴的唾罵。而此時,博雅精心地服侍著病重的姚太太,母子感情日漸深厚。一天,老尼讓梅玲叫來老彭,摸出積攢一生的三百塊錢要老彭幫她買一口上好的棺材。老尼向他們訴說起自己辛酸往事,一生都在等自己的兒子。梅玲猛然醒悟眼前的老尼正是博雅的生母,九妹。老彭立即寫信給博雅,老彭告訴梅玲他期待她與博雅重歸舊好,梅玲卻告訴他,她的心中已經有了另一個人…… 博雅接到老彭的信,匆匆上山,跪倒在老尼面前,九妹摸著兒子的臉淚流滿面。博雅看著雙目失明的生身母親悽苦的樣子,一陣心痛,下山前,怒火中燒的博雅從老彭那兒偷了一枝手槍。博雅憤怒地指責姚天章讓自己的母親出家為尼,一生困苦,激動中掏出手槍要殺死父親,姚天章得知九妹還在人世,深感內疚,平靜地讓兒子開槍懲罰自己,以死作為解脫,博雅大聲吼叫著,卻無力扣動扳機,聞聲而來姚太太看著眼前的場面慘叫一聲昏倒在地上,博雅連忙收起槍扶起了她。姚太太向博雅吐露了真相,懺悔一切罪孽都是因她造成的,要死應該她死。當年正是她把九妹和姚天章拆散,逼姚天章將九妹從瀟湘館裡贖出,讓她生下了孩子後遠走他鄉,一輩子不再見姚天章,不再見自己的兒子。姚太太痛苦的請求博雅的原諒,博雅看著眼前的老母親仰天長嘆。姚太太自知時日無多,請求姚天章把九妹接下山,重辦婚事,明媒正娶,做姚家的太太。姚天章隨博雅上了山,兩個二十年沒有見面的情人重逢,百感交集,姚天章再次握起九妹的手,請求原諒。
第23集九妹告訴姚天章,自己已經皈依佛門,不願再入紅塵,只要姚天章答應一件事作為補償,就是成全博雅和梅玲的婚事,她不想讓梅玲成為第二個自己。姚天章答應了。儘管梅玲此時已經不再愛博雅,但為了安慰九妹,便默許了。兩人在九妹面前磕了頭,九妹脫下戒指戴在了梅玲手上。梅玲隨姚家父子下了山,姚太太知道九妹原諒了自己,安詳的閉上了眼睛,臨死前把博雅和梅玲的手握在了一起。三人悲痛萬分。聽到噩耗,老彭和婉心來到彭府為姚太太送行。渡邊鳩夫向張介孚和博非催逼軍服,博非跑到姚天章面前,不顧母親新喪,威逼姚天章開工,看著這個失去人性的兒子,姚天章告訴他晚上會啟動全部機器為姚太太送行,博非以為姚天章答應開工,喜出望外。夜晚,姚天章親自啟動了所有的機器,震天的響動震動了整個南城,他最後望了一眼心愛的機器,拎起汽油倒在堆放的棉布、機器上,點起了一把大火,服裝廠雄雄燃燒起來,望著大火,姚天章仰天大笑。聞聲而來的博非看著眼前的一幕絕望地尖叫起來,喪心病狂地向姚天章舉起了槍,一聲槍響,博非倒下了,婉心端著槍看著這個自己曾經愛過的男人倒在自己面前。姚天章大笑著昂首挺胸向大火里走去,他要和姚太太,和自己心愛的天章絲綢一起走。凱男看著這一幕,尖叫著跑了,瘋顛顛地喃喃自語,凱男瘋了。婉心決定去抗日前線,老彭再次送她上了帆船渡邊鳩夫惱羞成怒,盛怒之下,舉起軍刀劈掉了張介孚的一隻胳膊。張介孚拖著血淋淋的身子回到家中苟延殘喘。張太太見張介孚已成了廢人,收拾起細軟要去上海,張介孚見狀拖住大太太哀求帶他一起走,高管家過來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轉身隨大太太走了。張介孚環顧空蕩蕩的屋子,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拔出了手槍。博雅發覺梅玲已經不愛自己,問她能不能再次喚起對自己的愛情,梅玲卻要他象老彭一樣做一個真正的男人,並說男兒當報國。博雅為了給父親報仇,也為了證明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端起槍衝進姚府,一陣亂槍。不懂射擊的博雅被鬼子一槍打斷了腿,活捉了。博雅倔強地挺著身子怒視渡邊鳩夫。渡邊鳩夫決定把博雅砍頭示眾。梅玲在大牢見到了博雅,博雅表示雖然今生無法娶她,來世一定要娶她為妻,叫她幸福。梅玲說今生我已是你的妻子,你上路的日子就是我們的婚期。臨別前,博雅問梅玲,現在自己是一個男人了嗎?梅玲告訴他,是,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博雅被押上了刑場,一路上,博雅昂首挺胸,南城的人們湧上街頭,一路送他到刑場。在屠刀揚起的剎那,博雅看見了人群中的梅玲,穿著一身潔白的孝衣。他微笑著閉上了眼睛。梅玲昏倒在人群中。這天晚上,老彭為梅玲梳洗長長的頭髮,藉以表達自己對梅玲的愛意。靈堂里,博雅靜靜躺在棺材裡,靈前點了兩根白燭,四周繞著白綢的絲帶。梅玲在老彭的陪同下,身披紅衣,懷抱博雅的牌位,來到博雅靈前,拜了天地,拜了母親。老彭率領著鄉親,吹奏著鼓樂,他的臉上熱淚縱橫。為博雅送葬的隊伍無聲的前進著,漫天飛舞的紙錢宛如飛翔的白鴿。博雅的墳前立了塊碑,碑上寫著:為國捨命,人間大愛莫過於斯!
分集劇情內容來源
演職員表
演員表
角色 | 演員 | 備註 |
王亞楠 | 姚博雅 | |
孟堯 | 周梅玲 | |
李立群 | 姚天章 | |
伊能靜 | 張婉心 | |
鄭曉寧 | 彭耕夫 | |
陳孝萱 | 陶凱男 | |
韓青 | 姚博非 | |
雷恪生 | 張介孚 | |
王詩槐 | 渡邊鳩夫 | |
蓋克 | 姚太太 | |
岳紅 | 大太太 | |
周潔 | 二太太 | |
楊聯魁 | 謝稟智 | |
張政 | 高管家 | |
富乃蘇 | 周班主 | |
陳勇 | 周坤 | |
王小紅 | 九妹 | |
藍歌 | 玉梅 | |
宦澤葳 | 名煙 | |
孫曉燕 | 老鴇 | |
少根 | 吳大夫 | |
西周 | 黃金髮 | |
張碧清 | 阿巧 | |
張程程 | 阿香 | |
孟旭 | 阿朱 |
職員表
出品人 | 李建、鄒小提、王遠 |
製作人 | 賈曉晨、鄒小提 |
監製 | 唐輝、倪祖明、張彥、許靜 |
導演 | 劉毅然 |
副導演(助理) | 謝寶根、朱幼琪、楊峰、劉凱 |
編劇 | 韓毓海、劉毅然 |
配樂 | 陳丹布 |
剪輯 | 毅然 |
道具 | 孟旭忠 |
造型設計 | 徐華、劉玲 |
服裝設計 | 溫國榮 |
視覺特效 | 俞斐 |
燈光 | 董沖、劉立、趙丹陽、曹宏偉 |
錄音 | 甄釗 |
劇務 | 李啟德、王德仁、師勇、邱國新、程昀、劉義、餘杭 |
場記 | 雷毓瓊 |
布景師 | 葉興贛、朱小文 |
發行 | 曹平 |
演職員表內容來源
角色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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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花絮
拍攝期間孟瑤為了演好梅姑娘這個角色,使勁讀劇本,理解林語堂先生想要表達什麼,每一句台詞都練很多遍。
劇中原本安排博雅拿著手槍放了幾槍空槍後,就給日本人殺害了,但王亞楠覺得這樣太不解氣了,就煽動導演改了劇情,最後好歹“殺”了幾個日本鬼子解氣。
由於伊能靜在內地的知名度很高,以致每次有她的戲時,圍觀的民眾就特別多,“穿幫事件”屢有發生,這樣下來,有時候一共要拍5、6條。
1.拍攝期間孟瑤為了演好梅姑娘這個角色,使勁讀劇本,理解林語堂先生想要表達什麼,每一句台詞都練很多遍。
2.劇中原本安排博雅拿著手槍放了幾槍空槍後,就給日本人殺害了,但王亞楠覺得這樣太不解氣了,就煽動導演改了劇情,最後好歹“殺”了幾個日本鬼子解氣。
3.由於伊能靜在內地的知名度很高,以致每次有她的戲時,圍觀的民眾就特別多,“穿幫事件”屢有發生,這樣下來,有時候一共要拍5、6條。
播出信息
電視頻道 | 播出時間 |
央視八套 | 2003年8月12日 |
湖南衛視 | 2003年12月2日 |
劇集評價
正面評價
電視劇《風聲鶴唳》與原著小說相比,作出了很大的改動。該劇不但加入許多原著中沒有的人物角色,而且在情節展現和主題思想上也有了不同的發展。 (新浪網評)
該劇史詩般地再現了抗戰初期姚、張兩大豪門的興衰演變,濃縮了一個時代的歷史變遷,被《紐約時報》譽為“中國版的《亂世佳人》”。 (新浪網評)
反面評價
該劇表現的東西萎靡腐朽居多,人物性格雖然多變但都相當突兀,主人公思想的升華缺少邏輯依據。該劇雖在原著情節上強化了“曲折”,卻大大失卻了原著的文學性,拍攝的場面雖然不小卻多處露出刻意和粗糙。 (新民晚報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