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他幼年啟蒙於當朝大儒魏省曾,後師從中原第一智者公申衡。天資聰穎,清雋溫秀,眼神憂鬱清澈,讓人一望便生好感。
思考時喜歡用拇指摩挲食指。
愛慕師姐——靜宗中江湖人稱別月劍的卓安婕,卻不敢表明心跡。後在一同經歷“傀儡咒”一案時,終於俘獲美人芳心,一吻定情。
所學甚廣,天文地理星象占卜奇門八卦醫藥園林等等。
修習六靈暗識,感官靈敏迥異於常人。崇尚自然之道,性喜草木。
曾參與大明朝遠征高麗,與瞿無劫被人並稱“大明雙傑”或“雲瞿雙傑”。
個人成就
1、破起霸山莊——死香煞一案(《死香煞》)
寒露輕,起霸難。死香出,雌雄現。
一具盛裝的女屍,一闋哀怨纏綿的清歌。
“紅葉樹,杜鵑鳥,羅衫凌亂了。相思花,薄命草,明朝再相邀……”
聽到了這女子歌聲,然後聞到一股香氣,夾雜著鬼氣腐悶的味道。
江湖上血殺頻傳,都是神秘的雌雄香煞所為。少年雲寄桑奉師命前往起霸山莊援救。後在師姐卓安婕,以及有著眸燕之稱的方慧汀等人的協助下,揭破由數年前的一樁江湖秘事引發的復仇。
2、小留侯之稱,大明雙傑之一,受封武略將軍
起霸山莊死香煞一案後,雲寄桑應薛昊之邀,遠赴高麗,助明軍抵禦豐臣秀吉的扶桑大軍,歷經四載壬辰之戰,大明高麗的聯軍終於在萬曆二十六年大破扶桑軍,將十萬倭寇盡數趕入大海。
壬辰之戰勝利之日,朝野震動,舉國歡慶,大明遠征軍大破扶桑軍的事跡,旋風般傳遍神州大地。不僅文人墨客大加歌頌,江湖中人也額手相慶。雲寄桑在鳴梁助李舜臣大破倭軍,被譽為“小留侯”,和瞿無劫在遠征軍中號稱大明雙傑,名聲傳遍大明朝上下。
高麗之戰後,朝廷降旨,受封“武略將軍”。
3、收崔明歡為徒
崔明歡是《鬼纏鈴》中開始中出現的人物。
雲寄桑在露梁一戰中浴血苦戰,失去了右臂。雖說是為國赴難,慨然無憾,可年紀輕輕便成了一個斷臂之人,卻也難免黯然神傷。好在他在亂軍中救得了高麗孤女崔明歡,看她在滔天戰火之中對著血泊中的親人撫屍痛哭,憐惜之下便毅然收其為徒,後帶其返回中原,閒暇之餘,更授以中華文字。
4、破平安鎮——鬼纏鈴一案(《鬼纏鈴》)
大雪紛飛,平安鎮蕭索街道,詭異鈴音盪魂之際,此時已為獨臂的雲寄桑帶著小徒弟崔明歡,前往平安鎮為當世大儒魏省曾賀壽。事隔死香煞一案四年之久,魏府重逢師姐卓安婕,雲寄桑斷卻左臂,失去六靈暗識。最終 揭秘由魏氏兩代人的秘密人引發的血案。
5、破俑山——傀儡門一案(《傀儡之宮》)
朽樹故根,返枯成靈。滅我萬罪,使我永生。雲寄桑和卓安婕一同前往傀儡門求醫,黑夜中耶隱藏於深山的神秘門派越發顯得詭異驚怖,半夜咯吱發笑的童聲、山下死寂無人的村莊,孤墳無故消失,離奇命案接連出現……種種事件逐漸把雲寄桑拉了一個不見度的萬丈深淵。雲寄桑最終破解種種詭異血案。雲寄桑在這段離奇的探險中也與卓安婕互通心意,緣定三生。
6、破郭氏滿門被殺案(《自在花》)
“這可是個好訊息啊!當今聖上崇道,若是能將寶瓶獻上,定然能討得聖上歡欣,升官發財是免不了的。”雲寄桑用拇指輕搓中指,仿佛在掐算什麼似的。“可這裡有個問題——閃劍門勢力太大,而且朝中有人,你一個小小的縣令,是得罪不起的。可要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機會從眼前溜走,卻又萬萬不能。思來想去之下,你便別開思路,將主意打到了一個小小的竊賊身上,那竊賊,自然便是徐四了……”
出場
《死香煞》
雲寄桑趕到洞庭湖畔的普陀渡時,已是九月十二,離寒露恰恰還有三天的時間。日落西斜的時分,洞庭湖上雲霞如火,紅葉含霜,寒鴉悲號,一派肅殺氣象。雖然知道不是睡覺的季節和時辰,無奈他一看到樹就會睡蟲大作,也就顧不得許多,找了棵粗大的垂柳攀了上去,脊背幾乎剛一靠樹幹,雙眼便再也睜不開,不多時,便打起了呼嚕。他這見樹貪睡的毛病已不知被他師父訓斥了多少次,可不知怎么,就是改不了。
雲寄桑望向那發話的女子,只見她一襲白色襦群,頭上懶懶地挽了一個挑心髻,身負古劍,肋下掛了兩隻一青一黃兩個酒葫蘆,雙眸帶笑,飄飄然有出群之態,心頭一顫,低下頭去。暗想:終於又見到她了……
“我自然認識,而且在這小子還哭著一張小臉流鼻涕時就認識了。剛才路過岳陽時,聽說有個雲姓少年連著幾天進賭場,將贏來的幾萬兩銀子救濟了黃患災民,又在岳陽的地頭蛇過山虎惱羞成怒前大輸了一場,給了對方一個台階下後巧妙地脫身而去。便知道是我那可親可愛又可憐的雲師弟來了。我可說得對嗎?”說著又是望著那少年抿嘴一笑。
“雲寄桑見過卓師姐……”一反剛才迷糊的神情,雲寄桑一本正經地給白衣女子施了一個師門大禮。
“上次長安一別,我們也有一年多沒有見面了,還成,總算有點大人的模樣了……”白衣女子頗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他,“怎么樣,想不到這次是我要來吧?”
“不,大成師太來信中說過,要派靜宗的卓師姐來。剛才一聽到雪語天音,寄桑便知是師姐到了……”雲寄桑低聲道。輕閒自在的他自從卓安婕來了後便不由自主地顯得拘束起來。在面前這個女劍手的身上,他總是感到一種溫和的壓力,即使對她說一句最普通的話也經常會感到萬分吃力。
《鬼纏鈴》
天低雲重,大地無垠。
正是隆冬臘月,凜冽的北風吹拂著天地間那片渾白,如一幅席蓋了天地的白色輕紗大幔在風中茫茫然鼓動。
恍惚間,就好像一個破滅了的迷離夢境。
關外的官道上,一馬一驢自那漫天的白雪中迤邐而來,為這蒼茫大地帶來了幾分生機。
轉眼間兩騎愈行愈近,左面的青驢甚是活潑,行走間蹄揚頸展,搖頭晃腦,惹得它身上的紅衣女童嘰嘰咯咯笑個不停。右面那匹白馬上端坐的白衣青年看著她那歡快的笑容,微微搖了搖頭,低頭看了看自己那空空如也的右臂衣袖,左手舉起腰間掛著的酒壺淺淺地飲了一口,便又插在衣帶上,渾然不理滴落在衣上的斑駁酒漬。他胯下的白馬卻也是瘦骨嶙峋,看上去和它的主人一樣落魄蕭然。
《自在花》
“為了這一個小小的玉瓶就滅人滿門,真是造孽啊。”陳縣令搖了搖頭,長嘆一聲。
“陳縣令說得沒錯,為了一個小小的玉瓶就滅人滿門,果然是造孽啊……”
“誰?誰在那兒?”陳縣令緊張地抬頭。卻見杏花飛雨之中,影影綽綽地站著一個眉目清朗的灰衣少年。他的肩頭髮間星星點點落滿了白色的花瓣,想必已經在林中站了許久。
大黃突然叫了兩聲,跑到他的腿便,親昵地用大頭拱了拱。少年揉了揉大黃的頭,淡淡地道:“在下雲寄桑,出身鬼谷一門。家師公申衡出身慧宗,和靜宗的大成師太本是同門,所以本人也是卓師姐的師弟。”
“你是卓女俠的師弟?”陳縣令微微一愣,隨即不快地道:“既然如此,那為何行跡如此鬼祟?躲躲藏藏的不肯見人?”
“鬼祟自然是有的,見不得人也是有的……”雲寄桑從容道,陡然神情一變,冷峻地道:“只是不是在下,而是我們官清如水的知縣大人。”
陳縣令神色一變:“你……你胡說些什麼?”
雲寄桑微微一笑:“數日之前,管城縣突然傳開了一個訊息,閃劍門欲以高價求購郭家的道門寶瓶。目的很簡單,好讓太子借花獻佛,做壽禮送給皇上,以求聖眷。這訊息,陳縣令自然也得知了……”
“那又如何?”陳縣令鐵青著臉道。
“這可是個好訊息啊!當今聖上崇道,若是能將寶瓶獻上,定然能討得聖上歡欣,升官發財是免不了的。”雲寄桑用拇指輕搓中指,仿佛在掐算什麼似的。“可這裡有個問題——閃劍門勢力太大,而且朝中有人,你一個小小的縣令,是得罪不起的。可要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機會從眼前溜走,卻又萬萬不能。思來想去之下,你便別開思路,將主意打到了一個小小的竊賊身上,那竊賊,自然便是徐四了……”
隨著他的話語,徐狗兒的眼睛越睜越大,聽到最後一句時,猛地扭頭,望向陳縣令。
陳縣令強自鎮定道:“豈有此理,本官堂堂一個縣令,怎會和一個毛賊拉上關係。”
《傀儡之宮》
“嗯,已無大礙了。”
“伊騰博昭這人,我聽說過。”卓安婕沉默了一會兒,“她是扶桑九大上忍之一,道行深得很。紀伊忍術詭異莫測,怕沒那么容易破。內傷還好辦,可要恢復你的六靈暗識,只憑藥石之力怕還不夠。”
“勿藥有喜,如山永安。”雲寄桑淡淡地說。他這句話出自劉禹錫的《蘇州賀皇帝疾愈表》,其意為無須吃藥,只要平時注意養生,身體自然康健如山,雖是自許,卻也有開解的意思。
“說得輕巧,求人的卻是我。”卓安婕白了他一眼。
“有勞師姐了,又要欠下一個人情。”雲寄桑的笑容依舊有些勉強。
“雖說求人不如求己,可求一次人,換來一世方便,那也值了。一卓安婕又飲了一口,將葫蘆塞住,依依不捨地掛回腰間,“再者說,我欠的人情,又有哪次還得不厚?那頭騾子若是知道我去求他,不知會有多開心呢。”
雲寄桑不禁啞然失笑。師姐奉行的處世原則向來便是“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投我以瓦石,報之以金戈”。只是她身手高明,從不輕易求人,相形之下,倒是報以金戈的時候較多。
“據我所知,羅諳空擅長製造機關暗器,他做的七星連弩一弩七發,可謂江湖一絕。只是此人名聲不佳,江湖上都傳他為人貪鄙,做生意只論錢財,不論正邪。這樣一個人,師姐是如何結識的?”
卓安婕彎腰掐了根挺直的菖蒲梗,隨手把玩著:“說來有趣。你也知道,我對其他東西向來不上心,唯獨喜好美食美酒。五年前路過蘇州時,聽說楚風樓的黃魚做得好,便找上門去。偏生那裡講究多,每日只做十條黃魚宴客。那天我去時,剛好只剩了一條。
《幽冥渡》
梵唱驟歇,天雷乍裂,閃電照亮了整個大殿。大殿正中,昂然挺立一人,清雋溫秀,眼神憂鬱清澈,讓人一望便生好感。少夫人呼吸急促,身軀顫抖,認出那正是她幾年來枕戈泣血,一心欲除之而後快的死敵大仇——雲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