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山湖

隱山湖

隱山位於湘潭縣黃荊坪,距湘潭市區40公里。

簡介

又名龍山,龍王山,歷為湘潭四大名山之一,海拔437米。因北宋大文學家,大理學家周敦頤隱居講學而得名,並南宋名儒胡安國,胡宏父子在此講學授徒,創立湖湘學派。明正德皇帝朱厚照游江南至此,曾親筆御書“天下隱山”。 隱山與湘潭縣烏石鎮彭德懷紀念館相距只有5公里,位於花明樓,韶山,烏石與南嶽的旅遊黃金線的中間地段,地理位置優越,不僅有隱山碧泉書院,三賢祠,胡安國胡宏父子合葬墓地及左宗堂故居,周小舟故居等人文歷史資源,而且自然風光優美,有美輪美奐的“四美湖”,神秘莫測的龍王洞,天然溫泉以及歷代為州官府吏,文人墨客瀏覽的聖地“四池”“八橋八景”等,遊客既可尋幽訪古,又可休閒度假,採蓮賞荷,登山探險。
隱山,不少學者論證,是湖南文化的正真正源頭。自宋元以來至民國初年,隱山成了州府官吏,文人雅士,遷客騷人薈萃之地。北宋理學家周敦頤晚年隱居隱山講學,曾於此寫下膾炙人口的《愛蓮說》。

景致

隱山又名龍王山,土人又稱其為西山。據說六朝時有一高僧,為躲避人世的煩擾,從遙遠的地方來到這裡隱居修行。後來有兩個行腳僧人路過這裡,想找些食物充飢,找遍附近卻不見村落的影子。正在失望之際,但見有菜葉隨著溪水漂流下來。兩個和尚吃飽了,但是第二天,老僧卻已焚毀了草廬,無影無蹤了……從此,這時就叫起隱山來了。

南宋時這裡就已經是文化勝地,她既是湖湘學派的創始人胡安國的生前住地之一,又是胡文定及其子——傑出理學家五峰先由的瘞玉之所。隱山處在湘潭縣西南一百里之外的黃荊坪境內,歷為縣邑四大名山之一。隱山峰巒層疊,山岩陡峭,上有龍湫,又有龍洞,其徑幽曲,深邃莫測,只西面稍呈平坦延緩之勢,有小道與湘鄉通。

隱山勝跡頗多,一寺(慈雲寺),一墓(北宋理學家,文學家胡安國之墓),兩祠(一為濂溪祠,周敦頤號濂溪,後人建此祠以為紀念;另一為三賢祠,意為紀念胡安國胡文定公胡宏父子三人 ),兩樹(濂溪祠前有一垂絲柏樹,高十丈許,乾粗一丈五,相距三丈處還有銀杏一棵,高八丈許,乾粗近一丈。這兩樹相傳為周敦頤親手所植),四池(蓮化池,洗筆池,化硯池,雷池。相傳為周敦頤植蓮,洗筆,化墨之處),八橋(即隱水橋,流葉橋,通箭橋,珂里橋,栗林橋,獅龍橋,神仙橋,龍五橋),遠近馳名。登隱山一游,湖湘文化源頭盡收。

歷史人物

胡安國父子於南宋紹興之初(1131)來到湘潭隱山,創建碧泉書院,經常在隱山一帶出沒,從事學校教育活動。南宋紹興之初,胡安國父子躲避戰亂隱居來到碧泉,創建“文定學堂”,廣收門徒,傳播並研治理學,培養了一大批優秀人才,開創湖湘學派,湘潭從此名聞江南。
胡安國從子胡憲,字原仲,學者稱為“籍溪先生”,是朱熹的業師,朱熹從之受業近十年之久,在理學上也有很深的造詣。胡氏父子並以大節樹於南宋,學博思精,人格俊美,在南宋及向後的中國歷史中享有極高的選舉讚譽,胡憲北子張式,字敬夫,學者稱為“南軒先生”,與朱熹,b祖謙齊名,並稱“東南三賢”。張南軒就是於紹興三十一年(1161)在碧泉書院拜胡宏為師,後從這裡走出去,成為歷史上的知名人物的。張南軒和胡寵的其他弟子彪居正、吳晦叔、胡大原、胡廣仲、趙師孟(宋太祖趙匡胤之子昌陵燕翼王之七世孫)等形成了一個規模大、實力強的穩定的學術群體,這就是所謂的“湖湘學派”。

胡安國字康侯,是福建武夷山下的崇安人。崇安宋時歸建州,現在改稱武夷山市。胡康侯原本設有打算來湖南,只是為戰亂所逼,慌亂中逃到這裡。不料這一偶然的事件卻帶來了深遠的歷史影響。
胡康侯長於《春秋》學研究,早年從學朱長文與靳裁之。朱長文是宋初“三先生”之一的泰山孫復的弟子,孫復以治《春秋》學有名於當世。而朱長文與靳裁之都是著名理學家程頤的講友。胡安國從朱長文那裡得思想為核心,加以自己的理解。所以《胡氏春秋傳》不是純粹的歷史學著作,而應當是史論一類的典籍。雖然因其“有感於時勢”,議論並不完全——合於經旨,但“尊君父,討亂賊,辟邪說,正人心,用夏變夷”的用意非常明顯,深得孔子“筆削《春秋》”的原意,所以宋高宗讚譽《春秋胡傳》“深得聖人之旨”。胡安國的《春秋傳》主要就完成在湘潭隱山的碧泉書堂和衡山的“春秋樓”。“春秋樓”在湖南省衡山縣,是胡安國隱居湖南期間的另一處生活與讀書、著述的所在。
紹興八年(1138)四月十三日,積勞成疾的胡安國在完成“春秋傳”不久就過世了。他沒有帶走遺憾,卻留下了傳世的著述。《胡氏春秋傳》後來成了元、明兩朝科舉考試的標準範本。並且成了後世研治“春秋學”不可繞過的經典,對後世歷史產生了重大而又深遠的影響。就連明末清初的王船山父子兄弟的《春秋學》的研究,都深受《胡氏春秋傳》的影響。
胡安國在湖南共建有兩座書堂,一是湘潭隱山的“碧泉書堂”,一是衡山的“春秋樓”,後來稱“衡山文定書堂”。這是因為在他身後,宋高宗賜給他的諡號叫做“文定”,意思是表彰他深通孔孟精神,博學多識而又能堅定操守,不為外欲所誘惑。就如同程門高弟大理學家謝良佐對他的評價一樣:“胡康侯如大冬嚴雪,百草萎死,而松柏挺然獨秀者也。”胡安國一生心繫國家民族,國土淪喪、生民苦痛常使胡安國痛楚如同身受。胡安國志節甚偉,經常為時人所稱道。程門弟子侯促良從來不以讚美之辭輕易許人,只敬服二程,自了解胡安國以後,說“吾以為志在天下,視不義而寶貴真如浮雲者,二程先生而已,不意復有斯人也”。胡安國的高風亮節影響了自己的後人,三子寅、寧、宏及從了胡憲法“並以大節樹於東南”,成為南宋社會中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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