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名
《陽春白雪》又名《陽春古曲》,是春秋時期“樂聖”晉國的師曠所作。 《神奇秘譜》在解題中說:“《陽春》取萬物知春,和風淡盪之意;《白雪》取凜然清潔,雪竹琳琅之音。”
成語典故
原文
戰國楚宋玉《對楚王問》:“客有歌於郢中者,其始曰:《下里》、《巴人》,國中屬而和者數千人。……其為《陽春》、《白雪》,國中屬而和者不過數十人。”
【漢】劉向《新序》卷二《雜事第二》:“辭客有歌於郢中者,其始曰下里巴人,國中屬而和者數千人。其為陽陵採薇,國中屬而和者數百人;其為陽春白雪,國中屬而和者數十人而已也。”
成語含義
成語
陽春白雪:比喻高深的、不通俗的文學藝術。
曲名
《陽春白雪》又名《陽春古曲》。著名古琴曲,相傳這是春秋時期晉國的師曠或齊國的劉涓子所作。在戰國時代成為楚國的高雅樂曲;亦指高深典雅、不夠通俗易懂的文藝作品。常跟“下里巴人”對舉。李周翰註:“《陽春》、《白雪》,高曲名也。”後因用以泛指高雅的曲子。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結論二:“現在是‘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統一的問題,是提高和普及統一的問題。”
故事
陽春白雪的典故來自《楚辭》中的《宋玉答楚王問》一文。楚襄王問宋玉,先生有什麼隱藏的德行么?為何士民眾庶不怎么稱譽你啊?宋玉說,有歌者客於楚國郢中,起初吟唱"下里巴人",國中和者有數千人。當歌者唱"陽阿薤露"時,國中和者只有數百人。當歌者唱" 陽春白雪"時,國中和者不過數十人。當歌曲再增加一些高難度的技巧,即"引商刻羽,雜以流徵"的時候,國中和者不過三數人而已。宋玉的結論是,"是其曲彌高,其和彌寡。" "陽春白雪"等歌曲越高雅、越複雜,能唱和的人自然越來越少,即曲高和寡。
當然宋玉與楚襄王的這番討論的目的不是談論歌曲本身,而是強調雅與俗的巨大差距,並為自己的才德不被世人承認而辯解。宋玉進而說"鳥有鳳而魚有鯤",自然非凡間俗物可比。宋玉說,"非獨鳥有鳳而魚有鯤也,士亦有之。"最後,宋玉引出了自己的結論,即"夫聖人 瑰意琦行,超然獨處;夫世俗之民,又安知臣之所為哉?"宋玉的意思是,但凡世間偉大超凡者,往往特立獨行,其思想和行為往往不為普通人所理解。
成語辨析
【正音】春;不能讀作“cūn”。
【辨形】雪;不能寫作“血”。
【近義】曲高和寡 、鯤鵬圖南
【反義】 雅俗共賞、下里巴人
【用法】常跟“曲高和寡”連用。也常和“下里巴人”搭配使用;並多用來比喻脫離人民大眾的文藝作品。一般作主語、賓語。
【結構】聯合式。
【例句】文藝既要普及;又要提高;民眾熟悉的是“下里巴人”;但他們也需要“~”。
有一天,更羸與魏王在高大的台下,他們抬頭看見一隻飛鳥,更羸對魏王說:“我為大王表演一個拉弓虛射就能使鳥掉下來的技能。”魏王搖頭笑笑:“射箭技術可以達到這么高的水平嗎?”更羸說:“能。” 過了沒有多久,一隻孤雁從東方徐徐飛來,更羸擺好姿式,拉滿弓弦,虛射一箭,雁應聲而落。魏王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驚嘆道:“箭術難道真的可以達到這種地步?”更羸於下弓解釋說:“這是一隻有隱傷的鳥,聽見弦聲驚悖而下落的,並非我的技術高明!”魏王更納悶了:“大雁在天空中飛,先生怎么知道它有隱傷?”更羸回答說:“它飛得慢,是因為舊傷疼痛,鳴聲又悽厲,是因為長久失群,原來的傷口沒有癒合,驚恐的心理還沒有消除,一聽到弦聲,就猛一下子搧動翅膀往高處飛,瞬間就牽動舊的創傷,疼得使它跌落下來。”
陽春白雪的典故來自《楚辭》中的《宋玉答楚王問》一文。楚襄王問宋玉,先生有什麼隱藏的德行么?為何士民眾庶不怎么稱譽你啊?宋玉說,有歌者客於楚國郢中,起初吟唱"下里巴人",國中和者有數千人。當歌者唱"陽阿薤露"時,國中和者只有數百人。當歌者唱" 陽春白雪"時,國中和者不過數十人。當歌曲再增加一些高難度的技巧,即"引商刻羽,雜以流徵"的時候,國中和者不過三數人而已。宋玉的結論是,"是其曲彌高,其和彌寡。" "陽春白雪"等歌曲越高雅、越複雜,能唱和的人自然越來越少,即曲高和寡。
當然宋玉與楚襄王的這番討論的目的不是談論歌曲本身,而是強調雅與俗的巨大差距,並為自己的才德不被世人承認而辯解。宋玉進而說"鳥有鳳而魚有鯤",自然非凡間俗物可比。宋玉說,"非獨鳥有鳳而魚有鯤也,士亦有之。"最後,宋玉引出了自己的結論,即"夫聖人 瑰意琦行,超然獨處;夫世俗之民,又安知臣之所為哉?"宋玉的意思是,但凡世間偉大超凡者,往往特立獨行,其思想和行為往往不為普通人所理解。
北宋的沈括在《夢溪筆談·卷五·樂律一》中指出,《宋玉答楚王問》中明明說,"客有歌於郢中者",即有客人在郢中唱歌。而不是郢人在唱歌,更不是郢人善唱歌。沈括認為,郢中為楚國舊都,"人物猥盛",之所以和者寥寥,是由於不知道或沒有聽過這首歌曲。宋玉 以此自況,未免有些不講道理。以郢人不熟悉陽春白雪這樣的曲子而指責他們,這不是很荒謬么?沈括還指出,陽春白雪典故中的一些細節後來被錯誤的解讀和傳播,例如,善歌者都被稱為"郢人",而原文的意思是郢人不善歌。
陽春白雪這個典故說明了不同的欣賞者之間審美情趣和審美能力存在著的巨大差異。樂曲的藝術性越高,能欣賞的人就越少。不得不承認,這種差異又和欣賞者的主觀趣味有很大關係,有時很難得到一個客觀公允的評價。正如西晉葛洪在《廣譬》一書中所指出的:"觀聽殊 好,愛憎難同。" 對於聽慣桑間濮上之曲、下里巴人之聲的人,當然無法理解陽春白雪和黃鐘大呂的高貴雅致。從這點來說,古今並無太大區別。今人欣賞音樂,大都是"入耳為佳,適心為快。"
"雪唱與誰和,俗情多不通。"一個多元化的世界是不能離開"雪唱"和"俗情"的。任何音樂似乎越通俗,支持者也越眾。這和今天票房收入最好的往往是流行歌曲演唱會是一個道理。當然高雅的藝術自有其價值,時代愈久,愈彌足珍貴。
在二十世紀四十年代的中國,毛澤東試圖將高雅藝術和通俗文化統 一 起來。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曾說,"就算你的是‘陽春白雪'吧,這暫時既然是少數人享用的東西,民眾還是在那裡唱‘下里巴人',那么,你不去提高它,只顧罵人,那就怎樣罵也是空的。現在是‘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統 一 的問題,是提高和普及統 一 的問題。不統 一 ,任何專門家的最高級的藝術也不免成為最狹隘的功利主義;要說這也是清高,那只是自封為清高,民眾是不會批准的。"統 一 的初衷也許是好的,但在極左的年代裡陽春白雪成了受批判的對象,而下里巴人也成了政治的附庸。
陽春白雪雖然被指高雅藝術,但古琴曲《陽春白雪》在很多書籍里被解題時,都稱它以清新流暢的旋律、活潑輕快的節奏,生動地表現了冬去春來,大地復甦,萬物向榮,生機勃勃的初春景象。很顯然這是在"陽春白雪"四個字的字面上解題了。陽春白雪的典故和琴曲《陽春 白雪》年代相隔太遠,已無音樂上的關聯。